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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笑得像个傻瓜之际,沈真正好从她身边走过去,言君蕾拉住了她。“喂,你瞧过这邀请函了没?”她拿起那张设计得十分雅致的邀请函在她面前晃了晃。
“看过啦!”
言君蕾笑得有些贼,她已认定是郑逢期要来段黄昏之恋。“郑家有喜事?”
“是有喜事。”
“郑逢期的?还是郑则绪?”沈真真不可爱,非得逼得她明问。
沈真因为上个礼拜快吐血的谈话内容,至今还不太理言君蕾。她这人重义气,看不惯好友把唾手可得的幸福往外推。
真不知道言君蕾那脑袋瓜里装什么?应岚这样的男人提着灯笼都没得找,她还不要!
应岚的眼光高,看不上她这种中等美女,要不她倒贴也甘心!偏偏就是有人精明一世,糊涂一时,真正该捉住的东西,她反倒想拱手让人。
只怕真正让出后,她才知道可惜。
“都不是。”郑逢期?呼!亏她想得出来。“这回郑家办的喜事其实不是郑家自己人的,而是郑家十分看中的一个企业名流。”
“那郑逢期也真热心。”
“不是热心,是看重。”她看了言君蕾一眼,话中有话的说:“伟丰集团是郑逢期白手起家建立起来的,他可是个心高气傲的老者,有哪个年轻小辈能如此为他看重?我想……应该不难猜吧?”
沈真的话似乎在暗示她什么。“我……我怎么知道。”她有些心虚的垂下眼睑。
是……是他?郑家筹办喜事是为他吗?
“好东西不寂寞,好男人也不会晾在一旁太久。”沈真看着她,注意她脸上复杂的表情,“看来,还是有女人挺有眼光的。”
为什么?沈真的话听在耳里老觉得带刺?又为什么她现在心里那么难过,痛苦的感觉快叫自己窒息了?见她沉默,沈真仍不放过她似的说:“君蕾,从小我就觉得你是幸运儿,无论什么事情,只要你想要,一定心想事成。瞧!现在又一桩了,你不想再见到的男人,人家现在绝对不会再来纠缠你了。”
言君蕾努力的压抑着情绪,努力的不让泪水滑落……
她……不要这种幸运!
“我……”她颤着唇开口想说些什么。
沈真看了下表,“我还有约会,不能多聊了。”她匆匆的移动步伐。
“沈真……”言君蕾忽然开口叫住她。看沈真止住步伐后,她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唤住她。“我……”
“有什么话就说吧!”
“郑家的喜事,是为‘他’而办的吗?”她停了数秒,终于问出了口,“是……是他吗?”她知道她们有足够的默契知道她口中的“他”是指谁。
沈真看了她一眼,“是。”她走回她面前,“应岚要结婚了,新娘是少见的美人,我见过了。你现在还有什么问题?”
言君蕾默然的低垂下头,忽地凄然地嘲讽的一笑,“男女之间的感情就是这样,是有保存期限的。”
“你不给人家机会爱你,却这样说他。”
“他若真的喜欢我,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移情别恋。”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除了讨厌自己之外,竟然也恨起应岚来。
可没有爱哪来的恨?现在的她,是越来越清楚自己的感情了。
“十年的恋慕成空,任何人都会对感情死了心吧?反正喜欢的人不可能属于自己,那娶了谁都是一样,月老的恶作剧浪费了他十年,他不可能再拿出另一个十年去追逐另一段感情吧?”沈真往她肩上一拍,“不能回应他的感情,那就祝福他吧!”
“我……不会祝福!”她冷冷的说。
“什么?”
言君蕾现在妒火中烧,一想到应岚将属于另一个女人,她就气愤不已。“我不会祝福!不会!永远不会!”心爱的男人要结婚了,新娘不是她,她若是说得出祝福的话,那她也未免太虚伪!她又不是连续剧中那种圣女型的女主角。
“不祝福,那你打算怎么样?”
她忽地笑了,看起来和她现在的心情很不搭,正因为如此,那笑意令人毛骨悚然,仿佛,她在打什么坏主意。
“你想,我会怎么样?”
言君蕾的样子阴森得可怕,可看在沈真的眼中,却像是她和应岚之间感情的一线生机。
“你的事我一向只能旁观,也由不得我插手,不是吗?”其实,她在打什么主意,她很清楚。
八成又想祭上老绝活儿了!
呼!也亏她今天嘴巴够毒、够坏,老往她伤处下重药,这才逼得她“重操旧业”,使出撒手锏。
应岚啊应岚,咱们俩第一次合作的这出逼良为娼……啊!不是!是狗急跳墙……呃,更不是!是逼君蕾认清自己心情的戏码,希望能获得她“用力”回应的成果。
言君蕾想着心事,蓦地她抬起头来问:“沈真,应岚现在在台湾吗?”
“他的新娘是台湾人,一个星期后要结婚了,现在不出现有点说不过去吧?”唔,看来她即将有动作了哟!“你帮我约他,我想见他。”
“很难吧!他现在每天都和他那未婚妻腻在一块,都要结婚了,总得培养些感情。”现在才发觉自己还挺能说谎的。
“我要见他,你帮我想法子。”
“我……”
不待沈真拒绝,她说:“我们是不是好朋友?你帮不帮我?”
来这套?!嘿!这女人真是强势惯了,连现在求人帮忙都那么不客气。唉……算了,算她前辈子欠她的,“我帮你约他就是。”
呼!来势汹汹、杀气腾腾哦!
