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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儿志在四方,离京又有什么可难过的?”杨静敏忽然靠近儿子,轻声说道:“你外祖交说了,等到天气暖和了,就要带着我和你外祖母去四处走走,到时,你在哪里,我们便去哪里看你。”
“父亲大人会同意吗?”徐清远问道。
“他若不同意,可以同行,他若不能同行,那他说不同意,也是无用!”
“谁说不同意,也是无用?”威远侯走出房间,看见脑袋凑在一起的妻子和儿子,就问道:“该不会说的是我吧?”
“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杨静敏看到徐敬业走来,便笑着迎了过去,“你也在这里呆了两日了,晚上就回城里去吧。”
“还能再休息两日,不急。”徐敬业接过她递来的茶盏,喝了一口,才说道:“我明日上午回去,后日下午再来。”
“天寒地冻的,来回跑什么?”杨静敏心里甜着跟吃了蜜似的,但嘴里还是心疼的劝道:“有清远在这里陪着我就行了。”
“母亲,我今天就得进趟城,有点事情要办,晚上可能也回不来,还是让父亲在这里再住一日吧。”徐清远连忙站起来说道。
“大过年的,有何事要办呀?”杨静敏和徐敬业都看向了他。
“很要紧的事情,儿子现在就得走了。”徐清远脸上一红,就急忙跑了出去。
“这孩子,有什么事呀,这么急?”杨静敏不解道。
“不是说了,是要紧的事情吗?那就定是要紧的。”徐敬业看屋里没有了外人,便站起来搂住了杨静敏的细腰,“既然他晚上不回来了,那咱们也早点歇着?”
“再早点也不能现在这吧?”杨静敏还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忙红着脸看了眼窗外还有些刺眼的阳光,打掉他不停乱摸的大手:“这才什么时辰?”
“咱们可好久没有白日里温存了,今天难得远儿不在,你便依我了这朝吧。”徐敬业回身几步就把正房的门给插上了,然后就抱起了半推半就的女人,往里间走,“还是把门插上才保险。”
“不是等到晚上的吧,万一有别人来呢?”杨静敏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轻推了他两下。
“不能有人。”徐敬业看着徐娘半老的杨静敏,想着一会儿可以在白日里,将她看的真真切切,早就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伸手拉住杨静敏白皙的玉手,摁在自己的月中月长的某物之上:“你看它都急成了何等模样?”
“昨天晚上不是才”
“那是昨天,现在是今天。”杨敬业说完,便将杨静敏压在了床上,吻了上去
徐清远从寒山寺回到城里,便直接去了林府。
可是林学海和林雨航都不在府里,林学海到是在,可他又不敢去见,便只得无精打采的回了威远侯府的东跨院。
他找出了东跨院的图纸,在另外的纸上认真的临摹起来,还边画边在上面进行了标注,将何处想如何改建,都写的一清二楚。
这一画尽然连晚饭都没吃,直到外面响起了三更鼓,他才放到纸笔,把东跨院原来的图纸和他自己又新画的图纸,都叠在了一起,塞进了怀里,然后拿起旁边的披风披在身上,才离开。
他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翻过了三道墙,才摸进了林雨芯的院子,看着里面漆黑一片,他不由的乐了。
他轻车熟路的在门外听了听里面声息,确定只有一人以后,才推门而入,又随手将门落了叉。
林雨芯睡前还想到了徐清远呢,也不知道他那时走后,心里是否有了别的想法,怎么连着几日都没了动静?
正在辗转难眠之际,就听到房间里有了动静,便马上欠起身子,低声问道:“谁?”
“是我!”
林雨芯一听是徐清远的声音,便掀起床幔,站到了地上,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多宝格旁。
“你,你怎么来了?”
徐清远一听这话,就只觉得自己满身的热血,都被她浇了个透心凉,声音里便带上了冰冷之气:“你说我怎么来了?难不成还有别人要来?”
“你当谁都跟你似的,如此没有礼法,大半夜的就敢随便进入女子的闺房?”林雨芯见他声音冰冷,她便也硬声说道。
“你我是未婚夫妻,进你的闺房,也是应当的。”徐清远紧接着说道。
“未婚便是没没结婚,没结婚便存着许多的变故,谁知道这婚到底能不能结成?说不定哪天,皇上心情一变,就给你我另指了一门亲事,也未不可定”
“你想毁婚?”徐清远心里一紧,就一步窜到了她的跟前,抬起她小巧的下巴,紧声问道:“是你想,还是你家想?”
第45章 不能轻饶()
林雨芯下巴一疼,眼睛就酸涩的厉害,嗓子便跟着微哑,“你的脾气太不好,我看咱们这婚事还是做罢吧!”
徐清远听了她这话,心里就跟要爆炸似的,可是看着她那莹白的小脸,水汪的大眼睛,他又没办法真的发火,就压着性子,耐心的问道:“你看谁的脾气比我好了?”
他的眼睛只盯着她微张的小嘴看着,心里想着,她若是真敢说出哪个男人的名字,他便把那个男人给阉了,把她把她也不能轻饶了!
“我大哥的脾气就比你好,从来不跟我生气,就算我哪里惹得他不高兴了,他也会耐着性子的听我解释,或者解释给我听,哪里象你这样,说变脸就变脸,让人一点也抓不到一丝头绪。”
林雨芯越说越来劲,抬手就打掉了钳制着自己下巴的大手,吸了下鼻子,才说道:“这样的夫妻,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要,我才不想天天看着你的脸色过日子呢!”
