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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晓雨一直觉得乐然这个午睡时间太长了,应该改一改,不过最近天气是很冷的,要改只怕有些晚了。
在然后,就是晚上的保留项目了,保留项目便是夏晓雨交院子中除了那两个婆子之外的六个人的做游戏,或者便是将故事,由于厅中都是女孩子,于是夏晓雨讲的都是西厢记。
所有会的这一切,都说是她死去的男人交她的,反正死无对证不是。
于是,自从夏晓雨来了之后,乐然的院子从以前的死气沉沉复活了,整日口号声,琴声,呼噜声,接着便是晚上的欢声笑语,总之有一种充满了人气的感觉。
我就是救世主,夏晓雨得意的想着,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下午的午睡时间又到了,夏晓雨便去睡觉,刚刚躺下一阵,在迷迷糊糊之中,却被一阵尿意给憋醒了。
作为一个现代人,的夏晓雨还是不太习惯用马桶解手,总觉得十分不习惯,于是便去了外面的茅房想要解手。
刚刚解手出来,却发现一个丫头偷偷摸摸的穿过院子,似乎要出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珠儿。珠儿……果然她问题很大,夏晓雨洗好了裙子,悄然跟上了鬼鬼祟祟的珠儿。
珠儿一路上都小心翼翼,左盼右顾的前进着,很快便到了蝶舞的院子,好在这时候,蝶舞的院子似乎也在午睡,夏晓雨敲晕了一个丫头之后,这才悄然也潜入了院子中。
“……如何了?”一个清脆得宛如黄莺的女声正在说话,不用想,这人就该是蝶舞,“她们整日都在做什么?听说,最近她的院子欢乐得很呢。”
“回蝶舞姑娘的话,最近他们都……都在做一些闲事情。”珠儿有些为难的道,乐然那里确实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依旧是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乐然似乎没有心思要勾引公子爷,以前如是七八日不来,还会让奴婢去看看公子爷最近是不是很忙,可是现在都没有吩咐奴婢去看了。”
“是吗?”蝶舞似乎有些不相信,显然她将乐然当做最大的敌人,毕竟乐然是和韩瑾若青梅竹马的人,更何况,韩瑾若虽然将乐然也放在院子中,但是却从来没有碰过她,保持着她的冰清玉洁,这一点待遇就足够她羡慕嫉妒恨的了。
“是啊,不过那个余夏和乐然就走得特别近,两人还常常……常常说一些悄悄话。”珠儿轻声道,瞅了瞅蝶舞,在她问出口之前,又轻轻补充了一句,“奴婢冒死,好不容易才偷听到了一些。”
“拿着。”蝶舞很是明白这些贪得无厌的奴才的心思,出手便是一定银子,丢给了珠儿,“说,你听到了什么?”
