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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会不会认为自己是个对男人投怀送抱,不知礼义廉耻的女子呀?
“你能不能先放手?”林雨芯想到此处,声音微冷的开口道:“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呢!”
“你的身上还是太过冰冷,有话,你就这样说吧,我听着呢。”
徐清远的双手就好象沾了浆子,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想抬也抬不起来。
“咱们男女有别,你这样不妥”林雨芯努力的措着词。
“我从小在寒山寺长大,在我眼里,没有什么男女之分,任何事情,只有可做得,不可做得之分,我一直信奉‘救人一命胜靠造七级浮屠’,所以我是定不会允你在我面前被冻死的。”徐清远说的到是冠冕堂皇。
林雨芯想到他在车队里见到自己的时候,可是屡次提过寒山寺及去找主持,去什么后山的,所以他这么一说,她便信了。
只是她心里却还是奇怪,他可是威远侯的长子,“你怎么会在寒山寺长大?”
可话才一说完,她就想到各府后宅的龌蹉事情,非嫡妻所生的长子,在府里想长大成人,注定会是多灾多难!
于是她话峰一转,便故意的轻笑道:“你不会是带发修行的和尚吧?将来想接了寒山寺主持的衣钵,好做我朝的第一高僧?”
徐清远这回到是没有回答,因为他确实曾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是现在却没有了,因为他发现抱着女人的感觉,还真是不错,全身血脉贲张,酥软难耐,在痛苦中竟然感觉到了极致的欢快,他很喜欢。
“好了,我不冷了,都有点热的要冒汗了。”林雨芯看他不说话,便又在他的怀里挣了挣,可是他去依然紧抱着,不撒手,“喂,你都是要出家的人了,还不赶快撒手?”
“我都是要出家的人了,你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徐清远也不解释,就任她在那胡想乱说,只是把她抱在怀里,自己得了好处是正经,“咱们这样到是可以互相取个暖,省得冻死在这山上。快点睡吧,明日早点起来,免得太阳出来了,被人看到洞口的披风。”
其实林雨芯嘴上说着不冷,但身上还是冷的厉害着呢,听他如此说,她便也收拾了心情,心安理得的坐在了他的腿上,反正也已经如此了,还矫情个什么劲呀?
而且林雨芯对他,好象一直就没有什么防备之心,他在她重生的世界里,是个特殊的存在。
再者说了,她这一天也是真累的够呛,在这山上走了快两个时辰,脚掌都疼的厉害,于是林雨芯扭了几下身子,挪动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就真的呼呼的睡上了。
徐清远在她扭动的时候,身子便越来越僵硬,要不是心里默念着波若波罗密多心经,努力的控制着,想来某处早就一柱冲天,让她有所警觉。
但他的没有反应,却让林雨芯真的安了心,谁会对一个这样一心向佛,即使美女在怀,却依旧心无杂念的人,有防备之心呢?
徐清远感觉到怀里的女子真的睡着了,他才轻轻的松开了自己的手,让一直侧坐在他身上的她,侧靠在他的胸前,他的一只手揽在她的腰间,一只手则从她小腹上抚过,与他的另一只手相握,就如同抱孩子似的抱着她。
这一天下来,徐清远也是累坏了,本想睡觉的,可是怀里抱着这样一个又香又软,又好看又可爱的女子,哪里还能睡的着觉?
特别是她浅淡温热的呼吸,喷吐在他的下巴上,让他的身体不由的燃烧起来,他垂目看着女人精致的小脸,把自己的双臂往上递了递,女人的小脸立刻便蹭在了他的脖子上,那娇嫩的皮肤简直比豆腐还要细嫩几分,他不由的就用下巴轻轻的蹭了又蹭。
可能是他的胡子太扎人,女人不满的“哼哼”了两声,然后竟然抬起一只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另一只胳膊则搂上了她的腰,正面直接就贴在了他的身前。
胸前那两团软软的东西贴着他磨了好几下,才慢慢的不动了,又“呼呼”的睡了起来。
徐清远跟老僧入定似的,一动也没敢动,半天后,直到确认林雨芯睡的正香,他才吞了一口唾沫,有所动作,抬起手掌轻轻的摁在了她胸前
他的手掌犹豫了再三,终是轻轻的摁在了她的胸前,那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触感,带着些许芳香的呼吸,都一起向他扑来。
他不由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轻轻的揉捏着,
可他这里正兴奋着呢,就听到了怀里的女人不满的“哼哼”了起来,又长又翘的睫毛,轻轻的忽闪了两下,徐清远猛然惊觉自己太过失礼,吓的面红耳赤的忙松开了手,接着就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装睡!
可是女人并没有醒,只是动了下身子,便又睡了过去。
徐清远就跟小偷似的,感觉到怀里的女子并没有醒来以后,他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低头看着那处浑圆,却没有了胆量再去品尝。
“唉!”徐清远微不可闻的长叹了一口气,在心里安慰自己道:“反正她早晚得是自己的人,急什么?她才这么小,且让她再长长又如何?”
心里虽是如此的想,但他还是忍不住,在她的侧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
自己的东西,先提前亲一下,没毛病吧?!
徐清远过了一个痛苦而欢乐交替相伴的夜晚,直到天际泛白,他才恋恋不舍、安份守己的闭上了眼睛
次日清晨,一夜好眠的林雨芯先一步从徐清远的怀里,醒了过来,觉察出自己这一宿都躺坐在徐清远的怀里,把她吓了一跳。
她微扬起头,看着男人长满胡茬的下巴,不由的呆了呆。
他应该才二十多岁吧?怎么一宿之间,好象老了不少呢?
