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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父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尴尬地看着恼怒的儿子。
“这些都不是重点,我不在乎她能不能在事业上帮我,重点在于我需要她,你们搞清楚了,是我需要她,不是她需要我!”
“儿子啊……”潘母想插话,却被潘熙贺打断。
“你间她凭什么雀屏中选?别闹了好不好!因为我爱她!这样够不够?”潘熙贺激动地全身发抖。
“儿子啊!你发完飘要不要先回去看看她?我很怕她太伤心会出事。”潘母一直在看手表,他们来了好久,她觉得很不放心。
“厚!被你们闹得都变笨了。”潘熙贺抓起钥匙冲下楼去。
“看来你想抱孙子的愿望快达成了。”潘父相信儿子出马一定搞得定准媳妇。
“你还真乐观。”潘母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晓媛?晓媛,快开门!”
潘熙贺狂按电钤,但刘紫家的门由里面反锁,他根本进不去,在门外枯等了十分钟,急躁的他又冲回家,想试试她的窗子,幸好她又忘了锁,他摸黑爬了进去。
难道她出去了?不对呀!出去怎么可能由里面反锁?
潘熙贺找到电灯开关将灯打开,突然被坐在五斗柜前的小小身影吓了一大跳!
她缩在五斗柜前发呆,连他大刺刺地爬进来都没察觉,她究竟在干什么?他又气又心疼地在她身边坐下。
潘熙贺将手揽上田晓媛的肩,她才回过神来,茫然地看看他又望向五斗柜。
“在想什么?”
“想它为何不发光?”
“这种材质不会发光的。”潘熙贺轻笑出声。
“我想回家。”田晓媛伸手摸着五斗柜的最底层,她守了一个下午,好希望它指出回家的路,偏偏它却不让她回去。
“不准!”潘熙贺倏地将田晓媛搂进怀里。
她明白他的心意,可父命不可违,她不要他变成不孝子。
“那死老头我已经骂过他了,你别在意他说的浑话。”潘熙贺用力揉着田晓媛的背安抚她。不管受到再大的委屈,她从来没说过要回家,可见老爸给她的打击有多大。
“你怎么这样说你父亲?”田晓媛诧异不已,抬起不以为然的眸子望着潘熙贺。
“本来就是,他还要我帮他向你说对不起。”
“你怎么可以这样?他是长辈耶!你真的骂他?”田晓媛的小手揪住潘熙贺的衣领。
“因为他欠骂!”他们父子其实有点像朋友,感情很好的,她以后就会知道了。
“你太不孝了!”田晓媛恼火地推开潘熙贺。
“我是替你出气耶!”潘熙贺扬高了层。她居然数落他?超稀奇的。
“不必!你快回去向老人家道歉,不然我不理你了。”田晓媛生气地站起身,离潘熙贺远远的。
“真该让那个臭老头来旁听,这样的媳妇还来挑拨离间,真是笨死了!”潘熙贺也叹了口气站起来。
“你……我会被你气死!”田晓媛倏地回头,小脸涨得通红。
“又怎么了?”
“左一句死老头,右一句臭老头,还骂长辈笨,你……我真是看错你了!”田晓媛气得直发抖,干脆冲过去踢了潘熙贺一脚。
潘熙贺一个轻松闪过,连忙扶住她的腰,免得她没踢到反而摔跤,害他心疼。见她仍一脸激愤,他才笑着解释:“那是昵称好不好?我的确不太恭敬,那是因为我们像朋友,反正他知道我这里是很尊敬他的就好了。”他指了指心口。
“真的?”
