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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他便命人将月华公主带离了宛初的房间。
墨令这时便借口要回天师府查找医治宛初的方法,在月华公主之后离开。
他尾随月华公主,趁着无人之时趋步上前拦住她的去路。
“你竟敢毒害宛初!你敢背弃与我的盟约?“他的目中前所未有的愤怒。
月华公主见到他目中的怒意,不免有些心虚。
但她随即稳住心神,承认道,”以你的智慧,本宫再抵死不认也是枉然。不错,宛初的毒的确是本宫所下。“
墨令听她面无愧色的承认了一切,目中几欲喷出火来。他两拳死死握住,极力忍着想要冲上去掐住她的冲动。
但月华公主并没有注意到墨令已经愤怒到极点,仍然自顾自的往下说,“本宫知道她是你十分钟爱的徒儿,你一直有心护着她。所以本宫一直以来,都对她极力隐忍。但你要知道,她已经发现了拓拔成酒瘾的秘密,正在极力为他救治,如今,她是你同本宫除去拓拔成最大的绊脚石。本宫如此做,是为了你我二人的共同利益。”
她一边说着,一边得意的昂起头,露出高高在上的表情。
墨令闻言,上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狂暴的说道,“你给我听着!你最好祈祷宛初能够活过来,否则,我保证,你同你腹中的胎儿,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月华公主被他这个动作吓得浑身一震,哆哆嗦嗦的问道,“你竟然为了一个徒儿。。。。。。。连复仇大计都不顾。。。。。。。难道你也看上了她不成。。。。。。。”
“你给我住口,再胡言乱语一个字,我不能保证会不会立即捏碎你的下巴!”墨令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三成,令月华公主痛得泪流满面,却一个字都呼不出声。
“哼!”墨令接着一声冷哼,用力将月华公一甩,然后铁青着脸离去。
月华公主被他这力气一带,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在墨令离去之后良久,仍然瘫软在地上,无法起身。她此时方才意识到,宛初在墨令的心目中,份量究竟有多重。
她心里也明白,以墨令的能耐,杀掉自己轻而易举。
“怎么办?”她想起墨令临走前最后一句狠决的话语,吓得整个人六神无主。
惊吓加上跌坐在地,她的肚子渐渐疼痛起来,接着她的额头沁出斗大的汁珠。
“来人啊!救命!”她捂着肚子,惊慌失措的呼救。
路过的宫女太监听到她的呼救声,连忙向皇上禀报。
拓拔成闻讯后,冷冷的立在原地,并无丝毫动容。
但鄂伦皇太后却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得坐立不安,急急吩咐宫中最好的太医,速速替月华公主诊治。
月华公主的脸色煞白,疼得大呼小叫,满床乱滚。
太医费了很大的周折,方才替她诊断清楚。
“她怎么样了?腹中的龙裔如何?”鄂伦皇太后见太医眉头紧皱,立即焦急的询问。
“禀报太后,皇后娘娘因受尺过度,又加上不慎跌倒,以致动了胎气。。。。。。。娘娘腹中的龙裔,恐怕。。。。。。。”太医支支唔唔的说着。
“什。。。。。。。。么?”鄂伦皇太后听闻这个噩耗,人险些站立不稳。幸好她身旁的贴身婢女及时将她扶住,才令她不致晕倒。
月华公主听到太医的话,惊得无与伦比。她全然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坐起身来,一把抓住太医的衣角,咬牙说道,“你这个庸医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本宫腹中的龙裔已经足足四月有余,胎象早已稳固,怎么可能出事!你若是保不住本宫腹中的骨肉,本宫一定要拉你下去同他陪葬!”
太医被她这狠毒的话语吓得浑身一软,颤声回答,“臣一定拼尽全力为娘娘保胎!”
鄂伦皇太后也被月华公主近乎颠狂的样子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平日里恭谨贤良的皇后口中,怎么会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来。
但她也没有工夫细想,只一心想要替拓拔成保住骨肉,便对太医吩咐道,“许太医,那你便速速为皇后保胎。需要什么药材,只管支取便是。”
太医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熬了安胎药返回。
月华公主大口的将安胎药喝下,但药下肚之后,她的疼痛丝毫没有减轻的迹象,下身的血也越来越多。
“怎么回事?这安胎药吃下去,怎么一点效都没有?”月华公主心里焦急难奈,她此时完全顾不上身体的疼痛,而是在意自己腹中的筹码,到底能不能保住。
“臣。。。。。。”太医只说了一个字,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无能。。。。。。”
他深知难逃月华公主责罚,只得两手伏地,等待着她的发落。
月华公主听到太医的这句,顿时陷入深深的恐惧当中。她恐惧着,一旦自己腹中的胎儿滑落,自己所苦心经营的一切,便立即化为泡影。
”不!本宫不相信!本宫腹中怀的是皇上的骨肉,自有上天庇佑,他绝不可能如此短寿!你这个庸医根本就没有尽力替本宫医治,随随便便熬一副药给本宫喝了,便下此结论,你究竟安的什么心?“月华公主五官扭曲,声嘶力竭的喝斥着许太医。
“太医,你快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只法。。。。。。。这毕竟是皇太唯一的骨肉。。。。。。。”这时,鄂伦皇太后再次对许太医说道。
许太医勉强稳住了颤动的身体,想了片刻,才低声回道,“太后,臣实在是无计可施。只有一个方法,或许能够尝试。。。。。。。但这个方法,极为伤身。。。。。。。。即便是能暂时保住不滑胎,也不能保证能够顺利分娩。。。。。。。而且,此法极为伤身,臣不知道皇后娘娘的身子,能不能承受得住。。。。。。”
鄂伦皇太后闻言,神色一怔,正在犹豫之间,却听闻月华公主急不可奈的吼道,“本宫受得住,只要能保住不滑胎,不论是什么方法,太医都尽管尝试!”
