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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又看到了?
“别怕。我在这。没人敢伤你!”将她拦腰提抱起,独孤煞不忍的看着她惨白的脸色。
站在一旁的金管家及侯海双双吃惊的张大嘴。
原来他们家爷也有这么柔情、这么轻声细语的一面啊,他们以前对爷还真是误会太深!
独孤煞根本无心去理会其余人,他全数的注意力皆放在怀中这个明显被吓坏的女人身上。
“为什么吓成这样?”他只手挑起她精巧的下巴。以拇指拭去她脸上的泪珠。
“有……有……有……有那个……”那个?独孤煞一头雾水。“哪个?”
“就……是那个嘛……”到底是哪个?
无法理解的独孤煞朝侯海使了个眼色,侯海领会的进到柴房去,待他出来后即对着主子摇摇头。
他什么都没看见!侯海无声的对主子道。
“你到底看到什么?”独孤煞只得再转向唯一的目击者求证。
“……”
“什么?”“……老……”
“老?老什么?”“……鼠……”
“鼠?老鼠?你是被老鼠吓到的?”见她点头,独孤煞又问:“很多只?”
“……一只……”
“一只?你就被一只老鼠吓成这样?”独孤煞满脸无法置信。
就区区一只耗子,即能把她吓到花容失色?
“一只就很恐怖了……”冉心心委屈的咬住下唇。
呜呜呜……她也不想这么怕啊,谁叫她小时候被老鼠咬过。所以在她想来,老鼠就跟毒蛇猛兽没两样嘛!
“你……”独孤煞突然想起一件事。“喂,女人。上回你在饭馆里会突然往我身上跳,莫非也是……”
“嗯,那只比较大。”仿佛又想到啥恐怖的事,冉心心倏地打了个冷颤。
那怎么行?独孤煞登时沉下脸。
倘若每回看见老鼠,她就会往人身上跳,万一那时站在她旁边的净是些阿猫阿狗,或是心存不良的男人怎得了?
不成!她真要跳的话,就只能往他身上跳,其余的男人甭想有这项特权!
“你这个习惯很麻烦,快点改过来!”他霸道的命令,丝毫没注意到自个儿正悄悄冒出的占有欲。
习惯?什么习惯?怕老鼠也算是种习惯吗?冉心心不解的眨眼。“没办法,我就是改不了嘛!”
“不行。改不了也得改!”他独断的命令。
他干嘛这么凶,刚刚明明就很温柔的说……冉心心不悦的想离开,这时才注意到他俩所处的姿势。
呃呃呃,她何时与他贴得这般近?她顿觉双颊发烫。
“那个……我现在可以自己站好了。”
独孤煞不悦的挑眉。
“你确定?”用完后就想将他一脚踢开?门儿都没有!
“确定。”冉心心用力的点头。
他先是不语,随即露出抹别有深意的笑容。“那好吧。”
独孤煞搂着她的腰,让她慢慢的顺着他的身躯滑下。这种亲腻的摩擦又令冉心心直羞红了脸,当她的双脚才刚踏着地面的那瞬间,就听他冷不防的出声。
“哎呀!”“什么事?”她很自然的仰头问道。
“刚刚那儿好像有个小小黑黑的东西在动,看起来好像是——”他故意顿住,不意外见到她僵直着躯体。
“是……是什么?”冉心心抖着声音问。
她没那么“幸运”吧,一天之内竟然碰见两次?
“好像是种叫做老鼠的……”
“啊——”
独孤煞话语未歇,冉心心已然发出惨叫并奋力的往他身上跳去,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再也不肯放开。
呵呵呵,看来她这个习惯也不尽然全是坏处嘛!
环抱着她柔软的身子,独孤煞笑得好不邪恶。
“出来。”
“不要!”
