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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办法,你快说!”乐沁公主扯住萧山的衣袖问道。
萧山便将自己的办法向乐沁公主附耳说了一遍,之后,他满眼担忧的望着她说道,“事后,他定然会有所查觉,有可能会怀疑是公主所为。皇上一旦龙颜大怒,恐怕会做出对公主不利的事来。此事的后果,在下已经一一对公主言明,要不要依在下的方法行事,全凭公主自行决断!”
“你不用说了!就按这个方法办!”乐沁公主没有丝毫犹豫,异常坚定的回道。
接下来,两人便按照议定的方法,一同前往拓拔成的宫中求见。
“你怎么和他一同前来?”拓拔成对这两人同时出现,多少感到有些意外。
“皇兄,正是因他缠着本宫,非要让本宫带他来见皇上替四王妃求情,臣妹念在他对主子一片忠心的份上,才携他来此。”乐沁公主将萧山事前与她演练过的话,一字不落的对拓拔成说道。
拓拔成面露不悦之色,对萧山责问道,“你知不知道,他二人所犯下的,是何等重罪?你如今竟还胆敢前来求情?”
萧山上前一步,扑通一声跪倒在拓拔成的脚边,凄声说道,“皇上你与四王妃交情非浅,她是何心性,皇上定然知晓。如今她虽是清白无辜,却为兄所累,而落到如此凄惨的田地,臣心里实在不忍,故冒死前来,恳请皇上饶四王妃一命!”
萧山的话,令拓拔成有些动容,但他随即将面色一沉,冷冷说道,“谋逆之罪,诛连九族。即便她清白无辜,朕也无法赦免她!你走吧!朕姑且念你忠心护主的份上,对你今日的莽撞举动不予处置。”
说完之后,他便将手负立身后,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萧山听了这番话,缓缓的起身。
他恭敬的向拓拔成拱手言道,“是,皇上。”
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已极速伸向拓拔成的腰间。
而同时,他藏于手掌心的一片薄如蝉翼的锋刃,也已迅速滑至两指之间。
这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疾如闪电。只眨眼间的工夫,拓拔成腰间的玉牌便已悄然落到了萧山的手中。
一旁的乐沁公主看得瞠目结舌,整个人定定的呆立在原地,完全忘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直到萧山轻咳一声,才将她从失神当中唤醒。
“皇兄,臣妹告退。”她忙不迭的向拓拔成请辞。
拓拔成待他二人走后,方才转过身来,他对着他二人离去的方向,叹了口气道,“宛初,朕何尝不想替你脱罪,但无奈朝堂上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朕,朕若不按典制行事,如何号令天下!”
叹息之后,他颓然的坐下,大声的吩咐,“来人,替朕拿酒来!”
宫女得令之后,立即替拓拔成拿了一壶酒来。
拓拔成心里烦闷不已,提着酒壶便猛灌起来。
很快,壶中之物便尽数下肚,但拓拔成心里却越发烦闷,便又命宫女拿酒。
如此数次,拓拔成很快便喝了好几壶酒,直喝得他满面通红。
喝过酒之后,他带着醉意摇摇晃晃的躺上龙榻,宫女立即上前替他宽衣。
当宫女手伸到他腰间的时候,细心的她立即惊慌的喊道,“皇上你腰间的玉牌怎么不见了?”
这一叫喊之下,拓拔成的脑袋顿时清醒过来,他伸手向腰间一摸。
果然!
那块他从不离身的玉牌,此时已经不见。
他立即起身,将腰带解下仔细察验,只见那腰带上还缠着一段金黄的绳结。而那绳结的端头,已经被齐齐切断,一看便是为利刃所截。
第二百一十章逃出生天()
拓拔成脸色刷的一变,大声下令,“来人,立即缉拿萧山!”
而与此同时,天牢门外。
萧山一身侍卫装束,脸上也细致的装扮了一番,完全同他之前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装将令牌往牢头眼前一晃,说道,“见玉牌如见皇上亲临,还不快去将宛初和墨令交给我!”
牢头往那玉牌一看,立即跪拜在地,恭敬的应道,“小人遵命!大人请稍等片刻,小人这就去将他二人带来。”
萧山点头催促道,“你快点!”
牢头不敢怠慢,点头哈腰的向萧山应是,然后调头往天牢走去。
很快,牢头便将墨令和宛初领到萧山面前。
宛初满眼疑惑的看着她,不知他到底是谁,又欲将自己带到何处去。
萧山立即对宛初使了个眼色,宛初从那熟悉的眼神终于看出他是萧山所扮,心里顿时明白过来。
宛初于是轻轻捏了捏墨令的手,向他作着暗示。
墨令立即会意,默不作声跟在萧山身后往外走。
萧山一路疾行,将他二人带到一辆马车面前,然后掀开门帘,对宛初和墨令说道,“时间仓促,快上马车!”
宛初依言跃上马车,随即墨令也跳了上去。
萧山坐在马车上,将马鞭重重一甩,马车便立即启动。
这时,宛初满眼焦急的说问道,“两个孩儿在哪里?”
萧山一边扬鞭驱马,一边回答道,“我担心两个孩子哭闹惊动了侍卫,便命乳娘带着他们往郊野会合。”
宛初听到萧山安排得如此周密,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
墨令有些好奇的问道,“天牢密不透风,除非有皇上的旨意或是令牌,否则是绝计不会将我二人放出。你是如何做到的?”
