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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宁的愤怒指数飙到最高点,终于凝聚无限神力狠狠推开罗禾东,接着一记拳头捶向罗禾东的左眼。
“诺文?”罗禾东捂着左眼哀号,一脸的错愕。
“滚!”怒不可遏的瑞宁下床虚弱地推打着他。
“别这样……你才刚醒过来,还很虚弱的……”被打的罗禾东一点也不痛,反而心疼打人的会受伤,一脸担忧地往后退。
“滚出去!”瑞宁颤抖地将人推出门外,恶心的接触感觉仍停留在他的嘴上,让他好想吐。
“诺文,你怎么了?”罗禾东大手撑在门上,仍在做最后的挣扎。诺文不是也喜欢他吗?现在又为何生气?啊?难不成是因为他吃完中饭没刷牙?
“怎么了?”去买便当的子美一回来,就见到他们剑拔弩张的混乱场面,好奇地问道。
瑞宁放弃推罗禾东,反而将子美拉进房来,趁着罗禾东分神时狠狠将他踢出去,一脸森寒的瞪着他。
“你敢再出现在我眼前,小心我宰了你!”说完,“砰”的一声,瑞宁火大地将门掼上。
“嗯——”瑞宁趴在墙上忍不住直反胃,然后在屋里四下翻找。
“怎么了?”子美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在找什么。
“给我水!”瑞宁快吐了,却找不到水来冲淡那恶心的气味。
“喏!给你。”子美不明所以,连忙打开刚买的矿泉水递过去。
瑞宁没时间细看怪异的装水容器,一口气灌光一整瓶,但可怕的感觉仍在,他虚脱地撑在床沿。
“那该死的混球别再让我遇到!否则我绝对要杀了他!”恶心感害他不停发颤,胃里持续翻搅。恶……他快吐了!
“禾东干了什么蠢事了?”子美失笑不已。禾东追了好久了,可她这个表哥挑得很,就是不接受人家的爱意,难不成禾东那小子乘人之危,想霸王硬上?!
瑞宁抬头看向子美。她的红唇一开一合的显得小巧秀气,看来比那混球的血盆大口顺眼多了,他缓缓走向她,至少她是女人……
“怎么了?”子美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奇怪,直觉往后退,电光石火间,他贴近她,紧接着热唇欺上她的,吻得又急又猛,仿佛要吃了她似的。
这下子换子美呆掉了。她这个老想着要做变性手术的远房表哥居然吻她?他是缺氧太久脑袋发生异常吗?而且不是她要说,他的吻技真的好得没话说,这真的是她的表哥吗?
慢了好几拍,子美终于想到要挣扎,瑞宁却不肯放手,在两人的角力中,好不容易,她终于隔开一小段距离,猛喘着气不解地看着异样的人。
“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她捂着仍发烫的唇,尴尬地问道。
“那恶心男居然吻我!”瑞宁舔了舔唇角,眼眸仍盯着她的红唇。
“啊?”
“害我直反胃!”一提到那混球,他又起了一阵哆嗦。
子美说不出话来了。表哥文弱又不幸溺水,身体正虚弱,禾东真用强的,表哥当然不是对手,可这样就拉她当垫背的……好像有些说不过去耶……
瑞宁盯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瓣,还想染指。
“不可以了!”子美连忙捂住他的嘴,她的心儿怦怦跳,仍感觉得到他柔软唇瓣的热度,令她好尴尬。
瑞宁却舔上她的手掌,而且舔得很彻底。女人馨香的气息总算消解了那恶心男人令人厌恶的味道了。
“别这样……”子美不由自主红了脸蛋。就算明知表哥只是想消去前人的气味,但这么亲昵的碰触,不该发生在他们之间啊!
