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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戏情缘-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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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却只见到徐至圭拈着绢子在大厅里哭哭嚷嚷,而知道晓恩名字的几个下人也全在衙门那回话。他心一焦,无法可想,心乱之际,却在后头厢房看见纪连惨澹着一张脸,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他问纪连有没有看见晓恩,只见纪连刷白了脸,连连猛摇头,说府里遭窃,又死了人,所以想远离这是非之地。
  他放弃继续问人,盲目地从徐府一路找回萧家大宅,但执事管家根本没见到晓恩回来过。松吟再度回到徐府,对着满室的空寂,他真想咆哮出自己的无力感。
  以他的身分,官方自然没有为难他,可是他也不好拿这种书僮失踪的事去雪上加霜。两天过去,他整个人几乎要因这无助感而崩溃。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把那天晚上的事情从头好好地回想了一遍,决定再去找纪连;可是纪连早走了,跟着一大堆徐府被遣散的下人,不知流落何方?然而就在晓恩失踪后的第十天,一封不知从何处来的短笺送进了萧家。
  萧兄:
  晓恩人已回山,勿挂念,亦勿报官。
  弟 连
  是纪连!那天晚上他明明知道这一切,却没告诉官府。松吟疑心大起,纪连为什么不讲?又为什么不要他报官?晓恩什么时候回卜山的?为何不告诉他一声?
  “谁把信送来的?”他问管家。
  管家摇摇头,回答道:“这封信一大清早就被人丢在门口,只在封套上注明他的姓名,不知从何处来。”
  他花了整晚的时间,回忆初识晓恩时,她说的话和遇见的人,越想越觉不对劲儿。他列出所有疑问,然后拟出一个符合这些疑问的答案。当一切趋于明朗化时,他的心慢慢变冷,却勒令自己不要轻易妄下定论。
  最后他决定,要单枪匹马地上卜山一趟,或者他能解开这谜团。
  第八章
  打从徐府命案的事传回卜山,卜考虑没一日睡得安稳,加上晓恩的事情,他简直烦得想砍人。
  先说晓恩吧!被小韬抓回卜山后,她就没摆过一天好脸色给他看。侯老头罚她每日抄写一千遍《道德经》,才几天下来,那些《道德经》浪费的一叠厚纸大概可以一张接一张地排到岭南去了;不过,她倒也认命,一个人倔强地窝在房里没心没思地胡写,有时候像中邪了一般,没事便自问自答兼踱步又叹气。还有小韬;说是气晓恩不老实,晓恩也不知在气什么?径骂小韬是不分青红皂白的糊涂虫!两人打从小建立的兄妹亲情,两个月冷战下来,已经弄得一无所剩。想替他们调解,偏偏这两个人脾气又倔,死都要对方认错,把他弄得一团乱,叫浣浣去嘛,也被晓恩骂得狗血淋头,搞得他两边不是人;更糟的是,小韬不知用什么办法,竟让侯老头把每日罚写一千遍《道德经》改成每日五千遍。
  这会儿连卜老虎都同情她了,他不止一次私底下找女儿来问是怎么回事?晓恩就是撇着嘴,只嚷着要下山去,每次都把他气得从怜悯转成重罚。
  “你不说是不是?好,我叫侯老头来管你。小浣,你也离开,不准你帮这丫头!”他气急败坏地吼完,蹬着沉重步伐出房去了。
  她闷不吭声,求救地望望丫环,但浣浣也铁了心地不愿帮下去。晓恩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没有搞头。她火一大,闷着气猛画一团,交给侯老头的《道德经》全是一张张满满的乌龟王八。
  起起落落过了好几个陡坡,浣浣香汗淋漓地拨开树叶,喘了一口气,总算到了。她捶捶裙下酸痛不堪的膝头,大大地哀叹一声。
  那河上的画肪盈盈随波荡着,她休息了一会儿,索性在背对着她垂钓的青衫男子后头盘腿就坐下来。
  “不是说好了没事少到这儿来吗?你那双腿没断还真是奇迹!”小韬头也不回,拉起钓杆,一尾鲜肥的大鱼在钩上剧烈挣扎。
  他解下大鱼,丢进竹篓,开始再上饵,甩杆。
  清爽的和风略带冷意扑面而来,他微微抿嘴,摇头一笑,把竹杆插进土里,才转过身子面对浣浣。
  他朝她的衣襟皱起了眉头;浣浣意识到了,赶忙拉好衣服。
  “天气热嘛!寨子里大房、小屋多的是地方可住,你偏偏爱找这种鸟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偏僻地带做窝,看来除了我和恩恩,大概没几个人肯过来吧!”她赶忙解释,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这就是我坚持要住这儿的原因,清静!小浣,你有事找我可以放鸽子,何必让自己喘成这副德性呢?还有,我们打个商量,你要想跟我说话,就麻烦你在胸口那儿多拣块绢子遮掩一下,这儿虽然天高皇帝远,没那套道德规范来管你、束你;不过,对我来说还是挺刺眼的!”
