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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指责她赶跑了客人。
墨夏昨瞪着穿着清凉无比近乎曝露的辣妹,不打一处来的气就发作了。
“受不了,你有没有想过把自己弄成这样的后果?”她气嘟嘟的质问人家。
一旁的阿奇怎么劝都劝不住。
“要你管!”辣妹的年纪绝对没有超过二十岁,一头染烫过的头发又黄又枯,却当宝贝一样晃来晃去。
墨夏昨也明白很多事都是人咎由自取,她这样生气很没道理,但是,她就是看不过去。
拉拉扯扯间,她拐到的脚伤势更严重了,好端端的心情也从云端掉到地狱,整个人沮丧的坐在行道树旁的椅子上不想动弹。
阿奇识相的藉故脱队。
“我去买你最爱吃的棒果香草冰淇淋,一下就回来。”两人世界,他看起来就是多余的。
“你喔,脾气就是这么冲。”火雪城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存心逗她。
“这年头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男人不要脸,女人爱钱,我真是搞不清楚。”现在的人都不讲道德了吗?讲道德就是老土一个,真奇怪的标准。
“你想太多了。”她老是人溺己溺,这并不是好现象。“别忘了我们今天是来玩的,让自己愉快最重要。”
“芮海纳总裁,你这种说词可能无法满足我跟墨小姐的正义感喔,这世界需要有能力、有道德的人出来救赎,铲除罪恶,我刚才目睹了墨小姐的美德,一颗心感佩之至啊。”一双长脚带来些许阴影,停驻在私语的两人跟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赞美词掷地有声,只可惜墨夏昨一个字也没听过去。
扑鼻的三宅一生香水,全身上下皆次级名牌货,这家伙是从哪冒出来的青仔丛?
“安德列先生。”火雪城记得他。交际圈有名的色狼一匹。
“墨小姐,我们又见面了。”跟火雪城擦触出一簇火花后,他直接转向目标所在的墨夏昨。
“你是哪一位?我认识你吗?”墨夏昨泼一了他一桶冷水。
“我们在苔厘岛见过面,我对小姐的花容月貌一见难忘,你是我心底最完美的女神,我想要你……”安德列的眼睛藏着迷恋。自从被墨夏昨割破他的西装开始,他就无法自拔的爱上她,经过多方打探,终于找到他心目中风情万种的爱人。
“变态!”墨夏昨毫不留情给他难看的脸色。
安德列抽出手帕,轻轻擦拭已经干净到无可挑剔的手指,虽然双眼冒火,声音却不改阴柔。
“我就爱你这股泼辣劲儿。”
墨夏昨头皮发麻,这变态男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人衰,种胡瓜生菜瓜。
“我们走,这地方风水不好,疯子特多。”她僵硬的转身想走。
“慢着,你不能走,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安德列动手拉住墨夏昨的手,但是下一秒就被火雪城钳制住。
“小姐说得很明白,到目前为止我已经很忍耐了,你要知进退,别惹毛我。”火雪城加重了手的力道。
安德列望着墨夏昨因为生气而白里透红的脸颊,这一望更引发他心底蠢蠢欲动的感情,虽然火雪城的强势让他很不是滋味,却又不想放弃才找到的可人儿。
“窈窕淑女谁都可以追,你凭什么独占?”气死人,他居然甩不掉火雪城的手腕。
他不得不把眼光从墨夏昨的脸蛋转移至被拘束的手上,这一看,他充满情欲的眼睛突然错综复杂起来,“金色火麒麟。”他喃喃低语。
火雪城倏然警觉,属于火氏家族的敏锐让他对安德列的敌意升高,他动也不动,只眯起漂亮的眼,静静等着。
“好特别的刺青。”寒意使安德列抬头,他被火雪城全身散发的微凛吓个正着。
要死了,他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摸摸自己快变形扭曲的脸,安德列压抑下兴奋,暗哑着嗓子道:“我知道你是谁,我有眼不识泰山,这小妞就送你,我不会再跟你争。”
老天,他奔腾的狂喜在血液里窜动,想到火雪城臂上那只火麒麟他就脸泛红潮,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他找了几十年的锁匙居然在火雪城身上。
“谢谢你的高抬贵手。”火雪城摆脱他蛇缠的手,讥消的说。
黄鼠狼给鸡拜年,一个人的情绪可以在瞬间有这么大的转换,心机之深沉,让人不得不防。
素来,安德列的名声就差,他们老死不相往来,这会,他觊觎的又是哪桩?