“似乎……那个余夏,在劝乐然姑娘,将她放弃……公子爷,常常说公子爷不专情,朝三暮四,不值得……”珠儿大着胆子将她听到的话说出来,“还说乐然姑娘应该为自己而活,不要为一个男人葬送了自己的一生。”
听完这句话,蝶舞倒是沉默了,她又何尝不是为同样一个男子葬送了自己的一生呢?不过,片刻之后,蝶舞就恢复了平静:“女人一辈子,所追求的,不就是一个优秀的男子吗?韩瑾若是我看中的,我要把握住她的。”
珠儿没敢说话,只是沉默着。
“那个余夏,倒是个奇特的女子,且不论是真是假,居然对乐然说这些话。”蝶舞又沉吟道,接着问道,“那余夏还对乐然做了什么?听说里面可是琴声不断,晚上也是笑声不断的。”
“琴声呢,是那余夏给乐然姑娘了一分曲谱,两日闷头在琴房研究着。”珠儿统统是如是禀报,“至于笑声,那个余夏,每天晚上吃过饭之后,就教我们做游戏,或是这讲故事。游戏十分好玩,故事也……很精彩。”
珠儿很中肯的道,说实话,她有些喜欢乐然院子的生活了,比起在蝶舞这里不知好了多少,蝶舞这里的丫头,动不动就会少一个,谁都知道是为什么的。以前珠儿还稍微有些嫌弃乐然的院子充满死气,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蝶舞说得对,那个余夏却是是一个有趣的人,珠儿又想了夏晓雨站在院中的桌子上,指手画脚讲故事的样子,脸上稍微带上了一个微笑。不过很快就将这微笑收了起来。
家中还有生病的弟弟呢,等着银子去救治,她不能……心软,为了银子,这个蝶舞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最近她的院子实在太安静了一些。”蝶舞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没有看到珠儿的脸色,片刻之后,她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是泻药,你瞅着机会下药吧。”
“什么时候都可以吗?”珠儿轻声问道。
“三日之后,我会劝说的公子爷去看看乐然的。”蝶舞想了想道,“到那时候,你再下药,若是能够推到那什么余夏身上就最好了,你不用怕,就算追查出来,我也会保你的。”
“是。”珠儿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不怕?她不怕就怪了!像是蝶舞这样的人,会保护她这样一个丫头?那就更奇怪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出去()
第一百三十一章出去
“是。”珠儿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不怕?她不怕就怪了!像是蝶舞这样的人,会保护她这样一个丫头?那就更奇怪了。
“说了不用害怕的。”蝶舞异常强硬的道,“以后我还要用你做大事的,你这点儿都怕了怎么行?嗯?”
“是。”珠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振作起来,“我会忠心与蝶舞姑娘的。”
“这才对。”蝶舞微微一笑,接着跟挥苍蝇似地,“你下去,有什么就跟我汇报,还有时不时的可以栽赃陷害一下余夏,明白吗?这些是对你的考验,看你值不值得这些银子。”
“奴婢一定竭尽所能。”珠儿也不傻,就算心中害怕,不愿意,可是面对蝶舞,她除了拍胸脯,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下去吧。”
关于蝶舞吩咐珠儿做事的那一段,夏晓雨一直都看在心中,珠儿的挣扎和害怕,她同样也看在眼中,不过,她很好奇珠儿会怎么做,是真的按照蝶舞的吩咐下药吗?
要推倒她身上不容易啊,虽然蝶舞不知道夏晓雨先对对于乐然的重要性和特殊性,可是珠儿却是清楚得很,若是推倒夏晓雨身上,乐然必然会力保的,那两个婆子根本就是公子爷自己派来的人,肯定不会被怀疑,那么自己……
看来只能推倒其他丫头身上了,珠儿便是这么盘算的,那个蝶舞的银子,真不好赚。
夏晓雨一直都悄然跟着珠儿,她想知道一件事情,到底为什么珠儿会忠心于蝶舞,蝶舞真的是恶名远播的那种人,没有人愿意做她的手下,那就是提着脖子在玩命。
不过珠儿这么忠心与她,肯定也有她的道理的,夏晓雨可是亲眼看到珠儿从蝶舞手中接过了一锭大大的银子,难道珠儿就是为了钱吗?她一个在韩府中的丫头,要这么多的银子做什么呢?
很快,夏晓雨这个问题就有了答案,倒不是她去问了珠儿还是怎样,而是珠儿得了银子之后,就急吼吼的朝着府外而去,显然想趁着乐然在睡觉的时候,将自己的事情给做好。
“去哪儿?”珠儿走的是后门,从后罩房那边出去,遇到守门的小厮只说是乐然让她去采买一些东西。好歹,珠儿也是大丫头,那守门的小厮倒是没有怀疑,就将珠儿放了出去,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韩府围墙太高,夏晓雨没有办法像楚离那般飞跃出去,眼珠子一转,便也到了后门门口,和那小厮打了个照面。
“去哪儿?”那小厮显然是不认识夏晓雨的,“哪个院子的丫头?怎可随处乱走?”
