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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好的眼波在他们三人之间流转着,而后又回到宫仲辉的身上。“阿辉,你们在说谁呀?”
“我娘,你婆婆呀!”
“什么?!你还有娘!”阿好惊愕的在太师椅上挺身子。
“君儿,你说那是什么诨话!”古老爷拍着扶手怒斥道。
这丫头嫁到宫府后真是太放肆了!前两次她的逾矩,看在女婿没说话的份上,他可以假装没听懂;现在她却犯到长辈头上,他若再不吭声,仲辉还道他偏私!“君儿,你立刻到宫家祠堂跪上,磕头认错!没的让外人道我古长斌教出一个好女儿来!”
宫仲辉忙不迭的揽下罪过。“爹,您别怪湘儿,是我不好,没跟湘儿说清楚,没带她拜见我娘,她才会误会我娘已经过身。要磕头,也是我去磕。”
祠堂的地板又硬又冰、里面阴森,他可舍不得大病初愈的湘儿去罚跪磕头。
眼见气氛凝了下来,古夫人连忙开口,冲淡僵硬的气氛。“唉呀!老爷,女儿嫁到宫家便是宫家的媳妇,是非对错,都由仲辉来说就行了,瞧你气呼呼的,人家仲辉可是心疼咱们女儿心疼的不得了。”
古夫人一番话,说得古老爷破怒而笑。“好好!既然女婿都不跟君儿计较了,我这个做爹的,又何必枉做坏人呢!”
宫仲辉不计较,阿好可计较得很!“本来就是他的错嘛!成亲三个月,他从来也没带我拜见过他娘,我怎会知道他娘还活着,他当然不能跟我计较喽!”
阿好委屈的控诉着,却换来古夫人没辙的轻扯袖摆。
女儿在家不一直都是温柔娴静的吗?怎么嫁到宫府来,却钝得看不懂脸色!
宫仲辉仍没生气,宠溺的眼神,一样柔得溺死人。“为夫没告诉娘子我娘早在十五年前,即因犯了天花,就此隐居在最后头的省思院,遭你误会,碓是为夫的错。”
阿好忽略古夫人的暗示,冲着宫仲辉嗔叫道:“本来就是你的错!还害我挨了我爹的骂!”
宫仲辉放下身段,打躬作揖的做戏道:“娘子,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待会进了房里,看是要打要骂、要杀要剐,一切但凭娘子高兴。”
“真的?”阿好眼睛一亮,“你是说,我可以碰你了?!”
宫仲辉不答话,只是挑眼挤眉,一切尽在不言中。
瞧他们小夫妻俩眉目传情的,古老爷和古夫人看得匆匆告辞,免得自己处在他们之间尴尬了。
教出一个不掩色心的女儿,往后他们哪还有脸来探望女儿!
在大门口送走了古氏夫妇,阿好兴冲冲的拉着宫仲辉转身。“走!快点!”
宫仲辉可没那么轻易让她拉动。“走?上哪去?你这个病人不好好躺在床上养病,还想胡来什么!”
“探望你娘呀!入你家门三个月,都没去向婆婆请安奉茶,搞不好你娘正在她的房里数落我这个做媳妇的,说我不知道尊敬长上呢!”
宫仲辉嘻笑的一把抱起她。“改天吧!娘此时应在佛堂念经。况且她已经十余年不愿见外人了,连我们成亲拜堂她都没出院,就算此刻你去见她,娘也不大可能会见你;
而你大病初愈,才需要回房,好好休息!“
宫仲辉口里说着,脚下也没停的往东厢房走去。
阿好揪着宫仲辉的衣襟,可怜兮兮的瞅着他。“阿辉,别啦。我躺在床上躺的骨头都酸了,我不想回房里啦!”
瞧他的娘子眼中都含泪了,宫仲辉可舍不得再逗她。将她略为抱高,趋前在她的耳边低语:“回房躺着,可不一定是休息啊!”
阿好不懂。“躺着不休息干嘛?”
盯着他娘子疑惑的神情,宫仲辉垮下脸地仰天长叹一口气。
亏他都讲得这么白了,为什么她还不明白!亏她还“想”得紧,给她机会,她却不懂得把握!