“本来就是,以后你就知道了。”
田晓媛松了一口气,看多了社会新闻,她可不要心上人是那种悖伦的人。
“老头子没事乱找碴骂过就算了,最过分的人是你,你知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帐有得算了。
“我怎么了?”田晓媛的心情很差,实在没办法动脑筋。
“你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你实在是很欠揍,居然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潘熙贺话题一转,横眉竖目地朝田晓媛步步逼近。
父母的心情他了解,在公司虽然恼火发飘,他却可以理解他们急于确认媳妇的品德;令他真正生气的是她,结果她还是不信任他。
“你又诬赖我。”田晓媛被逼得退到床边坐下,蹙着眉瞅着潘熙贺。
“你还敢说?我之前早就说过我不会去娶公司,我管方小姐是不是人间极品,她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潘熙贺站在田晓媛面前,两手叉着腰俯视着她。
“可是伯父说的没错,‘顶旗’要是倒了,会有很多人失业,太可怜了!”
“你真的以为我会让这种事发生?我就这么没能耐吗?”潘熙贺修长的指尖戳上田晓媛的额头,数落着她的不信任。
“我又没这么说。”但再这样下去真的很有可能呀!
“而且你说那什么话?他们可怜,我就不可怜吗?为了保住他们的饭碗,我就必须卖身吗?”潘熙贺又重重戳着田晓媛的额头。
“痛啦!”田晓媛挥开潘熙贺的手,噘着嘴揉着。
“心爱的人居然轻易就把我推给别人,我就不痛吗?还是你以为我会开心得不得了?”潘熙贺叹口气,坐在田晓媛身边。
心爱的人?他对她的好她一直都知道,但……她真的已经是他心爱的人了吗?忍了一个下午的委屈霎时涌现,她红着眼眶强忍着泪水。
“我以为我的表现足以建立你的信心,看来是我做的还不够。”潘熙贺偏头看着田晓擐,刚刚就觉得她的眼睛肿肿的,现在她又要哭给他看了,他很烦也很不爽,真想让一切底定。
他直接将她推倒在床上,翻身叠上她柔软的娇躯,没错!就这么办吧!
“你干嘛?”田晓媛惊讶得忘了挣扎。
“我决定把你吃了,到时候你就要对我负责,再也不许跑掉,不许把我让给别人,不许你又自以为是地退缩……”每说一个“不许”,他就亲她一下。
田晓媛红着眼睛看着潘熙贺,原来他真的下定决心了!只要他想要她,她就不会跑掉,她才不想跑呢!
“怎样?你有什么不满?”瞧着田晓媛红通通的眼睛,眼眶里还泛着可疑的雾气,他两手抓着她的小手撑在她的耳边,挺起上半身睥睨着她。
“你……真的……”
“没错!我现在就要吃了你,反正这年头人人都提早进洞房,没差啦!”潘熙贺低头咬开田晓媛上衣的扣子,渐渐露出她白皙的雪颈、美丽的锁骨和半片可人的酥胸。
“洞房?”她想问的是他真的想和她在一起吗?怎么直接跳到洞房了?
“你实在太不尊重我了,老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刚刚就说要吃了你,好让你对我负责的呀!该罚!”
潘熙贺解开田晓媛所有的扣子,露出粉色的内衣,还煽情地直接舔上她的胸衣,湿热又灵巧的舌尖将他的欲念直接传达进她的心房,引来她的颤动。
“哪有这样的?谁该负责呀?”田晓媛扯住潘熙贺的头发想制止他的袭击,真的要提前洞房啊?
“我当然肯!就伯你事后不认帐,反正你一定要负责就对了。”潘熙贺快手快脚地脱去田晓媛的上衣,热舌仍在胸衣和粉肌上游栘。
“我……”
“抗议驳回!”潘熙贺恼火地脱下田晓媛的裙子,她是他的!
“我是说好!”田晓媛好小声地说。
在他又恼又急却万分认真的脸上,她瞧见了承诺,他是真的想和她在一起,那么她愿意试著和“门当户对”缠斗看看。
潘熙贺忙碌的双手突然停下,脱到一半的裙子卡在她的臀间,他抬起不敢置信的脸庞,试探地问“你刚刚有说话对不对?”
