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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个字有什么问题?”对于她的说法,冷冽实在是无法理解。
“问题可大喽!女人只要颇具姿色,就会出现追求者;一旦还生得绝世的美貌,那么肯定就会有大批的追求者。”段盈盈分析道。
“然后?”他扬了扬眉。
“然后追求者一多,自然会产生许多不必要的纷争,甚至有人为获得一亲芳泽的机会,所使用的手段难免会激烈了点,即使那女人已经名花有主也是一样的。”她更明白的阐述。
“所以?”他已经听出些端倪来了。
“所以为了保护自己所拥有的,那么那个男人的身手一定要不差,至少要随时都能够应付各种突发的状况,不然一个不小心的话,说不定他的女人就会被他人给抢走了!”段盈盈笑着说出结论。
原来!她不过是想试看看齐騑的身手如何。
也难怪她会有这层顾虑,因为每当小雪在外头游玩时,确实都曾因她的外表而惹来不少风波,若非小雪身上都带有她赢得的那些物品可防身用,否则依她那爱玩的个性,说不定早已遭人魔手了。
所以身为小雪的朋友,会希望她能有个能彻底保护她的夫婿也是当然。
只不过——他还是有个小小的疑问。
“可是,真有必要叫小雪不去见齐騑吗?要试他的身手由我来不也可以?”冷冽问道。毕竟小雪是他妹子,由他来担任这种工作绝对合适。
“那不一样。”段盈盈笑咪咪的说道。
他实在无法理解。“有什么不一样?”
“冽,你很喜欢跟我在一起吧?”她突然问。
“当然。”他紧紧的拥着她,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她丢了个问题给他,“那如果有人故意要让我们不能见面呢?”
“那么我就算是拚死,也要克服万难的去见你……啊,所以你才会……”冷冽立即恍然大悟。
如此一来,的确是可以轻易的试出齐騑所具备的身手如何。
“不过我还有另外一个理由。”段盈盈坦白的招供。
“还有另一个理由?”他不解其意。
“因为他们之间好象太顺利了些,而且若让齐二公子那么容易就得到小雪的话,将来他会不懂得珍惜的,所以我才要让他有点阻碍啊。”
冷冽对她话中的含意只能摇头以对。
说穿了,咱们这位段大小姐根本就是只想戏弄那位齐二公子罢了。
“那位齐二公子还真是可怜。”他将下巴搁在她头顶上,同处在爱恋中,他对齐騑会有的感受可说是十分了解。
“会吗?”段盈盈笑了笑。
“那是当然,若是你也忽然就不见我,而我又不知道原因的话,我一定会因此而感到无限心痛,甚至会忍受不了那种寂寞的。”
“所以你不可能会让任何人挡在我们之间的,对不对?”段盈盈在他怀中转过身,一双澄澈的眼眸紧紧的盯着他。
“绝对不会!这辈子我是要定你了。”他坚定的说出自己的誓言。
段盈盈闻言顿时笑开了脸,她伸手环住他结实的腰身,让两人的躯体紧紧贴合,也使两人的心更加靠近。
周围的温度因他们彼此间的深情而逐渐加温,就在两唇即将交合之时,却有道大为杀风景的声音冲破迷咒。
“阿盈、阿盈,我告诉你,我现在觉得好难受,你能不能……咦,阿冽,你怎么也在这里?”
冷绛雪急急的煞住脚步,看着自己的兄长及好友,她愈看就愈觉得这两人之间好象有点儿奇怪,而看着看着睛睛不由得讶异的瞪得老大。
他们这样子……这样子的姿势看起来好……好……好亲密,就好象已经成亲许久的夫妻一般,自然得让人绝对无从怀疑。
可是,他们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你们……你们……”冷绛雪嘴巴张张阖阖的,虽然想要问些什么,可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问才好。
“我们怎样?”段盈盈好笑的看着她。
“你们是什么时候……”冷绛雪仍然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问才恰当。
明知道她要问什么,段盈盈却故意跟她装傻,“什么时候怎样啊?”
“什么……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了,反正你们都在一起了。”冷绛雪摆摆手,不想问了。
其实她本来就有这种感觉,只是阿冽似乎总浮着心结,虽然她不知道他的心结是如何解开的,但是对这种情形她可是乐观其成。
对她而言,再也没有任何人比阿盈更适合当阿冽的妻子了,因为谁也不可能像阿盈那般了解阿冽,也不可能像阿盈那般获得阿冽全心的呵护。
即使是身为他妹子的她也是一样!冷绛雪实事求是的想着。
“我想你应该不会反对吧?”段盈盈问道。其实她反不反对也没差,反正当事人已经决定,外人再多说什么对他们而言都是废话。
“我反对干么?你要是不嫁阿冽的话,恐怕就没有女孩子敢嫁他,然后他就会独自一人孤老而死,很可怜的哦!”冷绛雪故意贬低自己的兄长。
除了她及阿盈外,阿冽对别的姑娘家向来都是不假辞色,态度冰得比冬天的湖水还要冰,只差没冻死想靠近他的姑娘家,谁还敢接近啊。
“哇!”冷绛雪冷不防的大叫,“这么说来,阿盈,你不就会成为我的嫂子了吗?”既然即将成为一家亲,那还有什么事情不好商量的。
“是啊、是啊。”段盈盈不住的点头,同时看着她这个未来的“小姑”一脸有所求的模样。
“那么当人家嫂子的一定不会想看见小姑难过吧?所以你把你那个『要求』给取消掉,换个别的好不好?”冷绛雪央求道。
才一天没见到阿騑,她就觉得好难过,要是再多上个几天的话,她不就会因为难过而死了?她可不想这么早就香消玉陨咧。
“不行!”段盈盈笑盈盈的一口回绝。就知道她要提这件事!
