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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切实证据?”
老太监顿时蔫了,无力的瘫在地上。
“既然你没有证据证明是受命于皇后,而你行凶的经过,系蒋公公亲眼所见,如此恶行,朕绝不宽怠。朕姑且念你年迈体衰,暂且留你一条狗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拓拔成心知这老太监多少有些冤枉,便决定从轻发落。
“你既然将火炭置入红薯中行凶,朕就罚你将这条红薯咽下,再杖责五十大板!”拓拔成最后下令。
老太监本以为性命不保,如今听到这个处罚,当即感恩戴德的对拓拔成说道,“奴婢谢皇上不杀之恩。”
说罢,他抖着手,捡起地上的红薯,一口塞进嘴里。
幸好此时,红薯里的炭火早已熄尽,不至于烫伤他的嘴。但那又硬又苦的炭渣,仍然令他难以下咽。
好不容易,他才将红薯尽数吞下肚去,然后被侍卫带下去领受五十杖责之刑。
月华公主见拓拔成责罚了老太监,心里不由松了口气。
却不料拓拔成将目光直直的转向她,厉声说道,“朕将凤印交由你掌管,便希望你能管好后宫,替朕分忧。如今不过数日,此等行凶之事便在朕的眼皮底下发生,你这个后宫之主,也太过无能。朕能够赐你凤印,自然也能收回。今日宛初完好无损,也主罢了。但若她伤到一根手指头,就休怪朕无情!”
月华公主被这话一惊,当即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
原以为自己坐上了皇后的宝座,便能够为所欲为,却不料拓拔成为了那个宛初,竟动了废后的心思。
她怨毒的向宛初瞟了一眼,恨得牙痒痒。
但她知道拓拔成有多紧张这个女人,只得压下心中的恨意,对拓拔成恭敬的说道,“皇上放心,臣妾日后自当尽心尽力为皇上分忧,绝不让此类事情再度发生。”
听到月华公主的许诺,拓拔成稍为心安,对月华公主说道,“你且退下。”
月华公主沉眸应声,“是。”,然后毕恭毕敬退了出去。
拓拔成接着又将宫女太监尽数摒退,缓缓走到宛初面前。
“都怪朕太过大意,今日竟让你受此惊吓。”他满眼自责的说道。
宛初此时已经缓和下来,对他感激的说道,“宛初多谢皇上出手相救。”
拓拔成却将手负在身后,失落的说道,“朕最不想听到的,便是你对朕说这个’谢‘字。”
宛初知道自己欠他的恩情已经还不清,并非区区一个“谢”字便能了结。但她又苦于无法回报于他,心里对他的愧疚更多了几分。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继而宛初想起珠儿的处境,便对拓拔成再次恳求道,“皇上,珠儿这些日子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求皇上救求她吧。”
拓拔成见她依然对自己如此生疏,便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说道,“她的死活不关朕的事,但朕偏偏见不得你这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但皇后若铁了心要对付珠儿,又如何能够防备?”
宛初觉得他的话颇有几分道理,心里也越发担忧起珠儿的安危。
拓拔成看见宛初眉头紧锁,心里泛起几丝怜惜,温声说道,“不如这样,朕即刻命人将她迁入‘安乐宫’,并将朕的贴身宫女调去侍奉。”
安乐宫是距离皇上寝宫最近的宫殿,如此一来,月华公主不得不有所顾忌。听到拓拔成作出这样的安排,宛初顿时眉头松开,又喜又惊的说道,“皇上如此安排十分周全,宛初谢。。。。。。。。”
这个字刚出口,便被拓拔成封住了唇瓣,满眼情欲的对她说道,“你若真记得朕的好,便有空多在宫中走动,顺便可以了解珠儿的近况。”
宛初也觉得有必要常来探望珠儿,以策成全,便点头应是。
接下来的几日,宛初每天都到安乐宫探望珠儿的伤势,顺便同她聊天解闷。
珠儿身边换了几个伶俐的宫女,把珠儿侍奉得妥妥贴贴的,她身上的伤,愈合得很快。
加上她心里的担忧渐去,一晚比一晚睡得踏实,不出几日,她的气色便恢复如初。
每当宛初到安乐宫的时候,拓拔成都要抽空过来相聚,珠儿对拓拔成的用意心知肚明,但她因受尽月华公主的折磨,对男女之事已经看淡,心里便也不再对宛初有任何芥蒂。
月华公主见拓拔成与宛初和珠儿来往如此密切,心里越发气闷,但却碍于情势,不得不每日万分煎熬的忍耐着。
而珠儿的伤虽然渐渐愈合,却落下了不少难看的疤痕,宛初知道墨令有一道除疤的良方,便请墨令到安乐宫替珠儿诊治。
墨令为珠儿诊治完毕之后,又与宛初聊了聊近况。
等到墨令走出安乐宫,却见月华公主早早候在了半道。
他面无表情,中规中矩的向月华公主施礼。
正待他欲起身告辞,却听月华公主冷冷的说道,“天师乃先皇最为器重之人,身份何等尊贵。竟然任由四王府一名小小的姬妾任意驱使,你真是自贬身价。”
墨令不紧不慢,不卑不亢的回答,“于公,在下是替淑妃娘娘诊症,于私,在下是替徒儿奔走。在下不觉得这样做有不妥之处。”
月华公主听后冷哼一声,邪恶的说道,“天师当年弃东凉投奔北蒙,是何等识时务。如今不过短短时日,你为何前后判若两人。本宫相信以天师的聪明睿智,‘良禽择木而栖,好马配金鞍’的道理,你不会不知。”
“哦?”墨令当即将手一拱,满眼迷糊的问道,“在下倒要请皇后娘娘明示,何谓’良禽‘‘金鞍’?“
月华公主也不想同他兜圈子,“若天师硬要本宫说出,也不无不可。所谓良禽,当然是指天师你这位医毒无双的绝世高人,而‘金鞍’嘛,相信你选择站到本宫的阵营,绝对前途无量。”
墨令闻言,面色刷的一变,“在下是治病救人的医者,何来医毒无双之说?”