特别是他下巴上的胡须,竟然是这个样子的!一根一根的竖立在那,让她好奇的抬起手来,忍不住轻轻的摸了一下。
微刺,有些扎手。
林雨芯不由的抿嘴笑了笑,跟林府后院刷东西的刷子差不多呢!
她红着脸,轻轻的拿开环在自己身上的大手,然后把自己的棉胡服脱下来,披在了他的身上,才悄悄的钻出了山洞。
徐清远在她出去后,缓缓的睁开了清明的凤眸,嘴角微挑的把身上的胡服放在鼻前,深深的闻了几下,淡淡的荷花香立刻丝丝缠绕的渗到了他的心间。
他拿着衣服也忙走出了山洞,看到穿着月牙白绣红色福纹直缀的林雨芯,站在树下轻轻的伸着懒腰,有些零乱的发丝,轻轻的随风飞舞。
徐清远很自然的走到她的旁边,把厚的棉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没有风,不冷。”林雨芯温柔的回头看着他,把衣服围紧,“你也把披风穿上吧。”
“清晨寒气重。”徐清远回到洞口,把披风拿下来,披在了自己的身上,“一会儿我去打点东西,给你烤着吃。”
“不用,还有饼子和牛肉呢。”
两人回到洞里吃了点东西,就又从另一边往山下寻去,直到在半山腰的一个山洞前,徐清远才停下脚步。
“我去山洞里看看,你先在外面等我。”徐清远将她安置在山洞边上的洼处,在她的周围堆上了树枝和枯草,“若非我叫你,你千万不要出声。”
“怎么了?有人来了?”林雨芯吓的小脸立刻便没了血色,“是不是有危险?”
“没有,就是你跟着我进山洞,我不放心,要是有危险,你就大声唤我。”徐清远让她这么一说,到是也有些担心,万一外面真有人来了,可如何是好?
想了想,他又把她旁边的树枝都挪走,把她从那个洼处拉了出来,道:“你还是跟我呆在一处吧,否则真要是被人发现,你也只有挨打的份。”
“我也会点功夫的。”林雨芯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小声的反驳道。
“等回了京城,我给你找个功夫好点的人,让她好好教你几招,不求打人,能自保也是好的。”
“好啊!”林雨芯的心里也一直想着,今生得找人好好的说说武功呢,只是还没有机会。
两人轻声说了几句话后,徐清远就带着林雨芯小心翼翼的进了山洞,他将林雨芯紧紧的护在身后,“洞里可能有人。”
第20章 所来何人()
林雨芯睁着大眼睛看着他,无声的询问着。
“一会儿,小心些,听我的话。”徐清远说完,就将她拉的离自己更近了些,她的前胸几乎就贴在了他的后背上,他不由的回头看了眼她的胸部,她的胸摸着挺大的,怎么看着,反而不显呢?
两人慢慢的往山洞深处走去,越往里走越黑,连着拐了三个弯以后,山洞的最里面不但不黑,反而还透露出了一丝光亮。
徐清远让林雨芯站在这里不动,他则脚步走的更慢了,握着从靴子里拨出的短剑,更加小心的走了进去。
当他迅速的闪进山洞里时,只见这个山洞的一侧竟然有两个露天的小洞口,外面的阳光正好从洞口照了进来,照在了地中间的那身盔甲之上,散发着淡淡的银光,而墙角之处,则躺着一名长须中年男子,身中两箭,一动不动。
徐清远先在男子的鼻下试了试,还有呼吸,才转身冲着外面说道:“你过来,看看他可是林总兵。”
林雨芯安奈不住心里的激动,急忙冲了进来,看着躺在地上的林学海,一下子便扑到了他的身上,眼泪更是滚滚而下:“大伯父!大伯父!”
“他只是昏迷不醒,应该无性命之忧。”徐清远把她从林学海的身上拉了起来,“咱们现在就得带他下山。”
“好。”林雨芯的眼泪怎么止也止不住,自己不远千里来到此处,就是想救大伯父一命,难道还是晚了不成?
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大伯父,再想到以前每每见到他时的英姿飒爽、神采奕奕,林雨芯心里痛不欲生,她完全能理解,前世大哥拼死也要抢回大伯你们的心情了,换做自己都会有拼了命,也要抢回大伯,更别提与大伯朝夕相处的大哥了。
徐清远走出了洞外,向空中连发了两支响箭,然后才回到山洞,抱起林学海。
林雨芯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想去抱地上的盔甲。
“东西先放在那,一会儿我让人来取,咱们得快走,”徐清远拦道:“现在鞑子也在四处的寻找林总兵呢,小心鞑子赶过来。”
林雨芯听他如此说,连忙扔下手中的东西,跟在徐清远的身后,跑出了山洞。
没走多远,就看到寻找完正北,折向了东北的张大志等人,最先赶了过来。
“大少爷,东边好象来人了。”
张大志伸手接过了林学海,而另一个男子则伸手想去拉脚步缓慢的林雨芯,徐清远连忙伸出手,先一步把林雨芯搂在了怀里,然后沉声说了句:“快走!”
直到下了山,看到其他的人,大家才算喘了口气。
徐清远抱着林雨芯飞身上马,林学海则换成跟着蔡三共乘一骑,几人跑出树林,刚跑上东西大路,就听到了从东边传来的巨大马啼声。
“大少爷,您先走,我带人断后!”张大志看着越追越近的鞑子,急声说道。
“不用,大家只要穿过这处峡谷,出了前面的那处拐角,就在咱们城门的视线范围内,他们便不敢再追!”
徐清远看着前面的谷口,朗声说道:“咱们人少,他们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