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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春风满面,对宛初说道,“这个时节,正是牡丹盛放的时候,走,陪朕到御花园走走。”
宛初连忙惊慌的说道,“珠儿现在身怀龙种,是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我想留在这里守着她。”
拓拔成脸上微微浮起愠色,“这安乐宫中奴婢太监众多,你离开一会儿也出不了状况。你若实在不放心,朕便命蒋公公留在此处替你看着。“
随即他转头对蒋公公吩咐道,”这里就交给你,若淑妃出任何状况,朕唯你是问。“
说罢,他已经迈开步子,走在了前头。
宛初不敢再作推搪,只得紧紧跟上他的脚步,一道去了御花园。
拓拔成一边心情大好的欣赏着御花园的美景,一边时不时的向宛初看去。
宛初今天身着一件粉色的纱裙,在牡丹花丛间穿棱,人比花更娇。
拓拔成竟一时看走了神。
宛初被他看得低垂下头去,静静立在一旁等候他再次迈步。
过了一会儿,拓拔成回过神来,对宛初说道,“这花开得正艳,不如我们坐在园中,一边品茗,一边赏花,如何?”
宛初根本无心看风景,一心念着珠儿的安危,便推辞道,“宛初是个粗陃的女子,这些花花草草我并不懂得欣赏,那些茶水,到了我的嘴里喝着都分不出优劣来,宛初怕会扫了皇上的雅兴。”
“你不会也无妨,朕正好可以细心的讲当中的决窍。”拓拔成说完这句,不待珠儿再作推辞,便对侍女吩咐道,“去沏一壶上好的碧螺春来。”
侍女很快便将茶水沏好,在凉亭当中摆放妥当。
“你们都退下吧。”拓拔成对宫女太监吩咐道。
所有人等尽数退去。
“如今只余你我二人,你便不用如此拘谨。来,坐到朕的身边来。”拓拔成拍了拍自己身侧的空位。
宛初知道无法推辞,便只得顺从的坐到他的身侧。
“来,你尝尝。”拓拔成亲手为宛初倒了一杯碧螺春,递到她的面前。
宛初接过去,浅尝即止。
“怎么样,是否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拓拔成看着宛初的眼睛问道。
宛初轻轻的点了点头,敷衍的答道,“的确如皇上所言。”
拓拔成满眼笑意,目不转睛的看着宛初。而宛初则心慌意乱,一不小心便将手上的茶杯滑落到地上。
“叮当”一声,茶杯的碎片四处飞溅。
“皇上恕罪。”宛初连忙惊慌的跪倒在拓拔成的跟前,活脱脱一只受了惊的小兔。
拓拔成微微一笑,俯身将她从地上扶起,温柔的说道,“不就摔了一个茶杯,就把你吓在这样,我与你从前亲密无间,如今你竟然对我心生畏惧,早知如此,这个皇位送给我都不要。”
宛初听他这一番表白,心里越发惊慌失措,她将头埋得更低,身体也因慌乱而轻微颤抖起来。
拓拔成却误以为她是因为被冷风吹到的缘故,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怜惜之意。
他突然伸出大手,将宛初娇小的身躯一揽入怀,同时说道,“这里风大,你穿这么少,难怪会抵抗不住。”
宛初此时已经吓得脸色发白,她一边挣扎着试图脱离拓拔成的怀抱,一边解释道,“宛初并不冷。”
但拓拔成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将她抱得更紧,贴着她的脸颊深情的说道,“你明明冷得嘴唇都白了,为何还要如此要强。”
说罢,他便满眼怜惜的俯下头,想要亲吻她的唇瓣。
宛初被他这个动作吓得一个激灵,大声求道,“请皇上自重!宛初已身为人妇,你如此行径,难免惹人非议。”
拓拔成抬起头来,不羁的说道,“朕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也不在乎什么皇位。朕在乎的,便只有你一人!”
说罢,他又将宛初搂得更紧,同时气息也变得粗重起来。
宛初知道再这样下去,会是什么样的后果,立即拔下头上的玉簪,噙着泪说道,“我今生只愿与拓拔雷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心中敬的爱的,也只有他一人。你若要逼迫我,我便只有一死以保名节。”
“你说什么?”拓拔成顿时愣在当场。
趁着这个空当,宛初立即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逃到一个安全的距离。
“你竟然宁愿死,也不愿做朕的女人?朕如今坐拥天下,可以让你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朕用整颗真心对待你,却换来你如此冷漠绝情的回报!“拓拔成双目猩红,满腔愤懑的质问着宛初。
”皇上对宛初的好,宛初感激万分。但宛初并不想做什么尊贵的女人,宛初今生最大的心愿,便是同夫君
安安乐乐的过日子。皇上何不放下心中的这份执念,将你的好赐给真正属于你的女子?”宛初情真意切的回道。
但拓拔成此时已经完全听不进宛初的任何一个字,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将宛初夺回自己身边。
“你想要一生一世与他相守,依朕看来,你这个念头怕是要落空了。”拓拔成抬头望着青天,脸色晦暗的说道,“如今朕才是一言九鼎的九五之尊,朕的号令天下莫敢不从。朕说你同他不能在一起,谁敢说个不字?”
