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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人间的钟英铧被丘比特逮个正着,想逃?有点难……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英铧有一对让人好喜欢的父母亲、有一个很棒的爷爷,和一个亲切慈蔼的未来奶奶。
将所有客观条件拿出来,做专业分析,绝对能从当中得到一个答案——这种男人非嫁不可。
于是,尽管她心底还有不确定,她还是披上婚纱,出嫁。
新房里很安静,只有低吟的啜泣,孟姜泪水掉得很凶,在裙襬上面圈出一大片成绩。
“你还好吗?饿不饿?我让周嫂帮你做点东西送上来。”英铧出现,端一杯开水进来表现他的体贴。
正常情况孟姜应该和他一起在楼下招呼客人,可是她哭得不象话,无奈之下,只好由孟汶向孟穗的丈夫杨名扬周旋,由孟穗假代双胞胎妹妹,和各界知名人士握手招呼。
今天,他英铧得意,因为他落实自己对丁进泰说过的每句话,他不但拿到开发案、娶到孟姜,还在刚刚的婚礼后面宣布了Sammi奶奶和爷爷的佳期,看着丁进泰牙痒表情,他的自负张扬到最高点。
这是他一个人的胜利。
她不饿,心里纠纠缠缠的还是老问题——他只是不讨厌自己。当你的婚姻因不明理由而成立,多数人都会认为可议。
“我不饿。”
“要是不吃饱点,等下你会很累。”英铧语带暗示,想起她的吻,迫不及待的感觉在他身上流窜。
“你是说……和加味逍遥散有关的那件事?”
脸红通通,对哦,她怎没想到这件事情,人家说第一次会痛死人,把第一次送给一个不讨厌自己的男人,好像划不来。
“什么逍遥散?”她的语法难以理解。
“四物汤、中将汤、温宫散……”她一个一个例子举,直到他总算听懂。
“对!”他的笑是一派温煦阳光。
“我不想太早生小孩,那种事……可不可商量,晚点进行?”至少……至少等他对自己多两分喜欢的感觉。
“不可以。”他堵回她的提议。
“为什么不可以?”结婚不能商量,生孩子总可以吧!
“没有为什么,这种事不是用来讨价还价的,我先下去送客人,你大姐、二姐要回去了。”
英铧转身,不看老爱惹他生气的笨女人。
还敢嫌她二姐笨,也不想想她们身上有相同的遗传基因,何况他怎么观察,都觉得刚刚在他身边,从头到尾笑盈盈的女人比孟姜聪明上几倍。
至少,她懂得温柔体贴,是制伏男人最大武器,门复关上,想象力在脑间发挥作用。
痛……那是什么情况?和孟穗二姐爱看的言情小说中描述的一样吗?撕裂的疼痛、骨头拆成片段……呜,不要啦,她最害怕痛。
无预警地,门又被打开,孟姜面对一屋子不晓得从哪里冒出来的访客。
那是一群经过精致雕琢的美丽女人,高贵的打扮、高高在上的气质,连她们身上散发的香水味,都会让孟姜觉得不如人。
“请问……”
“我们是英铧的女朋友。”英铧的“女朋友”人数多到可以组党,参选立委。
“全部都是?”
孟姜一边小心翼翼问,一边用眼光在心中暗数,二、四、六、八……哇,十三个,了不起,一定有许多滥竽充数的,幸好英铧事先解释过自己的“身不由己”,否则她就要演演落跑新娘啰。
“还有很多个不克出席。”
“你们对男女朋友的定义,会不会和英铧认知中的不太相符?”她试图替新婚夫婿说话。
“什么认知符不符,我们全都和他上过床,这还不够证明吗?”
上床?全都上过床?