  “你很烦耶!不说话就不说话,一说话就叽叽咕咕地没完没了,我走到这儿来累得半死,也没见你有茶有水地招待一下,见了面就猛说教!”浣浣不高兴地嘀咕起来。
  小韬站起来,伸手把还赖在地上不肯起身的浣浣拉起来。“你还有这么多口水好挥洒,需要我倒茶给你吗?”
  “喂!二当家的,你不是普通的烦耶!”她跺跺脚。“嘴巴这么毒干嘛?人家又没得罪你。”
  小韬两手抱胸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是为了那丫头,对吧?要不然你才不会不辞辛劳地跑来找我。”
  “知道就好了!谁晓得你们俩到底发什么失心疯?我啊!没事就被她骂得火上心头。啧!搞不懂,以前她从没这么难伺候。这两天丫头饭也没吃多少,我看着看着好担心,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事为什么不能摊开来讲呢?”浣浣收了抱怨,语气反有些担忧。
  “没事。”他寒下脸,语气冷淡。
  “没事就是有事!二当家的,别跟我来这一套,我们都算是她的哥哥、姐姐,哪有兄弟姐妹闹别扭闹成这样的?”她柔声劝他:“就听浣浣一次,好不好?恩恩的个性就这样,我们不都习惯了?你们越这样,大当家的嘴上不说,我相信他心里也难过。
  沉默了好久,小韬突然走回河畔,把竹篓里十几条大鱼尽数抛入水里。他把竹篓扔在草地上,扳着她的肩。“上船吧!我泡壶茶,把事情说给你听。”
  “嗯!”浣浣甜甜一笑,握着他的手朝画肪走去。
  被关了十几天后,晓恩终于忍不住。她放了信鸽,把小韬引到寨里的议事大厅,发疯似的和他大吵了一顿。小韬铁青着脸一句话都不说,她被刘文还有几个父执辈哄哄劝劝地给拉回。见小韬仍无动于衷,她开始放声大哭,哭得惊天动地,哭得连向来心肠冷硬的刘文也心慌了。
  “丫头,有什么事说出来好商量嘛!你这么哭哭啼啼的,叫我这老头子怎么帮你呢?”他笨拙地用袖子去抹她的泪水。
  “是呀!小韬那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人老实,不会说话,有什么事跟大娘说。”说话的是刘文的妻子刘大娘。
  “对呀!恩恩,你和他不是向来处得不错,何苦闹到这个地步?说出来听听,要真是二当家的不对,安大伯打包票,一定给你做主。”
  “唉!小姐,二当家就是那样嘛,你干嘛找他吵?”浣浣啜了口茶,几个人之中就数她最为神定气闲。自主子回山后,那股别扭样她早已见怪不怪,加上她找过小韬,把原因弄清楚了,她知道晓恩在烦什么。
  “浣丫头也真是的,主子脸都哭花了,你还喝什么茶?”刘文不满地说。
  “唉呀!大叔,您别担心。小姐,走走走,咱们到里头说去!”她对晓恩笑着猛挤眼。
  “还有什么好说的?”晓恩被刘大娘揽进怀里,泪汪汪地抽泣。
  “当然有,我就不懂,你干嘛老憋着不讲呢?你心头上那个男人是谁?就讲出来嘛,大伙儿也好合计合计。二当家也不是故意的,不是我爱讲,小姐有时候就是太任性了点儿。”
  “什么男人?”卜老虎耳尖地听到,马上一声巨吼过来,把浣浣给骇得一口茶全数喷到刘文那张老脸上。
  “唉唉唉……刘大叔,真是抱歉啊!”她胡乱擦拭着刘文的脸,两眼瞪着站在门口的罪魁祸首。“大当家的,别这么吓人好不好,我侯浣浣可只有这么一点点儿胆,吓坏了可就没啦!”
