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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陪你喝好了。”没办法,红梦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你走,我……我不要你陪,惜惜见……见了会误会的。”诸葛扬手一挥,将她挥倒在地。
红梦无奈的爬了起来,“扬公子,你说的惜惜是哪家的姑娘,她不在我可以代替她呀!”
“你永远也……也代替不了她。”他又打了个酒嗝。
红梦赖在他身旁说:“反正衣服脱了不都一样吗?她的身段有比我好吗?”
诸葛扬本来还不怎么讨厌她,经她这么一说,可对她厌恶到了极点了。“你跟她根本没得比,走!骚娘们。”
“好,你别生气嘛!你们来我们这儿不就是爱我们的骚吗?来,我敬你。”红梦识相的即时转了方向。
“喝酒,好!就……就这句话我喜欢。”诸葛扬欢喜的大笑后,便醉倒在红梦怀里。
诸葛扬躺在红梦的罗帐内,仍勉强自己保持清醒的状态,克制自己千万不能去碰惜惜以外的女人。
只见红梦已在那自行宽衣解带,欲和他同枕而眠。
“出去!”诸葛扬躺在床上,硬撑着眼皮,喃喃谩骂着。
此时,诸葛枫悄悄地进了房间将红梦给带了出去,不久,换上惜惜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她缓缓走向诸葛扬,轻轻在他额头印上一吻,这一吻是那么的真挚,那么浓郁。诸葛扬因这熟悉的抚触,而徐徐睁开双眼。
“惜惜!你真的是惜惜?还是我太想你了,误将别人看成是你?”他摇摇头,力求清醒道:“一定是我眼花看错了,不管你是谁,你走吧!我不会做出对不起惜惜的事。”
“扬,是我呀!我是真的惜惜,难道你忘了我的吻、我的味道?”惜惜轻轻吻上他的唇,还大胆的将舌伸进他微张的口中,想唤起他的记忆。
见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惜惜嫣然一笑说道:“还不相信是吗?我会让你完完全全相信的。”
她更进一步的解开他的衣衫,将柔软的纤纤玉手覆盖在他那满是胸毛的胸膛上,轻轻触弄挑逗着。
他闷哼一声,倒抽一口气,“你真的是惜惜,你来到我梦中了吗?也好,我会好好爱你的,不会让你再溜出我的梦里。”
他一反被动的姿态,改为主动,替她褪除遮蔽的衣物,尽情的吸取她芬芳的体味,抚触她每个敏感的地带,让她为他呐喊,向他求饶。
惜惜被他惹得春心荡漾、腹热难忍,立即拱起身,要求他狂热的爱。诸葛扬满意的一笑,以极快的速度卸下自己的衣裳,带领着她进入最巅峰的极限。
待一切归于平淡之后,诸葛扬含着笑意躺在惜惜身上,最后还是敌不过浓浓的醉意,慢慢沉睡了过去。
惜惜轻轻推开他,以深情款款的眼神注视他许久,才起身整装。如同来的时候一样,她无声无息的离开了这间与他缠绵一夜的房间。
鸡鸣月落,又见破晓。诸葛扬拚命揉着太阳穴,想缓和一下宿醉的头疼感。
昨夜巫山云雨的甜美滋味,恍如刚从眼前掠过,可是,那个撩他心魂的可人儿呢?
难不成是梦!不会的,惜惜的温馨唇语犹在耳畔,芳香的气息还回荡在空气中,甚至他的衣衫不整不也是凭据?但,这是怎么回事儿呢?莫非,他真是受不了诱惑而和别的女人上了床?不可能的,印象中,她分明就是惜惜!
他迅速的起床整装,想出去吹吹凉风。或许,他还没清醒呢!
一个甩身,从他身上掉落了一条罗帕,“是惜惜的鸳鸯蝴蝶!”他惊呼道。
瞬间,他搜寻了一遍他的袖袋,上回捡到的还在他身上呀!那这条是……他将两条罗帕仔细的比对了一下,除了背景、姿态外,无论其绣工、色泽、质料都一模一样,更让他起疑的是,这条罗帕的左下角一样绣有“惜”字。
这么说,昨晚不是梦亦不是别人,的的确确是他朝思暮想的惜惜啰!