“总算好一点了!”瑞宁放开她,心想等会儿一定要教她的主子给她加薪饷。
“那……你要吃点东西吗?因为很晚了,医院同意让我们住一晚,明天再出院。”子美仍有些不自在,连忙将买回来的东西拿出来。
“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你去叫总管来见我!居然随便放外人进来,还对我动手动脚,别以为我不会论罪!”瑞宁走到床边坐下。
“总管?你以为你是谁呀?再说医院里没有总管啦!”子美被他奇怪的说词惹笑了,也冲淡刚刚的异样感受。
“大胆!居然这么放肆!不怕本王降罪吗?”瑞宁真的发火了。
“本王?降罪?表哥,你是水喝太多昏头了吗?”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子美愈笑愈夸张。
“有什么好笑的?你什么东西?敢在本王面前放肆,别以为我不会治你的罪!”瑞宁颤抖着指尖骂道。
“你什么时候当了王的?是什么王?那我捞不捞得到好处呀?”没把他的怒气看在眼里,子美把便当打开,偏着头淘气地笑问。
“我是祈王爷!还不过来请安?!”
子美的取笑僵在脸上。什么祈王爷?但当她对上他发怒的眸光时,才惊觉他是认真的。
天哪!难道是溺水的后遗症?
“你真伤到头啦?我去请医生来!”子美笑不出来了。表哥全身上下最重要的就是那颗头,室内设计的点子全在里头,真伤到就完了。
“啰嗦!过来扶我!”瑞宁真的没力了,连床都爬不上去,威严十足的吩咐道。
闻言,子美乖乖过来扶他,心中依然担心不已,替他盖好被子后才又开口,“表哥……”
“等等!你叫我什么?”瑞宁猛然拉住她的手,不相信自己听见什么了。
“表哥呀!”
“我不认识你!”
“怎么可能?我们住在一起耶!”子美的眉皱得愈紧了。
“我不认识你,别乱认亲戚!而且,女人,你不觉得丢脸吗?穿这是什么衣服?连肚脐都露出来了!”他从刚刚就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不仅是她,连刚刚那个恶心男的穿着都好怪,还有这屋子也怪,这里什么都怪!
“肚脐?表哥,你真的伤到头了,这衣服是你买给我的耶!”子美这下子笑不出来了。
瑞宁瞅着她,眼里有着不解。
事实上,醒来后他就有种怪异的熟悉感,这种奇异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到底是什么?他皱着眉环顾四周,很努力的想……对了!那本书!那本穿越时空的书!
轰隆隆的雷声在他的脑海里响个不停。不会吧?不不不……这种可笑的事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不会……
“表哥……”子美愈来愈担心了。表哥的脸色好难看,而且表情变化万千,他是想到什么恐怖的事吗?
“我是醒着的吧?不是在做梦?”瑞宁心中仍有一丝冀望。
子美的反应是捏了他一把,引来他非常不悦的白眼,她伸伸舌头,心里啐骂着,谁教他要问这种白痴问题?
“所以……这里不会刚好是那该死的台北吧?”瑞宁揉揉被捏疼的手臂,小心谨慎地问道。
“是台北呀!”废话!他总不会以为溺个水可以由台北去到高雄吧?
“二OO三年?”他不会这么衰吧?
“对呀!”子美一脸古怪地盯着他。
“那么我也不叫瑞宁啰?”他闭上眼咬牙再问。
“瑞宁?表哥……你确定不要请医生来?”子美却很确定,他真的伤到头了。
“拿面镜子给我!”
“表哥?”
“快点!”
子美乖乖掏出包包里的小镜子递给他,就见他忐忑不安地瞄了一眼,然后惊愕地瞪着镜子,这下子她更担心了。他这是什么表情?就算头发没梳,乱翘了好几根,他还是和落水前一样帅呀!有必要这么吃惊吗?他到底伤到哪里了?
“原来是真的……”瑞宁闭上眼。原来那小说里说的是真的!这么玄的事竟让他遇到了……他深吸口气,又问,“那么我现在叫什么?”
