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星离去后,官宋弥转过身面对着向擏,做了几次深呼吸后,她才开口:“可以带我到上次看夜景的地方吗?”她的心跳好快、好紧张。
向擏无言地看着她,一语不发地拿着车钥匙走出房门,官宋弥也尾随而去。
车子里一直是沉默的气氛。
向擏一把车停靠在路边,官宋弥就像逃也似的快速冲下车,用力地吸着外头的空气,刚才车内的气氛差点让她窒息。
向擏下车后,很自然地牵着官宋弥的手,走和上回一样的路,来到一样的地方。
官宋弥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虽然山上空气多得让她吸不完,但她仍觉得不够,可想而知她现在有多紧张。
“你很喘吗?是不是不舒服?”向擏见她猛喘着气,以为她的身体又不舒服。
“没……没有。”官宋弥太紧张了,以至于说话结结巴巴。
“你是不是很紧张?”向擏又问。
“嗯!”官宋弥不隐瞒地点头,她快紧张死了。
“你在紧张什么?”向擏拍拍她的背,让她顺顺气。
“我……有话想对你说,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官宋弥低下头,不安地看着地上,不敢正视他。
“什么话让你那么难说出口?”向擏充满好奇,刚才他和雷祈通过电话,情形他大致了解,那还有什么话她说不出口的?
“对不起。”官宋弥看着地上想了老半天才迸出这句话。
“就这三个字有那么难说出口呀?”向擏憋着笑意,打趣地问。
“不是呀!是、是……我那时候不应该说那些话,让你伤心。”她指的是他跟她求婚时,她说的那些话。“我太自私了,只考虑我自己的感受,没有顾虑到你,对不起。”她再一次道歉。
“喔!原来你是指那件事呀!”向擏假装恍然大悟。“我早就不怪你了。当时我也有错,我也太自私了。”那天他也想了很多,是他太急了,雷祈说得对,他们连一般的男女朋友都称不上,他就急着向她求婚,莫怪她会说出那种话。如果他选择慢慢来的话,可能就不会发生这种令人尴尬的情况了。
“不是的。”官宋弥急着否认,她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我当初只是被你吓到,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突然的向我求婚,所以……”她想不出来该怎么说下去。哎呀!刚才在车上的时候明明就已经想好的呀!怎么这时候又忘了呢?她敲打着自己的头,暗骂自己怎么那么笨。
“所以你不是故意的。”向擏帮她接下去。
“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不可以请你不要生气?”官宋弥又在心里暗骂自己,什么时候讲话也变得这么笨,脑袋笨也就算了,嘴巴怎么也跟着笨起来!
“我并没有生气。”向擏又重申一次。“我承认当时我确实很伤心,但我后来仔细想过,之前我对你一直没有表示,或许你认为我们之间仅止于老板与下属的关系,当我熊熊跟你求婚的时候,你才会愣住,对吧?”
熊熊?想不到向擏也会说现代年轻人的用语,官宋弥暗笑着。
“你在笑什么?”她的笑意逃不过他的眼睛。
“没有!”官宋弥心虚地摇头。
“别想骗我,你刚才明明在笑。”向擏坚持所见。“你一定是在笑我年纪都七老八十了,还会说现在年轻人的用语,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官宋弥讶异地抬头看着他,随后发现自己竟不打自招时,俏脸霎时蒙上一片彤云。
“因为你的脸上有写呀!”向擏随意猜测,竟也让他猜到,他忍不住笑出来。
闻言,官宋弥赶快捂住自己的脸,不好意思地傻笑。
就这样,他们在不知不觉间聊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向擏和官宋弥的感情大为增进,有时候他们会一起出门看电影,或是一起去郊外踏青,当然小星这小电灯泡也常常跟在他们中间。
他们就像一家人,羡煞了不少人;其中最羡慕他们的就属宋文文了。
她因为怀孕害喜的关系不能出远门,连工作都有困难,逼不得已,只得每天待在家里和电视机作伴。
不过她也没因此闲着,她每天都有一项工作要做,那就是动嘴巴。白天的时候打电话给好久没联络的朋友,和她们聊天顺道报喜讯;晚上的时候,她会向雷祈抱怨,抱怨她有多辛苦、多难受,这样她就可以多多偷懒了。
而雷祈呢?
他当然为准备他们的婚礼而忙得焦头烂额。
他现在每天在公司与婚纱店两头跑,有时候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宋文文根本什么事都没参与,因为她现在还在气雷祈。
气他为什么不做好防护措施,害她怀孕、害她每天吐得要命,还害她现在连巧克力都不能吃。
未怀孕前的宋文文有每天吃巧克力的习惯,而且已经到了一天不吃会生病的程度;而在怀孕后,她竟然连闻到巧克力的味道都想吐,更惨的是,人家都说孕妇有很多东西不能吃,如冰品或含咖啡因的东西都碰不得,偏偏这些东西都是她的最爱。可想而知,她发飙都来不及了,雷祈哪敢叫她做东做西的,而且雷祈正是怕老婆俱乐部的忠实会员,所以他只好全部揽下来,自己做啰!