“是乐然姑娘让我跟着珠儿的。”夏晓雨神秘兮兮的道,一边从怀中就掏出了一些碎银来,塞进了那小厮的手中,“这是乐然姑娘是私事儿,你懂得的。”
府中本来就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小厮自然是明白的,大约这珠儿犯了什么事儿吧,所以乐然姑娘才故意让珠儿出来,又派了其他人来跟着的。不过,也许可能是眼前这个丫头说假话。
假话,真话又有什么关系的呢?反正有银子拿就成了,那小厮琢磨着,同样没有多问什么,就将夏晓雨给放了出去。
夏晓雨一路小心翼翼的跟着珠儿前进,出了韩府之后,珠儿倒是一副心急如焚的感觉,也不再左盼右顾,不理会后面是否有人跟着,疾步朝着她要去的地方而去,走得健步如飞。
大约走了快要半个时辰之后,夏晓雨总算是看着珠儿到达了目的地,这一次的目的地让夏晓雨十分的奇怪,因为珠儿也是去忘了贫民窟的范围,距离小宝他们所在的地方还不远,是一个破落的小单院。
这几乎只算算是残垣断壁的围墙,夏晓雨很容易就进去了,到了一处窗口下,戳开了纸糊的窗口,便看到了屋中的一幕幕。
屋中只有一张床,还有一张简单的桌子,珠儿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艺人,这人是个小孩子,比小宝还小上一点儿,大约八九岁的模样,不过面色一看便知道是一个重病之人。
“虎子,你看。”珠儿献宝似地将自己刚刚从蝶舞那里得来的银子,摸了出来,放在了虎子的手中,“这是姐姐的主子赏赐的,有了这么一大锭银子,姐姐又可以给你找大夫了。”
“姐姐……”虎子用极其细微的声音道,“虎子没事儿的,姐姐留着银子,以后做嫁妆。”
“傻孩子,姐姐离出嫁还早得很呢。”珠儿摇着头,伸手摸了摸虎子的额头,“不急的,姐姐现在才十四岁,怎么也要十六七岁才出嫁,若是主子喜欢,将姐姐留在身边的话,大约得二十多去了呢。”
“二十多,都是老姑娘了,虎子不要姐姐做老姑娘。”虎子立刻反驳道,结果却引来一阵咳嗽,“咳咳咳……”
“慢慢说话,别急。”珠儿心疼的道,用手给虎子顺着背部,“对了,瓶子呢?她怎么没有给你煎药?她人去哪儿了?院子也乱糟糟的,她都不收拾一下的吗?我去找她。”
“姐姐,别去了。”虎子拉住了珠儿,轻声道,“上个月,瓶子嫌工钱太少,已经不做了,她去了一家大户人家中做丫头去了。”
“这瓶子,怎么这么忘恩负义呢!”珠儿立刻怒气冲冲的道,“那时候,要不是我,只怕她已经饿死了,现在她长好了,就……”
“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的……”虎子轻声道,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连带外面的夏晓雨看着都心酸,多像是又看到了之前的小宝、小蛋他们啊。
“那这一个月来,是谁照顾你的?”珠儿的眼中噙上了泪水,握住了虎子的手,“你怎么都不跟姐姐说,若是说了,姐姐可以再为你请一个的。”
“有平妈照顾我呢。”虎子尽量笑着道,“姐姐不哭,平妈每天都给我送饭来,还给我熬药什么的。”
珠儿还是很难受,不过看了天色似乎不早了,也不敢多做停留,只能又叮嘱了弟弟几句之后,这才离开,说是会想办法这几天多赚一点银子,然后在出来看看他,并且帮他安排一个好一点的地方。
这几天多赚一点儿银子,想必是要帮蝶舞做事了?
夏晓雨琢磨着,虽然乐然不在意,但是难保蝶舞不搞出什么大事件来,毕竟蝶舞似乎是看不得乐然好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