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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去拿酒和衣服,好不好!”夏晓雨低声咆哮着,低声是怕吵醒了杏儿,“不然怎么给你换药。”
“嗯。”楚离放开了手,眼中闪过丝丝得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月儿当空,四周静悄悄的,一盏烛火摇曳,映着两条身影。
“你的丫头,是叫杏儿吧?”楚离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是,怎么了?”
“她要我对你负责。”
“啊?”手一抖,酒泼洒在伤口之上,那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幅度###了几下。
“酒泼了,有些痛。”楚离低声道。
“你不要理杏儿,我现在是沐王府的王妃,已是人妇了,不存在负不负责的问题。”夏晓雨继续处理伤口继续道,“我既然要救你,就一定救到底,你是我的开张生意。”
救足九百九十人的第一人。
“你……真的王妃?”
“对,好吧,王妃不恰当,是弃妃。”夏晓雨道,“刚才那个领头的据说是我夫君,将我关在这里,三日一餐,三十日鞭笞一百,我也不隐瞒你,我在设法逃出,所以要银子。”
“你……说得很平静,像是别人的事。”
“前半段是别人的,不过现在是我的了。”夏晓雨开始涂抹药膏,“我除了面对,想办法解决,也没有别的办法。”
楚离默然,看着夏晓雨的目光有一丝别样的色彩。
“杏儿还说,王爷从来没有碰过你。”顿了一阵,楚离又道,“你还是完璧之身,也是如此,她才说,要我为你负责。”
“这个……嗯……”夏晓雨挠挠头,“我刚刚观察了很久,当时月朦胧,又是紧张时刻,你在水下看不到什么的。”
“可是摸到了。”楚离平平淡淡的声音,跟摸了小狗似地。
“摸到什么了?”夏晓雨咬牙切齿的道。
“你的皮肤,嗯,很滑。”楚离非常中肯的道,“就是肉多了些。”
一阵沉默——
“你这么坦诚,所以,你真的打算对我负责?”
“一点也不想,我已经有了待娶之人,等我伤愈便要娶她。”楚离道,语气平缓得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若要对你负责,事情会变得比较麻烦。”
“哦。”
夏晓雨“哦”了一声,继续上药,包扎,动作很娴熟,做警察急救是必修课程之一,她做得很熟练的。
“难过?”
“是啊。”夏晓雨应道,“很困很累,却要伺候别人,睡不了觉,你说难过不难过?”
“你要的,我会给你的。”楚离道,“今晚之事,我会给你更多的银子,作为补偿。”
“今晚之事,就当做没发生吧,不要有心理负担。”夏晓雨冷声道,“有的东西不可以用钱来衡量。”
接下来,再无任何交流,夏晓雨包扎完了之后,转身便走了,独留楚离一人思索着。
第二日一早,天还未亮,夏晓雨便起来了,准备翻墙,和杏儿一边检查藤条一边交谈。杏儿的状态还是很不好,处于游离状态中,想来还是被昨晚夏晓雨被围观之事纠结着。
“杏儿,昨日ni和楚离说了什么?”夏晓雨冷不丁的问道。
“楚公子给了我一个承诺。”
“什么承诺?要他负责?”夏晓雨激动的道,“我现在是王妃,已经是结过婚的妇女了,再说,楚离也有未婚妻,你这样,很不合理。”
“未婚妻是什么?”
“就是他的待娶之人。”夏晓雨无语的道,点了点杏儿的额头,“你这丫头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知道,他说过。”杏儿低着头,很挣扎很痛苦的表情,“可是,娘娘,你有没有想过,你若逃出王府,没有任何依靠,一个弱女子该如何生活?我看那楚公子举止不凡,一定是大门大户的人,难得他还答应了,娘娘若能靠上他……”
显然在杏儿眼中,夏晓雨是占了大便宜,一个弃妃能再有人收留,便要谢天谢地了。
“杏儿,你听我说——”夏晓雨叹了一口气,果然是被封建制度荼毒的思维,她需要话很大的力气改造,“我和你都有手有脚,干嘛非要依靠别人,杏儿你就这么不相信我?觉得我出了这王府的门,便要饿死街头了?”
“不是,只是……”
“好了,你乖乖跟着我就好了。”夏晓雨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先熬过这一个月。”
说完,夏晓雨不再多说,抓在藤条,爬墙而出。
里间,楚离看着院中那胖乎乎的身影,听着她刚刚的话,嘴角微微弯起,露出一抹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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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这天还未亮的时刻,在夏晓雨昨日光顾过的当铺的一间密室中,那花了大价钱买了玉佩的男子正看着桌上一副画像。
“主子,找到了。”正在此时,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走了进来,单膝跪下,“昨日跟踪那女子的人被敲晕在了一条深巷中。”
“哦,这么厉害?”那男子笑了,又想起了那个胖乎乎的女孩来,“翠云?呵呵。你看看,这画像上的女孩像昨日来当铺的那女子么?”
跪着的黑衣男子站起,看了看桌上的画像,是一个心形脸的女孩,长得很瘦,眼小鼻大,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这……”
“这才是芙妃的贴身丫头翠云。”那男子笑着道,接着收了笑容正色道,“对了,昨晚,你可追查了楚离可能逃匿的地方,他伤重该是逃不远的。”
“搜了,连沐王府属下都没有放过搜索。”那黑衣人道,“但楚离却如人间蒸发了一般,根本不见踪迹。”
“沐王府都搜了?只怕今日沐王爷要来找我理论了。”那男子摇了摇头,目光一闪,“对了,你搜查过沐王府中靠近丞相府那条巷子的院子?有多少院子,可有住人?”
