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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说得太过严重了一点,不过她喋喋不休和神经紧绷的样子,让人感到有些不舍。
“我没事。”他压低身躯,直视着她泛红的眼。
“你骗人,流了那么多血怎么会……”
她的声音突然隐去,不是因为她不想讲,而是他的嘴碰到了她的,温热的感觉使她一楞……
他竟然吻她……这种事情怎么有可能会发生!她整个人傻了?
一手环住她,聂昶义的双眼专注的看着她。
她对他纯然的关心与保护令他感动,他可不认为他以往所认识的女人会为了一辆车,不顾自己安危的跳出来,而看到他受伤更是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这种被人爱护的滋味,他已经许久没有尝过了。
他看着她的眼底有一抹异样的神采,诗诗不能理解的回视着他,还没从他亲吻她的震撼中醒来。
看着她愕然的神情,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再俯下身在她没有任何反应之前,又一次吻了她,这个吻可是热切而深,彻彻底底的将她探索一逼。
她以为自己都快要烧起来了。
“为什么?”诗诗整个人被搂在他宽厚的怀里,聂昶义果然成功的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你怎么会吻我?”
“因为想,所以做。”他给了很简短的几个字。
诗诗先是一楞,然后笑了出来,“我应该生气对不对?但我不,因为我觉得我挺喜欢你的?”
“看来我们的想法一致?”
听到他的话,她的笑容更是灿烂。
聂昶义瞄了自己的车一眼,脸色沉了下来。
顺着他的眼光,她的笑容也跟着消失。“要花钱修车了。”她嘟着嘴说。
“我不是在想这个,”他好气又好气的瞄了她一眼后,忍不住又吻了下她的脸颊,“我是在气你。”
怎么?她做错什么了吗?若他是指她跳出来要赶走那些小鬼的事,她可一点都不承认,因为她可是在捍卫他的财产,他不感激就算了,怎么可以一副她做了天大错事的样子?
“你太冲动了。”聂昶义从西装口袋拿出条手帕,随意的缠在伤口上,不知是痛还是对她不满的摇了摇头,“奇怪,你的胆子不是很小的吗?怎么刚才对着一群小流氓却那么有勇气?!”
“那不一样啊!”诗诗咕哝着,拉着他的手,觉得他还是要去医院一趟比较保险。
“哪里不一样?”
“他们要偷车。”而且是要偷他的车!她在心中PS?
“没错,他们是要偷车,但他们不会因为你的出现而停止犯罪。我告诉你,”他捏了捏她的手,“物质上的损失远远不及身体的伤害,”他亮了亮自己受了伤的手,“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害你——”
“不,”他拍了拍她的头,打断她自责的话语,“我不是在说我受伤的事,我想强调的是,车,他们要可以给他们,但命可只有一条,我们没必要拿我们的生命跟他们这群败类赌吧!”
她在心中思索着他的话。
“这就是你刚才拉我躲起来的原因吗?因为你不想跟他们正面起冲突。”
聂昶义点头,“没错,冲动可不代表你就是个赢家,我一个人还无所谓,但是今天不同,我还带着你,好险是我受了伤,若是他们伤了你怎么办?”
诗诗无言。他的口气好像她很重要似的,这种感觉令人觉得很愉快。她忍不住对他歉然一笑。
“车门已经坏了,”聂昶义不是很在意的说,“明天得找人来修,不过还可以发动,送你回家没有问题。”
这一点都不好笑!不管是什么东西坏了,都要破一笔小财,虽然他的话很有道理,但是她仍然觉得很懊恼。
“说不定我们早点出面阻止,车门就不会坏了,还有如果我说法再婉转一点,也搞不好,他们就会不伤人……”
他瞄了她一眼,“你还说这事!”
诗诗不太情愿的闭上嘴。好吧!他是对的,反正他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嘛,像她这种为五斗米折腰的升斗小民,在这个物质至上的社会之中,的确会把钱打好几个结用。
人家想花钱消灾,她鸡婆的强出头,还害他受伤,真是天大的罪过。
“对不起。”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要你不要再想方才的事了,那些事不值得我们去想,”他安抚的对她一笑,“你住哪里?”
她连了连摇手,“不用送我了啦!我本来就不打算让你送我回去的,我住在淡水,很远的——”
“没关系。”他打断她的话,坚持要送她回家。
“可是……”
“我说,没关系!”
诗诗立刻噤口。她发现他只要一板起脸来,根本没人敢开口反驳他,这当然也包括她。
“顺便在送你回家的路上,找间诊所包扎吧!”
要包扎根本不用跑到淡水去,她在心中想着,但一点都没有勇气说出来,这才是她卢诗诗平常时候的“俗仔”本性。
第五章
“这季的财务报表显示,东南亚地区的市场渐渐转移到大陆,这点应该……那个小圆球不算个美女?”
聂昶义原本翻动文件的手一顿,他抬起头看了白子君一眼,“大陆什么小圆球?”
“少跟我装傻了。”白子君嘟嚷了一声,“白痴都看得出来,你对那颗小圆球有兴趣。”
“我现在对大陆市场比较有兴趣。”瞪了他一眼,聂昶义要他罩子放亮一点,别过问他的私事。
白子君嘴一撇,“我不过是想帮忙——”
“免了!”他一口回绝,“你管好你自己的问题就好。”
子君的女朋友多得要用卡车来计算,现在却来担心他的问题,真是省省吧!