霍然,他又想起诸葛枫那异于一般的作为及诡异的笑容,他百分之百确定是诸葛枫搞的鬼。
他暗忖:好啊!这诸葛枫“疯家伙”竟敢耍我!我要是这么简单的就让人宰割、戏弄的话,我就不叫诸葛扬了。
诸葛扬垂头丧气的回到红云洞,正好看见待在洞内等着看好戏的诸葛枫嘻皮笑脸的模样。
“怎么样,昨晚还舒服吧!那红梦伺候的不错吧!”诸葛枫一副好心的表情上前问道。
“昨晚是红梦?我以为是惜惜呢!”诸葛扬故作怅然的说道。
“你太想惜惜了,才会把每个女人都当成她。其实,红梦姑娘也不错嘛!”他敲着边鼓说道。
“或许吧!”
“今儿个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吧?”诸葛枫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诸葛扬也不搭腔,只一迳儿个摇头。
“你别这副怪模怪样的,该不会连我们四个人的生日都给忘了吧!”他摸摸诸葛扬的额头。
当年诸葛狫救起他们四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也不知道谁大谁小,最后干脆以救起他们的那天当成他们四人共同的生日。
“生日又怎么样?阿骏和阿擎也不在,就我们两个有什么好庆祝的。”诸葛扬兴缺缺。
“别这样!走,我们到后面去,我可有份大礼要拿出来让你惊喜一下。”诸葛枫认为现在是献上惜惜最好的时刻。
“我不去,我想回四轩园去了。师父那儿就请你帮忙说一声啰!”诸葛扬一想到师父竟然帮他们一同演戏来欺骗他,他就一肚子火;最让他不解的是,为什么惜惜也要耍他呢?
就在此时,诸葛狫像一阵风似的倏地飞到眼前,“我在后面就听见你说要回四轩园了,是吗?”
“师父,恕徒儿不孝,未向师父请辞。”诸葛扬连忙说道。
“是什么事让你那么急着回去?”
诸葛扬不形于色的看了诸葛狫一眼,“是这样的,前阵子我接获探子回报,现今驻守东北地方的”延波侯“裘镇藏有番邦突厥的进攻密函,准备夺取咱们大唐江山。凑巧的是,他准备为其子裘昕在下月十六迎娶西南王尤棋山之女。我猜测他是想假借迎娶的浩大声势作为障眼法,以掩人耳目,来达到秘密传递消息的目的,所以,我想去探采。为了找寻惜惜,我已将这件事搁置太久了,现在时间又迫在眉睫,只好将惜惜的事先搁下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诸葛狫忧心的问道。
“尤棋山之女与我有数面之缘,我知道早在数年前她就与人有了婚约,这次准是受不了权势的威胁才就范的,所以,有可能的话……”他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诸葛枫,继续说:“我想请人代嫁,当然,这代嫁的人首要条件是武艺高强、足智多谋,又要隐藏得了身份,而且胆大心细。不知师父认为谁最合适?”
诸葛狫的目光也看向诸葛枫,使得诸葛枫愕怔了一会儿,才理直气壮的问着诸葛扬:“西南王会怕延波侯的势力吗?你少唬人了。”
“西南王的权势虽不可小觑,但,因年事已高,已渐渐不得恩宠了。”诸葛扬据实告之。
“我看枫儿,就由你去吧!”诸葛狫下达命令道。
“师父,您怎么可以……我是个男子汉呀!”诸葛枫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别人我不敢说,你只需稍动点化妆术,一定可瞒过任何人的。”诸葛狫笑着站起身走向后洞。
“师父,您……”诸葛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师父竟能走路了!
