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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香郁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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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又如何,谁叫你不让我爱。”他毫无愧色的坦诚罪行。
  其实他是临时起意,逗逗她总让他特别开心,尤其见她气急败坏的表情太大快人心了,圆睁的怒目活像一只小刺猬,乱可爱一番。
  不美也有不美的好处,至少不用怕她被别人追走,乖乖地等着他来发觉。
  “这跟要不要让你爱有什么关系,你根本是无理取闹。”她反客为主的推倒他,生气不已的跨坐在他肚皮上。
  暗笑的山下忍魈顺水推舟地“让步”。
  “谁说没关系,你不让我爱就生不出快乐的小孩,小孩不快乐我会很悲伤,我一悲伤你就遭殃,你说严重不严重。”
  反正到头来受罪的还是她。
  “谬论,你少混淆视听,没有孩子大家都快乐。”她一肘压抵他胸膛,恶生生地化身夜叉。
  他笑得得意万分,在眼底。“容,你想强暴我吗?”
  “我……”猛然身一直,倪想容微怔地回不了神,怎会变成这样?
  “放心,我比你好商量,绝对不会大喊不要的反抗你。”他一向很合作,在床上。
  整张脸轰的羞红,她为时已晚的感到难为情。“野东西,你让我无地自容。”
  “野东西?嗯!有创意,不愧是活百科全书,要不要来颗水蜜桃?”他取笑的假献殷勤。
  刚好两颗,一人一颗感情才会甜如蜜桃。
  “你自己吃到撑吧!明年我会到你坟前祭拜。”她心情不快地口出恶语。
  平常她是不会与人斗气,可是命定的天敌一出现,再好的涵养也会化为乌有,百年功力一朝丧,回首已是白骨一堆。
  所以她不得不远离他,逃开他,躲避他,想尽办法画清界线,恶夜的魔爪还是回归恶夜,她有众神保护希望神在。
  “容,你的话变恶毒了,果然被我口水荼毒过有七成功力。”他笑着按住她的双腿,不让她起身。
  “山下……魈,你还没整够人吗?”她不会再屈服受他所骗。
  “吻我。”
  她睁大尽是不可思议的双眼,摸摸他有没有发烧。“你需要去看医生。”
  “好吧!那我牺牲一点吻你。”翻身一压,两人贴得密不可分。
  像双面胶。
  “你牺牲……”她抑制不了的扯开喉咙大吼。
  “你端庄的形象伪装得太完美了,原来你是热情的小女人。”双手一勾,他扣住她推拉的细臂。
  不,她是快崩溃的教宗,驱魔失败反被恶魔嘲笑。“告诉我,你有哪一根骨头不黑。”
  “何不自己来检查,我要吻你了。”他先做预告,好整以暇地观看她的表情。
  “同样的把戏玩两次就显得低级,我不会再上当。”没人愿意当两次傻瓜。
  山下忍魈大笑的将额头抵向她额头。“闭上眼,我不想有罪恶感。”
  侵犯圣洁。
  “不。”
  “容,别害我吻得太随便,完全显现不出诚意。”他的话实在是叫人信服不了。
  翻了翻白眼的倪想容很想踹他一脚,看能不能踹掉他的狂妄。“要吻就吻别啰唆,不吻你给我起来。”
  “好凶哟,既然你不客气我也用不着矜持,咱们来吻吧!”打上禁字标志。
  不像前几次的蛮吮横啃,每每见血,眼带温存的山下忍魈呵护的吻住粉红唇瓣,以前所未有的耐心导引出她的热情,细细嚼舌不带伤害地教会她什么叫接吻。
