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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差一点就成功!
石川悦司如鹰隼的眼眸直视她,直言的问:“你会易容术?”
心猛地快了一拍,巽婷裳干笑两声,打马虎眼,“我怎么可能会易容术。”
石川悦司带着沉思的神色,一步一步地逼近她。
“你耳聋是不是,我都说我不会易容术。”
“难不成你要我动手,拆穿一切?”他以一副乐意之至的表情说。
“不用了,我承认我会易容术,是红鹰教我的。”情急之下,她撒谎以阻止他的进犯。
“她竟然连这个也教你,可见她真的非常器重你。”他喃喃自语道,像是说给自己听,“怪不得在她的身上,始终有红鹰的身影及香味存在,原来……”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给巽婷裳听到,她的双颊顿时染上一层酡红,又羞又娇。
石川悦司叹了一口气,“你叫什么名字?”明明是一张冷艳的脸庞,他却又在她的脸上寻得一丝娇滴,到底是哪里错了呢?
“呃?”巽婷裳错愕的看着他,仿佛对他的话无法理解。
“我的保镖叫什么名字,我总有知道的权利。”他双手环胸。
铃木奈子只管把人丢给他,却自始至终没告诉过他,这个保镖叫什么名字,但是他总得知道得与他相处一个月的她姓什么叫什么。
“红叶。”糟了!
巽婷裳话一脱口,才发现她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红叶……值得令人玩味的名字。”勾起一抹冷笑,石川悦司冷冷的瞪着她。
“你别误会,我当然知道红叶这个名字红鹰堂主之前有用过,但那只是她利用我的名字去虎啸那边卧底,你千万别误会。”她镇定的解释,心里却是冷汗直冒。
她怎么说得如此顺口,竟把红叶这个名字又搬上台面。
希望他会相信她编出的谎言,否则她会很难下台。
石川悦司一双冷眸一瞬不瞬的打量着她,好似要看穿她的谎言。
“我讨厌这个名字。”
“讨厌?”
“被人欺骗的感觉很不好,尤其是……”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一双满是忧伤的眼眸盯着前方。
“你气红鹰堂主欺瞒你她身份的事吗?其实她并不是故意的,她有苦衷……”听他哀怨的口气,她心里更是不好受。
“她竟然连这个也告诉你。”石川悦司冷笑一声,“她是不是也在你的面前笑我愚蠢、笨得无药可救,竟然连她是卧底的人都没有察觉,还傻傻的去关心她、照顾她!”
“不……我……她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你怎么可以污篾她,这两年来她为了你,流……”被他误解得如此厉害,她冲动的想解释,但所有的话却还是在理智前被拦下。
“怎么不说了,是不是说不下去?”他挑眉嗤笑道。“任你再怎么解释,也无法减少我心中的怨恨,我最恨别人欺骗我,她不应该骗我。”
“如果她亲自出现向你解释一切,你是不是就肯原谅她?”她期盼的眼神中充满希望。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她!”怨恨一深就再也无法拔起。
巽婷裳闻言踉跄的倒坐在沙发上。
“你这么恨她,连一点解释的机会也不肯给?”
“她都已经嫁人了,岂会在乎我的原谅!”他不知道自己说这话的语气有多酸。
似乎唯有秉持这样的怨恨,才能让他忘了那一段似有若无的感情。
“不,我……”已来到舌尖的话语,在触及他忧怨冷然的眼神时,顿时化为蚊蚋之声,吞吞吐吐。
深沉冷淡的眼眸扫视过欲言又止的巽婷裳,他沉声说:“我要出去走走,别再跟着我。”
“你要去哪?”
“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保镖,连我去哪都得向你报告吗?”石川悦司说完便转身离开。
那颀长的背影给人一股孤寂、哀愁之感,凌迟着巽婷裳凄凉的心灵,但她记起自己的职责,尽责的也快步跟出。
宽敞的大厅中一片静默,一双冷寒的眸子盯着前方的人,狂肆的气息,不怒而威的带给人一股压迫感。
沙发后方站着表情肃穆的三个手下。
“石川悦司身边的保镖是台湾一个有名的黑道组织骛鹰会里派出来的人。”实一脸严肃的向石川壹成报告调查出的资料,不敢稍有怠慢。
“骛鹰会,他怎么会和他们扯上关系?”乍听这个在台湾赫赫有名的组织,石川壹成不禁眯起一双危险的眸子,身上阴森的气息直逼实。
“根据我的调查,是石川悦司的未婚妻找上骛鹰会帮忙。”
“是她。”冷冷的,他的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看得四周的人不由得额际直冒冷汗。
“她叫红叶,根据调查,她的身手不凡,在骛鹰会里是个举足轻重的角色。”
石川壹成随口猜测,“红鹰堂口里派出来的角色?”
“是。”
“这么说来,骛鹰会已经摆明趟入这浑水,箭头已经光明正大的帮着石川悦司指向我。”他勾唇一笑。“去警告她,试一试她的身手。”
石川壹成以眼神示意,而跟随在他身边已有好几年的实立即明了他的意思。
“我会照办,你放心。”
“三天之内务必把这件事办好!”
实恭敬的点头,退出大厅。
该死的!
巽婷裳一双发火的眸子瞪着后照镜里的一辆车子。
打从她上车后,这辆车子就一直跟在她的车尾,但是已愈来愈接近石川悦司的家,她实在不明白车子里的人究竟想怎么样?