  “浣丫头,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冒失!去去去,去忙别的,这儿我来就好了。大当家的,你别站着,自个儿找地方坐啊!”刘大娘气恼地叹口气,把浣浣推到晓恩旁边,接手去擦丈夫的脸。
  刘文没说话,他把心思放在更重要的地方。
  “说吧!恩恩,那个男人是谁?”他也想听听事情的来龙去脉。
  眼看避不过了,晓恩狠狠地瞪丫环一眼,心想一定是小韬哥说的。可恶!她不情愿地擦掉眼泪,把认识萧松吟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恩丫头有心上人了,居然还是个当过官儿的!卜老虎烦躁得把头发一阵乱抓,这消息着实把他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难怪小韬会气成那样,这下可麻烦了!就私心而论,他中意小韬,至少那孩子和恩恩是一块长大的,感情上也跟他亲了一层;但是,唉!他好歹也得站在女儿的立场替她想想,要是她不喜欢小韬,为了女儿的幸福,说什么这亲事都不能点头。
  女儿家的心事最难懂了,尤其晓恩这孩子,心眼儿千万个,稍稍摸不准就搞砸了。他一厢情愿地认定小韬是醋意横生,却一点儿都不知道全是女儿调皮惹来了祸端。
  听来那姓萧的书呆子好像还不错,但卜老虎细细一想,却越想越不对劲儿。
  “丫头啊!你告诉过那呆子咱们的出身没?”刘文搓搓一脸的胡渣子,沉思问道。
  她凄楚地摇头。“他以为我们是猎户。”
  “那别说,什么都别说,也别下山去。目前最重要的是徐府那件案子,真他妈的撞邪了,十几年来没碰过这种鸟事,这次居然这么巧!”卜老虎叹了口气。
  “坏就坏在现在每个人都以为是咱们干的!”安大伯朝地上吐了口痰,愤怒地抡起拳头。
  “这也不一定,至少还不曾有人见过我们的真面目。”一阵酒味传来,侯老头眼醉心不醉地跌进来。
  “这倒也是;不过,真正的凶手一日没捉到,我还是很难心安。”卜老虎急急问过几个把风的弟兄,根本没见到徐府还有人在走动。他一脸疑惑,百思不解。
  “爹……”晓恩扯着卜老虎的袖子。“该说的人家都已经说了,那晚我对萧公子不告而别,你好歹让我捎个信给他报报讯嘛!”
  “不行,不行!你要那样做铁定完蛋!”浣浣叫起来:“二当家的把你从徐府扛走,这事和命案,还有咱们打劫这三件事全在一个晚上发生,就算你要去见人,也得合计合计,一个弄不好,会害了我们大伙儿,听你说那呆子还是个翰林出身,人家可没你这么莽撞!”
  “你别叫他呆子,人家有名有姓,少没礼貌!”晓恩抗议。
  浣浣瞅着她猛笑。“心疼啦?”难得逮到报复的机会,浣浣哪能轻易放过,她睨着晓恩又叫了一句:“呆子!”
  “你的手痒话多是不是?待会儿我叫侯老爹让你写上一万回庄老头。”晓恩拉下脸瞪她。
  “都给我闭嘴!”卜老虎耙耙头发,烦躁地说道:“恩恩,小浣说得有道理,你别胡搞害了大家。”
  晓恩一听,事情还是没解决,她憋着气闷闷地答应。
  一阵山风自林间呼呼地刮起,不知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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