“你没忘了吧?刚才在你爹娘面前,你亲口允诺回房要『碰』我的!”这几天他忍得都可以当圣人了!
回到厢房,将房内应侍的丫鬟喊出去,宫仲辉将阿好放到床上,自个儿也爬上床,两人就此眼对眼,鼻头对鼻头的互看着。
被盯了一会,又不见阿辉其它的举动,阿好心急的催促他道:“你怎么不碰我?”
宫仲辉眼中的炽热足以烧燃棉帛,但他仍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只用眼睛吞噬她。“不!刚才在大厅,说的可是你要碰我!”
以他现在的状况,恐怕他一伸手,就会猴急的将她压倒,草率的结束这一切。若是由她开始,或许事情可以进行得较缓慢,她才能从中得到喜悦。
这是他对于娘子对他完全信任的一种赞赏。
“我?”阿好惊讶的指着自己,任意碰触阿辉的兴奋感立刻赶走她一丝丝的羞窘。
阿好先偏头打量阿辉,然后伸手捧住他青髭扎手的下巴,用自己的双唇叠上她每次都嫌不够的唇瓣。
如花瓣般的双唇碰到自己时,宫仲辉听到自己脑中“轰”地一声巨响,男性霸气的天性便接管整个情况。他不太克制的让自己的手掌握住阿好的柳腰,舌尖自有意识的滑入甜蜜的密穴中,吮吻其中的蜜汁。一双大手犹嫌不足的上下摩挲,而阿好则是自动的将宫仲辉的手掌放到自己的胸上。
麓南村的林二嫂子曾偷偷告诉她,夫妻就是晚上脱光了衣服,躲在帷帐里睡觉。她和阿辉已经是夫妻了,都要脱光着身子给他看,教他摸几下又怎样?
况且她又好喜欢阿辉摸她那里时的感觉,好象……好象身体里面有把火在烧似的,不觉得痛,只是全身懒洋洋的不想动,同时又让她胀得好难受,非得捉住什么。
而既然阿辉就在眼前,她身体里的火又是他放的,她紧捉的当然也是他。
宫仲辉没有喊痛,阿好当然也就不知道她的紧扣,在宫仲辉的肩上,留下十个半月形的瘀青指甲印。
宫仲辉顺从阿好心意的在她的胸房揉掐着,嘴巴在啃咬了一阵子的耳垂后,转移阵地的顺着纤颈,滑上了咽喉,同上一次般的受阻于盘扣前。
这次宫仲辉双手毫不犹豫的一使力,就将阿好的衣裳撕破,双唇隔着白色抹胸,含住花间蓓蕾。刚才还想慢慢来的好意,此刻早已拋到九霄云外去。
阿好倏然升高的娇哦吟喘是他最好的春药,只见他嘴里更加用力的吮吸,双手飞快的扯开自己的衣裳。
在情欲的烈火中,他仅存的一丝防卫听到外堂房门打开的声音,静香软嫩的声音不确定的传来:“君姨,你在房里吗?”
宫仲辉心一凛的伸手扯床帷。“翠莲!”
跟在静香后头的翠莲呆了一愣,方了解的羞红了脸,尴尬的将静香哄骗出去。
毕竟接下来的是夫妻的闺私,怎好让一个小女孩撞见。说不定到时候,羞的不是老爷和夫人,反倒是静香小姐也说没有个准呢!
第七章
宫仲辉的手掌依恋的摩挲着昏睡的阿好,舍不得从柔滑的身躯离开。
在没有遇到湘儿之前,他从不认为自己是耽于闺房之乐的那种人。这点从红姑过世到现在十年间,他都未纳妾可以得到证明。
十八岁,他娶了色艺绝伦的第一任妻子梁红姑。血气方刚的年纪,他的夫人在床第间反应又十分火热,但仍旧没绊住他替自己设下的人生脚步。
后来他才知道,红姑之所以红杏出墙,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她不满他没有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红姑死后,他嫌养妾麻烦,几次上花楼,也是发泄后就走人。反正自己这张脸鬼见了也怕,何不好心点,早付银两走人,让花娘也安心。
孔老夫子不也说了吗?食色性也!所以男人都会有这种冲动;但就像肚子饿、内急,解决了就拋置脑后,不需要太惦记——直到现在!
