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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待在办公室太久了,我们化妆一下出去工作吧!”神无月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把平时因为熬夜而带来公司的服装拿出来挑选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瞒过门外狗仔队的打扮。
但是她的化妆术实在是太烂了,才走过几条街,就被人家给认了出来。
“在这里!”有人看见她的身影,喊叫了起来。
“被发现了!”神无月和丁恋紫立刻拔腿就跑。
“真诡异,我明明已经化妆成男生了啊!”穿着西装打领带,连长发都绑了起来,还戴了墨镜耶!认出来的人真的是神啊!
“搞不好是报社里有人告密。”丁恋紫翻着白眼,心想神无月和展聿皇的事情应该也是有人去宣扬的才是。
“分头跑吧!他们追的是我。”神无月很快地下了决定。
“也好,工作那边我先帮你,你想办法脱身。”
丁恋紫和神无月分成了两边,所有的记者赶忙追着神无月而去。
“哇咧圈圈叉叉,居然连我打扮成什么样都知道,说没人告密鬼也不信!”
神无月翻过一面墙,跳到马路的另一边,却看见有人穿着黑皮衣黑皮裤、戴着墨镜,漂亮的薄唇还勾着一抹可恶的笑意,拿了一顶安全帽,等在转角。
“上来吧!我的公主。”淡若轻风的声音响起,令她不得不停下来看着那个完全退去斯文气息,展现出狂野一面的男人。
很性感,她只能找到这个形容词。而且这家伙是鬼,她只能这么说;连她会走这条路都在他的计算之中,她不晓得该说他恐怖,还是说他厉害?
没办法多想,她接过他手中的安全帽,并跳上他的车,在记者们追上来之前驶离了他们的视线。
“为什么你知道是我?”神无月抱着他,在狂风呼号中问着。别告诉她这也是因为有人跟他告密,她会想杀人的!
“因为会这么狼狈的除了你以外,不会有别人。”他声音带笑,是惯有的不疾不徐。
“这还不是你害的!”神无月用力地捏了他一把,却发现这家伙其实也满结实的,她还以为这家伙是那种弱弱的白斩鸡呢!“不过你居然想到要骑机车,真有你的!”
但是,很恐怖!她没想到看到他这副模样之后,她真的有种心动的感觉,而且真的满想把这个男人给带回家去藏起来,以免被别人看见。
嗯,真是愈来愈危险了!她想起他的次数,已经比她想起骆裴农的次数还要频繁了,该怎么办呢?
“喂!我要到内湖,我有个新闻要跑。”神无月想起还在逃难的丁恋紫,在展聿皇耳边说着。
但是他没回答,神无月倒也没有再继续强调,就在此时,展聿皇的行动电话响了。
“展聿皇。”展聿皇将电话接起之后,沉默了好一阵,然后把电话递给神无月,由于他是背对着她的,以至于她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是骆裴农。”
“咦?他怎么会知道打到你的电话找我?”神无月莫名所以地接过电话,“喂!骆,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打这支电话?”
“因为你的行动电话没开机,打到你报社去,你老编说你出去了,所以我想你应该是和他在一起。”骆裴农笑呵呵的声音从话筒彼端传了过来。
“好,有你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想到骆裴农居然会神到打展聿皇的行动电话找她,真不晓得这家伙的逻辑是怎么跑的。
“你弟弟刚刚回去了,还给我一样很有趣的东西。”骆裴农讲话的语调中有着一丝神秘。
“什么?他回去了?搞什么?他不怕被人追杀了吗?”神无月差点跳了起来。
“好像有人要帮你父亲还钱还是什么的,总而言之,他留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给你,还说那是你父亲要给你的嫁妆。”骆裴农笑得贼贼的,话中别有深意。
“嫁妆?那老头子还给得出什么好东西做我的嫁妆?”神无月兴趣缺缺。
“你知道你家有一面年代久远的铜镜吗?”骆裴农把玩着手中巴掌大小的东西,对着电话问着。
“知道啊!不过那是我爹从赃商那里买到的。”神无月撇撇嘴,“他把那个东西给我做嫁妆?我可不可以要求退货?”
“不行!因为那个东西本来就是你父亲买来要送给你的。”骆裴农已经愈说愈贼了,“古人说『金玉良缘』,当初你父亲买这面铜镜的原因,就是希望能替你找个好归宿。”
“金玉良缘?好像是古时候男人送女人玉佩作为信物,而女方则回以金属制的东西当作回礼之类的,是吗?”神无月回想着从书上看来的资料,“但是我记得女方通常是回送发簪之类的吧!”
