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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从床上也跟了下来,只穿着中衣站在多宝格旁,看着他在那系着衣服带子。
林雨芯再想到他大半夜的跑到自己这里来,只为了给自己送个礼物,心里越发的不落忍,便开口道:“你这就走?”
“我徐清远也不是那没有眼色之人,既然你对我百般的嫌弃,那我也就不讨人嫌了。”
徐清远的心里是真恼了,自己对她千好万好,却好象一直都换不来她的一个好,于没有好气的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林雨芯有心叫住他,解释一番,可他哪里给她解释的机会?
眼看着门被轻轻关上,林雨芯的心里一酸,眼角就有了湿意。
回到床上再躺下时,心里便酸楚的暗想道:自己不过是想好心提醒他,不要因财失德,怎么就把他给惹恼成这般?难道他是恼羞成怒?若是大哥林雨航,断不会连解释都不听一听就跑了的,可见任何男子,也是比不上自家的大哥的。
徐清远从林雨芯的屋子里出来还没走两步,他就有些后悔了。
他刚才虽然没有回头,但想着她着急忙慌的从床上跳下来,也定然是没来得及穿什么衣服的。
而她那么着急,也定是看自己恼了,心里太过担心所致。
就算她怀疑自己有不对之处,那也是因为她对自己不甚了解,自己只要细细的解释给她听,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何苦来,大过年的,弄的她心里不痛快?
他这样想着,就想回去再跟她好好的唠唠。
可忽然耳房里传来了咳嗽声和脚步声,徐清远猜着定是林雨芯的丫鬟起身了,便不敢再重新回林雨芯的房间,可又怕她真的多想,就快步的走到了林雨芯内间的窗下,在窗户声轻叩了两声,压低声音说了三个字:“我走了!”
这才翻墙而过的寻着来时的路,又赶回了威远侯府。
屋里的林雨芯,听到他在外面说话,先是唬了一跳,心想着,这人可是真气急了,在窗户低下,院子里,就敢说话?
可待再细听时,却听到了耳房的开门声。
接着,就传来冬梅的声音,“小姐?”
“冬梅,怎么了?”林雨芯也不知道外面是怎么个情况,就微扬起声音,问道:“怎么还不睡呢?”
“奴婢起来喝点水,好象听到了说话声,还以为是小姐在唤人呢。”冬梅边说着话,边推门进了上房。
“我刚才也起来喝了点水,不小心碰到了椅子,撞出了声音。”林雨芯说道:“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会儿呢,你也快回去,再接着睡会吧。”
冬梅又在火盆里添了些上好的银丝碳,把外面的蜡烛又换了一根新的插上,才浅笑着说道:“那奴婢先行告退,小姐有事可摇玲。”
“知道了。”林雨芯看着她退了出去,才又躺回到床上,但却久久不能入睡。
过了半晌,又把枕边那个光彩夺目的首饰盒,拿在手里,上下左右看了半天,竟越看越有些爱不释手。
她轻轻的将它打开,里面放着一只宝蓝点翠珠簪和一只宝蓝点翠珠钗,还有一对蓝宝石南洋珍珠耳环。
林雨芯不由的就笑了,这些不就是在嘉峪关的银楼里买的那些首饰吗?
他这是没送出去,还是特意给自己买的呢?
如果他真的是给自己买的,那这份心到是难得。
林雨芯再想着他负气离开,心里就越发的难受起来,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天,才算睡着。
徐清远郁闷的回了威远侯府,并没有走正门,而是去了侯府的东跨院。
第40章 无人知晓()
这是个三进的院子,虽然不大,但贵在紧凑,徐清远一进一进的走进去,挨个房间都看了一遍。
在脑子里,规划了一下,哪一处是他的书房,哪一处是他们的睡房,哪一处是他们的起居室,哪一处是下人的住处,哪一处可以改成个小厨房,哪一处可以修个沐浴间,最好能再砌一个可以泡澡的池子。
还有二进院子的各房间,都能找人修上地龙,这样冬天也就省得屋子里放火盆,免得熏着她。
这样细细的算计着,他才发现这个三进的院子,实在是太小了些,竟然没有他们孩子的住处。
于是他出了院子,又绕着外墙走了一圈,看来,只能往西边再接出个院子了,而且还得今年就动工,要不然住进来后,就难挪动了。
“清远,”威远侯不放心这个儿子,已经悄悄的让下人寻他半天了,,当下人好不容易找到了,通知他以后,他便急急的赶了来,“大清早的,站在这里做什么?”
“父亲,我是合计着,这个院子得再往西边扩出一个院子。”徐清远回头看见父亲,说道。
“依我的意思,你还是住到挨着前院的那个五进的院子好,”威远侯背着手,看了眼周围,“就算这个院子接了出来,连妾室,再加上孩子,也是住不下。”
“还是先住在这里吧,这里我进出也能方便些。”
威远侯合计了下,拧眉说道:“这个院子,你若在家,到是出行方便,可是你去了西北,那这个院子只留下女眷,便有些不妥了。”
“没事,我会留下几个可靠的人。”徐清远心里却想着,自己若是不在,林雨芯在这里住着,也可以随时出府。
但却忘了,婚后的女子,哪里是想走就能走的?
“要不这样吧,这个院子先按着你的意思修建着,挨着前院的院子,也让人一起修缮一下,早晚这威远侯府也得交给你,哪有让一家之主住在跨院里的?”
