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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行云扑过来。
水柔转身就走,长鞭重重的抽在背上,衣服的碎片飞起。水柔疼得大叫了一声,昏倒在地。
看着芳华疾步离开,行云也没有办法,现在只有先救水柔了。
“好狠的心,该死的女人。”行云不停咒骂。
水柔背上的衣服被渗出的鲜血粘住了,根本不能解开,看着水柔昏迷中还不停的皱着眉头,行云知道水柔真的很痛。全是自己的错,生病受伤,全因为自己救了那个苗女,不然现在早出山了。事急从权了,行云用剪刀将水柔身上的衣服剪开,露出了一条长长的鞭痕,皮肉翻开,惨不忍睹,就算好了以后也一定会有疤痕的。
行云用毛巾将雪白背上的血迹擦去,心无杂念的将金创药撒在伤口上,扯开自己衣袍撕成一条一条,细心的为水柔包扎伤口。
看着水柔额头上全是疼出来的冷汗,行云爱怜的轻轻拭去。在水柔失去血色的双唇上,轻轻一吻,象要分担她的痛苦。在深深的看了一眼后,才收拾东西出去。
夜更深了,行云放心不下水柔,就在水柔房间里的桌子边打个瞌睡。
快到凌晨的时候,水柔忽然发起高烧来,满嘴里都是胡话,急切叫着行云的名字。一会痛骂着行云的花心,一会儿低声细说自己对行云的爱慕,一会儿笑,一会儿哭。
行云坐在床边,只能是用冷水为水柔敷额退热。听着水柔的话语,不停的在沈思,问自己的心,你爱水柔吗?自己欺负过她,对她不辞颜色,可心确是沦陷了,沦陷在水柔锲而不舍的柔情里。
拉起水柔的柔夷,“我爱你,水柔。爱你这个小麻烦,爱你这个捣蛋鬼,爱你这个落入凡间的精灵。”一边轻吻着水柔的手指。
“嗯……”水柔的睫毛闪动了起来,一颗泪珠从眼角流下。
“你醒了。”
“谢谢你!”水柔现在只能俯卧,伤在背上,十天半个月不能正常的睡一觉了。
“是我害了你。”行云很内疚的说。
“可我听到了你的心里话,也很值得的。”水柔强忍痛苦,龇牙咧嘴的笑着对行云说。
“你全听见了。”现在轮到行云不好意思了。
“就听到最后一句。”虽然痛得要死,可真是划算,不然再跟上十年也不一定能听到的。
“肚子饿不饿?我去要点粥。”行云整整长袍,逃命一样的出去了。
水柔想笑又不敢笑出来,忍得真是痛苦啊。
“我真是命苦啊!”水柔吃一口粥叹一口气。“病才好,又受了伤。”
“你还命苦?我才叫苦啊。这几天来衣不解带,睡不安稳。”
“恶……是不是没洗澡啊!难怪有股味道了。”水柔开起行云的玩笑来。
“那你闻闻啊!”行云放下碗,扑到床上,压着水柔。
“啊!”水柔背上的伤口被压到了。
“怎么了?”行云心痛的要起来。
“别动!”水柔反手抱住行云,将身子埋在那舒服的怀里。“我要睡觉,借我靠靠。”
行云被水柔当成了舒服的垫被,一会儿水柔沉沉的睡去。因为背上的伤口,不能好好的睡一觉,就显得更加的憔悴了。还呢喃了几句,小脸在行云宽阔的胸膛上摩娑了一下,满足的睡去。
可行云是有苦自己知,被水柔在怀里扭来扭去,火早就上来了,现在只是强忍着,又不能去洗冷水澡,看来迟早要变成柳下惠。不能来真的,占点小便宜也算不过分了,算是当垫背的报酬了。
轻轻吻过水柔的明媚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小巧笔挺的鼻子、圆润的耳垂,拉好几根凌乱的秀发。将头埋在那三千青丝中,闻着那沁人的发香,也不禁的醉了。