安德列夹藏着几乎隐藏不住的喜悦走人。
墨夏昨对安德列一直没啥印象,“你是怎么认识这种人的?眼神不正,一双眼把我当大餐吃,要不是他问得快,我下一步就把他不规矩的眼珠子挖出来当球踢。”那双下流眼叫人又厌又呕。
“我跟他有交集,说来也是因为你的原因呐。”那场古董拍卖会大概压根从她记忆里消失了。
“我?”她无辜的眨眼,她招谁惹谁了?
“不要紧,反正他不会有机会接近你的。”挽着墨夏昨小小的腰,他心满意足。“我们去玩吧,要不然,天就要暗了哩。”
“说的也是,差点把时间都浪费了。”她击掌一叹。
“你的脚要不要紧?”
“玩比较重要。”
“你喔。”火雪城实在拿她没辙。
第八章
对那些什么跳舞喷水池、魔幻城堡,墨夏昨都只是草草看过,她喜爱的是惊险刺激的三百六十度云霄飞车、独木舟、魔术地毯这种让人尖叫的娱乐,火雪城倒也配合,陪着她把游乐区的游戏都玩遍,就剩下鬼影幢幢的鬼屋探险。
“天黑了,鬼屋没什么好玩的,我们找个地方吃饭,然后也该回家了。”大半天没想到自己的衣着,火雪城发现这一玩下来他身上的衣服皱了,鞋子也沾了泥沙,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
他需要盥洗,好好改头换面一下。
墨夏昨坚持的说:“不管,我要去。”要玩,就要玩得有始有终。
拗不过墨夏昨的固执,火雪城只好再陪她去闯鬼屋。
鬼屋中,用灯光、音效还有几可乱真的机械所制造出来的气氛非常逼真,胆大如墨夏昨也常在转弯处被突如其来的青面撩牙厉鬼给吓了一跳。
“好好玩!”愈吓她的胆子愈大,玩出瘾头来了。
她感到开心,火雪城却隐隐觉得不对。
“这是什么?”墨夏昨脚下颠了颁。“好眼熟的东西……”
她低头仔细一看,绊到的是一只草绿色的靴子。
她放眼眺去,闪着光亮的尽头还有许多不应该属于鬼屋的东西,譬如说还沾着人气的簇新外套、隐约有血迹的耳环……
“阿奇!”墨夏昨放声大叫。
“先别慌。”火雪城必须先稳住如暴马的她。“他一定出事了。”她急得团团转,偏偏这时候,黑暗中有一双不规矩的手朝她伸过来,手上还抓着喷了药的帕子。
“王八蛋,你把我的儿子还来!”墨夏昨手一伸,给对方一个过肩摔,摔得来人头昏眼花,这下别说迷昏人,自身都难保了。
她一脚踩上对方的胸膛。
“你这个出门没带眼珠子的人渣,我的心肝宝贝呢?”
来人被她吓得不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装蒜?好,看我不给你一顿粗饱,你还嘴硬!”墨夏昨挥拳就是一阵殴打。心情已经够糟了,这个滚下十八层地狱的痞子还来招惹她,给他死!