“这种话不能乱说,会伤害你们自身的名节。”
“干嘛乱说,我们全知道他胸前有颗朱红痣,知道什么是他最喜欢的姿势……”
脑袋被千斤顶砸到,孟姜傻得无法作出反应。原来身不由已是假的,八卦杂志才是真的?肩膀垮台,她无力招架失落感,难怪她隐隐觉得不对,难怪她始终感觉婚姻草率。
“你很聪明,用抗议手段逼得英铧不得不娶你,高招啊高招,任我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么卑劣肮脏下流的手段要挟他就范,没办法,生活背景不同,知识水平不等,我们怎能不认输?”烫一头卷发,身穿鲜红色礼服的女人说。
“我不懂你的意思。”
抬眉,两串晶亮眼泪垂在腮边,就是女人也不禁动容。她是美呵,美得人间少有、美得不属尘世凡俗,她的眩目不单单困惑男人。
“少假装了,杂志登得那么大,还能作假吗?你头绑白布条、手拿抗议纸牌,到虥皇大楼前面哭诉,说!是不是虥皇为争取中部开发案,怕发生丑闻,英铧才不得不娶你?”
“什么开发案、什么谁逼谁,我全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一点都不想嫁给钟英铧。”
孟姜赌气,明明晓得这种说法很笨,但正在伤心的女人,又被一群意图不善的女人围剿,你实在不能对她过分要求。
“得了便宜还卖乖?没见过哪个女人比你更奸诈。”
“我不承认你的指控,对你来讲嫁给钟英铧是便宜,对我来讲是地狱。”
也许是她委婉诚恳的语气,也或许是她哭红的双眼说服了她们,总之,女人群里开始有人相信她。
“可是,杂志上的照片明明是你,你敢说你没有头绑‘控诉钟英铧'布条,到虥皇前面要求正义公理?”
“我有。”孟姜承认。
“你在控诉什么?你怀孕了?”另一个女人站到她面前发问。
“我误会他拿走了丁爷爷的项链,那天虥皇集团楼下的服务小姐态度很坏,坚持不肯替我通报,我才会出此下策。”
“没错,那个把脸当作墙壁涂粉的公关,态度真的很差劲。”有人跳出来,和孟姜站在同一边。
“不管我好说歹说,她都不肯放我进去找人,没办法,我只好采取抗议方式,希望能当面向他要回链子,后来我从丁爷爷那里,才晓得是自己误会。”
“既然是误会,为什么英铧要娶你?”骂孟姜下流的卷发女人,对孟姜产生几分信任。
“这也是我搞不懂的地方,我反对又反对,他就是不肯听,偏偏我大姐觉得他是好男人,值得托付终身,我没办法。”说身不由己,她才是吧!说着,两滴泪水落下,更增添几分娇媚。
“你真不想嫁给他?”
“谁会想嫁他?他有那么多女朋友,如果你的婚姻中必须不断不断处理外遇问题,岂不是太辛苦?”她们的出现,更坚定孟姜不想嫁人的意念。
“如果你的话是真的,为什么不逃?”
“往哪里逃?我没有钱、没有地方住,我的逃亡生涯会在三天之内宣告结束。”
“那……我们资助你的话,你肯马上离开这里吗?”
“当然肯。”孟姜用力点头,显示决心。
女人的行动力很强,才说完话,她们纷纷脱下身上的钻石项链、戒指和所有的饰品,并解下丝巾将东西包起来,最后,将一包价值上千万的珠宝交到孟姜手中,短短几分钟,她们从敌对身分变成盟友。
“快走吧!从窗口阳台跳下去,那边不是太高,永远别再回来。”
“嗯,谢谢你们。”
“我们几个先到楼下掩护你,下楼后,我在红色的跑车旁边等你,我送你一程。”
突然有这么多侠女跳出来援助,孟姜感激涕零。
“谢谢、谢谢你们!”孟姜捧起自己的婚纱下襬,一脚跨出窗框,几个女人凑近要扶她一把。
说时迟、那时快,英铧不知几时出现,他大步冲向前,推开女人,抱住孟姜将往下跳的身体,一口气把她摔到床铺上。
锐眼扫过,温暖的台湾撞上冰河时期,霎时,万物结冰。瞬息间,众美女冻成人棍,一动不动。
他缓缓走到床边,拿起孟姜手中的珠宝。
“孟姜,你喜欢珠宝,大可通知我一声,我会成堆捧到你面前,你怎么能随便收下别人的馈赠?这会显得钟家小气,不可以的,知不知道?”
