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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好事特别多。”
“是的。”没有否认,思起皙转移话题,“美国现在很有亲切感。”
抿唇微笑,亓义岂有不明白之理? “那些恐怖组织……感谢他们。”
“可惜呀,义父不准我们插手,否则事情会更加棘手。”亓义勾勾手指,站在门边的迩嫛婗立即喜滋滋地跑到他身边,十分乖巧地爬上他的腿,小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双手夹在两人紧贴的身体间取暖,双脚侧放在一旁,闭上眼。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亓义低头含笑看她累坏的脸蛋,两手环在她腰间搂住,而思起皙则带着研究的眼光看着他俩,很快的,迩嫛婗的呼吸规律了起来。
眼光凛了一下,“她……怀孕了?”
笑了笑,亓义轻抚她还没有凸起的腹部,眼中的温柔更深了,“是的。”
“‘尧’的后代……真不可思议。”思起皙失神地低语。
“别泪气疯了。”那丫头差点把他老婆吓死。
“她这样就放过你?”别泪可不是一般的强悍哪!再说还有一个爱看戏的家伙在一旁怂恿。
“第一,亲自带嫛婗到芝加哥和她父母解释,而且一定要强调不是她别泪的错;第二,在一张写着:我以后一定会一天比一天更爱嫛婗,提供她优渥的生活条件,保持她那颗天真纯洁的心灵,不能有外遇,以后她变成黄脸婆也不能抛弃她,如果犯了以上的任何一条都得上刀山、下油锅,天打雷劈,下辈子投胎做人妖并且变态地和狗结婚的字据上签上大名,咬上两排牙印,再盖上十个手指头指纹;第三,以后她每个月都要检查嫛婗,防止我有虐待狂倾向。”像背台词似的,亓义仰头看天花板,平板的字眼从嘴里吐出。
尽力克制住冲出口的狂笑,思起皙嘴角翘着,“就这样?”
“以后想到再加。”耸耸肩,亓义倒是无所谓,只是当时哭笑不得就是了。这两个家伙根本是在玩家家酒,他当然也就不负重托地演了一场精彩的谢罪戏了!他一向是以老实人自诩的。
“你得防止你的小妻子被他们污染了。”
“我倒不担心这个,嫛婗笨得要命,根本学不来。”抚着迩嫛婗及肩的中长发,他的视线没有离开她可爱的脸蛋。
“义父知道吗?”他问的是迩嫛婗怀孕的事,“他一定很高兴,他一直盼望着儿孙满堂的。”
“离在知道的下一秒就打电话告诉他了。”义父把大半的生命都奉献在科学研究上,一生都没有结过婚,视他们为己出。
“还是那么鸡婆。”一点都没有收敛。
“你将会知道他有多鸡婆。”亓义终于抬头看他。
“哦?”
“是的。”发现妻子不舒服地动了动,他结束了谈话。
把她放在床上躺着,他摊开被子一同钻人,拥住她赶走寒意,怀了孕的身体,除了容易累之外还特别容易冷。
他想,是该离开这里了。
第七章
爻离的鸡婆的确让思起皙严重地挑起了眉。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玫瑰香味,思起皙眯了眯眼,握住瞿恋昕的手警惕地推开了门,一张美丽清纯的面孔朝他扑了过来,紧接着是一阵酥香投怀送抱,埋在他颈间的唇大嚷着: “禧,我好想你哦!”说着法语,燕真?泰勒兴奋地搂住他的脖子。
瞿恋昕愣住了。
她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女孩,无论是在身高或是长相上都足以与思起皙相配,白皙的皮肤,深邃的翡翠色眼睛,高挺的鼻子,性感迷人的丰唇,身高在一百七十五厘米左右,凹凸有致,最重要的是,她全身散发的纯真朝气,是她所没有的。
她到底是谁?
思起皙拉开两人的距离,挑眉, “燕真?你怎么会在这里?”冷淡的眼神在接触到她身后两人无辜的表情后转为无聊,这么过时的戏码亏他们也想得出,燕真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盲目崇拜他的陌生人而已,她的插入一点意义都没有。
“人家想你了嘛!”拉下他的头,燕真朝他诱人的红唇吻去。
燕真?泰勒是个芳龄十八的意大利人,意大利最具威望的公爵之女,今年刚从大学毕业,在连续的跳级后并没有继续升学的打算,三年前在爻离的引见下便疯狂地迷上了思起皙,甚至当他的面发誓今生今世非君不嫁,但是遭到思起皙的断然拒绝,很冷漠的对待。思起皙一直都是这样的,在和她相处的那二十天里几乎没正眼看过她,在她大胆表白后他更是二话不说,第二天立刻回国,连让她再见他一面的机会都不给。她无奈却不甘心,三年前她只是个十五岁的女孩,皙当然不会对她感兴趣,可是现在不同了,她已经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追她的人可以在太平洋绕上一圈,没有人比她更有资格爱他,在这三年里,她努力蜕变成一个成熟的女人,为的就是他,这个美丽无匹的男人,她一定要做他的新娘。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一生就赌一次,他是她的最爱,她不能等待,她要主动去追求,就在她整装准备来法国时,爻离突然出现了,他告诉她要带她来法国,来见皙,她知道这是自己惟一的机会,这次只准成功不准失败。
在她的唇瓣沾到思起皙的唇角之际,思起皙轻轻推开她, “好久不见。”唇畔旋出一个浅浅的微笑,但那笑未到眼底。
“我们已经三年多没见面了。”燕真仔细观察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是吗?我忘了。”耸肩,他搂过身后呆愣的瞿恋昕,抬起她的脸来,皱眉审视那抹不该出现的苍白, “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他用额头探探她额上的温度。
“没有。”她笑着摇头。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温柔的皙, “她是谁?”燕真?泰勒充满敌意地看着他怀中的女人。
“瞿恋昕。”他搂着她挤在一张单人沙发上,然后抬起头用意大利语对她说:“我的女人。”