难道就只是想跟踪她而已,没有其他的意思?如果真是这样,车里面的人跟踪的技巧未免太烂了。
巽婷裳以为已经没什么危险,精神松懈之际,后方那辆车忽然瞬间加速,飞快地朝她的车尾撞来。
两辆车子在瞬间的碰撞,让巽婷裳的身子用力向前倾去,额头顺势撞到方向盘,幸好腰间的安全带止住她的前冲,才没造成更大的伤害。
她的额际突然浮现出一块暗红色,让一张白皙无瑕的脸庞出现瑕疵。
该死,她瞪向后照镜,顿时一股怒火冲上天。
巽婷裳想也不想的转动方向盘,以避开那人二度的撞击。
两辆车子在樱花道上追逐起来。
突地叽的一声,刺耳的煞车声划破空气,两辆车子相距不到一公尺,石川悦司的家就在她眼前。
巽婷裳坐在车里,一双精明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盯着后照镜。
原本以为对方会再有所行动,岂料那辆车竟然开始往后退,迅速的消失在她眼前。
巽婷裳双手转动方向盘,想追上前,但石川悦司却突然出现在她车子前,阻挠她的行动。
可恶,眼睁睁的让那个该死的家伙跑了。
巽婷裳眼眸闪动着两簇火苗,一口气怨气难伸,她愤怒的打开车门,娇小的身影停伫在石川悦司的眼前。
“你干么挡我的路?”瞪着他,她怒火沸腾的斥问。
“追了也是白追。”石川悦司拧眉瞪着她额头上的淤伤。“该死的,你知不知道那人是故意挑衅、警告我,若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遇上这样的危险,而你竟然还在这边说风凉话!”
那石川壹成以为他这么做,她红鹰就怕了,不敢继续这个任务吗?
她可不是被吓大的!
“就算抓到他,他也不可能供出一切,壹成有一群忠心耿耿的手下。”
“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做怎么知道。”
“没用的,壹成这两年来处处派人找我碴,偶尔也会失风,但因为他有一群忠心耿耿的手下,纵使抓到人,也苦无证据,否则奈子何必去找骛鹰会帮忙,拖你下水。”
“这么难搞!”巽婷裳拧眉,不悦的说道。“不过,他愈不希望我接近你,我愈要做给他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找骛鹰会插手管这件事,本来就是一个错误。”他不希望因为他的事,而让不相关的人丧命。
壹成的挑衅,已经摆明视红叶为眼中钉,或许他该找奈子商量一下。
石川悦司沉思的眼眸,瞬也不瞬的盯着巽婷裳。
“你瞧不起我的身手?”她的问话充满火药味。
石川悦司顾左右而言他。“随我进来,你额头上有伤,我叫佣人为你擦药。”他转身走进屋内,不理会她一双发火的眸子。
依他与红叶相处的这几天,他已经将她的脾气、个性拿捏得准准,知道她一向吃软不吃硬,硬碰硬只会惹她更发火。
“我发誓等你上任后,就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一刻也不会多留在这里。”瞪着那高大的背影,巽婷裳冲口而出。
“你以为我稀罕吗?”嗤笑一声,他冷冷的发出声音反问。她充满怒气的脸庞在听到这句话,顿时变得好复杂、好难懂。
明明相爱的两人相距不远,但心思、灵魂却是离彼此好远、好远……
石川悦司冷冷的瞪着未经通报就闯入他办公室的铃木奈子。
见她一脸笑意,手上还拿了一张纸条,不了解她的人还以为她是中了什么头奖。
但甚为了解她的石川悦司却非常清楚这样的笑容,这通常代表又有一个不知名的人要倒大霉了!
她那张美丽的笑颜往往是上阵杀敌的最好利器。看似无伤无害,其实是一个最美丽的陷阱。
“你又跑来我这里做什么?”淡漠的瞥她一眼,他停下手上的动作。
“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对悦司说。”铃木奈子的笑容敛去,沉稳的对巽婷裳下令道,一双眸子却骨碌碌的转来转去。
巽婷裳瞥了她一眼,平静的走了出去。
铃木奈子见她走出去,二话不说,马上将门关上。
这里的隔音设备装置得非常好,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待会儿说的话会让巽婷裳听到。
“好了,人已经出去,你可以说了。”石川悦司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昨天我有跟丁煜凡联络,他说,他已经联络上红鹰,也把你的事跟她说了,她答应接手这件事,今天她会抵达日本,这是她饭店的住址。”她将纸条递到办公桌上。
“然后呢?”压下心中的翻腾,他看也不看那张纸条。
“当然是去找她啊。”铃木奈子理所当然的说。
“事情不必搞得那么复杂,况且红鹰也没有必要来帮我们的忙。”他的声音平静无波,但却像压抑着什么,他的双手在桌底下紧握成拳,翻腾的情绪开始影响他的思考。
她不是在度蜜月吗?为何还来这里趟这浑水?
是同情他,还是……
种种的猜测,令他无法平抚心中的情绪。一张冷漠的脸渐渐蒙上一层暗淡的灰色。
“多一个人帮忙,你就多一分安全,红鹰既然都已经义不容辞的答应插手,你就别婆婆妈妈的,去不去,一句话!”
“这件事我不希望再多牵扯别人下去,昨天红叶遭到壹成派人攻击,愈接近时限,他愈隐藏不住他的野心,他已经开始不在乎伤及无辜。”
“有这种事,红叶怎么没对我说。”铃木奈子纳闷的道,方才她并未注意到巽婷裳的表情。
“让她回去,我不需要再多个保镖,更不希望有人因我而受到伤害,她待在我的身边,只会招来无妄之灾。”
“既然丁煜凡都已经讲明要帮你,你还推辞什么,这个地址就先放在你这边保管,等你想通了,我们再去饭店找红鹰。”
轻挪脚步,铃木奈子将门打开,请巽婷裳进来。
巽婷裳面无表情的听命,静静的待在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