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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逃?”夜凛抱着她就着门前的木阶坐下。“伤好了吗?”
在她万般思念的脸庞注视下,她傻傻地点头。“都好了。”陡地,身子被人一翻,她被按趴在夜凛的膝上。
“啪!”大大的一声在无初坚挺的屁股上发出。
“竟然又再一次不告而别,该打。抱伤离开更该打。”无初又吃下一掌。
感觉到手背上滴落温热的水珠,他随即把无初翻正。
“痛吗?”口吻里有不容忽视的紧张。力道他拿捏得适中,应该不会伤到她才是。
“不痛。”无声的泪爬满脸。
他温柔地抹去她的泪水。“我该拿你怎么办?本是要给你个惊喜,不告诉你婚约取消了,孰知你却偷偷地溜走,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有多生气?费了多大的工夫才追踪到这里?”
无初哑然瞪视他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没有完婚?”
“没有。”
“那……满萝小姐呢?”她怯怯地问,万不希望自己的幸福建筑在他人的不幸上。
“她啊——”夜凛故意拖长了尾音,神色也忧郁起来,搞得无初心慌,才公布答案,“和冽凑成一对了。”
无初愣了愣,她不解,“二少爷?”
“他们俩数年前早已认识,彼此一见钟情,我不过从中推了一把。”
知晓双方家长深信术士之言,所以他找来盛名的算命师造个假名目,推翻了当年算命仙的论点,说他与衣满萝两人的八字表面上相映,实则相克,再以衣满萝与夜冽两人面貌登对、命格又相辅相成之由将他们送作堆。
说明了缘由后,夜凛深深叹了口气,“我把真心向无初,哪知佳人不当回事。”他说得极为哀怨。
无初急急的否认,“我没有不在意,没有的。”忽而,她垂首哽着声音倾诉心底的想法,“我以为……你会娶满萝小姐,才决定要放手的。”她无法接受他要娶别人的事实,光是想象其他女子为他生子,两人恩爱度日,她已嫉妒得快要发狂,那是她奢望的梦,何况眼睁睁地看着他与衣满萝拜堂,她会承受不住的,所以她得逃,逃到看不到的地方,抱着回忆度过没有他的日子。
“我不准你放手,这一生都不可以放手,我一定会追求你到死的。因为你占尽我的便宜,毁坏了我的名声,嘴也亲了、身子也抱过了,那……那人家非你不娶。”
夜凛的话令无初哭笑不得,但她深切感受到他话里的浓郁爱意,心中涨满甜甜的浓稠暖意。
她噙着泪漾开笑,“我不放手,你要我放我也不从。”
“又哭又笑的,丑死了。”
“是吗?”反正她本来就不漂亮。
“不过我却爱死了你这张丑脸。”他紧紧的搂住无初。
交叠的身影被夕阳拉得长长。
“嫁给我。”他突发惊人之语。
无初一怔,瞪大眼看着他。他不知道她有多感动,认为一生不可能听见的话,竟然……竟然……
夜凛屏息又带威胁地说:“嫁不嫁?不嫁的话——”
话未落,无初的答案已冲口而出,“嫁!”
惊觉自己喊得太大声也太过急切,她羞赧地低下头。
“耶!”他抱着无初站起来,兴奋地转了好几圈。
差点憋死自己,还以为无初不肯呢!
“那我们现在洞房。”
“啥?”
“洞房。你不知道我忍了多久,每晚只能抱着你不能碰,那痛苦比死还难受,现在名正言顺啦!”
绯红染上耳根,她点了头。
夜凛疾速拦腰抱起无初,开门。
“砰!”两扇老旧的门禁不起夜凛的粗鲁虐待,宣告寿终正寝。
“啊!门倒了。”
“别管它。”
“可是——”
“专心点。”
小木屋里缱绻旎情事正在上演,不过谢绝参观。
惊喜
挂上电话,刚从噩梦中醒来的我仍没有踏实感。
呆滞地坐在沙发上,还以为做了梦中梦。
前一分钟为了收到退件心情沮丧;下一分钟即接获稿件录用的通知。
高潮迭起啊!
我的脑筋混沌,没有办法接受这么具有冲击力的剧情。
我非常非常缓慢地消化消息。
终于,我跳了起来。
不是梦,我的稿件是真的被录取,真的被录取了!
我开始疯狂地在屋里弹跳傻笑。
我的兴奋、我的欣慰之情是极难言喻的。
自数月前辞职,事事评估后,投入写作的行列。事未成,却又闲闲在家中当“美黛子”,不教外人贴上“米虫”的标签也难。尤其住小村落,消息传得很快、很广,不出门,全村都知晓我失业中,相对口实也接着来,虽影响不了我,倒委屈了父母。
如今我的梦想实现了,他们也可以名正言顺地昭告世人他们的女儿有工作了。
真棒!
嗯……先按捺住兴奋,也该自我介绍一下。
立正站好。
在这里,常缃上台一鞠躬。
大家好,我是个新人。秉持想写出一本既幽默又温馨的小说的意念,完成了我的处女作《耍赖凛郎》,期冀它能博你们会心一笑及认同。
嘻嘻!我忍不住又傻笑了。(请想象一个半夜坐在电脑前边打字边傻笑的家伙,像不像个疯子?呵呵,我自己都觉得像。)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