大清早的,近来已成固定戏码的场景再度在修罗门的客房上演。
“你当真不出来?”独孤煞站在房外,好整以暇的朝里头问。
“不要就是不要!”冉心心把自己藏在房里的红木桌下,拒绝接受招降。“你可别后悔。”他给她最后通牒。
“后悔的是王八!”她不死心的回道。
独孤煞耸耸肩。他已经给过她警告。既然她不听,那他也没办法。转头朝侯海使了个眼色,侯海会意,接过一旁下人递来的方形竹笼来到紧闭的窗户前。
他小心翼翼的掏出小刀将窗纸割破一角,随后对准破洞拉高笼口,在看见一个小小的黑影迅速由笼子里跳进去后。他便朝主子点了下头。
一切就绪,就等猎物自投罗网!
缓步走到紧闭的房门前,独孤煞面带微笑、嚣张的张大手臂。
躲在房里的冉心心,直到外头久久未再有人说话的情况下,以为自己总算小胜一回,正洋洋得意之际,笑容却在瞬间冻结。
一个小小黑黑的东西正踩着稳定的步伐,在地板上这边闻闻那边嗅嗅,随着它探索范围的扩散,冉心心的恐惧亦逐渐加深,终于——一人一鼠四目相对!
静默数秒,伴随着一道惊天惨叫及数种撞击声后,冉心心“砰”的一声由房内往外冲,不偏不倚正好落人早已张臂等着的人怀里。
嘿嘿,这招真是屡试不爽!
将浑身颤抖的人儿紧紧搂住,独孤煞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怎么啦?”他装傻的问道。
“有、有、有、有那个……”冉心心的牙齿直打着哆嗦。
“那个?”独孤煞先是佯装不解,随后才恍然大悟道:“哦,你说的‘那个’该不会就是老鼠吧?”
“哇——别说!别说!”将脸蛋紧埋在他肩窝处,她仍是心有余悸。
眼角瞄到下人们已将那只刚得到自由没多久的老鼠再逮回牢笼,独孤煞得非常努力才忍得住体内那股笑意。
“不怕,不怕,它伤不到你的!”他眨眼,示意手提竹笼的下人向前。
“你、你怎么知道?”她语带哽咽,仰起脸问。
“你转头看看不就知道了吗?”看什么?
冉心心不疑有他,狐疑的转过头,而那下人也在独孤煞的指示下,将方形竹笼拿高,那刚回笼的老鼠此刻正把尖尖的鼻头塞在缝隙中,令她的红唇险险就与之相触。
“哇——”她再次尖叫,迅速的再把头埋回先前的位置。“拿开!快拿开!别让它出现在我面前!”
害怕至极的她再也顾不得形象,除了双手死搂住他的颈项外,双脚更是直接跳起的夹住他腰身,完全没察觉这姿势甚是不雅。
当然,独孤煞对这点完全没有怨言。
“好、好、好,拿开!拿开!”由着她如同八爪章鱼般的紧攀在自己身上,他二话不说的往饭厅前去。
既然已把人骗出,现在当然该祭祭他的五脏庙。
“好可怕……好可怕……”
“不怕!不怕!它已经被关在笼子里,有啥好怕。”尽管罪魁祸首便是自己,但见她吓成这样,独孤煞不免心疼的拍拍她的背安慰道。
“我再也不要见到它!”冉心心仰起脸蛋,发誓般的声明。
她泪眼蒙蒙、楚楚可怜的模样令独孤煞一时心痒难耐。
“没问题,以后你一定不会再见到‘它’。”他别有含意的保证,并在她尚未察觉前吻住她艳红的唇瓣。
嗯……这道饭前开胃菜的味道真是不赖!独孤煞满意的想道。唉!唉!唉!
看着前头那个大吃人家豆腐的主子,侯海不由得对冉心心升起无限同情。
不想再看到这只当然没问题喽,因为此刻地牢里尚养有许多老鼠们,而老鼠们将会再生下小老鼠们,到时冉家小姑娘就算想一天换一只“接见”都没问题。爷摆明了吃定人家嘛!侯海拿过竹笼,面容严肃的看着里头那只犹在探头探脑、不知死活的家伙。
“呃,不好意思,虽然咱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不过因为人家姑娘指明了不想再看到你,所以待会儿就得送你去见阎王,要是你觉得有冤屈,在跟阎王老子投诉时。可得记得别把我给拖下水。”他恳恳切切的叮嘱。
“吱!吱!吱!”