墨令手上又是一鞭重重的打在马腚上,他稳稳的答道,“这次多亏了多沁公主帮忙,才令我有机会偷到这令牌。”
墨令闻言,动容的说道,“她竟真的说到做到!只是这样一来,她定然难逃责罚。”
“但愿皇上能够念在兄妹之情,对她网开一面。”萧山也是不无感叹的说道。
宛初的心情格上沉重,她丝毫没有逃脱牢笼的轻松感觉。
墨令凭着手里的令牌,一路上畅行无阻,很快便出了皇城,到达与乳娘约定的地点。
宛初连忙将门帘掀开,冲着那熟悉的背影喊道,“乳娘快来!”
乳娘听到宛初的呼唤,急忙转过身来,向着马车跑来。
待她行到近处,宛初突然看见,她的怀里仅仅只抱着女儿欣儿,而宝儿却不见踪影。
“宝儿呢?乳娘!”宛初满眼惊愕的望着她问道。
只见乳娘紧紧抱着欣儿,满脸愧意,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墨令也没想到竟会出现这样的画面,他厉声问道,“我不是吩咐你将两个孩儿都带上,你为何只带了一个孩子过来?”
乳娘这才满眼通红的哭出声来,“王妃恕罪!老身本是想将两个孩儿都带来,但宝儿觉浅,老身一抱他,他便醒了,惊得哇哇直哭。老身深恐惊动了他人,又恐耽误了约定的时辰,只得将他交给丫鬟哄着,独自抱着欣儿赶了过来。”
宛初听到乳娘的话,顿时忧心如焚,焦急的说道,“这可如何是好?”
萧山略作思索,进言道,“如今恐怕皇上已经察觉了令牌失窃,正在下令缉拿我们。若再折返,定会被其擒拿,不如,我们先逃离这个险地再谋后着。”
墨令听到这句,也点了点头,“拓拔成对宝儿格外喜爱,相信他不会对他怎样。不如依照萧山的办法。”
宛初也知道时间紧迫,容不得再作耽搁,便将乳娘怀里的婴孩接了过去,恳切的对乳娘说道,“劳烦你好好照顾宝儿你的大恩,宛初在此谢过。”
乳娘连忙对宛初施了一礼,“老身是四王府的人,自当尽好本份。”
萧山望了望天色,对乳娘说道,“你尽快赶回去,以免被人察沉,牵连其中。”
乳娘重重的向宛初磕了个头,“王妃,保重!”
继而她又不舍的望了欣儿一眼,便立即往来路折返。
三人均是眼含感激,望着乳娘离去。
墨令匆匆替宛初和墨令易了容,便挥动着马鞭,再次启程。
皇宫中,拓拔成派出的人回报说,萧山携着宛初和墨令,早已消失无踪。
拓拔成闻言大怒,他将案上的杯盏尽数拂落,顿时,精致的瓷哭碎裂了一地。
就在他欲将看守天牢的牢头和狱卒治罪的时候,派往四王府的大内侍卫回报说,“禀报皇上,四王妃不知何时将女婴带走了。”
拓拔成顿时更加气恼,怒火冲天的问道,“那宝儿呢?是否还在?”
侍卫拱手答道,“他如今还在四王府中,属下已经派人严加看管。”
拓拔成立即下令,“将他给朕带来!朕倒要看看,她会不会忍心将他抛下!”
侍卫得令之后,立即退了下去。
在侍卫离开后不久,拓拔成沉下心来,将这件事的前前后后细想了一遍。
“这个萧山竟然有这样的本事,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朕的玉牌偷走!朕当真是小瞧了此人。还有,皇妹也被此人所蒙蔽,竟然被他所利用!”拓拔成越想越不甘心,将手重重往案上一击。
突然,他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立即对蒋公公吩咐道,“去将乐沁公主带来,朕有些事不明,想向她当面求证!”
蒋公公不敢怠慢,立即应声而退。
很快,乐沁公主便被蒋公公带到了拓拔成的面前。
他目光深沉的望着乐沁公主的脸,一脸探究的表情。
乐沁公主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但她强装镇定,轻声问道,“不知皇兄召见臣妹,所为何事?”
拓拔成摒退了众人,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问道,“皇妹,你如实回答朕,萧山偷盗玉牌之事,是不是与你共谋?”
乐沁公主没想到拓拔成这么快便怀疑到了自己的头上,也不明白自己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她稳住心神,故作惊讶的问道,“皇兄,你说什么?萧山偷盗了玉牌,这是怎么一回事?”
拓拔成却冷哼一声,“皇妹,你不要再作戏了!你一向对墨令情意深重,如今他即将获刑,你岂不心急如焚?便今日你携萧山前来见朕的时候,你对墨令只字未提,更惶论替他求情,依朕看来,你当时必定已经知道了萧山的计划,料定你的心上人必定无虞,才会如此镇定自若!”
乐沁公主听到拓拔成的话,自知已被他识破。
她立即双膝跪倒在拓拔成的面前,凄声说道,“皇兄,且不论乐沁是否对天师有情,单凭宛初对我曾有的救命之恩,乐沁也不能坐视不理。如今皇兄既然识破,便请皇兄按律惩处,乐沁绝无半句怨言。”
拓拔成被她的话彻底激怒,厉声责问道,“真是愚蠢!你竟然为了私情放走杀害父皇的仇人?你此番行径,按律当诛,你要朕如何惩治?”
乐沁公主当即反驳道,“毒杀父皇之事虽然与天师脱不了干系,但下毒的真凶却另有其人!”
拓拔成闻言大惊,他满眼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是否又是在想替他脱罪?”
“臣妹不是胡言乱语,是宛初亲口所说,下毒之人仍然逍遥法外。依皇兄对宛初的了解,应当知道她绝对不会是擅于说谎之人!”乐沁公主不甘的辩解道。
“真的是她亲口所说?”拓拔成皱起眉头,沉声问道。
乐沁公主目光坚定的点了点头,道,“臣妹绝无一字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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