“昨儿,够了,别闹出人命来。”眼看那个人被她的拳头打得鼻青脸肿,自己要是不出声,恐怕还要替他买棺材。
“砰!”墨夏昨把来人当垃圾一扔,“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然,我的拳头还有得你吃。”
哇咧,这是女人应该说的话吗?本来想一举邀功的喽罗甲睁着只剩一条缝的眼睛,大叹自己真是被蛤肉糊了眼,贪心的想把这个女人一起带回,结果,虎当不成……变做狗。
“快说,别给祖奶奶我装聋作哑!”她的佛山无影脚又要踹下。
火雪城又担心又想笑,她真是粗鲁得叫人啼笑皆非。
“我说、我说。”生怕她劲道十足的脚丫子踢断自己的骨头,喽罗甲只有招供一途。“
“我家老板要的是打开日光城宝库的锁匙,他要我来传话,说……十六月圆潮涨日要是火总裁没有如期到达日光城,就要宰了那不知天高地厚……哎哟,你又踢我……”
“谁叫你乱骂我儿子!死德行!”墨夏昨容不得人家说阿奇一个坏字,接连又赏他铁砂掌。
“哎呀呀,是我错……”
“快说!”火雪城厉声一喝,轻易吓倒了喽罗甲,连忙把知道的事情吐出来。
“反正,我家老板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你……你手臂上那只什么东东能开启地下城的锁,火总裁,那个什么城的真的有数不尽的财宝吗?”
好一张人为财死的嘴脸。
“你说呢?”火雪城笑得让人背脊发凉。
就算了解他如墨夏昨也没看过他这种猫戏老鼠的笑法,她的心头不由得爬上战栗。
为了宝贝儿子,火雪城与墨夏昨回到久违的日光城。
从空中远眺日光城这座浮岛,虚无缥缈的绿雾宛如一块最上等的绿宝石,镶在碧蓝如洗的大海上,周围的暗礁、海漩涡为它造就天然的屏障,又因为与众不同的气候型态,光线折射角度的不同,在华丽大海中,它的存在就像是海市蜃楼,难以接近的结果,形成纷坛的传说。
“哇拷!今天刮的是什么风啊,居然有人知道要回家。”话中带刺的是火家老三火觞。
他好几晚没睡了,为了海岸线的缉私行动累哈哈的,一早回来交差看见百年难得一见的画面——餐桌上居然客满,每个人都神清气爽的又吃又喝,他忍不住发起牢骚,顺便指桑驾槐一下。
“老三,你的火气很大,应该找个地方舒筋。”火雪城好整以暇的将龙虾肉放进墨夏昨的餐盒里,对火觞的熊猫眼虽然抱以无限同情,却不忘填饱自己和老婆的肚皮。
“讲那什么鬼话,八百年都不知道要回家的人。怪了,你身边这个美女愈看愈眼熟耶……”能上火家餐桌吃饭的人扳指头就能数出来,这美女的气质很可疑喔,尤其她那对飞凤眼。
“火三哥,是我啦,昨儿。”墨夏昨食不下咽,她一心挂着行踪不明的阿奇,但是,能见到小时候对她疼爱有加的哥哥们心里还是很开心。
“昨儿,哇咧,我记得很多年没有你的消息,怎么,你还是没眼光的跟我家阿城一挂喔?”人家说女大十八变,果然!
“你这笨蛋,到现在还没搞清楚,昨儿跟老四早就生了一个阿奇,你这叔叔当假的啊!”火诀受不了回家很久却还没进入情况的老三。
火家有五个孩子,老大行踪不明,火决老二,火觞老三,火雪城是老四,老么为火安琪,他们这奇特的家庭因为许多错综复杂的原因,有很多年兄弟四处分散。
火觞是最近几个月才回到日光城,长期守在日光城的火决基于“爱护手足”的因素,假公济私的把很多工作统统推到他头上,害他已经连续好几晚见不到心爱的妻子。
“什么?那个放话要是不找他娘回来就要跟老四切断父子关系的小子!”的确,皇宫里是有这么一号人物,只是,有一段时间不见了。
“他要不用这招激将法,老四恐怕到老死都不会把昨儿找回来。”火决是存心要陷害自己的弟弟。
果然,他话一出口,火雪城变了脸色。
“二哥,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