“费诺文……嗯!我还是去叫医生好了!”子美匆匆跑了出去。
呆呆看着被甩上的房门,瑞宁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这世上还有更糟的事吗?他竟然来到小说中那不可思议的时代了!
第二章
“开门!”瑞宁威严地吩咐。
“啊?”子美两手拿着他的衣物,错愕地看着他。
“快点!”他很不耐烦地脱了她一眼。这里的人怎么都这么散漫呢?
“表哥,你有没有搞错呀?我两手提满你的东西,当然是你开门了,快啦!”子美将挂着钥匙的指头晃了晃,反而催促起他来了。
瑞宁的脸色很难看,瞪着她的眸光仿佛要吃人似的。从小到大头一口有人敢教他开门,这女人真不想活了吗?
可惜他瞪得再凶狠,这神经很粗的女人也没当他是一回事,反而一脸的催促,懊恼的他非常不情愿地接过钥匙,试了半天才插进孔中,很生疏地开了“他”家大门。
“表哥,你真的没事吧?”子美将东西放在沙发上,转身担心地看着他。医生说他的脑部没有异常,可能受到太大惊吓,休息几天就会没事,可她却觉得不对劲,却又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
瑞宁在屋里绕了一圈又回到偌大的客厅,心中的忧虑逐渐扩大,接触愈多他就愈相信自己真的来到未来了。该怎么办呢……
“表哥?”他真的没事吗?这房子他住二十八年了,有什么好看的?子美奇怪的看着他。
“倒茶!”瑞宁贵气地坐进沙发里,仍是身为王爷的威仪。
“表哥,你现在还是觉得自己是个王爷吗?”子美翻个白眼。那庸医为何看不出来表哥不正常呢?
“我本来就是!快去倒茶!”他累坏了,坐了那怪异的“计程车”后,他到现在都还在头晕。
“喏!”子美将一杯开水递给他,在他身旁坐下,用力研究他。
“你一直叫我表哥,我们真是表兄妹吗?”瑞宁喝完水将杯子放在桌上,决定先试探她是否值得信任。
“是很远很远的表兄妹啦!”子美失笑地摆摆手,这关系真没人搞得清楚的。
“有多远?”
“嗯……好像是我表叔公的表舅和你的外公家的某一位姻亲的堂兄弟是叔侄关系,算来算去我们有某一层的亲戚关系,因为太复杂所以简称表兄妹,大致就是这样。”这关系图她可是从小背到大,记得住却搞不懂。
“你能给个更简单的理由吗?”瑞宁支着颊狐疑地瞧着她。“什么的理由?”
“这房子很小,也没其他人,你昨天说我们住在一起,凭什么我们一表三千里却住在一起?”他的目光顺着她的曲线游走了一圈。这女人只算清秀,但身材不错,难道他这肉身跟她之间有什么暖昧不成?
“哦!那是因为我们的爸爸是大学同学,也是最好的朋友,我父母现在正在坐移民监,所以我就来投靠你了。”她却粗心的没瞧出他的打量,爽快的解释一番。
“移民监?那是什么?犯人吗?”
“怎么可能?他们搬去加拿大了,那是规定啦!表哥,你为什么把一些常识都忘了呢?难道是选择性失忆?”
“就算如此,孤男寡女住在一起,还是太奇怪了,你父母不担心吗?还是我们有婚约?”没理她的发问,他只想先弄清楚两人的关系。
“怎么可能?你别笑死我好不好?”子美瞪大眼。
“那是为什么?单独和男人相处,你不害怕,他们也不担心吗?”
“你不算啦!”
“什么?”说他不是男人吗?这女人真想死啊?瑞宁死瞪着她。“因为是你,所以我父母很放心呀!”虽然伯父他们曾经因为儿子不爱当男人而很伤心,但这几年已经接受事实了,至少他很孝顺,这就够了。
瑞宁真想指死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