月华公主眼中泛起诡谲的光,脸上勾起邪恶的弧度。
第一百三十七章战略同盟()
“本宫的话是何意,天师心知肚明,又何必跟本宫装糊涂。”月华公主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皇后娘娘的话,在下怎么越听越糊涂。”墨令低垂着眼眸,模样谦共恭。
“好!既然如此,那本宫便对你稍作提示,先皇服用天师的灵药之后,身体每况愈下,这个中缘由,相信天师不会不知吧。”见墨令拒不承认,月华公主耐下性子,同他周旋起来。
墨令面色平静,不急不缓的说道,“听娘娘这意思,是质疑在下所配制的灵药?还将先皇的薨逝,归咎于在下身上?这等大罪,娘娘非要往在下身上推,在下可是承担不起。但在下实在冤枉,那灵药还余下不少,若娘娘有此怀疑,大可请太医验药。”
墨令说得义正辞严,月华公主却是对这番话呲之以鼻,“以天师的聪慧,当然不可能将毒加到灵药当中,授人以柄。但天师却是借着他人之手,杀人于无形。”
“哦?”墨令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月华公主此时已经打算彻底跟墨令摊牌,便不再转弯抹角,接着说道,”天师所借之手,便是本宫!“
“愿闻其详。”黑令的唇角露出一抹轻微的笑意,稳稳说道。
月华公主见到这抹笑意,越发确定,这个男人有心与自己结为同盟。
她果断的接下去说道,“你明知道,那灵药与依兰香同时使用,便会成为夺人性命的慢性毒药。还故意将这个秘密透露给本宫。你的用意再明显不过,便是要本宫代你谋杀先皇。”
墨令没有接话,只直直的注视着月华公主,等着她的后续。
“说到这里,本宫不得不佩服你的确擅长揣度人心。你深知本宫的心性,只是将先皇当作一个踏脚石,本宫一旦知道这个秘密,必将好好的利用。本宫确实也愿意配合天师,做这件于人于已都有利的事情。”月华公主如他所愿,一字一句的说了下去。
墨令安安静静的听完月华公主的每一个字,然后啧啧的赞叹了一声,“娘娘的一席话真是惊世骇俗,令在下听得恍若梦中。但在下将娘娘的话细细琢磨之后,便得出一个结论:先皇之死,是皇后娘娘刻意谋害。在下将两种药物相生相克的道理告诉娘娘,不过是希望娘娘慎重处置罢了。在下尽了一个医者的本份,郑重叮嘱娘娘,却被娘娘利用作为杀人利器。如今娘娘害死了先皇,得偿所愿,却想将这一切罪责推到在下身上,是不是太歹毒了?”
月华公主闻言,鼻中一声冷哼,“本宫就知道你会抵赖!但本宫今日既然与你摊牌,便是诚意邀请你同本宫结为同盟。”
墨令昂首挺胸,将手负在身后,傲慢的说道,“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在下并不认为,娘娘与在下有有结盟的可能。”
月华公主斜勾起眼角,稳稳说道,“但本宫却认为,你与本宫是同坐一条船。你为何想谋害先皇,本宫并不知晓,本宫只知道,你对北蒙皇室,带着深深的仇恨!”
听到这一句,墨令的脸色刷的一变,“你派人查过我?”
月华公主并不否认,满脸得意的说道,“难道你认为,本宫会是一个无的放矢之人?本宫若是没有对你有过一番查探,怎么可能对你说今天这番话。本宫有切实的证据证明,你根本就不是东凉国人,而是北蒙统一之前,乌托部族的族人。你隐藏真实身份,潜入北蒙,实是包藏祸心,意图不轨。怎么样,本宫说得没错吧!“
说完之后,她的目光牢牢的盯视着墨令。
墨令没有继续伪装,满眼恨意的说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目的,便是要复仇!但你要如何让我相信,你同我是同乘一条船?”
月华公主见他承认了,心情大好。
她向他走近了一步,邪笑着说道,“本宫想要的是权势,你想要的是覆灭北蒙皇族一脉,我们联起手来,一起夺了拓拔氏的皇权,到时,本宫便是这天下之主,而天师你,也是心愿得偿。这样双赢的局面,何乐而不为?”
墨令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挑眉问道,“你如今已是北蒙的后宫之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竟然还不满足?”
月华公主闻言,眼中闪过一道狠厉的光,咬牙切齿的说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过是人前的风光罢了!说到底,本宫不过是拓拔成面前摇尾乞怜的一条狗罢了。本宫要的是真正的权利!”
“好!我与你结盟,今后我们各取所需!”墨令不再推辞,与月华公主一拍即合。
月华公主满脸欣喜若狂的表情,对墨令赞道,“天师果然是个聪明人,懂得如何选。今后,你我联手,大事何愁不成。今日,正好本宫有一事,要天师相助。”
“但说无妨。”墨令卸下所有伪装,倨傲的问道。
“天师最擅长的便是配药炼丹,本宫想向天师求一能杀人于无形的药方。”月华公主当即舔着脸向墨令请求。
墨令得知她的意图,点了点头,“在下确实精于此道,这点小事并不难办。不过。。。。。。。”
他顿了顿,接着问道,“你打算用它来对付何人?”
月华公主闻言,顿时满脸戾气,恶狠狠的说道,“宛初那贱婢处处挡本宫的路,本宫早就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