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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初连忙上前抱回女儿,仔细检查了一下,原来是女儿尿尿了。她满在笑意,对墨令调侃道,“欣儿尿湿了,你这个做舅舅的,知不知道怎么替她换尿布?“
墨令当即面露醋意,两手一摊,“她有一对这么疼爱她的父母,哪里轮得到我这个做舅舅的替她换尿布。“
宛初一边麻得的替女儿换着尿布,一边随口说道,”你总有一天也会当爹的,到时候,不就有得忙了?“
墨令听到这一句,脸色有些暗淡,他低声说道,“象我这样的人,恐怕只有孤独一生了。”
宛初这时尿布已经换好了,她轻轻拍着欣儿的后背安抚着,一边对墨令说道,“乐沁公主对哥哥一片深情,这么多年一直对哥哥念念不忘,若你能放下前尘旧事,你同她倒真是。。。。。。。“
“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她是北蒙的公主,我怎么可能容得下她?”墨令当即出言打断宛初的话,背转身去。
宛初见墨令对乐沁公主如此排斥,心里不由替他二人深深感到惋惜。
墨令探望完宛初母女之后,心情大好。
当他刚返回天师府的门口,便见乐沁公主早早等在了那里。
他当即沉下脸去,问道,“你来做什么?”
乐沁公主见他对自己冷言冷语,心里十分难受,她委屈的开口,“我亲手做了些糕点,特意给你送来尝尝,却不想,天师府的下人说你去了四王府。我在这里站立了快一个时辰,你没有一句安慰的话倒也罢了,却还对我冷言冷语,没有一丝好脸色。。。。。。“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早已凉透的糕点递到了墨令的面前。
“我对糕点并不感兴趣,你不必白费心思。”墨令连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冷冰冰的回绝了乐沁公主的好意。
“你为何要如此待我?你既然对我如此冷漠,为何又会向皇上提亲?”乐沁满眼不甘,问出心吕一直以来的疑惑。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已经不记得了。”墨令的话,每一个字都冷得刺骨。
乐沁公主被他的话深深刺痛,她哀怨的说道,“你为何会前后判若两人?难道是同宛初有关?”
当初自己同墨令的婚事,便是因宛初从中作梗才被搅黄了。如今宛初一回到北蒙,墨令便急不可奈的登门去找她,这让自己如何不气愤。
墨令只冷冷的立在原地,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乐沁被他的表情彻底激怒,她激动的说道,”你去找她,到底聊什么聊了这么久?她可是我四哥的女人!她要是个有夫之妇!“
“没其他的事,恕在下不能奉陪。公主请回。”墨令听她嘴里说出对宛初不敬的话来,脸色越发暗沉。
乐沁听他对自己下起了逐客令,越发满心不甘,她气愤的说道,“你可以在她身上花费这么多时间,却不愿同我多说一句?这是什么道理,不行,我要去问她,你们究竟在一起聊些什么有意思的话题!”
她一边说着,一边气鼓鼓的往四王府的方向行去。
这个举动,彻底激怒了墨令,他当即追上去,将她的手腕一把捉住,厉声喝道,“你别发疯!我可以明明白白天告诉你,她同这一切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若是还顾及你一国公主的身份和颜面,就不要做出任何不智的举动!”
乐沁公主的手腕被墨令大手握住,半点不能动弹,她强忍着手腕的疼痛,出声质问道,“公主的身份又如何?若能让你多看我一眼,我宁愿什么身份都不要!我的颜面,早就在第一次对你表有心迹的时候,便荡然无存了。你知道当我得知你向皇上提亲那一刻,我有多快乐?当你每一次对我冷言相向时,我的心里有多难过?”
乐沁公主越说越动容,说到最后,眼眶不由潮红一片。
“我不明白,你为何会如此绝情,一会儿将我抛置云端,一会儿又把我踏入泥里。我在你的心里,难道就
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而我却为了你,苦等了这么多年!”乐沁公主泪水噙在眼眶,看上去有几人柔弱又有几分倔强。
“我从来没让你等过!你身为北蒙公主,早过了婚嫁之期,若遇到合意的良配,便趁早嫁了吧!”墨令听乐沁句句发自肺腑,面色不禁微微一动。但他连忙背过身去,将冰冷的背影留给了对方。
“你要我嫁人?好,可以!但我想要一求个明白,你这么久以来,对我究竟有没有一丝一毫动过心?”乐沁定定的望着墨令的背影,满眼不甘的问道。
“没有!”墨令冷冷甩给她两个字,便捏紧拳头,扭头迈着大步,坚定的走入天师府。
在他的身后,传来乐沁撕心裂肺的咒骂,“你撒谎!你这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我不信!我不信!“
见自家公主哭得肝肠寸断,婢女连忙从旁劝道,”公主,这样绝情的人,不值得你为他付出真心!我们回去吧,公主。。。。。。“
乐沁公主仍然立在原地,伤心的哭了好半晌,方才止住了哭泣。
“不,我不要信他会如此绝情。一定是宛初那个女人从中作梗!我要去找她求个明白!”乐沁一边抹着泪,一边哽咽的说道。
宛初离开北蒙的这段时间,墨令整日魂不守舍,经常称病不朝。
但宛初回来之后,他便整个人精神奕奕,这当中的蹊跷,令自己早已疑惑不已。
婢女见乐沁公主神情坚决,也不好再作劝说,只得附和道,“那奴婢便陪公主一道去四王府,向她问个明白。“
乐沁重新振作精神,与婢女登上马车,朝四王府前行。
第一百九十九章孩子的来历()
当宛初得知乐沁公主登门时,立即高兴的上前迎接。
但乐沁公主一见到她便劈头盖脸的责问道,“刚才天师前来,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
宛初看她眼眶潮红,明显刚刚哭过,她心知乐沁公主定是对自己有所误解,但她又无法对乐沁公主明言二人之间是亲兄妹,只得支唔的回道,“天师并未说什么要紧的话,只是随便聊了几句罢了。。。。。。“
“你说得倒轻巧,他在你这里一呆便是一个时辰,只是随便聊几句这么简单?你别当我是三岁的孩童!”乐沁公主脸上显露出不信任的神情。
宛初只得补充道,“他还抱了抱孩子,逗弄了一会儿!”