“为什么?”冷绛雪立即垮下一张绝美的脸蛋。
“因为长嫂如母,母亲所做的事情一定都是为子女好,所以我会那样要求也是为你的将来着想,因此你绝对要听从我的要求,”
“可是……”冷绛雪还想哀求。她是不知道阿盈这样做对她的将来到底有什么好处,她只知道现在她已经难过得半死了!
“冽,我想休息了,抱我回去!”为了耳根子清净,段盈盈干脆走为上策。
“阿冽……”冷绛雪见状,哀求的眼神立刻转向兄长。
收到妹子的求救信号,冷冽除了表以同情外,根本就没法做什么。因为打小他就最护着这个他所爱的大小姐,现在他既已拋弃心结认定她,自然更不可能会对她想做的事情有所阻挠。
所以,冷绛雪只能看着他抱着段盈盈,两人甜甜蜜蜜的离开,独留下她一人为自己的孤单而哀叹不已。
呜呜呜,为什么她才第一次打赌输了,就得接受如此残酷的处罚呢?
真是——真是太不人道了啦!
可惜在这寂静的夜晚,她的哀叹也只能诉与高挂的月娘听闻了……
不对劲!事情真的很不对劲!齐騑烦躁的抓着头发,不停地在他居住的客房里来回踱步。
这里的一切都很好,住的地方很舒适,吃的食物很美味,每个人也都对他友善有加,即使是他们的少帮主不在,大家亦很诚心诚意的款待他,让他有着宾至如归的感受。
可是他还是觉得大大的不对,最不对的地方就是,自从他跟绛雪一同来到这里之后,他就不曾再跟她见过面。
第一天,她要人对他说她不舒服想休息,所以他就不去打扰她。
第二天,她仍然要休息不见他。他心想这可能是旅途过于劳累所致,所以尽管想她想得紧,但他还是按捺住心中的那份想望。
第三天,听说她被段盈盈拉去聊天,他想两个许久不见的好友会想要好好的聊一聊,这也是人之常情,所以便没去打扰。
第四天,情况仍是一样。
第五天,他实在是忍耐不住了,便直接到段盈盈的居所去,可还没踏进她住处前的院子,就已经被挡下来了。
第六天,相同的情节再度上演。
第七天……
一直到现在,他不但见不着她的人,就连声音也不曾听着,极度想拥她入怀的渴望已经快把他逼疯了。
早知会如此,当初说什么他也不让她回来,要不是她坚持要回来行使自己赌赢的权利,他早就把她留在牧场上,然后派人前来提亲就好了,现在也不会是这种情形。
不过为什么会这样呢?这种情形就好象……好象她蓄意在躲着他一样,莫非——她已经不想跟他在一起了?
齐騑的心因这种猜测而隐隐发疼,他虽然想将这种想法除去,但是却总是会想到,害怕失去她的那种恐惧已达到极限。
不!他说什么也不会让她离开他的,他一定要当面问个明白。
主意既定,齐騑根本顾不得现在已近就寝时间,他立即足不停歇的直奔向冷绛雪的居所,由下人口中得到的答案仍与前几日如出一辙——
“小姐她上大小姐那儿聊天了。”
齐騑未曾停顿,立即转身就来到段盈盈的居所,同样又被挡了下来。
“齐二少爷,时间已晚,请你回去吧。”守卫尽责的说。
“我想见你们绛雪小姐。”齐騑面色不豫的告诉他。
“很抱歉,大小姐说她跟绛雪小姐聊天的时候,谁也不准打扰,况且现在天色已经太晚了,你在这儿并不合礼数。”守卫十分有礼貌的回绝他。
虽然不知道大小姐为何总不让这男人见绛雪小姐,但是只要是大小姐的吩咐,他们没有一人不会照办的。
“那就叫绛雪出来。”齐騑沉下脸,不悦之情显而易见。
“这恕难从命。”守卫摇摇头。
可恶!这不就摆明了不想让绛雪见他?虽然他不知道这是绛雪抑或是那位大小姐的主意,但他今天绝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的。
“让开!”他挥手想越过守卫,可这人却没让他得逞。
“齐二少爷请自制,这儿是大小姐的住所,没得到她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擅闯,否则……”守卫坚定的挡在他面前。
“否则怎样?”齐騑的口气十分不善。
“否则我们就只有得罪了。”他带着歉意道。
此时因为齐騑已摆出想硬闯的模样,其它负责守卫的人亦迅速的集结,齐騑便见一堵人墙在他面前形成一道结实的防备。
很好,他这回可是跟他们杠上了!齐騑的眼睛顿时危险的眯了起来。
“我也得罪了。”他一说完立即展开攻势。
早在齐騑闯来之时,待在房间里头的段盈盈及冷绛雪早已知悉,而现在居然动起手了,冷绛雪更是急得团团转。
“怎么打起来了?阿騑会不会有危险啊?我去阻止他们好了。”说着说着她就想去打开房门,不料却被段盈盈早一步挡下了。
“你想干什么?”
“我要去叫他们别打了!”冷绛雪说道。
“少来!你这一去不就与齐二公子见上面了吗?你可别忘了我对你的要求是什么。”段盈盈提醒她。
“可是……”冷绛雪听到外头打斗的声音已经愈来愈激烈,她急着想要出去,偏偏段盈盈就是不让她出去。
“没什么可是的,你别忘了这可是我们的赌注,你是赖不掉的。”
“但是……但是阿騑会不会有危险啊?”冷绛雪显得忧心忡忡。
“放心,要是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