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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不知道,我们五个人可是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云樊拍拍暗焰的肩膀,“这话传出去,你脸可是丢大了!”他替暗焰换好了绷带,站了起来。
暗焰神色不耐烦的直起身追问站在床边收拾的云樊道:“你别转移话题,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消息的?”
“你干么那么紧张?”瞧暗焰一副猴急的模样,云樊迟迟的不肯说,吊足了他的胃口。
暗焰的脸色沉了下来,“我可没那个兴趣跟你开玩笑!”
“好好,我告诉你总行了吧。”云樊举双手投降。
“说吧!”
“在你昏迷的这两天,就在昨天晚上,那名女刺客又登门造访了。”
“那她呢?她怎么样了?”
暗焰情绪激动,挣扎得从床上爬起来,由左手支撑着身体,以致刚换好药包扎好的伤口又泛红了,引起云樊大皱眉头。
“伤口又裂开了,赶快到床上躺好,要不然我会用绳子把你整个人绑在床上动弹不得。”云樊轻声威胁道,暗焰知道他说到做到,只好半带嘀咕的重新躺回病床上躺好。
“你回答我,她怎么样了?”
“你放心,我们已经捉到她了。”云樊以为暗焰怕他们没有捉到差点置他于死地的女杀手,连忙向他保证。
“现在她在哪里?”暗焰忙问道。
“你问这干么?难不成你想找她报仇呀!”云樊颇为不悦的带着不赞同的眼光睨向他,“虽然你败在一个女人手里,也不能不服输去找她麻烦呀,要嘛,你就去找幕后的主使者算帐,不要去欺负一个女孩子。”
他训得让躺在床上的暗焰真是哭笑不得。“我又没说要对她怎么样。”
“那你找她干么?”
“我搞不懂你为什么要那么护着她,难不成你对她有意思?”说到最后,暗焰的脸色沉了下来,眼里有掩不住的醋意。
云樊惊愣住了,随即意识到了一件事,天呀!暗焰这家伙该不是喜欢上了那名要杀他的女人吧?
云樊了解以后,随即对他醋意横生的反应感到有趣,“我只不过是维护她是个女孩子,绝对没有对她有半点意思。不过……”
“不过什么?”
他这一声不过,搞得暗焰又精神紧张了起来,挣扎得忘了自己是个病人应该躺在床上的。
“你先躺回床上去吧,我可不想把你裂开的伤口再缝回去。”他可不想搞得玩弄暗焰的后果,是得再把暗焰推进手术房把伤口再缝合一次。
暗焰乖乖的躺回了床上,在床上挣扎半天的结果,把他弄得筋疲力竭,“不过什么?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其他四个人可就不一样喽,你不知道呀,关扬可是对她温柔极了,我可是没有看过他对哪一个女孩子那么殷勤过。”
这话当然是骗人的,不过暗焰并不知道自己正如云樊所预料的,眼中马上燃烧着熊熊的妒火。
“她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不过我想他们应该把她带回风云山庄去了吧。”
“樊,你马上帮我办理出院手续,我要出院。”
云樊大皱眉头,“这怎么行呢?你还得住院两、三个礼拜疗养伤势才行。”
两、三个礼拜这么久,暗焰一想到她和他们四个大男人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他就受不了。
“在山庄里也有充分的医疗设备不是吗?我待在山庄里休养就行了。”他坚决的语气显示这事不容更改。
“这……”云樊犹豫考虑着。
“就算你阻止我也没有用!”
“好吧!”云樊也拿他没办法,“既然你那么坚持,我就如你所愿吧。不过,我得待在你身边,随时注意你的情况。”
“我知道了。”暗焰深吐了一口气,松懈下来以后,一波波如浪潮般的疲倦袭向他,使他昏昏欲睡,不过在他进入梦乡前,仍不忘叮咛云樊。“我希望我醒来时,你已经帮我办好出院手续了。”
昏昏沉沉之际,暗焰听到云樊的答覆,“你放心的睡吧,等到你醒来时,一切事情我都已经办好了。”
他这才放心的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的世界变成一片黑暗。
云樊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病床上像个小男孩无邪脸孔的暗焰,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风云山庄恐怕会掀起一场大战了。
“早!”一大早其他三个人就已经坐在餐厅里围着一张桌子吃早餐了,虽然昨夜没睡几个钟头,但他们还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全然没有睡眠不足的困扰,关扬还是最后一个到的。
他向他们打了声招呼,就拉开他的椅子坐了下来,而在厨房忙的张妈立刻把早餐端到他的面前。
是烧饼油条加豆浆。关扬也没有挑剔的往嘴里一塞,倒是比他早入座的阙洌皱着一张脸,瞪着眼前的烧饼油条,好像眼前的食物有毒一般。
他对着从自己身旁走过的张妈道:“张妈,我不用吃早餐了,给我一杯黑咖啡就行了。”
张妈却十分不悦的道:“这怎么行!”她就像个老妈子一样念个没完,“早餐不吃会没体力的,再说空着肚子喝黑咖啡会伤胃的,要喝可以,至少得把早餐给我吃完。”
她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关扬在一旁看了倒有些幸灾乐祸,还在一旁扇火。
“老兄,难不成你嫌张妈做的烧饼不好吃吗?”
“是吗?”张妈的脸色沉了下来,阙洌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怎么会呢?”阙洌脸色十分难看的瞪了关扬一眼,瞧他还一副得意的脸孔,阙洌只能把怒气往肚子里面吞,牵强的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拿起一块烧饼放在口里咀嚼,勉强的吞进肚子里面去。还言不由衷的说:“很好吃!”
