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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外头传来的信息,南宫回洛阳了,敬祖竟然偷空去找漂亮妹妹,一帮没义气的家伙!他早已发出信号,要朱敬祖潜进来帮忙了,可是至今不见人影,哼,一定在昏在哪个温柔乡里头了!
“没有啊,除了每天黑凤凰会来问你进展外,没有其他人来找过我们。”
哦?这么沉得住气?韩应天坐回书案前,重新思考别的方法,让灵儿自己去找别的事做。
不过为了避免事态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局面,他也不能拖得太久,适时给凤凰教主一点好消息才不会让她们失去耐性。所以当不久之后黑凤凰再次来询问进展时,他回答说已经有一点头绪了。
黑凤凰大喜,狂奔出去报喜。
韩应天从容唤灵儿收拾好药房中的可疑物品,摆上另外一些药物,装成一直在研究怎么帮凤凰教主解毒的样子,相信等一下凤凰教的人就会迫不及待过来询问了。
果然,片刻后一帮女人抬著教主兴奋地闯进来,匆忙到连一声预示都没有,大批人直接冲进他的药房。
“韩公子,听黑凤凰说你知道教主所中的毒是什么了?”左右护法抢在最前面问,她们有救了吗?
“到底是什么毒?能不能解?怎么样解?”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追问,想尽快知道结果。
正在摆弄几份药材的韩应天抬起头,一副不堪其扰的样子,“你们这么多人问话,我怎么说?还有,不要一大堆人都涌进来,别弄乱了我的药材!”
“听见了没有?你们这些人还不出去?这里是禁地!谁准许你们进来的?”三长老赶紧大声喝止教众的聒噪,将一干人赶了出去。
霎时屋内只剩下软藤上的凤凰教主、左右护法和两个长老以及黑凤凰。“怎么样?韩公子,你知道老身中了什么毒?”
“什么?谁说我知道了教主所中的毒是什么?这种毒如此罕见,我怎么会知道呢?”韩应天闲闲地端起茶碗。
“你不知道?!”三四道声音一同叫出来,高扬的心直坠谷底,然后所有眼光愤怒地直射向黑凤凰,“黑、凤、凰!”
“不……我……韩公子……”黑凤凰百口莫辩。
“我没说我知道了这种毒是什么,”韩应天轻松地继续说道,“但是我已经研究出了这种毒的几种主要成分。”
“真的?”后面一句话使大家低沉的心重新倏地直飘上天,“是什么?”
“喏,”韩应天扬起一张纸在她们面前,“写在这里。”
几个头颅凑近去瞧,可是!
“韩……韩公子,这张……好像是白纸吧?”
耶?连韩应天也有些意外,“哦,抱歉,刚才你们一大群人闯进来,吓得我拿错了。”真没面子,竟然在威风的时候犯迷糊了,他刚刚叫灵儿为他准备好了的呀,放在哪里了呢?啊!找到了!他扬起桌面上另一张纸,“这张才是!”
七八只手抢著去抓,结果——“嘶”的一声,每人手中剩下一角纸片。
“你们在干什么?!”靠在软藤上的凤凰教主忍无可忍地爆发出轰天怒火!可恶,这帮人只顾著自己的性命,抬她进来就把她丢在屋角,自顾自去抢著看结果,还有没有把她这个教主放在眼里?
“教主……教主恕罪,”蓦地发觉她们竟然忽略了教主,众人急忙跪下请罪。
“一群混账!你们眼里还有我吗?对我无礼不说,还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撕碎了,是不是都想我死?”凤凰教主气得高声大吼。
“属下不敢!属下万万不敢!教主明鉴呀!”冤枉啊,谁会想死呢?“属下衷心希望教主早日复元,长命百岁、干秋万代!”她不死,她们自己才能长寿呀。
凤凰教主仍沉著脸,“哼,说得好听!”她们的心思她还不知道吗?若不是碍于空夜蛊,哪个会真心忠诚于她?
“好了,我再给你们写一张吧。教主也别生气了,她们都是心急于教主的安危。”韩应天再取过一张纸,却找不到笔墨,“灵儿,取笔墨来!”