白子君觉得有趣的盯他。跟昶义认识多年来,他对女人从来不假辞色,不管什么绝世大美女走过他身旁,他连瞄一眼的冲动都没有,现在竟然转性了,而对象还是个其貌不扬、身材圆滚滚的女人。
“今天早上我看到一个挺有趣的画面。”
聂昶义依然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是你带那颗小圆球上班的。”
他深吸了口气,抬头瞄着他,“你想说什么?”
“你干么不送她到门口?”白子君打趣的看着他,“跟她交往很丢人对吧?毕竟她的外型……”
聂昶义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阴沉,他立刻识相的噤口。昶义这个人虽然平常就没什么笑脸,不过也不常看到他这种臭脸,还真是挺恐怖的。
看他闭上了嘴,聂昶义才将注意力移回计算机上头。
不是他不送诗诗到公司门口,而是被她给拒绝了。而这一点,他当然不会跟子君说,以免有损威严。
有生以来第一次,他尝到了闭门羹的滋味,诗诗以不想成为公司注目的焦点为由,坚持要在离公司还有一段路的地方下车,摆明了要跟他划清界线,他还真不知道自己那么见不得人。
白子君看着他一脸的阴沉不定,心中好奇着他在想些什么,但又没有勇气问出口,干脆先转移话题。
“对了,还有一件事,拜托!先别瞪我,我不过是想先告诉你,远山长子知道你在台湾,感到非常高兴。”
他一听脸色更冷了,“现在是上班时间——”
“我知道,”白子君依然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我只不过想告诉你一声,这个时间,远山长子已经在往台北的路上了。”
缓缓的抬起头来,“什么?”
“远山长子为了追情郎飞来台湾了。”
真是个花痴!聂昶义的眉头皱了起来,“她交给你搞定。”
白子君连忙拒绝这天外飞来的任务,“我才不要!”远山长子美则美矣,但仗着自己人美家世好,那股霸道气令人倒尽胃口,“好胃口”如他也敬谢不敏。“长子小姐是来找你的——”
“她是公司的客户,来台湾当然由你这个分公司总经理去接待。”聂昶义说得理所当然极了,“难不成有必要大规格到由我这个副总裁出马吗?”
真有他的小子!平常时候也没见他那么积极,这个时候才说自己是副总裁!白子君微微一笑。
“阿义,你的算盘打得很好,”他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只不过你没想过长子小姐有那么好打发吗?她的目标是你不是我,就算我去接待她,她也会想办法来找你。”
“那就是你的问题。”聂昶义站起身,直截了当的说:“总之,别让她出现在我面前?”
“你强人所难……”
他冷冷的一瞥,让白子君不太情愿的闭上了嘴。两人认识这么多年,他还不了解昶义的个性就太扯了。
“一起吃午餐吗?”他只好将话锋一转。
“不。”聂昶义一口回绝。
他一脸讶异,“不?!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吃饭?”
“不关你的事,反正你多得是人要陪你吃饭。”
白子君深思了一会儿,“你该不会约了小圆球吧?”
“不要一直小圆球、小圆球的叫!”聂昶义严肃的纠正,要他说话之前最好三思。
他耸了下肩。在他眼中,那个卢诗诗确实就是个小圆球。
今天诗诗一进公司,办公室虽然依然闹烘烘,她也依然被当成小妹呼来喝去,但她的心情却是高兴的,笑容一直挂在嘴角,不管多忙都没有消失过,因为只要一想到聂昶义,她就觉得甜蜜。
全世界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成为她的男朋友,这种感觉真的好像在作梦。
虽然聂昶义凶了点,但她发现,他实在好看得令人妒嫉,他之于她而言,真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内线电话响起,她立刻空下忙碌的手,将电话接起——
“格兰集团你好!”她有礼的说。
“十二点去接你。”
她听到电话彼端的声音,吓得话筒都快掉下来。
“什么?”她讶异的问。
“我十二点去接你,我们一起去吃饭。”
她有种如在梦中的感觉,可是——
“你别开玩笑了!”
开玩笑?!聂昶义先是楞了一下,才说:“谁在开玩笑,我很正经,我要跟你吃午餐。”
“不行啦!”若让人看到她跟他一起吃饭,她卢诗诗这辈子在格兰就别想翻身了。
一早从进公司到现在,几乎全公司的女人话题都是围在聂昶义身上打转,她又不是想找死,被人知道她跟他去吃饭,她会被这群女人弄得日子不得安宁。
“为什么?”聂昶义没料到会被拒绝。
“你是副总裁。”
这是什么理由,副总裁不用吃饭吗?
“解释清楚。”他的口气很严肃。
诗诗想了一下,“没什么好解释的,我要买便当。”她自以为想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买什么便当?我已经说了,我要你跟我一起吃饭。”
“我知道。”听到他拉高了音调,她不由得胆战心惊了起来,“我是要帮我们部门的其它同事买便当。”
电话彼端沉默了好一会儿。
“喂!你还在吗?”她嗫嚅的问。
“或许我真的该好好了解一下你的工作内容。”聂昶义沉默了许久后,才说出这句话。
“反正只是顺手之劳。”诗诗本人倒不以为意。
“我一点都这么不认为。”他口气严肃的反驳。
“卢诗诗,快点帮我去传真这份数据,别顾着讲电话。”
“喔!”她连忙应了一声,再回头跟他说:“对不起,我要忙了!”
“中午一起吃饭。”聂昶义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