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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应该要派人去接地吧?”她佯装不在意的问。“我听说之前她就是打算订婚后就先住在你家适应新生活,然后马上结婚。”不是她八卦,而是公司总有八卦女故意讲这些话想要刺激她。
“接她干么?当初要逃的人是她,我又何必勉强?”这丫头,难道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你怎么可以这样?既然你已经跟她订婚,表示也许诺要给她一辈子的幸福,怎么可以对她这么冷淡?”这是站在女人的立场讲的。
“你知道我想许下一辈子承诺的女人是谁,跟她只是场没意义的政策联姻,没任何男女之间的承诺可言。”
这冷淡的态度让她想到他父亲对她母亲也是同样的绝情,心中不由得燃起簇蔟的怒火,“不管怎样,婚姻不是儿戏,如果你不去接她,叫她以后怎么做人?”
“够了,你就这么希望我把她接回家?”他的眉头越拧越紧。
米璐闷不吭声。
“好吧,你去接她吧。”他突然语气轻松的道。
“我?!”她讶异的指指自己。
“这是你的工作,不是吗?我的私人助理。”他的唇畔闪过一抹坏坏的笑意。他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可以无动于衷的看着他娶别人。
米璐望进他的灰眸,看出那道不怀好意的光芒,故意扯出一抹黏腻的笑容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看着优雅的坐在旁边的关夜舞,米璐几乎要抗议起造物主的不公平了。怎么会有人美得这么高贵又有气质啊?
相较起来,她真是平凡到了一个极点,没有一点比得上眼前这位公主似的千金小姐。
果然门当户对还是很重要的啊,这位关小姐跟端木翾,简直就是金童玉女,若在古代的话,应该就是王子与公主的组合吧。
“你、你干么一直看着我?”关夜舞被瞧得有点不自在,尴尬的问道。
“你真美。”米璐率直的称赞。若是端木翾能跟她结婚,就算自己离开后也放心了。
关夜舞白皙的脸蛋泛起红晕,但美丽的脸庞却冷凝起来,将视线别向车窗外,没有回应。
米璐困惑于她的反应,正想开口询问,霍地想起自己今天刻意装扮成男人的模样。看来还挺成功的,关小姐没发现她是个女人,这样可以省了很多麻烦,免得被察觉她跟端木翾的亲近。
“端木夫人请不要误会,我单纯只是表达我的看法,没有别的用意,造成你的不适,我向你道歉。”她解释道。
关夜舞接受她的道歉,扯出一抹温柔的微笑,“没关系,谢谢你的赞美。”
好温柔的女人,跟她比起来,自己显得一点女人味都没又粗鲁。米璐有点沮丧的自嘲。
这样一个好女人,她可以很放心的把端木翾交给她了。
她应该会好好安慰他失恋的痛楚吧。
米璐愣愣的想着,车子已经驶入端木翾豪宅的庭园内,停妥在大门外。
“端木夫人请下车。”
“我不是端木夫人,我姓关。”关夜舞温柔的更正。
“你在生他的气吗?也对,他风流成性,不够关心你,你的确是该生他的气,不过,他外表虽冷酷,其实内心热情如火,心地善良,温柔体贴——”米璐的忘情的夸奖在关夜舞狐疑的注视下骤止。
“你很崇拜他?”
“呃,他是个好老板,很多员工都把他当偶像。”尤其是女人,所以她才会成为公司其他女人的标靶。
“是吗?”一副没兴趣聆听的神情,关夜舞将视线转了开,像是在冥想什么似的。
米璐看着她陷入自己思绪的侧脸,也不再打扰她,因为她自己内心也翻滚着复杂无解的千千结。
原本的报复事件走到现在,好像一切都变了调,下一步该怎么走,她得好好想想了。
第八章
自从关夜舞回到端木家之后,奇怪的是,端木翾常常就不见踪影,好像在忙些什么似的。
当然米璐也很忙——忙着跟关夜舞作伴,而有趣的是,她们竟然变成无话不谈的好友,她的女儿身想当然是瞒不住了,也知道原来在关夜舞心中早就另有所爱,一个叫做尹白的生化博士,当初她落跑之后就是躲在他家当女佣。
而她这次会乖乖回家,为的是挽救尹白的事业危机。
真是个外柔内刚的女人,看她温柔婉约的美丽外表,实在很难想像她会做出这种劲爆的举动。
这就是爱情吗?为了爱可以牺牲自己,甚至只希望对方开心?她好像慢慢可以理解母亲那种无怨无悔爱着一个人的感受了……
米璐出神的想着,丝毫没注意端木翾自身后将她抱了个满怀。
“啊——”她惊呼出声,正想挣扎,却闻到熟悉的气味,整个人又放松的任由他抱着。
“我好想你。”他将脸埋入她的颈窝低喃,让她的心窝滑过一道暖流。
“那你可以回家啊,我都在那边帮你陪未婚妻。”她故意说道。自从接回关夜舞之后,端木翾就没有再住在家里,而是栖身在公司的顶楼中。
“我只想见你。”他淡淡道,看她提起关夜舞的轻松样,着实让他很不舒服。
“那可以在办公室见面,你叫我到顶楼来干么?要是被公司其他人发现了怎么办?”她微嗔。
“唉,我真搞不懂自己。”他哀怨的叹了声。
“什么意思?”她一头雾水的问。
“我怎么会爱上一个这样不解风情的女人。”他佯叹。
“是啊,你应该要爱的人是关夜舞。”她故意调侃。
双臂微微收了紧,他将她一个转身面向自己,深深的审视着她问:“你还真的一点都不吃醋。”看来他打的主意一点都没有用。
“干么要吃醋?她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女人,若我是男人的话,一定也会爱上她。”要不是知道他们彼此都没意思的话,她或许早就吃醋到一个极致了吧。