不懂意大利语的瞿恋昕疑惑地看看思起皙,他摇头不语地笑看她,她再侧头看坐在沙发上看好戏的爻离和别泪,他们也笑得十分诡异。
“皙,不跟她介绍一下我吗?”受不了他们的含情脉脉,燕真的声音提高了不少,暗暗咬牙,她在沙发旁坐下,她不敢在思起皙面前撒野,那只会让他讨厌她而已,聪明如她,当然会按计划行事。
“好吧,如果你希望。”思起皙笑笑,转用中文,“恋昕,她是燕真?泰勒。”
点点头,瞿恋昕不觉得自己有和她交谈的必要。
“瞿小姐,你好。”燕真主动打招呼,并且出口的是百分之百的普通话,满意地看到瞿恋昕惊讶的表情后,她接着说:“我的中文是为皙学的。”她在对她下战帖。
瞿恋昕并不想接受她的挑战。对她来说,弄清楚思起皙的心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他不爱她,打败再多对手也是枉然,所以她微笑着说:“祝福你。”极轻柔的语气,却在其中暴露出轻视和嘲弄,这不是瞿恋昕想要表达的原意,但她的声音却选择相信她的心,“皙,我要回家了。”
“恋听,不再多坐一会?”爻离终于说话了。
“不了。”对爻离和别泪点点头,瞿恋昕站起身。
“走吧。”牵起她冰冷的小手,思起皙回头向其他人瞥了一眼,“你们慢慢聊。”他的意思是,他今天不回来了。
“哎哎,那怎么行,人家燕真千里迢迢……”爻离首先抗议,但唇边却挂着笑。
“不要,皙——”回过神来的燕真?泰勒大叫地冲出门外,但黑暗的夜色中,哪里还有他们的影子?
由于在成长的转折点上出了问题,瞿恋昕已在以往的磨炼中把自己的心变得漠然,无论是亲情、友情或者是爱情,都是不可靠的东西,并且可笑得令人发指。但她却有意识地相信了爻离,拥有母亲死后的第一份友情。一个人,如果不是绝对的绝情就是绝对的痴情,似乎从接受了友谊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她要为情所牵一生。
此刻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爱很专制,在出现了第二个可以接近他的女孩时,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拉他赶快逃,她不要别人喜欢他,纵使表面多平静,心里仍是毫无理智地担心。
那女孩和他是什么关系,皙喜欢她吗?
她很不安,思起皙观察她许久,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这小女人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让爻离抓到她的弱点了, “恋昕?”把一杯酒放在她的手上,看着她始终没有焦距的眼。
瞿恋昕还是一脸的问号。
她想了解他,却发现他根本是团谜,她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一点常人的表现都没有,他淡笑,那笑不真实;或挑眉,动作机械;甚至面无表情,更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他不冷却很淡。
但她爱他,像是患上致命的癌症,不能治愈,只能由它越来越严重,那分炙热的感情紧紧地缠绕着她,至死方休。
那女孩的清新让她难堪了,那种感觉,她早已失去了。
“恋昕?”思起皙拍拍她的脸颊,没反应,他坏心一笑,用手捏她的腰部,他知道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哇!”吓飞的酒杯,却给他接了个正着,“我怕痒啦!”她下意识地揉揉腰。
把酒杯放回她手上,“刚才在想什么?”天知道这小妮子的脑袋瓜子里装着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欲哭无泪的。
“没有,没有想哇!”咧出一个大得夸张的笑容,她放下酒杯,“皙,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抱着他的脖子,她把头侧靠在他肩上。
“她是离的一个老客户的女儿。”如果这件事让她困扰,他会给她一个完美的解释。
“你们认识很久了吗?”她吻他。
“三年前因为离认识的,但在意大利相处了二十天后我就回国了,而且在这二十天里我几乎没和她说上十句话。”天知道那小鬼是怎么迷上他的,“今天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你想问的是这个吧?”忍住笑,他正儿八经地问。
“才不是,谁要你说这么多。”她娇嗔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 “她很喜欢你?”尽管知道他在戏谑她,她仍要继续问。
“也许。”不在意地耸耸肩,思起皙扳过她的脸,“你在吃醋?”
没有做声,瞿恋昕抿唇低下了头。
她是在吃醋,吃很大的醋。
在她柔白的脖间细细啄,他低低喃语:“别想那么多,现在,专心只想我,好吗?”他的眼好温柔地和她的对上。
柔顺地点点头,她仰起脖子任他用牙齿咬开她的衣服纽扣。她喜欢他现在的表情,柔柔的热热的,像要把她熔化了般。
吻她圆润的肩头,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抬头看到瞿恋昕一脸的复杂多变,“有事必须现在想吗?”
摇头,没有开口。
唇角怜惜地勾起,他抱起她。
踢上门,思起皙把怀里的瞿恋昕放在床上,解开她敞了一半的衣服,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她迷人的脸。
和他对望,她知道时间已经不允许她懦弱了,抓住他往下移的手,她单手支撑起身体。
“怎么了?”思起皙的黑眸泛着阵阵疑惑的水波,这让她下意识地舔舔干燥的嘴唇。
他反握住她的手,倾身含住她香甜的唇瓣。
招架不住他火辣辣的热吻,她呻吟出声:“皙……够……唔……”甩头,她抱着他轻扯他的长发,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