直到遇见了湘儿,他才知道互相属契的男女,才能让夫妻的敦伦之乐有如羽化成仙般的美妙。
湘儿没有红姑对这事的老练。他甚至未碰她前,就看出她对情欲之事的青涩。甚至在亲密当中,她还因为他触摸到她的痒处而咯咯笑个不停。
但是就是这份坦诚真心,所以他才想更了解掌下的女体,他想更了解在亲热的当时,抚摸何处会令她低喘娇吟;在戏谑的当时,碰触她哪里,会让她痒不可耐。
关于她一切的一切,他都想去了解,因为他想带给她快乐,如同她带给他的快乐!
在亲爱的当时,他甚至因她的喜悦而提高了自己的愉悦。在一切平静后,不会嫌弃身旁黏湿的女体。相反的,他最想的莫过于紧紧的搂紧她。
因为所有的喜悦,都是她赐与他的!
身旁柔软的肌肤,之所以这么让他爱怜的抚触,只在于潜藏在体内那个纯真的心灵。他的小娘子呵!纯善的只看见世上的美,包容世上的恶。
老天爷真是太厚爱他了!想是可怜他孤寡的生命太寂寥,才送给他这份珍宝!
“夫人,老夫人已经十多年不见外人了,她不会见你的,你走吧!”虎姑话是向阿好说的,谴责的眼神则直直射在宫仲辉的脸上。
虎姑是宫老夫人的贴身侍女,也是省思院惟一的佣人,想要进省思院,就得过她这关。
虎姑名字的由来,据说就是因为她曾赤手空拳打死一只老虎而得名。粗壮的身子一站在省思院的出入口,任谁也没有办法强行进入。
“可是我既然入了宫家的门,就一定要拜见公婆呀!要是没有公婆的承认,我就不能算是宫家的人了。”阿好站在虎姑面前,耐着性子跟她说明为什么她非得见宫老夫人的原因。
今天一大早她就不容阿辉再狡脱,硬拉着他带她来省思院。原来省思院就在静香住的后院隔壁,也就是翠莲口中的宫家禁地。上次她甩飞的斧头,就是掉到省思院。
希望那天飞过去的斧头,没有吓着婆婆才好!
虎姑的身形没有退让的迹象。“少爷夫人成亲的时候,老夫人就没有出去喜堂观礼,可见老夫人不注重这些俗礼。至于新妇拜见公婆,那就更可以省了。夫人都已经入府三个月,再来坚持,未免太过做作了!”
虎姑就是这点在不满新夫人。
想当初少爷娶红姑夫人的时候,刚过门的新娘不也天未亮就等在省思院门口,等着向婆婆请安。
虽然她最后仍没见到老夫人,但至少心里还有老夫人的地位,不像眼前这位,以为老夫人不管事,在宫家就没地位了,过门三个月才想来向婆婆请安问好!
“不是的,虎姑,是阿辉他没有告诉我婆婆还在的,所以我才没来省思院请安的。
“阿好急着向虎姑解释前因后果。
她不解释还好,愈解释愈糟糕。
虎姑刷地沉下脸,语气不善的问道:“敢情老夫人不出省思院,你就把她当死人了!”
看出虎姑的态度不善,阿好也觉得委屈。“是娘没有出去喜堂让我叩拜的嘛,我才会当娘过身了呀!”
这妮子!她还说!没看到虎姑脸色难看了吗?!宫仲辉急得轻扯阿好的袖尾。
虎姑气得瞪大了眼,咬牙切齿。“老夫人不去喜堂,你就当宫家没长辈,没人管得住你在这个老夫人住的省思院门口,大声嚷嚷老夫人是死人了吗?!”
阿好也觉得自己是无辜冤枉的,更粗大了嗓子。“明明是阿辉没有说清楚,而娘又没有去喜堂,我才当娘不在了嘛!你干嘛一直凶我,又不是我的错!”
“喝!不是你的错?难不成是老夫人的错?你才新入门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