  让步,让步,一再的让步,他终于了解让步的结果是得到更多。
  瞧她表情多陶醉,一副深陷其中不知吻之珍贵的惹人怜模样,小猫一般柔顺地回吻,嘤咛出奇妙的动人声音,令他也迷醉了。
  “你爱我吗?”他吻她的耳垂。
  “不爱。”
  “你爱我吗?”这次吻她的眼皮。
  “不想爱。”
  “你爱我吗?”吻她的鼻头。
  “不愿爱。”
  “你爱我吗?”他在她唇上一啄。
  “不……唉!”他竟然咬她下巴,太卑劣了。
  他满意的点点头,“你是爱我的。”
  这样也行?“唉”、“爱”差之甚远,音同义不同,他果然是小人,和小时候一样不长进,爱使阴招。
  “你有病呀!有人爱用逼迫的吗?”逼得出来也不真实。
  “嘘!别说话,我要爱你的身体……”手一伸探入衣服底,一阵金属刺耳的摩擦声忽地大起。
  叽──“发……发生什么事?”山下忍魈马上进入高度警戒中,左手藏刀右覆枪地准备攻击。
  想笑又强忍着的倪想容比比他头上的小窗,“我们称它催命铃,正确说法是电铃。”
  “你给我说清楚。”有人的电铃是装在上头的吗?怎么看都像空气窗。
  “意思是某人上门多次被拒于外,不堪其扰的计算机决定将麻烦转嫁给当事人,也就是我。”因为住户一向不接客。
  爱静是她们共通的特点,朋友不多,交情不深,点到为止,因此相安多年只有十二个女人进进出出,唯一的例外是房东先生和披萨小弟。
  通常会来找她们的都是点头之交,计算机会自动剔除不受欢迎的访客,除非是住户本身带进的客人,否则一律拒于门外,到死也不得其门而入。
  “你要笑就笑吧!憋出内伤是我的损失。”他太低估这幢大厦的古怪性。
  “是你说的喔!”倪想容当真毫无顾忌的大笑出声。
  见她笑得前俯后仰,收起刀枪的山下忍魈脸臭了一下,随即因她发光的脸庞而微微闪了闪神,淡然的微笑加入她。
  谁说她不美来着,幽然的清艳来自不显眼,暗自将美丽藏在重重树叶下,无心去翻动是欣赏不到清清淡淡的独特。
  咦?什么味道,像是花香……
  迟来的青鸟会停在哪个方位,相信没人会去注意这一点,人们往往忽视眼前的幸福而绕过它继续追赶,一直到筋疲力尽才发现它停在家门口。
  手往上翻是光明,腕肘下弯是施舍,宽恕与否并不重要,那是属于神的职业范围,平民百姓不得僭越,因为我们都不是圣人。
  感觉远古的记忆如潮水涌来,不愿承收,承收不了地随波逐流,淹没在时间洪流中。
  丑陋的记忆,无助的记忆,悲伤的记忆,染血的记忆,痛苦的记忆,心碎的记忆,忘不掉的种种记忆就像一张红色的网,自四面八方收起的吞蚀。
  该记忆的,不该记忆的全收入活百科全书的内存中,学不会遗忘就存在最不明显的角落里,不去按到代码就当它不存在。
  可是老天总是爱作弄人,神来一指按乱了人的步调,硬生生地挖出血淋淋的记忆叫人不好过,祂可真是残忍。
  风吹柳絮两面摇,雨打芭蕉叶叶啼,心的天平永远不会只是一直线,偶尔也会稍有失衡,一高一低带给人困扰,思索着要如何扶直。
  双木桥好走,独木难行。
  “魈,你说我该不该下去见他?”既然自己无法决定,何妨交给爱自作主张的人。
  反正他很闲。
  “不。”
  “为什么?”他又不认识他。
  “我不喜欢他。”眉头一掀,山下忍魈说得任性。
  “不成理由,这跟喜不喜欢无关。”
  “好吧!那我讨厌他的长相。”头发的颜色,眼珠的颜色,皮肤的颜色,他一律讨厌。
  倪想容没好气地将他转开的脑袋扭回来。“你在发什么神经,他的长相又怎样。”
  “因为他是男人。”够明白了吧?