鄂伦皇太后见月华公主为了保胎,一副全然不顾性命的样子,不由眉头紧皱着对太医问道,”不知许太医说的是何种方法?“
许太医颤声回道,”烧艾。。。。。。。之法,或许可以一试。。。。。。。“
鄂伦皇太后闻言,顿时失声道,”烧艾?这种方法哀家也曾听闻过,此法极少有成功的例子。皇后以命相搏,若仍然保不住腹中胎儿,该如何是好?“
月华公主见鄂伦皇太后在中间延误着救治胎儿的时辰,心里十分不满,怨怒的说道,“本宫的性命,自当本宫说了算。许太医请立即开始,不要再耽搁了。”
鄂伦皇太后见她态度如此坚决,只得长长叹了口气,对许太医挥手示意。
许太医得到命令之后,便立即着手对月华公主施行烧艾保胎之法。
这个方法极为凶险,过程当中也极让人痛苦。施治过程中的痛楚,与月华公主先前所承受的腹痛相比,强过百倍。
她一边嘶心裂肺的嘶喊着,一边强打着精神,不令自己失去意识。
因为她知道,若是自己现在昏迷过去,极有可能永远无法醒转。
好在,她靠着强撑的意志,熬过了最痛苦的过程。
当太医一边擦着额头一汗,一边向鄂伦皇太后宣布烧艾之法成功之时,鄂伦皇太后和月华公主的脸上均露出惊喜的神情。
“你保住了本宫的孩儿,本宫定当重重赏你!”月华公主咬着牙关,拼尽全力对许太医许着愿。
鄂伦皇太后双手合十,庆幸的说道,“如今皇后和龙裔无恙,真是上天庇佑。”
只有许太医的脸色,十分不自然,全然没有一点施治成功之后的轻松自在。
第一百七十七章通风报信()
许太医心里明白,自己虽然暂时保住了月华公主的龙胎,但能够顺利生下的可能性也极为渺茫。
但他不敢多言,只得给月华公主开了些补益气血的药物,便急急的告退了。
月华公主身体受了很大的损伤,整个人没有一丝力气,根本无法移动身体。她心里隐隐有一种期盼,期盼着拓拔成能来看她一眼。但她最终并没有见到他的身影,而是被小桃告知,拓拔成整日都守在宛初的床边,一刻也不曾离开。
月华公主心里对拓拔成越发怨恨,同时也恨自己为何如此不争气,在这个时候还对他心存一丝幻想。
由于情绪低落,月华公主的精神越发倦怠,喝过药之后,便沉沉睡了过去。
而此时,宛初的眼皮却微微动了动。
守在床边的拓拔成和墨令,都没有错过这个细节。
“宛初,你。。。。。。。醒了?”拓拔成满脸狂喜,贴近宛初的脸,颤声问道。
但宛初的双目却始终没有睁开,只是嘴唇费力的一张一兮,似乎是想说什么话。
“宛初,你想说什么?”拓拔成焦急万分,紧紧握着宛初的手再次询问。
却听宛初微弱的发出两个字符,“阿。。。。。。。贵。。。。。。。"
她的声音虽然很轻,却还是清晰的传入了拓拔成和墨令的耳中。
“宛初,阿贵是谁?”拓拔成皱着眉头问着自己从未听过的名字,轻轻摇动着宛初的手臂,试图将她唤醒。
但宛初却不再有任何动静,重新陷入昏迷当中。
“天师,你知不知道这个人?”拓拔成失望的回过头,望着墨令问道。
她在昏迷当中,仍然念念不忘的这个人,必定十分重要。
“阿贵是她强撑着想要见到的那个人。她如今还有一口气在,全因为他!”墨令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他就是四王爷拓拔雷!”
“竟然是他?”拓拔成整个人如梦方醒,他脸色既不甘又失落。他早应该反应过来的,在她生死之间,除了她的丈夫,还有谁能令她放不下?
之前,自己一直以为她嫁给拓拔雷,不过是形势所迫,但从她现在的样子看来,她对拓拔雷是一心一意,情深无比。
想到此处,他沉下眸色,转开话题,“天师,宛初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仍不见醒转,不知天师可找到医治的良方?”
墨令眸光晦暗,沉声说道,“但凡臣有任何办法令她醒来,臣绝不会坐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她如此沉睡下去。她昏迷的时间越久,活命的希望越渺茫。”
听到墨令这番话,拓拔成目光越发焦急难奈,“天师,照你的说法,宛初岂非必死无疑?”
墨令抬起头来,清冷的目光直直与拓拔成对视,说道,“或许有一个办法,可以尝试。“
“什么办法?”拓拔成激动的问道。
墨令没有看他,只将目光落在正前方,稳稳道,“若是让四王爷回来,或许他能够唤醒她。”
她现在强撑着便是为了见他,他若回来,即使无法将她唤醒,也算是了却她最后的心愿。
“不行!”拓拔成却立即大声的反对,“四王爷在边关驻守,岂能随意调离。”
“你真的希望看到她死在你面前才甘心?”墨令言语中失去了应有的恭敬和分寸,他虽然早料到拓拔成绝不会轻易同意这个办法,但他见拓拔成态度如此强硬的反对,心里仍然忍不住气愤不已。
宛初,拓拔雷和拓拔成三人之间的情感纠葛,自己早就一清二楚。拓拔成对宛初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却始终无法得到。
如今宛初危在旦夕,拓拔成仍然为了自己的私欲,而不愿成全宛初见拓拔雷一面的心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