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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轻松的说着,眼角却是淌下酸楚的泪来。
这样的情况,自己怎么可能一走了之,置年迈的未来婆婆于不顾。
“宛初,好孩子!真是委屈你了”
一对未来婆媳,抱头痛哭。
第二天一早,宛初便强打着精神,倒了些水在案上,用力揉着面。
正揉着,就听见后门外有人咚咚敲起门来。
宛初简单整理了一下妆容,打开门。
却见门外立着的,正是昨天帮着自己搬东西的汉子。
“你怎么了?”汉子的目光落在宛初红肿的双眼,惊讶的问道。
“没。”宛初狼狈别过头去,自己已经尽量遮掩,还是被一个外人给看了出来。
“今天包子还没蒸。你晚点再来。”宛初指着案上的面团,转移着话题。
“我知道。”汉子声音沉稳而有力。
宛初有些不解,那他来做什么?
正纳闷着,却见汉子直直走到炉前,一手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又将蒸笼提了起来。
汉子力气大,极麻利的替她搭好了炉灶和蒸锅。
旋身便又进门,沉声问道,“还有什么要我做的?”
宛如见他如此干练,心里稍为一松。
自己今天一身疼痛难当,有他的帮忙,却是正好。
“你会和面吗?”宛初指着案上的面团问道。
汉子沉眸看了一眼,“我可以学。”
“那好,你先看我做。”宛初见他态度诚恳,便大大方方的示范起来。
汉子低下头来,俯身注视着宛初的每一个动作。
见他如此用心,宛初抬起清亮的眸子来,对他展开一个笑妍。
这个笑,纯净无瑕,美不胜收!
汉子如同中盅了一般,视线被牢牢吸附住,半天回不过神来。
直看得宛初有些不好意思,羞涩的低下头去。
“你是。哪里人?“宛初继续揉着面,若有似无的问着。
“我不知道。”
宛初闻言,再次抬起眸子,疑惑的看着他。
“那你叫什么名字?”宛初又问道。
“我不记得了”汉子的目中有些无可奈何的味道。
“名字,都会不记得?“宛初轻声问着。
“我醒来的时候,人便躺在那山谷下面,我的过去,全都记不得了。”汉子指着自己的头,叹了口气。
“这样啊”宛初顿时明白过来,这汉子定是跌落山谷的时候,摔坏了脑子。
“但没个名字,太不方便,不如我给你取一个名字,你看怎样。”宛初抬眸望着他,征询着。
“好!”汉子眼角弯弯,胡子拉碴的嘴上,露出两排白白的牙齿。
第五章他不是我丈夫()
宛初略一思索,这汉子在自己开铺的头一天便来了,又挺帮得上忙,可算是自己遇上的贵人了。
“那我就叫你‘阿贵’,好不好?”她凝眸问道。
“好!好!”汉子连连说了两个好字。
见他也是个可怜人,宛初便特意多和了些面,多做了些包子。
等到包子一蒸熟,宛初便立即拿布袋装了十个,递给了阿贵。
“你今天替我做了这么多活,一定饿坏了。”她声音细弱动听,脸颊被腾腾的热气熏得有些绯红。
“多谢。”阿贵伸过手,将热烫的包子提在手里。
“来五个包子!”这时,第一个客人上门了。
“好。”宛初高兴的打开蒸笼,挽起袖子夹包子。
阿贵正拿起第一个包子往嘴里送,却不经意抬眼看见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他将包子放回袋内,一把捉住宛初的手腕,翻了过来。
将白玉般的手高高举在眼前,那一道道淤青的痕迹更加的显眼。
“怎么弄的?”阿贵沉声问道,他的眼中闪过一道怜惜的光。
“快。放开。有人看着”宛初的脸色顿时惨白,自己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被一个男人握着手,传了出去,可怎么好!
阿贵见她此时的模样,活脱脱一只受惊的小兔,心里不免又是一软。
他松开了手,低声说道,“若有人打你,我可以替你教训他!”
“没有。的事。”宛初连忙将袖子放下来,把伤痕尽数遮盖起来。
“小娘子,给我来两个包子。”这时,又有一个女人递上铜钱。
“大婶,你拿好。”宛初浅笑着递上两个包子。
“小娘子,长得可真俊,许了人家没有?若是没有,大婶子给你说一门好亲事!”大婶一边啃包子,一边关切的问着。
“我。许过人家了。”宛初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答着。
虽然自己尚未过门,自己未来的夫婿是什么长相也未曾见过。
但终究是父母亲口应承的亲事。
“这么白白嫩嫩的小娘子,竟许了个普通的人家,可惜,真是可惜!”大婶吃得满嘴油,抬头看了看宛初身后破旧的房子,一边替宛初惋惜着。
宛初见这位大婶一开口便口无遮拦的问长问短,心里着实没有好感。
便低下头去,不再理会。
不料,大婶又转头瞥见宛初身旁壮实的汉子,又转眼扫了扫宛初娇小的身躯,不由惊奇的问道,“你的丈夫长得挺壮实啊,你这么小的身板,夜里吃不吃得消啊?”