诸葛狫笑道:“你一定知道惜惜是我们藏起来的吧!所以,才一副神色若定的样子,去吧!她正在后面等你呢!我这双腿也是她的功劳。”
果真不愧是诸葛狫,他们诸葛四郎只要眨个眼,他就清楚他们在打什么主意了。
“什么?诸葛扬!原来你知道了!你刚才是故意在报复我的?”诸葛枫叫了出来。
“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诸葛扬狂笑了两声,飞快的走进了后洞。
“惜惜!”梦寐多时的声音终于在惜惜的耳畔响起。
“扬!”惜惜飞奔到他身前,紧拥住他,切切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试探你的,是枫公子——”
“我懂,一定是他对你软硬兼施,使你难以回绝是不是?”他疼惜有加的拧了一下她的脸颊。
“我不该答应的。”惜惜歉然的低头无语。
“我不怪你,况且,这”疯“家伙,也自食恶果了。”想起适才的那一招,诸葛扬得意非凡的露出洋洋笑意。
“怎么说?”惜惜的眼眸中满是不懂的问号。
他亲匿的搂着她的纤腰,“你靠近我一点,我才告诉你。”
惜惜只好羞怯的贴在他胸前,让他温热的话语吹在她耳间,片刻后,她的笑声如银铃般的飞扬起来。
“你真给他找了个好差事?”
“既然他喜欢刺激的生活,我就奉送他一个啦!他还应该感谢我才是。”诸葛扬被她的笑容蛊惑的有些蠢蠢欲动,双手已不规矩了起来。
“别这样,我还没问完呢!”她躲着他的毛手毛脚。
“好,你问。我一定回答到你满意为止。”他克制地收敛了一些。
“那你所说的”延波侯“及”西南王“的事,是真的吗?”惜惜眨着她那翦翦秋波。
“是真的,前些日子为了找你,我真的差点将这事儿给忘了,若不是昨夜你……”他搂紧她,亲吻着她的唇瓣,“你真调皮,竟把我耍的团团转。”
惜惜忘情在他的唇齿之间,有些醺然的说:“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昨夜醉的不轻。”
他潇洒一笑,由袖袋中拿出两条罗帕,放在她手上,“是它让我确定那是真实的,而不是梦。”
惜惜看着这两条罗帕,恍然大悟地说:“原来我先前绣的那条在你那儿,难怪我怎么找也找不着,最后没办法,我才又绣这第二条。”
“更想不到的是,最后两条都归我所有。”他将它们又放回袖袋中。
“一条是昨晚掉在你那儿?那另一条又是什么时候跑到你手上的?”
“没错。这另一条也是我拾到的,就在四轩园艳娘来的那一天,你偷听了我们的谈话……”诸葛扬的眼神中充满了异样的色彩。
“我……我不是故意的。”惜惜心想,这下可惨了,一点形象都没了。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我现在拥有你就行了。”诸葛扬柔情蜜意的说道。他趁机含住了她那小巧的樱唇,恣意嬉戏着。就在她快喘不过气时才放开她,轻声道:“你是怎么跑来遥弦山的?”
“就是这么凑巧,我是让银戒带来的。”她甜甜的说。
“银戒!”他陡地拿起她的左手来察看,看见她左小指的刀痕犹在,他惊讶的问:“你视如生命的银戒呢?”
“我交给诸葛师父了。”
“交给我师父?这我就不懂了。”
“其实,它是诸葛师父在十五年前交给我爹的东西,希望我爹有难时,可经由它找到你师父……”惜惜大略说了一遍。
“这么说,它可是我们俩的媒人啰!”诸葛扬欣喜的抱起惜惜直转圈。
“或许在十五年前,我在我娘肚子里的时候,就已认定你了。”惜惜呵呵笑着说。
“一定是的!你可真是有眼光,那么小就对上我了。”诸葛扬开玩笑的说。
“从现在起,我可要对上你一辈子,黏得你死死的,让你”风流“的名号,从此在这世上销声匿迹。”
“我不叫风流,那叫什么?”诸葛扬笑意盎然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