她的脸好烫!同样的话她再也说不出口,酡红的脸蛋却代她回答了。
“天啊!你可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潘熙贺将田晓娱揽进怀里,口气尽是满足。
“是吗?”田晓媛倚在潘熙贺胸膛前,早就决定要把自己交给他了。
“这些日子来,为了等你的心甘情愿,我的水费可是一个月比一个月高。”潘熙贺轻笑出声。害他在冬天里猛冲冷水澡的帐,往后她可是要加倍还他。
“啊?”怎么他老讲一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呀?
“不懂吗?没关系!过了今晚你就懂了。”潘熙贺再次将田晓媛压回床上,漾开期待的笑脸。
“啊!你不提我都忘了,晚上不是要去你家吗?现在不去不会太晚吗?”田晓媛想推开潘熙贺。
“别理他们!谁教他们要来骚扰你?”潘熙贺急切地封住田晓媛的唇,今晚谁也不许打扰他们!
“可是……”
“洞房比较重要!他们不会介意晚一、两天的。”潘熙贺得意地笑着,这下,她总算是他的了!
两人的生活又恢复正常,潘熙贺的父母也诚恳愉悦地接纳了田晓媛,尤其是潘母对她特别好,让从来受过母爱润泽的她觉得自己好幸福。
潘熙贺在公司里也不再隐藏身分,不过依然留在企划部继续他的磨练计画,田晓媛的助理工作也已经得心应手。
这天田晓媛忙完分内的事,想到茶水间倒杯水,却发觉走廊有点脏,爱干净的她立刻拿来拖把清洁一番,她拖啊拖的,范围愈来愈广,她努力的身影经过某间办公室门口,却听见里面发出惊呼咒骂声,她好奇地转头望过去。
“啊!好烫!”只见一位男同事全身都被咖啡淋湿了。
“喂!你!进来清理一下。”男同事急着冲进洗手间整理仪容,瞧见田晓媛,以为她是清洁工,直接命令道。
“喔!”田晓媛心想反正自己也没事,帮忙一下没关系,便走了进去。
正巧那名男同事的座位和她心目中的头号通缉犯杨宗伦相连,他正头也不抬地在输入资料,她不解地瞧了他一眼。为什么干了坏事的人却可以像没事人似地继续留在公司上班?她永远也搞不懂这种人的心态。
田晓媛耸耸肩又继续清理,这时正牌清洁工出现了,连忙把拖把抢回去。“田小姐,这种事我来就好了,被潘先生看见不好。”
大家一听,纷纷把目光投向田晓媛,杨宗伦听见“潘先生”三个字,也抬头瞧了她一眼,立刻把电脑档案关掉。
“林阿姨,我只是顺手帮个忙,没关系啦!”被推出来的田晓媛好笑地说。
“不行!你是他的助理,快回去做你自己的事,别来跟我抢工作。”
田晓媛只好乖乖回到企划部,继续输入的工作。直到快下班,潘熙贺都没回座位。
“咦?怎么今天的会开这么久?”
田晓媛在位子上伸伸懒腰,又过了一会儿,潘熙贺才回到座位。如今企划部彷佛变成潘熙贺的作战指挥中心,常常开完会后几个幕僚又过来开二次会。
“你确定?”潘熙贺有些不耐烦地问,急欲解决这桩麻烦。
“嗯!我听见他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猜想他一定把证据全留在电脑里。”
“他是公司的首席设计师,谁有本事把他藏的东西找出来?这下子麻烦大了!”
“你们在说什么?”田晓媛小声地问。
“杨宗伦的事。”一个同事小声地告诉她。
“跟她说那么多干什么?她又不懂!少浪费口水了。”郭伶欣斥道。她虽然发生过泄密的错误,因为纯属无心之过,所以没被踢出决策中心。她已对潘熙贺死心,却依然看田晓娱不顺眼,照样处处找她的麻烦。
田晓媛才不介意,她捂着下巴,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