这一句,令宛初当即满面羞色。
“他是我店里的帮工,不不是我丈夫。”她的心突突跳着,支支唔唔的澄清。
见宛初一脸羞涩,宛如未经人事一般,大婶满眼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悻悻的离去。
很快包子便又卖完了,宛初数了数筛子里的铜钱,也有两百来个。
“阿贵,今天你做了不少活,这是你的工钱。”宛初递上十个铜钱,以示感谢。
“我吃了你的包子,不用再给钱。”阿贵却将她的手一推,当场回绝。
第六章要钱还是要命!()
“我这包子不管钱,你亏了。”宛初大致算了算帐,象他今天这样又是搬东西,又是和面,做得又好又勤快,给他十个铜钱,并不多。
“亏了就亏了,只要你每天给我吃包子,我就每天来帮忙。”阿贵双眼直直的看着宛初,诚恳的说着。
“那多谢。”宛初见他语气坚决,便不好再坚持。
“你做的包子这么好卖,不如每天多做些!”阿贵这时大声提议。
“我每天只做得了这么多。”宛初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虽然自己也想多挣些,但揉面可是耗费体力的活计。
“我有的是力气,揉面的活通通交给我!”阿贵一边说着,一边向她展示了自己强健有力的臂肌。
“你揉面?”宛初眼睛顿时一亮。
“怎么?我揉的面不过关?”阿贵剑眉斜挑,不服气的问道。
“你揉的面很好,当然过关。”宛初当场给他肯定的答复,他力气大,那面团在他手里,三下两下便被摆弄得服服帖帖,虽是初学,倒比自己还揉得利落三分。
“那还等什么,走,我们去多买些面粉来,明天多做两百个!”阿贵说着,便将炉子锅子一古脑的搬进了院子。
“多做两百个?”宛初的眼瞪得老大,脑中闪过一堆铜钱,大声的回了一个字,“好!”
接着,宛初将铜钱用麻线穿起来,揣进衣兜,心里美美的盘算着,若真是一天能多卖两百个包子,那今后自家的小日子,便能过得有些油水了。
到了粮油铺子,宛初从怀里掏出铜钱,解开绳子,取了些,又将绳子重新系上,妥妥的放回衣兜。
宛初付了面粉钱,阿贵一把将面粉袋子提起扛上肩头,稳稳的迈开步子朝前走着。
宛初身子瘦弱,加上昨天挨打没睡好,人有些软软的,虽然两手空着,倒反而落在了后面。
正走着,突然,宛如的后背受到猛烈的撞击,人一个踉跄,便跌倒在地。
正准备回头看,是谁撞倒自己,却听耳边传来一声邪恶的男声,“不许动!”
宛如抬眸一看,却见一个斜眉歪眼的男人,手上晃着一把小刀,凑到自己的面前。而另一个男人,则立在原地,静静的看着。
“你你们要做什么?”宛初顿时明白,自己这是歹徒盯梢打劫了,她不自觉的将衣兜里的钱捂紧。
“要钱还是要命?”歹徒眉头一挑,眼睛直勾勾的落在宛初的衣兜上。
宛初被他赤果果的威胁着,牙关不自主打起颤来,但她却死死捂住兜里的一串血汗钱。
“我要你手里的刀!”这时,头顶突然传出一声宏亮的声音。
“哟呵!还真有不怕死的!”这时歹徒提着刀缓缓起身,转向扛着面粉袋子的汉子。
“识相的,就交出钱马上滚!否则,老子手里的刀可不长眼睛!”歹徒口沫四溅,对着汉子粗声吼道。
此时,另外一个观战的歹徒,也站到了他同伙的身旁,气势汹汹的问着,“小子,你一个人,赤手空拳,想对付我们两个,除非你有三头六臂!”
宛初见阿贵为了保护自己,被这两个歹徒围攻,立即慌了神,从衣兜里瑟缩摸出钱来,“你们高抬贵手,钱。我给你们”
第七章刀刺进去了()
“这还差不多!”歹徒此时见宛初乖乖掏出了钱,脸色顿时和缓下来。
正准备收刀,却见汉子抡着几十斤的面粉便迎头砸了下来。
歹徒不敢怠慢。举起刀便迎了上去。
锋利的刀刃转眼便刺入了面粉袋中,划拉出漫天白茫茫一片。
歹徒的眼里,鼻子和嘴里,到处都沾到白面,又呛入了不少在气管里,刺激着他剧烈咳了起来。
借着这个机会,汉子一只铁钳似的手掌,猛的将歹徒的手死死箍住。
“哎哟哟!”一声惨叫,顿时从持刀歹徒的嘴里发了出来。
紧接着“哐当”一声,利嚣脱手落地。
另一名歹徒见状,急忙弯腰去捡,却不料被阿贵上前一步,大脚重重踩了上去。
“哎哟!”另一名歹徒也发出一声惨烈的嚎叫,他的手被死死踩在了地面。
“壮士饶命,壮士饶命!”持刀歹徒的腕骨几乎被捏碎,他连忙向着扛面粉的汉子求饶。
另一名歹徒还有些不甘的往回抽着手掌,却被汉子大脚又是一碾。
“哎哟!”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从他的嘴里发出。
“滚!”短短的一个字符,从汉子胡须遮盖的唇下发出。
然后,他松开铁掌,收回脚。
两名歹徒顾不上疼痛,连滚带爬的夺路而逃。
这迅雷不及掩耳的变化,令宛初目瞪口呆,怔怔的看着面前威武高大的男人,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可惜了这一袋白面。”阿贵抖了抖所剩无几的面粉袋,不无惋惜的说道。
接着他缓缓向宛初靠近,满眼关切的问道,“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我没受伤。”宛初这才如大梦初醒一般,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站了起来。
“没有就好。”他弯腰捡起歹徒遗落的小刀,摸了摸刀刃,“这么小的刀,给我剃胡子,刚好合适。”
这时,宛初注意到阿贵的身上和头发上,已全沾上了白面。
便不自觉的伸手去给他拍打起来。
可阿贵的身上本来就汗巴巴的,白面沾在上面,硬是拍不下来。
“那边有条河,不如我去洗洗。”阿贵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