乐沁公主听说平日里冷漠的墨令,竟会对宛初的孩子如此喜爱,心里顿时醋意难平。
“你的孩子竟然如此讨人喜欢,连天师都对她另眼相待,不如抱来,让我也瞧瞧!”乐沁公主立即向宛初提出了要求。
宛初此时只想大事化小,不想激怒她,只得顺从的命下人将孩子抱了出来。
乐沁公主一见到宛初的婴孩,察觉她的眉目五官,长得与墨令有七分相似,心里顿时升起一丝疑惑来。
“让我仔细瞧瞧!”她将婴孩从宛初手里夺了过去,仔仔细细的察看起来。
“我四哥常年在外征战,与你聚少离多,这孩子究竟何时有的?“她越看,越觉得这孩子长得同墨令太过相象,便越发怀疑起这个孩子的来历。
宛初对她这样的质疑不知如何回应,只低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是应该心知肚明吗?你怀了孩子,应该是喜事一桩,你却不声不响的离开,你如此奇怪的行径,不是心虚是什么?”乐沁公主见宛初低着头不敢看自己,心中越发觉得宛初心中有鬼。
“你是怀疑这个孩子的来历?你这样说,伤害的不仅是我,更伤害了你四哥的颜面!”宛初惊讶的问道,她想不通,曾是自己视为知已好友的乐沁公主,怎么会如此看待自己?
“我四哥相信你,是被你柔弱的外表给迷惑了。我却头脑清楚得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四哥不在的那几个月,听说你常常与天师偷偷见面。这一次你前脚刚回来,天师便立即跑来看你,还有你的孩子,这当中到底有什么蹊跷?“乐泌公主将这些日子来,墨令与宛初之前的反常举动一联想,便不由脱口问道。
“你不要胡乱猜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宛初听乐沁公主口口声声怀疑自己和墨令之间有暧昧,当即急得眼眶通红。
“不是这样又是哪样?你倒是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啊?”乐沁公主看宛初一副急不可奈的模样,越发肯定了心中的判断。
“真的不是这样的,你不要血口喷人!“宛初被她逼得急了,连忙伸手去夺孩子,“把孩子还给我。”
“还给你?恐怕没这么容易。如今你是做贼心虚,生怕我将孩子抱到皇上跟前去验证,才急于将孩子抢回去!“乐沁公主将孩子抱得更紧,往后退了一步,冷冷对宛初说道。
“验证?验证什么?”宛初被乐沁公主的举动彻底弄糊涂了,她不知道乐沁公主要如何验证。
“你难道没听说过,有一种‘滴血验亲’验证的办法,自古便有。只要取这个孩子的一滴血,滴入清水当中,再取另一人的一滴血滴入同一碗中。两滴血能够相融,便是嫡亲骨肉,若不能,则并非亲生。如今,你既存心抵赖,也只有这个办法,能够令你原形毕露了!”乐沁公主将孩子抱着便欲转身往外走。
“不!不要!”宛初听说要扎孩子的手指,当即心疼得不行,她扑上前去拖住乐沁的袖口,阻止她抱着孩子离开。
但宛初的举动,在乐沁公主眼里,明显是心虚的表现。她凭借着公主的身从,斥退了上前阻止的下人,抱着孩子,同婢女一同坐入了马车,然后驱车快速往宫中奔去。
宛初见孩子被抱走,心急火燎的跨上马背,朝着乐沁公主前行的方向追了出去。
这样的动静,立即惊动了皇宫。
月华公主听到小桃的禀报,立即坐不住了。
宛初的孩子来得突然,她心中本就有所疑惑。如今听到乐沁公主抱着孩子请求皇上替孩子滴血验亲,她越发感觉此事大有文章可做。
拓拔成见到乐沁公主如此蛮横无理,心中十分不悦,他指着乐沁怀里的婴孩问道,“你怀疑这个孩子的来历,有何根据?”
“皇上,宛初偷偷溜出宫去,在外诞下这个孩子。换作是旁人,有了皇族的血脉,定会立即奏报皇上,请求恩赏。她的做法有悖常理,不得不让人生疑!”乐沁公主振振有词,理直气壮的说道。
拓拔成虽然对宛初不告而别之事心知肚明,他认定宛初是清白无辜,但他无法向乐沁公主言明此事。
而曾经一手策划挑拔之计的月华公主,见拓拔成一脸为难之色,当即上前进言道,“公主的话也有几分道理,所谓清者自清,不如就让孩子做个验证。结果一出,便立即能够打消公主的疑虑,还宛初妹妹清白了。”
拓拔成听了月华公主的话,认可的点了点头,“近日来,宫中也有不少关于孩子的传言,正好借着这次滴血验亲,打破这些谣言。”
继而,他对一脸泪痕的宛初劝慰道,“不过是取孩子的一滴血罢了,伤不了她。一旦验证清楚,便不能再有人在背后议论中伤你们母女,否则,朕定将严惩不怠!”
宛初见皇上已经开了金口,只得满眼担忧的望着自己的孩子,轻轻的点了点头。
“但四皇弟还在返回途中,不知何时方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