怀里的人儿一动,行云从浅睡中醒来,对上的是媚得能拧出水的双眸。水柔略微的挣扎了一下,要从行云的怀里离开。行云反而紧紧的抱住水柔,拉过水柔的头,将唇覆在那有些肿胀的芳唇上,吮吸着那甜美的甘泉。
“我爱你!”水柔喃喃的说道。
“我也爱你,今生今世永不分离。”许下永恒神圣的誓言。
水柔豆大的泪珠滚了出来,迟到了好久好久的承诺,主动但却青涩的吻上行云的唇。
“别哭,我再也不离开你。”吻去那泪痕,行云深情的说。
“如果你早一点说出这句话,我也不用受这么大的痛苦。”水柔嘟着小嘴不满的说。
“我一直不能确定我是否真的爱上了还是只是为了负责。在黄山茶馆一面,我想我是一见钟情了,可随后而来的事情又让我无法决定是否要结束这段情感。在我梦中,一直有你的出现,我害怕在见到你的时候,会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在南下的旅途中,我的心越来也沦陷,但却只能告诉自己有你的陪伴就好了。我一直在问自己,对你感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负责还是真的爱上了你?
到这里,当你生病昏倒、当你受伤,我才知道我不能没有你。只有你,我的存在才有意义,只有你,我的生活才有阳光。“行云深情的告白。
水柔早已经听得泪流满面,“我一直爱你!没有你的日子,我生不如死。”
“不准你说什么死。”行云霸道的吻上水柔的唇,一阵狂吻。
当两人强制住接下来的事情,分开双唇。水柔早已经是媚眼如丝,身软无骨。
半响,水柔才甜蜜的说:“你真的好坏!”
“坏?我真正的坏你还没有见识过呢。”行云的眼里闪着火光。
“死相!”水柔轻斥了行云一口。“你休想!”
“如果不是你受了伤,我早就将你这甜美的小东西吃得连骨头也没有了。”行云摆出一副色狼的嘴脸,眼底的火焰将所有的情绪暴露无疑。
“去死吧!”水柔羞涩的躲进行云的怀里,拉拉那厚厚的脸皮。
“有什么关系,该看的我全看遍了,该碰的我也碰过了,连不该碰的我也碰了。”行云露出色狼的尖牙利齿,对着水柔红唇就是一口。
“你……你……好羞人耶。”被行云大胆的话羞窘得要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真是遇人不淑,情郎原来是色郎,没有了人性多了一些兽性。
行云在水柔的耳孔里吹气,那种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全身,水柔身子微微的在颤抖,什么反对的话也没有力气说了。现在只想要行云对自己多爱怜一番,恨不得时间就此停止,让这美丽的时光永远的停留。爱让人喜来让人忧,道不尽说不明。
第6章(1)
这是给水柔换最后一次的药,背上的伤口愈合了,但是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痕。
“该死的女人!”行云暗中骂了一句粗话。
“好痒啊,”行云的指腹轻触到伤口,水柔扭了几下身子。半掩在前胸的衣物滑落了下来,露出了美好的上身。“看什么,色狼!”水柔娇羞的拉好衣物,对着行云叱了一口。
“你好美。”行云有点粗糙的手指划过水柔的红唇。
水柔娇媚的横了行云一眼,“快帮我上药。”
“是,夫人!”