  同性相斥的由来已久,他就是瞧他不顺眼,敢打断他和他的女人亲热的重要时刻就该死,没冲下楼一枪毙了他是不想浪费子弹。
  最重要的是长相俊美的男人通常是满身桃花,万一随便拋出一朵勾走他的女人,他要费多大的劲才能逮回好不容易拐到手,未来孩子的妈。
  总而言之一句话,情人最常挂在嘴边的两个字──吃醋。
  “眼睛没瞎的人都看得出他是男人,你的重点在哪里?”最好能让她说服自己别去在意。
  山下忍魈冷笑地将她搂入怀中。“重点是你是我的,别人休想染指。”
  像一道闷雷打入心坎又酸又涩,她心口翻了翻不知如何响应。“如果我说他是我堂兄,你会不会收回此刻的玩笑话?”
  “堂兄?”她在作梦,话既出口,概不收回。
  “我堂叔的长子,约瑟。”她还记得他,少数真诚待她的人。
  “见鬼了,你堂兄怎么会是外国人,你们俩一点都不像。”一个绝对东方脸孔,一个绝对西方脸谱。
  “我像母亲。”她有九成九像母亲,除了眉形。
  他仍是不接受的挑毛病。“我记得你父亲是东方人。”
  “不,他是英国人,纯正的英格兰属民。”她有一半的英国血统。
  “怎么可能,明明一头黑发和黑色眼珠,长得就像一名中国学者。”那时他多希望抢了她父亲占为己有,孺慕之心因此不平。
  “我父亲的五官本来就偏向东方,为了不与其它人显得格格不入,刻意染黑了金棕色的发,眼镜一戴就挡住了一双棕眼。”
  其实她的眼珠颜色没那么深,仔细一瞧有点淡,偏向棕色。
  “你……你们父女欺骗我十五年。”他被骗了。
  倪想容失笑地按按太阳穴。“天敌先生,我们那时候的交情不深吧?我有必要向你报告我家里的一切吗?”
  他的态度着实可笑,自个识人不清还怪人讲不明白,他们一家从未隐瞒身份,只是不曾大肆宣告罢了,明眼人便能瞧出父亲的特别。
  何况他若不忙着欺负她,想鬼主意让她难堪,从母姓的事师长们全都知晓,难道他没听过外人称呼她母亲是倪小姐、倪女士,而非倪太太吗?
  “现在你可以一五一十的招供,我再衡量要不要原谅你。”双手环胸,山下忍魈一副“你得给我交代”的姿态。
  “我不需要你的原谅,这是我的家务事。”她表情冷淡地不愿重提往事。
  家务事?山下忍魈的眼中出现霾色。“你知道要把它变成‘我们’的家务事有多简单吗?”
  杀手的威胁通常轻忽不得,那代表决心,在一旦被惹毛的情况下。
  “少胡来,你最好别片面决定和我有关联的事情。”“我们”听起来像是某种承诺,而且是她极欲甩脱的那一种。
  “来不及了,容,在你将我除出你的家务事后,我发现我对你越来越贪心,巴不得揉碎你放在口袋随身携带。”别人可以排除他,唯独她不行。
  天敌的界线已经模糊,他能感受到那道水墙逐渐龟裂,就差临门一脚击碎看似坚硬、实则脆弱的防御,他非要她彻底瓦解不可。
  敌人为何不能是爱人,他就是要她,今生今世她休想逃得开他的手掌心。
  “小日本,你真的玩大了。”彷佛猎物走入猎人布好的网中,而她被困住了。
  不想谈情,不愿谈情,不能谈情,父母的相爱让她对爱却步,那是多么可怕的杀伤力,生死两相随。
  “你敢叫我小日本,你死定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向她,山下忍魈用刀的左手伸向她的玉颈。
  计算机传送的影像清晰无比,一位二十七、八岁的英国男子在大厦门口来回走动,而瑞香居的战火正炽,关于男人和女人。
  故事即将走向高潮,爱情不灭。
  “欧巴桑,你住在这幢大厦吗?”
  生硬的中文显得不流利,而且难以辨识,约瑟叫住一位刚从大厦走出来,手上提着疑似垃圾的邋遢女,犹不知大祸即将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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