一直躲在屋门外的钟灵儿应声进屋,从书柜上取下笔墨,铺在公子面前。
韩应天挥笔写完,搁下笔,提起众目所注的那张纸,甩了甩再轻轻吹了吹,吊人胃口似的在空中绕了一圈,却避过面前的七八只手而交给身后的钟灵儿。
钟灵儿忍笑接过,捧到凤凰教主面前,看到教主颤抖的双手一把捏住它,其他人的眼神亦皆直盯著看。灵儿偷笑著放手,转身却蓦地顿住笑容,一张丑陋且皱纹满面的脸映入眼帘,那个是……
兴奋中的女人们自然没有察觉到钟灵儿惊愣的表情,韩应天却注意到了。怎么回事,灵儿应该没有见过左护法才对,为何这般惊惧地望著她?心里顿生不祥之感。
“混蛋!可恶!该死的!这帮老妖婆!”一连串咒骂从韩应天口中逸出。
“公子?”钟灵儿唤住跳脚的他,“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韩应天愤愤地说,摸出一个小瓶和银针,捉起钟灵儿的手指,迅速取了她一点血样,“灵儿,你去休息吧。”说完自己钻进药房里。
钟灵儿抚著手指头,不解地看著他进了药房关上门。
发生了什么事?她记得刚才凤凰教主等一群人走后,公子问她是否见过那个左护法,她说不曾见过。然后公子笑她是害怕见到丑陋的女人,她犹豫一下,便将那天在井中看到倒影的事情告诉公子。不料公子脸色大变,拉过她的手给她把脉后更是暴跳如雷,咒骂不已。唉,她真的想不明白,她果然只是个笨丫头!钟灵儿泄气地垂头回自己房间了。
而药房中,韩应天阴沉著脸瞪著桌上的空夜蛊子蛊——从钟灵儿的血样中提取出来的。
见鬼!那帮老妖婆!暗算灵儿,他不报这个仇就不姓韩!
该死!他近日忙著研究空夜蛊,没顾到灵儿的安全,是他疏忽了!他不是没想到过凤凰教的人会对灵儿下蛊以控制他,但万万没料到凤凰教主那个老太婆竟然会冒著毒气攻心的危险硬给灵儿下空夜蛊。在上次的诊断中,他发现凤凰教主的功力尽失,已经无法运气下蛊,才会安心把灵儿留在凤凰山中做伴。他错了!凤凰教主一生与空夜蛊相伴,早已溶为一体,可以随心所欲地驱使它发出子蛊。他这一次估计的错误可能会以灵儿的生命为代价!真该死!
韩应天怒极,扬手把书桌劈成两半!
“啧啧,这么大的火气,应天你辣椒吃了太多了?”朱敬祖摸进凤凰山,似轻烟般飘进这间药房,正看到韩应天狂怒的样子。难得这个温吞的白痴有这种激烈的表现,凤凰山的风水果真比较特别。
韩应天闻声回头瞪他,二话不说一掌劈去,随即拳头如骤雨般攻了上去。
朱敬祖猝不及防,捱了几拳后火大地反击,应天竟然冲著他的脸打,叫他怎么吸引漂亮妹妹?
打了几回合后朱敬祖发觉不对劲,应天彷佛对他有深仇大恨般全力出招,不像是寻常的打招呼,“喂!干吗打得这么狠,应天你疯啦,对我都这么狠?”惨,连应天都疯了,要到哪里去找大夫?
“就是对你才这样打!”这个混蛋,若不是他跑去泡妹妹,没有及时赶来援手,灵儿岂会被那帮老妖婆暗算?就是他的错!
钟灵儿在睡房里听见家俱碎破的巨响和打斗声,急忙奔了过来,“公子,出了什么事?公子……呀,”推门冲进来时险此一被迎面飞到的药钵砸中,幸好韩应天赶过来扯开她。
朱敬祖乘机跳开,避到墙角,“停手停手!拳脚无眼,小心伤到可爱的灵儿。”先声明:他不是打不过应天,只是不想跟一个疯子计较。“应天你在发什么火?我没惹你吧?”一定是搞不定凤凰教的娘们,才打他出气。唉,善良的他总是被别人当成出气筒,好可怜!
