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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律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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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烈的头疼让他丢开了形象,他俯身趴在吧台上的桌面。
  他身后的华宁宁正踩着不疾不徐的脚步穿越供应餐点的长桌。步伐纵然优雅,不过下颚的线条却已然从漠然转成冰冻。
  别来理我!是她黑衣长衫下散发的讯息。华宁宁以冰冷的指尖碰触着微微抽疼的前额。发髻盘得太紧了,头皮僵得非常不舒服。
  她爱长发垂下的自然轻便,却讨厌那些恋发癖男子的追逐,所以她的头发只有在她独自一人时才能和她的肩膀亲密依偎。
  她该剪掉这头长发的,太长的发是舞者的负担。但,始终动不了手,从她十岁父母双亡被送到育幼院后,她的长发就一直跟着她。
  头发是她最亲近的东西。
  华宁宁快步走过一个一脸急欲与她交谈的男子。如果不是辜方文,她不必在这里像个待价而沽的女人。
  经过吧台,一个趴在桌面的背影让她放慢了脚步。
  是龚允中吧?她注意到方才当她向这里走来时,他蓄意别过了身子,避免与她打照面。
  他看起来有些痛苦,那他干么来参加这种无意义的社交应酬?
  华宁宁在他身后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为什么有些在意他?因为他曾让地想起那个海盗吗?
  龚允中的背影才动了下,她立刻转身离开。
  她站在这里做什么?找男人搭讪吗?
  脚跟转了个方向,走入微暗的小径;她想躲到湖边,就当是无声反抗辜方文好了。
  她在心中冷笑自己的怯懦。别人说什么她清灵不解世事,殊不知她只是一直消极地活在世界上。就连一个月前,她唯一的朋友罗莎因过度使用毒品而死于舞蹈练习室时,她也只是整整两天不发一语地坐在罗莎常坐的那张椅子上,没有去安慰罗莎的家人、没有协助警方回想罗莎可能在何时何处取得毒品。
  她就是这样消极的活着。生来是一个人,也该一个人走完人生。舞蹈是她的全部,除了舞蹈,她什么都不需要。
  然而心里为什么总觉得不舒坦?自从罗莎走后,心就彷若悬空了一样──
  华宁宁缓缓地走至湖边:她弯身钻入一处与人一般高的树丛之后,确定四周无任何窥伺的人影后,将高跟鞋丢弃在草皮上。
  她想跳舞,为逝去的罗莎而舞。
  便在胸口的那种窒息感是愧疚吧?如果她对罗莎多关心、多付出一些,罗莎也许就不会被毒品所书。
  手臂微举,她的脚尖已让身躯旋转了好几圈。未穿舞鞋的脚趾剧烈地疼痛着,她却欢迎这种锥心的痛苦。没有任何章法,她不断地用脚尖持续旋转着,不在乎手与脚的角度是否美妙,她自虐一样地压迫自己的双脚。
  “这么痛苦的舞,别跳了。”醇厚的男声侵入她的独处空间。
  一个失神,她的身子撞上了树丛,岔出的枝桠在手臂上划了道口子,她纷乱的呼吸声在晚风之中清晰可闻。
  华宁宁扶着手臂,胸口因为剧烈运动而快速地起伏。
  海盗!
  “头发乱了。”海盗走到她身旁,挑起她颊边的一丝长发,白麝香的气味飘在她的鼻间,竟是连她的呼吸都欲侵占!
  “偷窥是失礼的行为。”她拉长了呼吸频率,开始感觉到脚尖热辣的疼痛。
  “我道歉。”海盗行了一个华丽的宫廷礼,手却在下一刻间抽出她的发簪,打乱那一头长发。
  “美丽该表现出来。”他逾矩的手揽住她的腰间,凝视着她云鬓飘散时的另一种风情。
  震惊过后,他的放肆开始让人不悦。柳眉微蹙,华宁宁冷冷地说道:
  “放开。”
  “你不觉得这样的对话很多余吗?我会不会放手,你心里有数。”海盗的唇欺上她的颈间。见她打了个哆嗦,他低笑道:
  “原来公主的脖子是她的敏感地带。”
  “你有什么企图?”她抬起下颚,两道钻石般冷硬的目光瞪上他面罩下发亮的双瞳。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海盗男人毫不修饰的回答,让华宁宁的指甲陷入掌心。
  他凭什么以为他可以随意对女人进行身体或口头上的侮辱?!