宛初听到拓拔成这番话,心里不禁打了个冷颤,她知道拓拔成说得出,便做得到。
但她仍然毫不妥协,定定的说道,“皇上的每一句话都是圣旨,天下莫敢不从。皇上想要拆散一对眷侣,易如反掌。但即便如此,宛初也不会有半分退缩之意。皇上纵然能将我与拓拔雷分隔两地,但我们的心却始终系在一起,任凭岁月蹉跎,我们对彼此的心意也不会改变。”
“哼!朕便要看看,你们之间的情意,是否真的坚如磐石。朕这便拟一道旨意,让拓拔雷领兵征战西下国。这一仗,恐怕要打个三年五载。到那时,他还有没有命在,都没人知道。”拓拔成满脸阴鸷,声音里透露着明显的鄙夷。
宛初听到这句,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整个人石化当场。
“进攻西下国?”
北蒙的统一战略,竟然因为自己,被拓拔成提前提到日程来。
如今北蒙的军备还未准备妥当,便贸然进攻,这未免也太过儿戏了。
“万万不可!”宛初急急的劝道。
他怎么可以因为一时意气,便令整个北蒙陷入危险的境地?
“怎么,你怕了?”拓拔成的眼中掠过一抹得意之色。
宛初答道,“我并不是担心与拓拔雷生生分离,而是替整个北蒙上千万的百姓向你请求。千万不要因为一时之气,而将万民置于水深火热之中。因为但凡明君圣主,都会将百姓放在首位。”
“朕如何行事,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你不要仗着朕对你有情,便肆无忌惮!”拓拔成显然有些怒了,他没想到,宛初竟会暗指自己并非明君圣主。
说完这一句,他便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宛初望着他孤傲的背影,心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但她此刻更担心珠儿的安危,她不知道,拓拔成会不会因为自己惹到了他,而将所有怨气发泄到珠儿身上。
她不敢多作停留,急急的赶回了安乐宫。
好在这时,珠儿还在深睡当中,并不知道自己曾经同拓拔成一道离开。
正在庆幸的时候,却见颁布旨意的公公走了进来。
这道旨意的到来,令宛初心里越发不安。
果然,拓拔成并不打算放过珠儿,非但撤走了得力的宫女太监,还将珠儿的补品尽数撤走。
整个安乐宫,顿时变成活脱脱的一座冷宫。
如今打扫洗衣的活计,都只得宛初承担,但同时又要防备珠儿被人下毒,令宛初感到力不从心。
万般无奈之下,宛初只得将阿奴唤来,让他替自己分担一些照顾珠儿母子的工作。
幸好,拓拔成并没有对此进行干涉。
阿奴十分得力,犹其是他的警觉性非常高。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能第一时间作出反应。
当宛初去给珠儿弄膳食的时候,阿奴则会寸步不离的守在珠儿身旁,一来二去,他二人之间渐渐熟络起来。
有闲瑕的时候,宛初会力劝珠儿到园中走路,而此时为策万全,通常也会将阿奴带在身旁。
宫中其余人常常看到宛初和阿奴二人,一左一右将珠儿护在中间,三人有说有笑,亲密无间。
珠儿的肚子在宛初和阿奴的呵护下,一天天安然无恙的大起来。
更令宛初感到欣慰的是,拓拔成并没有依照他的话,命拓拔雷前往攻打西下国。宛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的那番话起了作用,还是拓拔成有了其他的想法。
但拓拔雷却对宫中发生的一切并不知晓,只是感觉到拓拔成最近发生了某些变化。但至于是什么样的变化,拓拔雷也弄不明白。
第一百四十六章安排逃离()
但这样的好日子终于到了尽头。
随着珠儿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月华公主一天比一天着急。
但珠儿身边随时都有那个叫阿奴的护卫跟在身旁,自己实在找不到一丝机会对她下手。
她暗中派人散布流言,诬陷珠儿与阿奴之间关系暖昧。
接着,她求见拓拔成,将宫中的传言向拓拔成禀报。
“淑妃每日都与那名叫阿奴的护卫同进同出,两人之间看上去十分亲密。皇上,如今宫中流言四起,臣妾恐怕此事会影响到皇上龙威。”月华公主貌似关切的对拓拔成说道。
“哦?依你之见,淑妃的行为的确有不检点之处?”拓拔成一边看着奏折,一边漫不经心的抬眸问道。
月华公主没想到拓拔成的反应会如此平淡,心里顿时有几分失落。
“皇上,淑妃的行为是否不检点,臣妾对此不敢断言。但,长此下去,确实大大不妥。毕竟淑妃是皇上的宠妃,如今还怀着龙种。。。。。。。”月华公主卖力表演着,期待着拓拔成能够因此将阿奴这块绊脚石给移除。
但拓拔成却依然不紧不慢,似乎对此事毫不上心,只微微点了点头,便又埋下头去看手里的奏折。
月华公主见他此状,心里越发焦急难耐。
正待她欲再次出声提醒,却见拓拔成将手里的奏折缓缓放到案上,凝神看着她说道,”你刚才说淑妃怀着朕的骨肉,还同一个护卫暖昧不清?“
月华公主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满脸茫然的点了点头道,“臣妾只不过将听到的传言据实向皇上禀报。”
不料拓拔成却挑起眉头,满眼疑惑的问道,“既然淑妃是一个行为不检之人,朕又怎么知道她肚子里怀的,到底是不是朕的骨肉?若他日朕册立了她腹中之子作了储君,岂非有机会危及皇室血统?”
月华公主没料到他会有此一问,顿时呆立当场。但随后她便反应过来,满眼惊喜的对拓拔成说道,“皇上既然有此顾虑,臣妾便替皇上解除这个困扰。”
“嗯!你不愧是朕的好皇后,后宫之事交给你处理,朕心甚慰。”拓拔成点头称赞着,第一次对月华公主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那臣妾便立即。。。。。。。。去办。”月华公主激动得声音有些颤抖。
拓拔成满意的点了点头,向她挥手示意。
月华公主得到拓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