徐清远皱着眉毛,自动的忽略掉了她的那句“是真是假”,只是把别的话都在心里过了一遍,才缓了下表情,笑道:“你的心眼可真小,莫不是还在气着大年夜的事情?”
林雨芯只是坐回到床上,呆呆的看着地面不说话,但撅起的小嘴,却让人一望便知,她心里正万分的不爽呢。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怎么就不说说你自己?那个首饰盒原是我寻来要送给我母亲的,可是看着精美,想到你也能喜欢,便悄悄的留给了你,可你到好,不但不心存感激,却反而怀疑它的来路,你把我徐清远当成了什么样的人?”
他看着林雨芯抿了下嘴唇,又接着说道:“若是你我互换一下,你为我精心准备了礼物,我却怀疑它的来路,你心里会怎么想?”
林雨芯嘴角微动,想说自己并没有给他准备礼物,可是想着如果真这样说了,他是不是又得生气,便咬着下唇没有开口。
徐清远伸手抬起她无比精致的小脸,让她迎着外面的月光,轻声道:“你要记得,不是我徐清远的东西,我不屑动,但是我徐清远的东西,谁也别想动一下!”
林雨芯眉心微跳,凝眸看着面前的男子,他的话是特意说给自己听的吗?
“怎么?傻了?”徐清远慢慢的靠近,离她不足五寸停住,“你应该试着了解我,信任我。”
林雨芯看着他深邃的双眸,颤着声音,幽幽问道:“我能信任你吗?”
“能!”徐清远眼底一紧,就低下头亲在了她微张的小嘴上。
林雨芯只见他的俊脸在自己的面前逐渐放大,接着温热的薄唇就落在了她粉嫩的唇瓣上。
林雨芯一下子就呆了,她没想到徐清远竟然如此胆大包天,说亲就亲,连点迟疑都没有。
她的心“砰砰”直跳,如此的唇齿相依所带来的心惊肉跳,让她如同被雷电击中,心惊肉跳之感,铺天盖地地冲进了她的大脑。
等她反应过来之时,徐清远已经先一步离开了她的唇,但他的一只手掌却正好握在了她的月匈上。
握在了她没有用布裹,没有穿肚兜,只穿了一件中衣的浑圆之上。
徐清远的眼睛里闪着灼人的光芒,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女人,伸手把还在蒙圈中的女人紧紧的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贪恋的添了添自己的嘴唇,哑声道:“过几日,我可能就走了,你的及笄礼,我也不一定能赶得回来,你若有事情,可以去寒山寺找我母亲,也可以让人去找我父亲,这两日,我会送给你一个会武的丫头,没事的时候,你可以跟她学两招,不求除恶扬善,只要能自保一点,也是好的。”
林雨芯还在想着他怎么就亲上了自己?
怎么就敢把手放在自己那里?
他是不是看自己总是默允了他的私闯,便认为自己不自重,所以才敢屡次对自己做出越来越出格的举动?
林雨芯越想心里越慌乱,便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毫无防备的徐清远被她弄的一愣,连忙松开了双臂,就看到了她坐在那里,泪盈于睫的怒视着自己。
“怎么了?”徐清远连忙问道:“我原本任职在山东,但后来我准备留在西北,可是现在虽不知道是会被派到西北,还是山东,或者另选它地,但年后离开京城,却是定下来的,只是你放心,不管我在哪里,我都保证,两个月必会回来看你一次。”
林雨芯大眼睛一眨,豆大的泪珠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她心里本是又急又气的,可是听了他的话,她的心里竟然涌起了淡淡的不舍和难过。
本想要声色俱厉的质问他,也变成了委委屈屈,如同撒娇般的竟然问出了另一番话:“你若是真的去了西北,如何两个月回来一次?”
“我计算过,快马加鞭,日夜兼程,马休人不休,两天两夜差不多就能走一趟。”徐清远很认真的说道。
“你有病吧,两天两夜不眠不休的跑回来,再两天两夜的跑回去,不说这一路上得浪费多少马匹,就是你自己,也不可能受得了!”林雨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若是去了西北,就好好的呆在那里,没有皇上的旨意,私自回京,让人发现了,也是个大罪。”
“我又不傻,我既然回来了,就定会按排个好的理由,如果真的没有什么理由的话,我也会让人通知你去寒山寺等着我,咱们在那里见一面,也是无不可的。”
林雨芯看着徐清远,还真是无话可说了,“你竟然想着要我去寒山寺,与你私会?”
“私会二字不雅,幽会,也不太妥当,还是叫约见吧!”徐清远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相约见面!这四个字到是贴切,长时间不见你,我不放心,两个月是极限,我必须得见你一面,确定你还一切安好,还在等着我来娶你,我才能安心。”
林雨芯忽然就发现,对着这样的一个男子,她根本就是毫无办法。
他把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想的好好的,根本就没有给你同意,或者拒绝的机会,只是让你按着他的意思往前走,即可。
这样的感觉很奇妙,让她竟然感到了安全,感到了被呵护的那份——心动。
“你还是快走吧,一会儿天都要亮了。”林雨芯听着外面已经四更天了,便催道。
“嗯,再等一会儿。”徐清远说着,把他怀里的图纸,都拿了出来,放在林雨芯的手,“你仔细看看,这是侯府的东跨院,我把原图给你拿了来,其他的则都是我边想边画上的,你再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改的,或者你想要什么样子的,房间想怎么安排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