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感受到对方强有力的心跳,宛初的心顿时安定下来,先前的惊惧化为无形。
这时,她想起乐沁公主不知被马带往了何处,连忙抬起头来。
第九十八章马场学艺()
拓拔雷闻言,急忙吩咐下属分立即寻找。
幸好,乐沁公主没走多远,便调转了马头,正好遇到了拓拔雷的人。
见宛初安然无恙,乐沁公主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
“你竟然不顾本宫反对,硬将本宫独自驱离此地!你真是不要命了。”乐沁走上前去,劈头盖脸对宛初一番责问。
拓拔雷见乐沁公主满眼嗔怪之意,误以为宛初先前开罪了她,连忙挺身相护,“皇妹,刚才情况危急,宛初她为了自保,没有顾及到你的安危,的确是她有错在先。不过,现在你安然无恙,便请看在为兄的面上,饶过她可好?”
乐沁乍一听他这话,有些迷糊,但随即,她便反应过来,顿时“噗呲”一笑,戏谑道,“四皇兄,我并没打算将她怎样,你便跳出来护短,若我真是对她略施惩戒,你又待如何?”
说罢,她斜瞟了宛初一眼,戏开的意味越发明显。
拓拔雷却不明就理,以为她仍不愿放过宛初,便低声下气的说道,“就请皇妹高抬贵手,日后,为兄定会加倍补偿于你。”
乐沁听后脸上的笑意更盛了,她走过去拉起宛初的手,斜眼问道,“宛初,你瞧,我这个四哥对你有多紧张!你方才,竟谎称四哥对你‘不屑一顾’?现在,被我抓了个现行,你没法抵赖了吧!”
宛初被她这一戏弄,连忙羞怯的低埋下头去。
而此时,拓拔雷见她二人手拉着手,状似十分要好,他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接着,他留意到地上吃剩的肉骨,满眼惊愕的问道,“这大雁是谁射下的?”
乐泌连忙应道,“这是宛初射下的。我原以为,南蜀的女子都是久居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不曾想,宛初竟然不光会骑马,还会射箭。”
听到乐沁公主的话,拓拔雷顿时脸色一变,他凑近宛初身前,厉声质问,“这骑射的工夫,是谁教你的?”
宛初听出他声音里有隐隐的怒意,心里顿时生起胆怯,她捏了捏衣角,支支唔唔的回道,“是三殿下教的。”
一听宛初竟然跟拓拔成偷学了骑射,拓拔雷心里顿时醋间翻涌,越发大声的问道,“你整日呆在本王的府中,到底是什么时候偷偷跟他溜出去学的?”
宛初眼底的惊恐更盛,断断续续的答道,“是是趁着你们出外办差的时候。。”
不待她的话说完,拓拔雷已是上前一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狠狠的说道,“你竟然敢趁我不在的时候,在背地里搞这么多小动作。”
“啊!”宛初被他的铁钳大手一握,顿时吃痛的惊呼一声。
这时,乐沁有些不忍,连忙上前打圆场,“四哥,宛初不过是跟着三哥学骑射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事,犯得着对她这样凶?”
宛初疼得沁出了眼泪,她不无委屈,低声说道,“北蒙以武为尊,你又是北蒙堂堂四皇子。我是你王府之人,却连普通的骑射都不会。我学这些,只不过是不想令你颜面无光罢了。”
听到这句,拓拔雷身体一僵。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宛初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尽管这番话真假难辨,但听起来却十分受用。
拓拔雷松开她的手腕,双目定定的望着她,声音柔和了不少,“三皇兄不过是些三脚猫的功夫,你跟他学,能学到什么真本事?今后,本王亲自教你,保证比你现在学的东西强百倍!”
说罢,他大手一揽,将宛初拦腰抱起,端端的放到马背上。
然后,他飞身跃上,落到了宛初身后,大声下令,“回程!”
一行马队,便沿着崎岖的道路,晃晃悠悠的往回走。
一路上,拓拔雷一手勒缰,一手勒着宛初的纤腰,半刻不曾松开。
宛初原本以为拓拔雷不过是说说而已,但不曾第二日一早,拓拔雷便将宛初从床上揪了起来。
“四。。殿下,这么早?”宛初睡眼惺忪,头脑还不是十分清楚。
拓拔雷看着她眼神迷蒙,一头乌黑的秀发垂顺的披至腰间,将她粉嫩的脸庞衬托得越发娇小可爱,顿时猛咽了一通口水。
“还早?你不是要学艺,本王的时间宝贵,可不想浪费在一个懒人身上!”拓拔雷绷着脸说道。
一听拓拔雷来真的,宛初顿时来了精神。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兴奋的说道,“殿下稍等片刻,宛初稍作梳洗之后,便立即随殿下前往马场。”
说罢,她不待婢女前来侍奉,便自行抓起案上的木梳,对着铜镜梳理起青丝。
拓拔雷不再催促,一屁股坐到床边,定定看着她梳妆。
床上还残留着她的余温,拓拔雷的手不自觉轻轻抚着她睡过的地方,心神一荡。
他的视线落在宛初纤巧的背影,瞳中的光随着她的动作忽闪明灭。
很快,宛初便梳洗完毕,转过头来对拓拔雷歉然一笑,“殿下,让你久候了。”
“呃这么快?”拓拔雷收回心神,他还有些失落的站起身来,“那走吧。”
二人到了马场,拓拔雷便气掏出一副金灿灿的弓箭来,递到宛初的面前。
宛初一见这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东西,满眼惊讶,“这弓箭怎么这样小巧?”