“有一个院子,叫曲深院,住了个不受宠的弃妃。”
“见到那弃妃的模样了么?”那男子脸上突然兴致勃发,“还有身材?和昨日来当铺的那女子比起来如何?”
“主子这么一说,似乎……很像,极为相似。那弃妃体态也比较富贵。”
“原来如此。”不是逃奴,而是逃妃,不对,若是逃,怎么还会回去,难道是为日后逃跑做准备?有趣有趣,他且看着。
第十四章 玉佩是谁的()
第十四章玉佩是谁的
一连三日,夏晓雨在曲深院中过得风平浪静,救回来的楚离老老实实的呆着养伤,杏儿也算是消停了,三人都没有提起前几日的事情来。
第二日的时候,夏晓雨便出去了一会,买了些食物上药回来,为了银子,她自然要尽快照顾好楚离的伤势,这样才能得到更多的银子,让她逃出了王府也能安身立命。
不过这曲深院里头沉静,不代表外头整个沐王府也会沉静,更不代表,有人忘记了夏晓雨,毕竟虽然夏晓雨被禁闭在曲深院中,但还霸着那个正妃的位置没有让,她一天站着这个位置,一天就有人觊觎着,想她消失得干干净净最好。
王妃后院,最不缺乏的便是陷害与被陷害,阴谋和轨迹,女人多了,吃饱了撑着,自然要找事情做的对不对?
这三日,沐王府中发生的最大的事情,便是查出一个湛天沐的妃子,兰妃怀孕了,已经有了一个半月,这自然是喜事一桩,不过喜事也有可能演变成悲剧,迫害怀孕是宫斗中必不可少的手段之一。
当然,另外也有一些夏晓雨并不知晓的事情,正在沐王府中上演着——
湛天沐的书房之中,两人正在不咸不淡的聊着天。
“怎么有空来我沐王府?”湛天沐正在接待一位客人,语气很是随意,似乎两人极为熟识,“不是说最近忙得很么?”
“可是你千呼万唤的叫我来的。”那客人答话,挑了挑剑眉,俊美的面庞上是淡淡笑意。这人夏晓雨认识,正是之前两次相遇的那帅哥到沐王府造访,“我可是特地抽空来看看你叫我有何事。”
“韩瑾若,我许多年没有认真请你帮我办事了。”湛天沐只是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人,叫出了他的名字,“但有一件事情,我想请你告诉我,大约也只有你能告诉我了。”
“什么事儿?”韩瑾若也收起了笑意,确实,湛天沐从来没有这样认真严肃的开口问他事情,想来,该是一件很严肃的,“你说,若是可以,对你,我不会隐瞒的。”
“这块玉佩,你到底是从何得来的?”湛天沐拿出了这几日他一直挂在腰间的,也正是那日夏晓雨当掉的玉佩,“请你告诉我。”
“这玉佩对你来说,这么重要?”韩瑾若有些好奇的道,“可否告诉我……到底是为何?”
“我十二岁那里,尚且住在宫中。”湛天沐也没有隐瞒,轻轻叹了一口气,开始讲述,“宫中向来是非多,那日,有一个太监把我带到了湖边,却伸手将我推入了湖中。”
“你……不会浮水,我记得。”韩瑾若皱起了眉头,“该是有人救了你吧。”
“对,是一个女孩子,她陪着我一下午,开导了我一下午,那一下午,她的笑声,从此便映进了我的心中,脑海中,我无时无刻都会想起那个女孩。”湛天沐缓缓的道,“可是,我却连那个女孩的名字都忘记问了,只有着一枚玉佩,我交给了她。”
“原来,你还有这么一段往事?”韩瑾若轻声道,心中却是有了微微的波澜,但却没有说出来,只道,“我还以为你最宠爱的便是芙妃,再没有其他女孩了呢?原来……”
“我一直以为芙妃便是那女孩,她自己告诉我她是那女孩,还将那日下午发生的事情一一给我数了出来。”湛天沐摇摇头道,脸上有着丝丝的懊恼,“但,她却不认识这玉佩,所以……我怀疑她只是……”
“利用你,恨上了苏莫莫,搞垮了苏家。”韩瑾若接口道,说出了湛天沐有些说不出口的。
“对付苏家,倒不是因为她。”湛天沐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我原本和苏家就有一些仇恨,就算没有芙妃我依旧会如此的。”
“嗯。”韩瑾若点了点头,顿了顿,突然道,“那苏莫莫呢?你的正妃,苏家现在唯一还活着的人呢?”
“在曲深院。”湛天沐没有任何感情的道,突然笑了,“我倒是没想到她如此狠毒,看到自己爹的头颅,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之前,我还有些怀疑真的是她让我整个后院都没子嗣,现在却是信了。”
“曲深院?是不是……最靠近围墙的院子?”韩瑾若很感兴趣的道,“我想去看看,看看整个苏家最后一人。”
“你还没有告诉我,这玉佩究竟是何人……”
“看过之后我便会告诉你的。”韩瑾若答道,那个从天而降的女子,正是那个在当铺卖出这玉佩的女子。
韩瑾若很清楚的知道这一点,而且,那女子,便是从沐王府的围墙中翻出来的,很有可能那女子便是被湛天沐囚禁在曲深院的苏莫莫,若苏莫莫正是这玉佩的主人,那么是不是意味着,那个救了湛天沐的女孩正是她……
这叫湛天沐如何面对?看他的样子,对那救他的女孩分明有着深深的爱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