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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清远呀!”林学海抬头看向门口,笑着站了起来,“进来坐吧!”
“是!”徐清远很恭敬的行了个礼,才踏进屋子。
“你是进来,还是出去?”林学海背着手,看着身后探头探脑的林雨芯。
林雨芯冲着林学海“嘻嘻”的傻笑,小脸粉扑扑的可爱极了。
“不进来,就回你的房间去。”林学海抬手在侄女的脑袋上轻敲了一下,“天天弄的灰头土面的,象个什么样子!”
“大伯父,”林雨芯站在门外,看着房间里的徐清远,说道:“我就在外面等着,一会儿,他还要带我去黑山湖呢。”
“哦?是吗?”林学海眯着眼睛,看向房间里气宇轩昂的男子,笑道:“那好吧,你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带上,免得回来晚了,在路上饿。”
“好啊!”林雨芯连忙点头答应,可走出没两步,又回来冲着房间里刚坐下的两个男人,嘻笑道:“大伯父,您态度稍微温柔点。”
“还不快去!”林学海眉毛刚立,林雨芯就缩回了脑袋,跑的没了踪影。
直到听不到她的脚步声了,林学海才看向徐清远,“不知清远今日忽然到访,所谓何事?”
“今日清远冒昧前来,实则是来提亲的。”徐清远涨红着脸,虽有些尴尬但却言词清晰的说道。
林学海的眼眸一闪,抚着胡须抬头直视着徐清远。
“我林某虽是个粗人,但礼数还是懂些的,自古以来,婚姻大事,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未曾听说过,有人自己上门来提亲的。”
“清远知道此事有些鲁莽,但清远与雨芯从京城一路走来,相处月余,彼此情投意合,所以今日才斗胆来求林总兵成全,”徐清远看着林学海脸色淡定,并无不喜之色,才接着说道:“清远立刻就给父亲去信,让人去林府提亲,还请林总兵能先一步应允。”
“我林学海一生无子无女,将雨航和雨芯当成亲生子女看待,今天雨芯竟然能带着你来见我,那她必是心悦于你,你若对雨芯是真心,我便可替她父母做主允了你们的亲事,但你要记住,你若敢不善待雨芯,休怪我林学海翻脸!”
林学海脸上带着笑,但眼神狠绝,言语冷厉的说道:“希望你能知道,她是我的底线!”
“清远牢记在心!”徐清远郑重的答道。
“那你带她去逛去吧!”林学海点了点头。
“还请大伯父能借我笔砚一用。”
林学海听到徐清远即刻就改了口,叫自己是“大伯父”,但挑了挑眼角。
他把徐清远带到书案前,徐清远也不避讳林学海,直接就提笔给父亲威远侯淋淋洒洒的写了一封长信,看的林学海不由的眉心直跳。
这小子除了开头象征性的问候了一句外,都是反复的直言着一句话:自己与林侍郎的嫡长女林雨芯,情投意合,非卿不娶。
“你这信写的妥当?”林学海想到自己熟知的威远侯,也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这样婆妈的信,他看了不得怒火中烧?
“多重复几次,他才知道此事的重要,从小到大,清远都不曾向他求过什么,仅此一次,却容不得丝毫差错。”
一听这话,便知威远侯那老小子,对这个长子定是分外溺爱,否则他岂敢如此?
徐清远将写好的书信拿起来轻吹几下,才看向林学海道:“雨芯跟我说了她所担忧之事,也请大伯父能多加帮衬。”
林学海没想到他们两人已经到了如此程度,林雨芯竟然连四皇子要请婚之事也与他说了,而他明知四皇子有此心,还敢提起亲,可见对林雨芯也是真心相待。
“我也立刻给林府去封信。”
“多谢大伯父!”徐清远连忙向林学海行了个礼。
“去吧!这里不比京城,没有那么些男女大防,但也别太过,下午将她早些送回来。”林学海在他要走之时,嘱咐道。
“是!”
徐清远解决了心头念着多日的大事,就脚步轻快的走出了书房,在去后院的路上,就碰到了拿着一个小包袱的林雨芯。
“你这是料到我是定难谈成,所以收拾了细软,准备跟我私奔?”徐清远看着四周没人,就站在她的身前,调笑道。
“去你的,我若是真收拾了细软,就自己一个人跑了,何苦还要带着你?”林雨芯看他眼角想藏也藏不住的笑意,就知道事情定是成了,“还带我去黑山湖吗?我带了许多好吃的呢!”
“去,怎么会不去吗?”徐清远伸手接过她手里的包袱,“今天难得休息一日,定是要带你好好逛逛的。”
“那就快走吧,我让管家给你挑了匹马,送到门口去了。”
“我让人把烈风给我带来了。”
两人边说边走向前院,到了门口,便看到张大志拿着大氅,牵着烈风等在门外。
徐清远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交到了他的手上,让他马上发回京城,务必交到父亲威远侯手上。
张大志连忙低头称是,而再抬头的时候,只见徐清远已经霸道的抱着林雨芯,纵身跳上烈风,行到了几十米外。
黑山湖离嘉峪关有近百里,徐清远只带着林雨芯纵马跑了一半,林雨芯就不干了。
“你不是想去吗?怎么才跑了一半,就不干了?”徐清远看着被自己包在大氅里的女人,挑眉问道:“若是冷了,你可以转个身子坐着,背对着风向,便不会冷了。”
徐清远到是很享受这种软玉在怀的感觉,虽然她总是想离自己远点,可随着马儿的颠簸,两个人总是无奈的紧贴在一起,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便会丝丝缕缕的传到他的鼻里,弄的他都有点飘飘然,只恨不得这条路能再长点才好呢。
“我不冷,但是我太累了。”林雨芯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要颠两半了,不满道:“如果再这样走下去的话,就非被颠的吐血不可。”
“哪有那么严重?内伤才吐血呢!”徐清远朗声笑完,看她的脸色确实有些难看,就说道:“那咱们就走的慢点吧,只是我担心晚上不送你回总兵府,你大伯父会大怒!”