威远侯说完,就转身看着比自己还要高了半头的儿子,说道:“天亮了,我就跟管家说这个事,你现在跟我去准备一下祭祖的事情吧!”
“威远侯夫人不闹了?”父子二人慢慢的往前院走。
“她闹?闹也是白闹!”威远侯冷哼了一声,“晚上宫里有宫宴,你也跟着去。”
“我不愿意去参加什么宫宴,”徐清远摇了摇头,“我还是先回寒山寺看看。”
“晚上的宫宴,三品以上官员的家眷,都得参加,你最好也跟着去混个面熟。”威远侯边说着,边伸手把徐清远的帽子给带上,“这么大的人了,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想要娶什么妻。”
“父亲!”
威远侯看着难得脸红的儿子,大笑出声:“晚上还是去参加宫宴吧,想来林府的那个丫头,也能去。而且传闻,这是宫里的主子,想给各皇子选妃呢,到时,看看能不能给你也讨个赐婚。”
徐清远听到说林雨芯能去,心里已然微动,再听说要人皇子赐婚,他就更得非去不可了,他可一直没忘记四皇子那茬呢。
“明日,为父再随你去看你母亲。”威远侯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走吧,时辰应该差不多了。”
徐清远从祭祖开始,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祭祖竟然很顺利。
威远侯夫人竟然一点小动作都没搞,包括上族谱,立徐清远为嫡子一事,都顺利的让人难以相信。
不光徐清我如此想,就是威远侯,还有威远侯府的太夫人,都是万分惊讶。
他们在暗地里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今天就算威远侯夫人真的闹起来,她也讨不着半分的好处。
可她没闹,当然是了好不过。
威远侯夫人在暗地里,不由的抿了下嘴,心里暗骂着:两个老不死的,先让你们猖狂几日!
众人各怀心事的祭完了祖,又请族内的长辈吃了顿饭,就都各回各自的院子去休息去了,养足了精神还去参加宫里的晚宴。
初一这日,林雨芯到是闲的很,清晨去太夫人处拜了年以后,就让她母亲给送了回来。
“这些日子定是给累着了,看着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林夫人把女儿扶到了床上,坐在床边,轻轻的拍着女儿的后背,柔声说道:“芯儿再睡会,伤了元气,多睡点觉,恢复的才能更快一些。”
“母亲,”林雨芯侧身把母亲的一只手握在了手里,扬眉看着母亲道:“您近来身子可还好?”
“好的很,除了念着你和你大哥外,一切都好。”林夫人笑着把女儿的头发掖在了耳后,道:“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哪有不告诉母亲一声,就跑到了那么远的地方去的道理?要是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让母亲怎么办?”
“娘,对不起。”林雨芯柔柔的看着母亲,“下次,芯儿再也不敢了。”
林夫人精神头尚可,但却两腮瘦微陷,眼眶略凹,一看便知是休息不好的缘故。
“傻孩子,”林夫人摸着女儿嫩的跟蛋清似的小脸,苦口婆心的说道:“母亲到不是想要束缚着你,只是你是女孩子,原本就是要娇养着呢,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怎么能让你抛头露面?这要是让将来的夫家知道了,恐怕会多生许多波折的。”
“芯儿此次在外,都是女子装扮的,无人知晓。”林雨芯撒娇的摇了摇母亲的手。
“无人知晓?”林夫人不信的打趣道:“既然如此,那威远侯为何要大年节的找人来上门提亲呢?”
“母亲——”林雨芯看着母亲满含笑意的双眼,不由脸红的拉着被子蒙住了小脸。
“你这孩子,跟母亲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林夫人忙轻轻的拉下被子,笑道:“那侯府的长子,你可见到了?他为人处事如何?你大哥到是对他赞不绝口,但他的话,母亲只能信五分,芯儿跟母亲说说,那孩子到底如何?”
“他很好。”林雨芯看着母亲那担心的样子,再想到徐清远,便认真的点头,“他真的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林夫人听了女儿的话,才笑道:“其实你大伯父也说他很好,可是我还是放心不下,现在既然你也说好,那定然是差不了的。”
林雨芯想到前世母亲临终之时,拉着自己的手,不断的呢喃:我的芯儿将来定要找个好男儿,她便随口说道:“等有机会的时候,我让她来见您。”
“哦?”林夫人笑着刮了下女儿的鼻子,“也不害羞!”
“娘——”林雨芯也才反应过来,这话说的有些过,便冲着母亲爱娇的叫道。
“好了,快睡会吧,晚上还不晓得得折腾到几点呢。”林夫人到是舍不得说女儿,“以后在别人面前,说话可得注意些。”
“娘,您要是不忙的话,便也睡一会儿吧。”
“也好,”林夫人温柔的把女儿的被子拉好,轻拍着女儿的肩膀,“你睡了,娘就在你外间的软榻上躺会。”
“娘就在这里睡了吧!”林雨芯说着就起身,把自己的枕头往里拽了拽,结果却忘记了枕旁还放着的那个首饰盒。
“这个到是精巧,是从哪里得来的?”林夫人拿在手里,挑眉看向林雨芯,“是那徐府的大少爷送的?”
林雨芯只抬头看了母亲一眼,就咬着下唇又低下了头。
她有心想说“是”,可又怕母亲会深问,或者对徐清远印象不好。
想说“不是”,她又编不出它的来处,而且她也不想骗母亲。
“芯儿不说,娘也知道,这个东西定是人送的,”林夫人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女儿,声间微严厉的说道:“只是你和他的婚事,还没有光明正大的摆在人前呢,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