他说话,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迸出来,青筋在颈间跳跃,孟姜了解,她死定了。
“你没回答我。”音调扬了扬,眼前的英铧不是她们认知里的大众情人。
“知道。”孟姜不由自主悄悄点头,乖得像只小猫咪。
“知道就好。来,我们把东西归还原主。”他挑出一条克拉数最多的钻炼,转头面对身后的女人间:“这是哪位女士的?”
一个摇头、两个摇头,随着他眼光扫过的途径,所有人全吓得频频摇头。
“没人承认?孟姜,这该不是你偷来的吧!乖,告诉老公,这些珠宝是谁送的?”
孟姜眼光方抬起,女人们在英铧背后拚命摇头挥手,还有人合掌,恳求她别供出自己。
“我、我……”
看她们、看英铧、看她们、再看英铧、看看看看看……头好昏。
“拿别人的东西是错误的行为,快说!我们好还给人家。”
英铧的威胁一下,女人们头摇得更凶了。
好恐怖哦,她们以前怎会误以为他是体贴温柔的好情人?天差地错啊!难怪孟姜打死不嫁他,因为她看透他的真面目嘛。
合掌的手爬到额头,祈求上苍放她们一马,从此,她们将洗心革面,再不觊觎这个男人。
“是、是我大姐给的。”
孟姜话落,众美女尽松口气,马上有人率先说:“天色不早了,不打扰你们的洞房花烛夜,告辞。”
一声告辞,所有人均作鸟兽散,孟姜一个不仔细,赚到丰厚嫁妆。
用力关上门,发臭的帅脸打上石膏,冷冷的五官像刚制好的木乃伊,数人心生畏惧,尼罗河女儿碰上曼菲士,不死也要半条命。
第六章
手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带过,英铧嘴角闪出欢愉。
她,技巧零分、功力零分,却带给他从未有过的喜悦,这不是他的第一次,却是第一次感觉,做爱不是单纯发泄,而是一件幸福美妙的事。
事实上,昨晚,她哭得很惨,眼泪湿掉大半个枕头,她捶着他的背哀嚎,口口声声说——我早就说结婚不好,都是你,都是你爱勉强别人。
最后,哭倒在他怀里。
有心疼、有不舍、有浓浓的补偿心态,但要他放弃对她做同样事情,抱歉,办不到!
匆匆起床,他有很多事情要忙,原本依照公司进度,他们的工作已经够累人,是他不服输,硬要抢下进泰的开发案,这下子好了,抢到案子同时,也意味着他将进入三个月的忙碌期。
孟姜享受不到蜜月旅行、享受不到温柔对待,就必须进入刻板枯燥的婚姻生活,是有一点点可怜,不过……没关系,总有一天她会发现,有他这位老公,什么牺牲都是值得。
自负的英铧在她颊边烙下深吻,离去。
孟姜醒来的时候,将近中午,昨天哭得太累,她严重缺水。
醒来,咕噜咕噜先喝掉一千西西开水补充体液,才进入浴室冲洗。高级浴缸、高级三温暖,她没胡涂到搞不清楚自己进入已婚状态,躺在浴缸当中,痛的感觉仍然鲜明。
这就是婚姻?不晓得快不快乐,至少到目前为止,没有让人惊艳的体验。
当贵妇该做什么?孟姜抬高脚丫子,看两眼,和昨天的没多大差别;从泡泡中伸出十指,也还是昨天那十根,当贵妇的第一个二十四小时,除开洗澡,孟姜找不到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