看来,有好戏要上场了。
他们俩约在一家静谧的咖啡厅见面。
言君蕾看着才一个多月不见的应岚,她觉得他瘦了,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吗?怎地他……不是那么一回事?
“你瘦了。”
“我最近忙啊。”他一笑,“虽然是瘦了,可忙得很有精神。”
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她聪明的不再往下探问,不想知道他为了和别的女人的婚事快乐的忙碌着。她巧妙的转移了话题,“我……不告而别的事情,你还生不生气?”
“当时的确很生气,现在不会了。”不会才怪!他若真的不生气,现在就不会出现在这里,筹划着“阴谋”,等着她上钩,平衡自己这一个月来为伊人吃不下、睡不着、坐立难安的窝囊气!
这个月来他是瘦了,可西宇的那群主管比他还惨,个个形容憔悴。
她真该看看,西宇那群人称商场狠将、企业界常胜军的主管一听说他这总裁要出国的消息,个个眼中闪烁着感恩的泪光的模样。
现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人说红颜祸水了!
他说不气的话,当然只是场面话,他应岚是何许人?她留书离开的事,他哪有那么容易气消?
他的作风一向强势,岂容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既然她那么喜欢玩弄人,他就捺着性子陪她玩,再布下天罗地网等着她。
而他所布下的天罗地网真是投其所好哩!任她再精明、难缠也没有不上钩的道理。
“为什么?”应岚的话令君蕾不高兴。
他对于她不告而别的事若还生气,那表示他还在乎,不生气的话,那她和他之间,不就没救吗?
“为什么?”她的问题令他笑了。“在你身上我学会了,有些事是强求不来的。我生气那是因为我还在乎你。如今……”他看着她,“我要结婚的事你知道吧?你觉得现在的我,还能再在乎什么吗?”
言君蕾回视他,“你说过,你喜欢我。”在确定自己爱上他之后,她不要他属于别的女人的!她会把他抢回来,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
他让她发现自己真正的心情之后,就不能抛下她不管!
“你也曾说过你喜欢我,不过后来你又收回了不是?现在,我比照你的方式,收回对你的承诺!”他该让她也尝尝那种奉上一颗真心却被退回的痛苦。“在你身上我真的学会了很多事,包括怎么去伤人、如何让人痛苦。”
言君蕾的心揪紧了,她第一次尝到这种真心被退回的痛苦,她从来不知道,因为爱而被伤的痛苦竟然那么蚀心!
看着她锁紧的眉宇,应岚忽地心软,不知道自己的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他想安慰她,可转念一想,如果他现在就心软,是会坏了大事,而后头的戏根本甭唱了。
他即时拉回了理智。
言君蕾以一双泪眼看着他,“告诉我,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不明白她问这句话的用意,他只能选择沉默。
“告诉我,我想知道。”她急急地逼问。
“这句话即使我说出了口,在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具任何的意义了。”这是第一次她如此主动地回应他的感情。
他真的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是爱他的,也因为如此,他更坚定演出原来的戏码,非得让她没有再逃开的理由。
“为什么?”
“我要结婚了。”
应岚是爱她的!
肯定了这一点后,言君蕾忽地拉起他的手。“走!陪我去一个地方。”她已十分坚定这回的新郎她抢定了不可的念头。
呼!幸好,抢新郎的必备用具她带全了,要抢应岚,她总要让他的新娘看看,他真正喜欢的人是她吧?
瞧!她这漂亮的皮包里放着的,可是品质不差的针孔摄影器材呢!
“去哪里?”他匆匆的放下了钱才离开。
言君蕾上了车,“去了就知道了。”
应岚心里有些不安,不知道她又要玩什么把戏逼着他接招了。
他想着心事,直到她愉悦的声音拉他回现实。
“到了!”
应岚透过车窗往外看,发现他们正处于两旁满是婚纱店的街道上。
“你……”
“你想结婚难道我不可以结婚?”她朝着他一笑,下了车。
等着瞧!她一定会把他抢回来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应岚跟着下了车,急忙的拉住她的手。他真正想问的是:结婚?和谁结婚?
这种“插曲”可不在他排定的状况中,她玩啥把戏?
看他紧张的样子,言君蕾很开心。“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
应岚的脸沉下来,他对她的在乎的确已经到了他不可能让她投入其他男人怀抱的地步。她是他的!“那又如何?我不可能为了你而放弃在即的婚礼。”
她将手往他臂弯里勾去,娇媚的一笑,“那好,你就陪陪我看看婚纱吧!你对服装品味独到,想必替我这旧情人挑的婚纱也会特别适合我。”
“你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他就是不想陪她看礼服。
“比你的她……更好看?”
他吁了口气,“旗鼓相当吧!”
“不对!我比较好看!”她微嘟着唇,模样娇美可人,任何男人在面对这样的言君蕾时,都会忍不住的想一亲芳泽。“我要你说,我比较好看!”在她任性而倔强的语气里,眼神里却闪动着勾引,刹那间应岚有些懂了!她在勾引他!因为她嫉妒他即将要娶的那个女人,她想把他抢回去。
她要挑婚纱背后的原因,只是因为她要和他未过门的妻子一较长短,而不是她真的有喜欢的对象,也想结婚了。
嗯……挑婚纱是吧?那还有什么困难?正好,他订的婚纱也是这几天到。
“你要挑婚纱的话,我知道有一家婚纱店还不错,可以去看看。”他大方的建议。
言君蕾看他突然扬起的笑容有些愕然,他方才不是还为她要挑婚纱的事不愉快吗?怎么态度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