  “你可以去找那些对你感兴趣的女人。”她侧开脸,不想理会他,有了上次被侵犯的经验,她多少有了些应付的底。
  这里毕竟是公开场合,就算是海盗,也不能为所欲为。
  “我只要你。”口气挑逗。
  “我不要你。”她的回话一迳冷淡且带些不耐烦。“请离开,否则我将告诉辜方文你的逾炬行为。”
  “想拿对付王威铭的手段来对付我吗?”海盗己身向前,揽住她的腰,硬是将她胸前的柔软欺压在他胸膛上。
  华宁宁一抬腿,反射动作地想踢向他最脆弱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我欣赏有精神的女人?”他的大腿强行分开她天鹅绒下的双腿,让她的反抗全化成空气。
  她冷凝着眼,看出海盗眼眸中的掠夺光彩。轻薄双唇一启,她清楚地喊着:“来人──啊──”
  才说了两字,唇瓣却已沦陷在他霸道的吮吻之中,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何时掀开她的面罩!
  华宁宁推拒他身躯的双手,被他单手束缚住。力气强抵不过海盗,于是她放弃了挣扎,任由他火热的舌纠缠入她的口中。没有任何反应,只觉他的吻让她作恶,她讨厌这种被碰触的感觉。
  华宁宁睁着眼,任他的丝绒面罩拂过她未覆面员的下半部脸颊。
  忽而,她被扣住的双手放松了手心,指尖诱惑地滑动过他的手腕,双唇间溢出轻声的嘤咛。
  天鹅湖舞剧中诱惑王子的假公主,是邪恶巫师的化身,但是王子却依然无法抗拒……
  随着她的改变,更激情的吻袭向她的唇间,华宁宁被释放的双手,攀上海盗的胸口、抚上他结实的身躯。
  反被动为主动地,她热烈地投入两人的吮吻,挑逗他的舌尖更深入她的唇间。
  在海盗的双手盈握住她胸口的雪白时,华宁宁被海盗制伏住的双腿,彷若不堪激情地不断蠕动,终至将两人的姿势做了个翻转。
  黑色削肩的洋装凌驾敞领衬衫的上方,一双细白的皓腕捧住了海盗的脸庞。
  所有的意外全发生在一瞬间。
  “你!”海盗猛然推开她的肩,吃疼地尝到口中的血腥味。他愤怒的手伸至脑后系住几乎被她扯下的面罩,高瘦的身躯在被她一脚踹中“致命部位”时,只能以倒抽冷气来维持最后的形象。
  女人!他系紧了面罩,握住自己的双手不去碰触那痛得要命的男性器官。一双阒黑的眼神盯着前方沐在月光下的华宁宁。
  依然挺直背脊,精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这算咎由自取吗?亲爱的公主。”出乎她意外的,他挑起了一道笑,仍旧朝她跨了一步。
  “那是正当防卫。”这人为什么还不离开?华宁宁蓄意忽略他渐近的身影,只是将自己安置到堤岸的白石阶上。
  夜风拂过水面,飘起几圈涟漪。
  这男人的厚颜无耻也任地少见!
  “我该落荒而逃吗?亲爱的公主。”属于海盗的气息侵入她的鼻端。
  华宁宁抿住唇,半句话都不愿说。她后悔自己为什么不马上离去!