“你力气小,哪里拉得动大弓。这副金弓是本王的师父专门为本王所制,如今,本王已经用不上它,便将它转赠于你。”拓拔雷淡淡的说道。
“你用这么小的弓箭?”宛初顿时脱口而出。
“这是本王六岁之时所用!”拓拔雷没好气的解释道。
一听拓拔雷六岁便已拉弓射箭,宛初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别小看这弓箭,虽然它模样小巧,但它的准头和力道,都十分出色!而且,你携带起来也较为方便,可随时放在袖内作防身之用。”拓拔雷直接无视她的表情,继续说道。
宛初得知这弓箭竟有这么多好处,满眼惊喜的双手接过。
那金弓虽然小巧,但却沉稳有力。做工也十分精致,拿在手里很是称手!
宛初越看越是喜欢,她拿着弓箭,迫不及待开始比划起来。
“这副弓尺寸小,你这样的姿势不对。”拓拔雷见她姿势笨拙,连忙出言纠正,同时,他走到她的身后,紧贴着她的后背,调教着她拉弓的姿势。
宛初被他的身体包裹着,身体有些紧绷,手也不自觉有些微微颤动。
“你的手不要动。”拓拔雷没有留意到宛初细微的变化,只道是她手上力道太小,连这柄弓都把持不稳。
一边说着,拓拔雷一边将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臂,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腰身,替她稳住身形。
这一个动作,令两人的身体越发紧贴,宛初的身体不但没有稳住,反而颤动得更剧烈了。
“殿下,不用你扶,我自己能行。”宛初只得红着脸说道。
拓拔雷这才放开她的身体,往后退了一步。
得到解脱的宛初,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调整着呼吸。
好不容易,她调整过来,摒住呼吸,对着靶心瞄准之后,将金箭用力射出。
只听“嗖”的一声,那金箭不偏不倚,端端正中红心。
“还不赖!”拓拔雷走过去,将金箭拔出,回过头来,对宛初客观的评价着。
他不得不承认,宛初跟着自己的三哥学艺,并非是一无所获。
接下来,宛初又继续用金弓频频射了几箭。
正在这时,乐沁公主骑着马也来到了马场。
她一眼瞧见宛初射得十分精准,不由娇声喊道,“昨日我与宛初的比试高下未分,本想来马场勤练几日,再行较量。不曾想四皇兄竟督促得这样紧,还将你最珍爱的金弓交给她练习,如此一来,我恐怕再怎么苦练也是枉然!”
拓拔雷闻言,微微皱眉问道,“宛初不过技艺平平,即便胜过了她,又有何可喜之处?为何你非要同她一较高下不可?”
乐沁不知如何向他解释,只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去。
她这副模样,令拓拔雷觉得莫名其妙。
宛初却对此事的来龙去脉心知肚明,连忙扯了扯拓拔雷的衣角,小声的说道,“公主率性而为,对宛初并无恶意,还请殿下不必阻挠。”
拓拔雷便也不再追问,又开始对宛初进行指点。
乐沁看他二人成双成对,自己倒显得多余,便默默驾马离去。
宛初望着她孤零零的背影,不禁替她感到惋惜。想来,她身为堂堂北蒙的公主,北蒙皇上的掌上明珠,却情事不顺,第一次向墨令表明心迹,便被对方无情的拒绝。
但不知墨令是对她确实无意,还是怯于她的身份?
“你在想什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想学,本王便懒得教你!”一旁的拓拔雷见她神思飞出九天之外,顿时有些光火。
宛初这才收回心神,连连向拓拔雷赔罪,“宛初想学,宛初刚才一时走神,望殿下见谅。”
第九十九章两个男人的争执()
接下来的日子,拓拔雷尽量在清晨教宛初技艺,宛初勤学苦练,进步神速。
其余的时间,宛初又专心的跟随墨令学医。
她每日的时间便安排得满满当当,虽然疲累,倒也觉得十分充实。
待皇后的身体彻底康复,她便又时常召宛初入宫陪她聊天解闷。
月华公主近来越来越得到皇上的宠爱,皇上对灵药的用量也越来越大。
南蜀众臣听闻月华公主受到北蒙皇上的宠爱,也是十分高兴,恰在此时,萧弥远为了更好的操控贵诚,便提议将自己亲信之女谢曼枝送入宫内,并胁迫贵诚立她为后。
谢曼枝之父在史丞相的扶持下,现在已接掌大将军之位,手握南蜀兵权。贵诚迫于无奈,只得同意。
封后大典定于下月初十举行。
北蒙接到这个消息之后,皇上决定让月华公主回南蜀探亲,顺便携带贵重的贺礼以示祝贺。
月华公主圣眷正浓,正想借着风头正盛,回到南蜀让昔日刻薄过她的母国看看她的风光。
她高兴之余,心里又想到了一条诡计。
夜里,趁着拓拔吉兴致正浓,她伏在拓拔吉的胸口,嗲声说道,“皇上,臣妾这一趟,可要离开好些日子,一路上臣妾一人孤零零的,甚是苦闷。”
拓拔吉眉头微皱,疑惑的问道,“这一路上耗费需时,的确十分辛苦,听爱妃的意思,是不想走这一趟?”
月华公主连忙摇了摇头,回道,“南蜀的封后大典,十分重要。臣妾身为南蜀公主,理应前往庆贺,臣妾哪里是不想去,臣妾只不过是希望,这一路上能有个伴,陪臣妾聊聊天解解闷罢了。”
拓拔吉恍然大悟,但转念一想,又皱起了眉头,“爱妃来北蒙日子尚浅,朕到底派谁与你同往合适?”
月华公主眸中闪过一道阴毒的光,她贴在拓拔吉的耳边提醒道,“皇上你忘了,北蒙还有一位来自南蜀的女子。”
“你是说老四的女人?”拓拔吉顿时明白过来。
月华公主没有出声,只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