“你——”她的不在乎让端木翾为之气结,放开她坐在沙发上生着闷气。
以前都老不愿意女人管他、束缚他,可没想到现在竟然要求她管他、为他吃醋还不可得。
真是报应啊。
“你生气啦?”看他板着张脸,她好笑的凑近他身边问。
“你说呢?”他没好气的睇了她一眼,“我真的很怀疑你到底爱不爱我。”
“你已经问过我很多次这个问题,我也都很认真的回答过你了啊。”她爱他爱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他皱眉,“你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折磨?这不就是当初她接近他的目的?她应该要开心的享受这个成果,但为什么,她的心却因为他的痛苦而好痛。
“我哪有。”她佯装轻松的否认。“那为什么不公开我们的关系?”他完全不能理解。“我说过原因。”她回避他的眼神。“我要解除婚约。”他也已经在付诸行动了。
米璐沉默了。既然知道关夜舞也不爱他,她其实也没啥好坚持,反而该劝他放关夜舞自由……
误以为她的沉默是反对,端木翾也不想再跟她争辩这个话题,反正他先做了再说,“不说这些了,至少让我认识你家里的人。”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要求,可全被她四两拨千斤的转移话题。
米璐听了有瞬间措手不及的慌乱,“没什么好认识的,你是我的秘密情夫,不需要这么麻烦。”
“够了,这一点都不好玩。”原本以为她只是淘气胡闹,没想到她却是这么坚持,真是气死他了。
“我没有在玩。”她神色一黯,红唇微微噘起。
“那就认真的答应我,嫁给我。”
“不行。”
“不行?”她已经拒绝他太多次了,也让他的男性自尊严重受损,“好,你放心,我不会再要求你嫁给我了。”他恼怒的站起,全身散发出受伤的挫折感。
“或许……我们应该要分手了。”她咬咬下唇,狠下心道。
“你说什么?!”端木翾愤怒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我觉得你跟我在一起不会快乐。”长痛不如短痛,就让这场游戏结束了吧。
该死,她竟然这么轻易就可以说出分手两个字?端木翾咬咬牙,一拳击上大理石的桌面,发出了剧烈的声响。
“翱?你的手……”天,流血了。
“不要碰我!既然你要分手,还会在乎这些吗?”他甩开她关切的手,又狠狠的捶了一拳,渴望藉着身体的痛楚盖过心理的痛苦。
举起手,他又准备捶第三拳。“不要,不要这样。”她扑上前用力的拉住他的手臂,泪水开始滑落脸颊。
“放手。”他咬咬牙怒视着她,灰眸中布满红色的血丝。
“我不分了,我不分了,你不要这样。”她哭喊着。
“我不是玩具,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该死,要分手的是她,该哭的应该是他吧。
“我要,我想要,我一直都要你。”米璐越哭越伤心,看着他裂伤肿胀的手掌关节,她就心疼到一个不行,泪水破闸似的停不住,让她全身几乎虚软。
“刚刚说分手的是你。”他这辈子第一次这么痛恨这两个字,以往这两个字都是出自他的口中,没想到,原来说的人轻松,听的人却是这么难受,仿佛世界崩裂似的,什么希望都没了。
米璐摇摇头低泣,她也没想到分手并不是她想像中的那么容易啊。
“不要哭了。”比起他心中的痛,她的泪水让他更心痛。
“我、我也不想啊,可是就是忍不住嘛……”她声音破碎的哽咽道:“你的手……手都流血了。”她心疼的举起他的手掌查看着。
“我没事,你不要哭了。”他粗嗄的道,所有的怒气与伤心都被她的泪水给融化了。
“药呢?我帮你擦药。”她抹去泪水,手足无措的乱了思绪。
“你真的关心我吗?”看她慌乱的模样不像是假的。
她用力的点点头,“当然。”
深深凝视她一眼,端木翾一把将她卷入怀中,低吼道:“那以后不许你再提分手了。”
她没有回答,只是用双手捧起他的脸颊,踮起脚深深吻住了他。
“回答我。”他没忘记她还没回答他,强迫自己移开唇办。
但她却不给他有机会继续发问,双臂环上他的颈后,强硬的又覆住他的唇。
她主动的热情迷乱了他,让他完全无法思考,全身因为她的碰触而躁动燥热着,化成一团火焰在小腹熊熊燃烧,勾起他的欲望,灼热而狂烈。
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空间响起。
有种陌生的空虚感在她的身体内逐渐扩大,迫切的需要什么填满似的让她害怕的轻颤起来。
他身上有种让她迷恋的气味,他结实的身躯如钢铁般坚硬,让她的手忍不住在那身完美的肌肉线条上游走……
“天,你会逼疯我。”他低吼,所有的自制力全然崩溃颓倒。
“为什么?”她困惑的扬睫望向他,迷蒙的双眼加上氤氲着情欲的酡红脸颊,让端木翾几乎想当场占有她。
“因为……我要你。”他在她耳边低喃,结实的手臂抱起她,走进房间内,将她放下的同时欺上她的身体。
“翾?”声音带着轻颤与期待,她从来不曾这么渴望跟某个人紧密结合。
“给我。”他强迫自己停止所有动作的俯视着她,等待她的应允。她是他这辈子唯一的爱,也是他最珍惜的宝物,他不想吓到她或伤害她。
米璐美丽的脸庞缓缓漾起一抹笑,双手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