韩应天余怒未消,“就是你这个重色轻友的混蛋,灵儿才会中了空夜蛊!”
“空夜蛊?”朱敬祖惊讶地看向钟灵儿,“这可麻烦大了。你不是说凤凰教主功力尽失吗?怎么还能下蛊?”
“我也没想到,凤凰教主的多疑和阴毒出乎我们意料。”
“那么你对空夜蛊的研究怎么样了,能不能解开?”
韩应天摇头,“没什么进展,以目前看来它真的无法可解。”
“那……”朱敬祖看看钟灵儿又看看韩应天,“好伤脑筋。”应天很重视这个丫头,一定不会置她的性命于不顾,难道就这样被凤凰教之人牵制住?
“我一定会破解空夜蛊!”韩应天以他神医之名起誓。天下之物无一是绝对的,相生必有相克,空夜蛊一定有其弱点,他一定要找出来!
钟灵儿迷惑地望著房里的两个人,拉拉韩应天的衣袖,“公子?什么空夜蛊?”他们好像说她中了什么蛊虫,很厉害的吗?
韩应天抚抚她的脸蛋,“你中了凤凰教的人所下的蛊,要解开它有点麻烦。不过你别担心,公子会治好你的,相信我。”
“好,我相信公子。”钟灵儿点点头,对呀,有公子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公子是神医呢!
“很乖。”韩应天微笑地摩拳著她的头发。他一定不会辜负灵儿的信赖!
朱敬视有些惊讶,他以往只看到过韩应天对可爱的猫儿狗儿之类的动物露出过这种神情呢,何时对象扩展到人类了?不过话说回来,这钟灵儿也天真单纯得跟小动物没有两样。听话、忠诚、全心地信赖,简直就是人形化的小宠物嘛!难怪应天爱不释手。
有这样一个乖巧的小丫头在身边的确是很舒服的事,于是朱敬祖也凑近他们,想摸摸新奇的“灵儿宠物”。
不料——韩应天一掌砍向他不规矩的毛手,连钟灵儿也受惊地更躲向公子的怀抱。朱敬祖大失面子,捣著受创的右腕,“干吗?好兄弟也这么吝啬!灵儿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朱敬祖呀,玉树临风、潇洒不凡的朱敬祖呀!”
“哦是朱公子!那个会易容的朱公子!”钟灵儿定睛看他,不正是那个怪怪的朱公子?“你那次扮赶马人好像哦,我还以为是真的呢!”
“是吗?”朱敬祖大喜,对小丫头的印象立即飙升为知己,“灵儿真有眼光,我也觉得我扮得很精彩,你知道,那个紧要关头要急中生智,连排练都没有就要一次演成功,是很不容易的哟!我跟你说,当时……”
“够了,”两人的热络让韩应天非常不悦,搂回灵儿,隔开他们,“灵儿,你先回房去休息吧,不要劳累了。敬祖,快点帮我整理药房,助我研究空夜蛊。”
“我为什么要?”他又不是他的佣人。
“因为你要赎罪,都是因为你的缘故,灵儿才会中蛊;也因为你的缘故,药房才会被破坏得这么混乱。所以你要帮忙!”韩应天不顾他的挣扎,将他硬扯进药房,回头温柔地吩咐灵儿:“灵儿,你快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你忙了,交给我们就行!”不能让邪恶的朱敬祖带坏乖灵儿,所以他才要喝开他们。
钟灵儿被关在门外,呆呆地听著里头乒乒乓乓的声音。唉,公子和他这些朋友的相处,都好奇怪!
两天后的深夜,韩应天又将手中的药方揉成一团扔向墙角,那里已集聚起一大堆失败的记录了。
韩应天此时的仪容更像一个异灵:披头散发,嘴唇发黑,红眼睛外圈有非常明显的紫眼眶。为了不吓到灵儿,他这两天来都没有唤灵儿进药房,只让她送食物到门口。
朱敬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