  “一点都不想听听我为什么一再找上你的理由?”海盗挑起她的发梢到唇边一吻,却落得她回手反拍的回应。
  “说完后,请你立即离开。也麻烦你不要再出现任何不合礼的举动。”
  “没问题。只要我说完理由之后,你肯答应我的要求,我保证尽量克制我自己,”若自制力当真失控,他也无能为力。
  海盗挑起眉,修长的手指将覆在额间的发拨离眼睛,好让他更仔细地看清楚她的每一个表情。
  “我不接受任何无理的要求。”她说道。
  “我的要求合情合理,你只需撇开你的骄傲,冒个小小的险。”
  “什么要求?”绕着问题打转,既拖泥又带水,她并不想跟这个男人相处太久。
  “我要你帮我……。”
  海盗的低语吹拂在她的耳畔。
  而华宁宁半罩面具下的纤柔下颚,拉紧成青白的直线!
  第三章
  “宁宁,你的气色怎么这么差?”
  和华宁宁一起在育幼院中长大的龙兰棋关心地为她递上一杯温水。
  “昨晚贪喝了几杯乌龙茶,所以睡不安稳。”华宁宁接过水轻啜了一口。
  失眠不是只有昨夜。几天前那个海盗所说的话,让原就不易入睡的她,着着实实地度过了好几个辗转难眠的夜。
  他怎么会知道罗莎的事?自己与海盗不过是一面之缘。
  他怎能将她对罗莎的内疚那么一针见血地说出口?他又如何能在二十四小时内将她的过去调查得钜细靡遗?
  他为什么要来扰乱她的心绪!
  他当真是个警探?当真是为了侦察毒品的来源而混入“面具之舞”?
  他又为什么提出那样的要求?
  她,适合当个诱饵吗?诱惑严少强?他是谁?
  “宁宁,你待会的表演没有问题吧?”龙兰棋学生般清丽的脸庞有着关心。
  “我不会有事。”曾经在三十九度高烧下上场演出的她,不会被脑中的这些杂讯所干扰。
  “院长说要到后台来帮你加油的,怎么还没来呢?”
  龙兰棋倾身望了望入口。相对于外头一群舞者纷扰地共用着一大间化妆间,华宁宁的个人休息室更显得尊贵。“对了,你这次回来表演,院长很高兴呢,她老说你是她学生里表现最优秀杰出的一个。”
  华宁宁十三岁时,因为表现杰出而拿到了英国皇家舞蹈学校的奖学金。出国之后,她过人的舞蹈天赋,更让她在未满二十岁之前即享有了盛名。
  “院长是我的恩人。”华宁宁简单地说,理了理头上为表演而戴上的白色羽毛。
  如果龙院长没有为她的生命带来舞蹈,她早在被送入育幼院时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十岁的她,却不幸地懂得死亡二字的定义。
  “我待会再来找你好了,我是代表大家来问你问候一声的。等你表演完,我们再到后台来找你。外头是人山人海的一片呢,我的上司也和她的朋友一块来了呢。”有着甜美笑容的龙兰棋并不介意把她的兴奋之情分给华宁宁。
  “替我谢谢大家。快回座吧,表演快开始了。”华宁宁就着梳妆镜看着龙兰棋离去的背影。
  她羡慕兰棋那种毫无阴影的微笑。同样在“新光”长大,两人却是全然不同的个性。她曾经想过,如果她和兰棋一样甫出生就被送到育幼院,那么她的个性会不会比较开朗些?
  十岁,懂很多事了。她记得爸爸和妈妈的笑脸、记得家里的摆置、记得家人出游时的欢乐。所以她不爱笑,开怀的笑声只出现在她十岁之前的生命里。比较懂得微笑,是在英国学舞认识罗莎之后的事。罗莎总领着她走遍那些童话故事中的古堡……
  对谁都没有太深的感情。在乎的,不过是心头那股莫名的愧疚感。对于那位曾经在异国对她嘘寒问暖的朋友,她总觉亏欠。就像替院长筹募公演经费来还清院长的养育之恩一样。
  她想替罗莎做些什么,即使罗沙已死。
  也许该说,她想替自己做些什么吧?她禁不得失眠,偏偏又是心头一搁了事,就一定得失眠。
  华宁宁盯着镜中的脸庞,伸手搬上自己苍白的脸颊。她看起来多么地心虚啊!
  “宁宁。”龙贞婉的笑脸出现在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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