“谁是你夫人了?”水柔作势要敲打着行云,但心里却是那样的甜蜜。
“你不做我老婆,你还有人要吗?”行云凉凉的说,一副吃定的样子。
“去,要追我的人从杭州排到了苗疆,不过你是最后一个。”本姑娘行情可好得很,不差你一个。
“可就是我最后一个的追上了你。”行云温柔的拉过水柔,重重的吻在唇上,吮吸着那甜美的甘露。
“现在是大白天耶,小心有人看见。”水柔欲迎还就。
“这里没人来的。”说完将水柔吻得气喘吁吁,不知东南西北。
歇了一会儿,行云用温水将水柔背上的伤口擦洗干净,在雪白的背上有着鲜红的伤痕,有些触目惊心。行云俯下身子,轻轻的吻在那道伤口上,从这头到那头。水柔只觉得有强烈的感觉,要行云来爱怜自己。
“不要……不要!”水柔抓住行云的衣襟,不想让他再进一步的行动。再下去,可能贞操难保了。
行云将脸贴在水柔的背上,微微的喘气。“你这个小妖精,差点让我崩溃了。”
“还说,谁叫你这么好色。”水柔笑骂着,看她那眉飞色舞的样子,那是开心的很。
“别动,”行云拉过棉被盖住那些诱人犯罪的妙处,强忍着自己的欲念,小心的为水柔上药。等水柔穿好了衣服,才松口气。上一次药比和别人搏斗一天还要累,这样下去,过不了半年就要去会阎王爷了。“回去我马上到你家提亲。”早点解决才好。
“你真的愿意娶我?”水柔傻傻的问。
“傻丫头,我当然愿意了。”行云爱怜的吻了一下水柔的额头。
“哦!我太高兴了。”水柔从行云的怀里跳起来,穿着单衣,在房间跳起了舞。单薄的衣服,比没穿还要诱人,这种隐隐约约才真是要命。
早不流鼻血了,行云还以为好了,可现在又不听话的流下来了。
“啊!你流鼻血了,你居然又流鼻血了。”水柔指着行云的鼻子笑翻了天,还过来抱住他的大腿,仰头看着他的狼狈样。
从上看下去,所有的美景一览无疑,鼻血冲破了手指的防线,滴在水柔的胸衣上。再看下去,可能要失血过多而亡了。行云当机立断,冲出房门,回去冲冷水澡了。
水柔还抱住棉被大声的笑着,在三里地外都能听见那嚣张的笑声。
“该死的,得不到的,那大家都没有。”芳华躲在暗处,恶狠狠的说,将身旁小树的枝杈一根一根的折断。芳华抛抛手中的媚药,“怕你是钢铁意志也要变成绕指柔,还不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好点了吗?”水柔到行云的房间里,来看看行云狼狈的样子。还自动的倒了杯水,慢慢的喝着,看着鼻孔里塞着棉球的行云。
“好多了。”行云很面子的说。
“看来你要离我远远的才好,不然会喷血而亡的。”
“你这个小妖精,居然取笑我。看我怎么治你。”
“这天气怎么这么热啊!”水柔觉得浑身发烫。
“不会啊!怎么可能呀。”行云惊异的问,上来探探水柔的额头。
“可是我觉得手足无力,而且头好昏啊。”水柔昏昏欲倒。
行云怀疑水柔中了毒,拿过茶壶,打开一闻,一股淡淡的异香扑鼻而来,引得心中欲火大盛。“糟糕,你喝了媚药了。”
“是你放的。”水柔无力的问,连兴师问罪也没有了力气。
“我哪会有这种东西,何况对你也用不到这媚药吧。”行云在沉思谁会下毒。
“那会是谁?不会是那个芳华吧。”女人的直觉,水柔脑海里反应出芳华的名字。
“是她,这药里有昆虫的腥味,应该是蛊毒。”行云脱口而出,“这下完蛋了,这媚药无药可救,只有那样才能解毒。”
“什么那样啊?”
“就是……”行云在水柔耳边说了一个令人心跳加快的词语。
“天哪,那我不是要吃大亏了。”水柔抵死不从,这道防线起码也要留到洞房花烛夜,可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丢掉。
“我先用冷水给你敷一下脸,看看有没有效果了。”行云是急病乱投医。
“不用忙了,这药没有办法解的。”一个沈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大哥!”来的人是慕容擎日,水柔有气无力的招呼。
“是日侠?”行云拿着毛巾问道,有一种捉奸在床的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