时间一眨眼就过去,很快就到了雷祈和宋文文结婚的日子。
今天向擏和官宋弥特地起个大早,到雷家帮忙,一下子招呼客人,一下子倒茶水,才一会儿工夫就已汗流浃背。
而官宋弥又得分心照顾小星,虽然小星口口声声吵着要帮忙,但她还是不放心,只敢叫她拿一些较轻的东西,生怕小星越帮越忙。
待全部事情都忙完后,官宋弥累得连动都不想动。
她坐在椅子上,轻轻拍捶着脚。她早上冲上冲下、冲进冲出的,都快把脚走断了,想不到结婚是这么麻烦的事,好险并不是她要结婚,否则她一定会忍不住当“落跑新娘”的。
小星已经和同年龄的小孩玩得不亦乐乎,他们在空地上追追跑跑的,笑声充斥着整个结婚会场,好不热闹。
小星的四周都是一堆小帅哥绕着她转,官宋弥实在不得不佩服她,还那么小,异性缘竟出奇的好,将来长大必定是美女一个,到时向擏可能要担心啰!现在小星还小,向擏帮她请保母,待小星长大后,可能得换请位保镖,一天二十四小时保护她,避免小星被那堆“苍蝇”给污染了!她窃笑着。
“宋弥……”
官宋弥好像听到有人叫她,她望着四周,找不到出声的人,是不是她听错了?她又将目光转回小星身上。
“宋弥……”
这次官宋弥听得很清楚,声音是从二楼传来的,她一抬头,就看到宋文文对着她猛挥手,一脸着急的模样。
“怎么了?”官宋弥问。
“宋弥,你赶快上来,我有事想和你商量。”宋文文小心翼翼地看着周围有没有人在注意她们,好像怕被人偷听到她说话似的。
官宋弥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匆匆忙忙地跑上楼。
“怎么了?”她气喘吁吁地问着。刚才那楼梯是怎么一回事,特别的陡,害她现在喘得要命。
“怎么办啦?宋弥,你一定要帮我呀!”宋文文急得又跳又叫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发生了重大事件。
“等一下。”官宋弥突地大叫。“你给我马上停下来,不准再跳了。你别忘了,你肚子里的小孩有一半是我的耶!”
“哦!”宋文文真的不敢再跳。她噘着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怎么办?我少了一位伴娘。”
“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官宋弥也急了,这时候要她去哪里找人,况且她在台北也没什么朋友。“文文,你真的难倒我了,你要我这时候去哪里找人。”
她看着宋文文,赫然发现她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自己,不怀好意地笑着,连在座的其他人,也用同样的目光盯着她看。
“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官宋弥慢慢后退,整个人压在门板上,她怎么有一种误入贼窟的感觉。
“你别怕,我只是想找你帮忙呀!”宋文文笑得一脸灿烂。
现在,官宋弥更加确定自己被骗了。“你们休想对我怎么样!我、我会生气的。”她手握住门把,想藉机开溜。不过已经有人洞悉她的行动,立即上前阻拦。
“你别跑那么快嘛!”宋文文抱着她撒娇地道。“你刚才都说我肚子里的小孩有一半是你的,那你也算半个准妈咪呀!所以帮忙一下应该不为过吧!”她撒娇归撒娇,说话时的神情实在可怕,让人不得不就范。
“文文……”官宋弥苦笑着。她现在大概可以想像得出来,雷祈平时是处在什么样的环境。
“好啦!”她豁出去了。“你们要怎样就弄吧!但前提是不准把我弄得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喔!”
“没问题!”宋文文笑得更暧昧了。她温柔地将官宋弥拉到梳妆台,粗鲁地拿着化妆用具,在她脸上开始忙碌起来。
官宋弥闭上眼睛,不敢看也不敢想,就任凭她在自己的脸上“作画”,谁教她当初没事做认什么干儿子、干女儿的,简直是自作孽!
随后,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自己被画成什么模样时,又被拉入换衣间任人摆布。换上什么样的礼服她连看都不敢看,反正她现在只祈求,向擏和小星千千万万不要在这时候出现就行了,她还没准备好要以现在的模样见人。当她被带出换衣间时,她耳边却出现她这时候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哇!官妈咪好漂亮,好像公主喔。”小星坐在向擏的腿上,高兴地拍着手。
“小星,擏,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官宋弥瞠目结舌,最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他们现在就大剌剌的坐在她面前,而她呢?也大剌剌的站在他们面前,她只觉得好尴尬,好想找个洞钻进去。
“我们也是刚到。”向擏被她深深吸引。“你穿礼服的样子好美。”
被向擏这么一夸,官宋弥的脸顿时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让人不禁想咬一口。
向擏看她看得出神,全然没注意到房间里可不是只有他们两人而已。
“你干嘛一直看着我的伴娘!”宋文文粗声粗气地对着向擏吼,不知道何时挡在他的面前。“我告诉你,如果你想亲她的话,就等我婚礼结束你再亲个够。嫌不够的话,我们的新房我不介意借你们。”她越说越口无遮拦,一半警告一半暗示的,听得在场其他人是笑到东倒西歪。
“文文。”官宋弥脸更红了,她唤住她。“你别再说下去了。”
“哈哈……”宋文文大笑,完全没有新娘子该有的的矜持、含蓄。“你脸红了耶!”她指着官宋弥的脸,像看见稀有动物般。
“你们里面怎么这么热闹呀?”雷祈恰好从外面进来,看到里头的盛况,不禁好奇地问。
“还不都是你老婆,说话粗粗鲁鲁的,一点新娘子该有的矜持都没有。”向擏睨着他,似乎在暗示他什么。
“祈,你别听他乱讲,人家没有喔!”宋文文声音甜死人不偿命,她飞奔至雷祈的怀抱,小鸟依人般地偎在他怀里。“我都乖乖在这里,没有乱跑喔!我们的婚礼什么时候开始?”她在房里等得快疯了,只好整整人为娱乐,而且她好想赶快脱下这一身碍手碍脚的衣服。
“怎么?等不及要洞房啦?”向擏反将她一军,谁教她刚才讲话口无遮拦的。
“你乱讲!”宋文文顿时羞红了脸,粉拳紧握,气得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