他是食不知味呀!他不喜欢吃早餐,尤其是烧饼油条为最,关扬就是知道这一点,才特地整他的。好小子,给我记着。阙洌在心上记下了一笔。
“喂!我问你们,那个住在炎居的女人怎么办?”
吃完了早餐,关扬用餐巾抹抹嘴,向正在看报手上并端着一杯散播着浓浓咖啡香的阎煞问道,就在同时,冷邪吃完了早餐,推开椅子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了,行径还是与以前一样孤僻冷漠。
阙洌脑筋一转,没想到复仇的机会这么快就来临了,他替阎煞回答道:“就交给你啦!”
“我?!怎么又是我?”
“怎么?你不服吗?”
“我当然不服!”关扬理直气壮的说:“为什么是我,不是你?”
“简单,因为在这五人之中,你最空闲了。”
“那你何尝不是?”关扬不服气的反驳道。
“很抱歉,本人最近有事。”这是实话,他得去查查最近天蝎帮好像走私进了一批黑枪。
“煞,你说呢?”关扬不理他,直接问阎煞。
阎煞气定神闲的放下咖啡杯,折好报纸才开口道:“就如洌所说的,她就暂时交给你照顾吧。”
“我……不……”
阎煞耸耸肩道:“要不然你和洌商量,和他换工作好了。”
“我才不要!”阎煞话一说完,阙洌马上严加拒绝。
“有什么了不起,我还不屑咧!”关扬重重哼了一声,他就不信一个女人自己还搞不定。
当风雪儿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隔日的中午了,依太阳的位置,她判定是一、两点钟左右。
阳光透过窗子,空气中浮动着一股玫瑰香味。昨晚她是和衣而眠,此时身上的衣服皱得就像碱菜干一样,她下了床赤足踩在地上,鞋子被她遗弃在一边,她裸着足来到了落地窗口,落地窗外是阳台,她打开落地窗走到阳台上,放眼望去,下面是一丛丛盛开美艳的玫瑰花海,顺着清风的吹拂,玫瑰香味传进她鼻子内,让她精神为之振奋。
在这里望过去,她可以看到大门在遥远的另一边,她没想到竟然这么远,以这里到那里的时间,开车恐怕也要花个十来分钟才行,真不知道这范围有多广,恐怕大得离谱吧!
阳光暖暖的照在她身上,她站在阳台上望着远处的风景良久,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敲了两下后便推门而入,进来的是昨晚带路的那个男子,他手上端着盘子,里面装着热腾腾的食物。
“小姐,你醒啦!睡了一整天了,肚子也该饿了吧?”
“不,我不饿。”风雪儿带着戒备的眼神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关扬嘲弄的微微翘起了嘴角,“你是怕我在食物中下毒吗?你放心吧!若我们真要你死,至少也会等到你愿意把主使者招供出来,才会对你下毒手,不过这种小人的手段,我们还不屑耍。”
这时候她的肚子传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声音大得让风雪儿感到脸颊一阵燥热,虽然她嘴上说不饿,但实际上她的肚子坦言了事实,几近一天没进食了,她的肚子的确饿坏了。
关扬挑起了一道眉,轻笑道:“你听!你的肚子都从实招来了,还说不饿。快吃吧!”
虽然风雪儿感到丢脸死了,但是那阵阵的香味也使她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既然都知道了,自己再顾虑到脸上的面皮也是多余的。
她坐在房间内一组竹藤椅上,食物的香味几乎让她垂涎三尺,但她还是面无表情的拿起筷子,正要开动时,忽然停住动作,看着站在她面前发愣的关扬,顿时让关扬若有所悟,他知道她在指控自己盯着人家吃饭是非常不礼貌的事,她的眼神无形中下了一道逐客令。
关扬脸上漾起了一抹淡笑,“你慢慢吃吧!我先出去了。”
他开门走出去又关上了门,留下风雪儿享受她的大餐,这时候风雪儿才开始动起筷子。
酒足饭饱一顿以后,她的活力恢复了大半,待在这间华丽的牢笼里,她闲得发闷,她的视线不知不觉的移到那扇紧闭的门,门上漆上白色颜料,上面刻着花,十分漂亮。
她的脚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的移到那扇门前,她的手迟疑的伸了出去,扭开喇叭锁,“卡!”的一声,关了!门竟然没有上锁!
风雪儿的心情十分兴奋,但又立刻跌落了下来,看来他们对自己的戒备森严到滴水不漏得十分有信心,知道她是逃不了的,要不然怎么放心的连门都没锁,任她自由活动呢?
她推开了门,走到楼梯口,循着楼梯扶手走下楼,宽敞的大厅就只有一名男子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报,听到她的脚步声,他放下了报纸回头,是刚刚端饭上来给她吃的男子,他对她露出了一抹笑容。
“你吃完啦?还合你胃口吧!”
风雪儿仍带着警戒的眼神盯着他,“我是被派来杀你们伙伴的杀手,为什么你们要对我这么好?”
“我们说过,我们不会虐待你的,你想要的我们会尽可能做到的。”
“那如果我想要的是自由呢?”风雪儿冷冷的问道。
“很抱歉,这一点除外。不过在山庄的范围内,你可以自由的活动,但我劝你还是在这炎居的四周围内活动比较好,免得你闯入了你不该闯的地方,到时候可能会被人轰出来哦。”
尤其是冷邪居住的冰居,要是她好死不死的闯进冰居的话,依冷邪那古怪的性子,八成会把她用扔的丢了出去,事后可能会找自己打上一架,谁教自己是负责照顾她的人。
“这有什么差别吗?”反正又出不了这间宅子。
“当然有,总比关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好,最起码你有好一小部分的自由和隐私权。”
他说得没错,最起码他们对她的待遇比起施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