林雨芯看了眼四周,然后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山峰说道:“你看那里的山下也有一条河流,景致也不错,咱们就去那里看看吧,其实那黑山湖不过是略大点的池塘而已,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既然知道没有什么好看的,那还吵着要去?”
“好奇呗!”林雨芯伸着小舌头,冲着他笑了笑,指着前面,“往那边走。”
徐清远依她之言,让烈风走向了那座山峰,到了山脚下,才抱着她从马上跳下来。
两人在此处逗留了能有一个时辰,徐清远看着象个孩子似的,到处乱窜的林雨芯,一直淡淡的笑着。
他实在是搞不明白,为何只是一朵小花、一条小鱼、一块石头,或者只是一条虫子,都能让她大呼小叫的兴奋无比。
但只是让他就这样在她身后看着她,他竟然也觉得心情前所未有的舒坦,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很喜欢。
两人回到城里的时候,天色已暗,徐清远本想在外面吃完饭再送林雨芯回总兵府,可林雨芯不同意,怕她大伯父会担心。
徐清远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便把林雨芯一直送到了总兵府门口。
“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取点东西。”
徐清远笑着点了点头,看着林雨芯小跑着进了总兵府。
没过多一会儿,林雨芯就笑着又跑了出来,怀里抱着她之前包吃食的那个布包,递给了他。
徐清远接到手里,才发现,竟然是个木盒子。
“这是什么?”
“这是给你的,晚上如果赶不及吃饭,里面的东西就当晚饭了,”林雨芯笑眯眯的弯着大眼睛,“里面没有汤水,马骑的再快点,也无所谓。”
“好,你也快回去吧!”徐清远伸手快速的在她的头顶摸了一下,就冲着门里抬了抬下巴,“后日早上我来接你,咱们去看看冰山。”
“真的?”林雨芯的大眼睛立刻就闪闪发光的冒出了小金星。
“比金子还真。”徐清远勾起嘴唇,“快回去吧,天冷别冻着。”
“好的,我明天就让人多做点好吃的。”林雨芯开心的低叫着,然后跟他说了句“慢走”,就跑回了总兵府。
徐清远看着空荡荡的大门口,才抱着食盒,跳上了烈风。
在路上碰到了一个卖桃花簪的小摊子,他心里一动,就跳下了马,伸手拿起一只梅花簪,仔细的看了又看。
“公子,是要选个簪子吗?”卖簪子的老爷子,笑着介绍道:“这里有花,有鸟,还有鱼的,公子想选什么样式的?”
“我想买块桃木,要上好的,雕簪子用。”徐清远举着手里簪子,问道:“就好象这个颜色的,可以雕两支的。”
“好勒,让老朽好好的找找。”老爷子在身旁的两个木框里,反复的找了半天,才拿出几块桃木,递给了徐清远,“公子看看这几块可有相中的?”
徐清远伸手接过,仔细的挑了半天,选了一块淡红色的桃木,问道:“这块怎么卖?”
“二百文,这块桃木,可是老朽在咱们西城外,那处最高峰上的一棵桃树上砍下来的,经过了七七四十九天的”
“给你!”徐清远从怀里拿出一两银子,扔在了老爷子的手上。
老爷子还没等道谢,徐清远已经把那块桃木小心的放在怀里,上马走远了。
第25章 伤成怎样()
四皇子宫皓轩把周围的大小官员都拜访了一番后,已经十多天以后了,而他也不得不回京城,因为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
过年是个盛大的节日,在这个普天同庆、君臣同乐的节日里,不管是朝堂,还是后宫,都会发生很多的变化。
在他临行前,他才想起,他此行的另一个目的,跟林家的嫡长女,培养好感情!
于是他特意给林学海和林雨芯准备了礼物,将自己打扮的风流倜傥,提前让人跟林学海打了声招呼,便大摇大摆的踏进了总兵府。
林学海一直将他迎进了大堂,宫皓轩才开口问道:“怎么没见林小姐?”
“我那侄女年幼,又是初次离家,末将舍不得管束,她便天天在外面闲逛,昨日把脚扭伤了,正在她的院子里养着呢。”
林学海笑道:“她从小跟个男孩子似的,性子太野,去年回京城,家里的老太太还念叨,让我在军营里挑个脾气好,家里说道少的好男儿呢。”
宫皓轩一听,眉毛便微微的跳了跳。
这个林学海的话头不太对呀,哪家的长辈不是竟挑着自己姑娘的长处说?他今天怎么竟挑短处说了?
“年龄小,性格活泼些好,呆在一处,才不让人感觉到乏味,以林家的家风,养出来的女儿自然是差不了。”宫皓轩拿起桌子上茶盏轻抿了一口,接着说道:“林小姐伤的重不重?我那里有从京城带来的大夫。”
“多谢四皇子关爱,昨天末将就已经让大夫给她看过了,只是扭伤,没有什么大碍,养几日便好了。”
“林总兵,本皇子还是去看看林小姐的好,”宫皓轩说着就站了起来,“当日离京,林老太君可是千叮万嘱的让本皇子照顾好林小姐,明日,本皇子就要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