“欸,不过你父亲买的那样东西是有典故的,不久之后会有人告诉你。”骆裴农说完之后就挂了电话。
“搞什么啊?乱七八糟的。”神无月喃喃地说着,把行动电话还给展聿皇之后,却发现他立即把手机的电源切断,随手放入身上的某个口袋。
“喂!关机没关系吗?要是你公司的人找你怎么办?”神无月戳戳展聿皇,却得不到他的回应。
她耸耸肩,反正找不找得到人不关她的事。但在发现到他的胸膛很结实之后,她就开始对他的身体产生莫大的兴趣,好奇地东摸摸西捏捏的,像是发现了新奇的玩具,直到她的手被他给握住。
“我是不在乎被人捉奸在床的,不过,对你可能就是一种困扰了吧!”展聿皇向来淡如轻风的声调中有着一丝波动,虽然她不懂那是什么,可是却令她无端地红了脸。
“对你难道不会有吗?”神无月假装若无其事地抽回自己的手,非常庆幸自己是坐在他后面,不然大概会满糗的。
“你怎么能确定这对我没好处?”他把问题丢回给她。
“和我传绯闻对你会有什么好处?”神无月蹙着秀眉问。
“凭着你的聪明还需要我的答案?”展聿皇同她四两拨千斤。
“抱歉,我很笨的。”神无月才不上他的当,跟他玩那种“国王的新衣”的游戏。
“那么,等你得到答案了再来跟我求证吧!”展聿皇露出危险的微笑。
“为什么?”神无月疑惑地问着。
“很简单。”他在一个滨海公路旁停下车来,将她抱下车,带到沙滩上。
“什么?”海浪声太大,她听不见他的声音。
他扯下了墨镜,以琥珀色的眼眸盯视着她,紧紧地把她圈在怀中,一声声如同解不开的魔咒,“因为我要你除了想我以外,没空想其他的事。”
“你……”神无月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双唇就被他给侵占了。
不同于上回那种斯文有礼的吻,这次的吻是既狂热又猛烈的,神无月在他的进击下脚步不稳地跌倒在沙滩上,但是却无法阻止他的侵入。他随之压在她的身上,灵巧的手从她的衣服下摆探入,爬上她的胸线。
“等、等一下……”神无月趁着他退开喘息之际发出模糊的抗议声,双手想推开他的胸膛,却发现她无法推动他半分。
太快了!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她手足无措,只能愣愣地任由他的唇齿入侵而无法抵抗。
“我不想等。”他又吻住了她,双手像是要宣示他的所有物似地爬上她柔软起伏的胸,让她的思绪顿时混乱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
莫名其妙、乱七八糟的申吟声滑出唇边,她赶忙把它抑止住,但是听见他和她同样紊乱沉重的呼吸声,她的脸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这分明是另一种煽情的挑逗嘛!
海浪声很大,她觉得很疯狂,这里好歹也是郊外吧!“喂!你刚才明明说不想被人捉奸……啊!”他的唇往下滑,隔着衣服含住了她敏感的尖端。
奇妙的战栗冲上头顶,她觉得全身像是有电流通过一样,使得她下意识地弓起身,抓住他发端的手不知道是该推开他,还是靠近他。
“我后悔了。”他沙哑的嗓音失去了平时的谦恭有礼,只余下性感邪魅。
可是,在蓝天之下,而且是日光烈烈的时候,他怎么会……突然,非常不可能的假设冒出神无月的脑海。
“喂!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说不出来心中有什么感觉,她只觉得他对她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因为他在生气。
认识他到现在,她从来没看过他有这么失控的一面,可是,这个优雅的男人怎么会……
展聿皇停下疯狂的吻,抬起眼瞳直视着她,“你是这么认为的?”
“别、别告诉我你是认真的。”神无月看着他的眼眸停顿了好久,异常冷静地开口。
“想要我回答这个问题?”他的唇边勾起勾魂摄魄的微笑,漫不经心地勾起她的长发,卷在指尖上把玩。
“呃,我……”不想!她很想这么回答。
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她有些害怕,却有更多的期待。
“首先,我不叫『喂』。”他简单地说完,然后停下来等待她的反应。
“展聿皇?”要她叫他的名字为什么还要拐弯抹角的啊!
“我以为连名带姓的叫法是对仇人才这么叫的。”他低下头,以牙齿一颗颗解开了她的衬衫扣子。
“好,再给我一点时间!”神无月连忙抢救自己快外泄的春光,稍稍推开他的胸膛,不过他们俩都心知肚明,如果不是他愿意,她根本推不开他,“嗯咳,那叫你皇总可以了吧?”
他笑了,那种笑容只会让人感到不安,“再叫一次。”
“呃……”她错了,她不该指出他吃醋的,总觉得“被惩罚”的人是她!本来以为他应该不会喜欢女人这种肉麻当有趣的叫法,没想到他……“皇……”她硬着头皮出声,叫完之后连她自己都很想哭。
“好好记住我的名字。”她那种别扭羞窘的模样真的很可爱,他勾起邪恶的笑,复又低下头吻住她。
不久之后,当她带着青青紫紫的吻痕回去,而被骆裴农嘲笑的时候,她才忿忿地发现——好样的!她被骗了!
第5章(1)
海潮声依然回荡在耳边,和她的心跳同样激烈。
神无月靠在展聿皇的胸膛上虚弱地喘息着,四肢疲软得乏力不堪,感官的冲击仍然还停留在身体的深处,即使是现在,她还是能感觉到他无所不在的爱抚,探索了她身上每一处不曾有人窥视过的美丽。
他就像君主巡视着领土一般,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有好几次她几乎以为他就会这样进入她的深处占有她的全部,但是他却只是重复巡礼着,像是对她身体与反应有着永不厌倦的兴趣。
虽然不觉得他从来没有抱过女人,且从他的举动看来也不觉得他是第一次,但是看他对她的身体那么感兴趣,实在让她很怀疑他是不是从来没有过!
“你可以走吗?”看她颤抖成这样,展聿皇漂亮的薄唇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眼里有着深深的占有。
能够释放她的热情的,只有他。
神无月没好气地抬头瞪了他一眼,“就算不能走又如何?”
“我可以代劳。”他语带玄机地说道。
“拜托不要碰我,到时候如果我忍不住的话,搞不好会把你给压倒。”开玩笑!现在只要他一个若有似无的触碰,就会让她的毛发根根竖立。
展聿皇挑高了眉毛,“你这是在邀请我?”
神无月的脸儿又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随即清了清喉咙说道:“我比较喜欢当『攻君』。”
“你可以在『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