不知是否听懂了他所说的话,笼中囚犯开始吱吱乱叫仿佛想为自己即将逝去的生命做最后的挣扎……
“真奇怪……晤……”嘴里被塞进颗肉丸,紧接着又被随后而来的大嘴益住,冉心心暂时性的失去说话能力。
由她嘴里卷过丸子咀嚼吞下,又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残留在她唇上的酱汁后,独孤煞才拨冗理会她。
“哪里奇怪?”嗯,下一道要吃什么好?他望着满桌子的菜色思索。
这道鱼看起来不错,那道白菜看起来也很好,还有那盘油亮亮的烤鸭简直就像是在对他招手……哎呀呀,实在是太难抉择了。
“你们这儿的老鼠好像很多?”冉心心赶紧趁空档问出心中的疑惑。真的是很奇怪!
打从那天在柴房遇过以后,她每躲到一间房里,就会在里头看见它的行踪,几乎称得上是百发百中,令她都开始怀疑自己根本就是处在老鼠的大本营中。
“很正常啊!”独孤煞如法炮制的吃起牛肉,那份满足令他直想叹息。
啊啊啊,这肉炒得是酥嫩中又带着点麻辣,真是人间极品呐!“哪里正常?”见他吃得如此愉悦,冉心心忍不住也举着夹了块牛肉入口,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咬下,就又被他以口夺走。“小偷!”她不悦的瞪他。
“这些本来就是要给我吃的,我何需偷?”独孤煞回答得理直气壮。
“你——算了,你还没说为什么老鼠这么多是正常?”懒得再跟他计较,冉心心索性不吃,只想得到答案。
许是瞧她可怜,独孤煞遂夹了个丸子送至她嘴边,“喏,给你。”“不要。”冉心心赌气撇开脸。
反正待会儿他又会抢去吃,她还不是吃不到。
“这是给你吃的,我不抢。”仿佛是看出她的想法,独孤煞保证。
当真?冉心心对他的保证虽不是很有信心,不过碍于肚子确实是有点饿了,她仍是张口咬下送至嘴边的食物。
嗯……她细嚼慢咽的品味着。
虽说菜是她做的,她这么说或许有点自吹自擂,不过她这道糖酥丸子做得还真是酥脆而香甜、肥美而不腻。无可挑剔!
冉心心眯起眼,满足的以舌舔过沾染在唇上的甜味,耳畔却传来一道抽气声。
咦?她困惑的眨眨眼,正想转头察看那声音是由谁所发出,下一瞬间自己已被狠狠的吻住,而凶手不用说,便是将她搂抱在腿上的男人。
唔……冉心心瞪大眼,无助的任他彻底蹂躏自己的唇儿。待独孤煞终于餍足的放开她时,她一张小嘴已经红肿不已。“以后别在其他男人面前露出那种表情!”他以拇指轻抚她红艳艳的唇瓣,眼神异常阴鹭。
天杀的!她刚刚那眼眸半闭、轻舔红唇的模样,纯真中又带着娇媚,哪个男人看了不会心动,不会想采撷?
一想到有别的男人胆敢品尝仅属于他的味道,他就愤怒的想拆了那个人!他为什么在生气?冉心心不解的望着他。
“明白吗?”独孤煞执意得到保证。
她忙不迭的拚命点头。
虽然不懂他指的是什么,不过瞧他一副凶神恶煞的吃人模样,相信不管是谁见了,都会无条件同意他的话。
“很好。”
冉心心的顺从明显的取悦了独孤煞,他满意的点头,视线不期然的瞄到站在前方的两个男人。
“你们……看到了?”独孤煞眯起黑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