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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竟会有这样的人物,能够化解‘嗜酒穿心散’的药力!”墨令闻言,脸色顿时暗沉下去。
“天师可要想个对策才是,绝不能让拓拔成好端端的活着。”月华公主假意提醒着,然后向他恭敬的告辞。
离开之后,月华公主立即开始着手对付宛初。
她知道墨令一旦知道了她要毒害宛初,必定会加以阻止,便不露声色,趁着宛初给拓拔成做山是让时候,偷偷潜入了宛初的房间。她将两年曾用来毒害鄂伦皇太后的剧毒,偷偷抹在了宛初的茶杯上。
当她轻手轻脚从宛初的房间退出来的时候,她心情格外的好。她推算着,宛初什么时候会用那个涂了剧毒的花杯喝水。
“你来这里做什么?”突然,她的身后响起一声冷冽的男声,令她浑身一颤。
这个声音于自己而言,熟得不能再熟。
她强自定了定神,缓缓回过身来,向对方恭敬作礼。
第一百七十五章命悬一线()
“臣妾只是坐得过久,身子有些不适,便四处逛逛。”月华公主强作镇定,对拓拔成回道。
拓拔成眉头微皱,眼中浮出一丝厌恶之色,鄙夷的说道,“母后这里的园子景色怡人你不去逛,偏偏跑到这里来,你的兴致可真特别!”
月华公主连忙点头道,“臣妾也刚想到这一点,正欲前去。”
拓拔成不再理会她,只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将目光在宛初的房间流连了片刻之后,便自顾自离去。
当宛初准备完午膳之后,她便回到自己的房间稍作休整。
她感觉有些口渴,便提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仰头喝下。
喝下之后片刻,她立即感觉腹痛如绞。
作为本能反应,她意识到,自己定是被人下了毒。
“救命啊!救命!”她用手捂着肚子,大声的呼救。
呼救的同时,她的思绪飞快的转动着。
“到底是什么人要害我?”宛初第一个念头便是这个。自己向来行事规矩,从来没有得罪过这里的任何人,怎么会有人置自己于死地。
容不得她多想,她的疼痛已经几乎将她吞没。在她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她突然想起,自己如今的状态同鄂伦皇太后中毒那次极为相似。
“难道是月华公主?”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来。
接着,她又想到。那次鄂伦皇太后也是全凭着自己在她的膳食当中加入了米酒,才化解了部分毒性,令鄂伦皇太后保住性命。
“如果是同一种毒药,或许米酒能够有些作用。”宛初拼尽全力打起精神,将柜子中用来作酒酿丸子的米酒拿了出来。
她抱着一线希望,将壶中的米酒尽数灌了下去。
米酒喝完之后,她便再也撑不下去,痛得晕了过去。
拓拔成用过午膳之后,正陪着鄂伦皇太后下棋,却惊闻宛初出了事。
拓拔成和鄂伦皇太后均大惊失色,放下手中的棋子,急急往宛初的房间赶去。
拓拔成一边走着,一边大声的下令,“立即宣太医!”
拓拔成和鄂伦皇太后到的时候,宛初已经被宫女放到了床上。
拓拔成看见宛初脸色苍白,完全陷入昏迷当中,顿时惊得六神无主。
“怎么会这样?”拓拔成目中几欲喷出火来,他厉声向宫女责问道。
“奴婢。。。。。。。不知宛初姑娘到底怎么会这样,奴婢听到呼救的声音,便立即赶了过来,推开门的时候,宛初姑娘便已经躺在地上。。。。。。。任奴婢怎么叫她,也没有。。。。。。。反应。。。。。。。。”宫女惊慌失措的作答。
拓拔成听闻这句,心里更是急不可奈,他疾步走到床边,将宛初的手紧紧握住,对蒋公公厉声问道,”太医宣了没有?怎么这么久还不来?“
蒋公公心里暗暗估算了一下,从拓拔成发下令到现在,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太医即使是插上翅膀飞过来,也没这么快的。
但拓拔成如今的样子,已经急得不行,他连忙惊慌的答道,“太医已经宣了,正在赶来的路上。。。。。。。这太医院到此处尚有一段路程,望皇上等待片刻。”
拓拔成听蒋公公这番解释,方才耐着性子,沉默不语的等着太医的到来。
蒋公公的心里也是煎熬得不行,在心里祈盼着太医能够早一些赶到。
好不容易,太医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门口。
蒋公公暗自嘀咕了一句,“姑奶奶,总算是来了!”,便上前将太医迎了进来。
看到太医,拓拔成的脸色微微松懈下来。
太医替宛初把过脉之后,立即跪倒在地,带着哭腔说道,“皇上。。。。。。。。宛初姑娘身中剧毒,臣。。。。。。。无能为力。。。。。。。"
拓拔成听闻宛初身中剧毒,连宫中经验最丰富的老太医都束手无策,立即惊得从床榻上站起来。
“什么?你身为太医,只把了把脉,便说她无法医治,你这等无能之辈,朕留你何用?”拓拔成怒火中烧,立即口不择言的对太医喝斥起来。
“臣。。。。。。无能。。。。。。但凭皇上发落。。。。。。。”太医被他骂得无地自容,只得伏地不停的磕头。
这时鄂伦皇太后上前一步,对拓拔成安抚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皇儿发这么大的火也无济于事。如今最要紧的是想办法救宛初的性命,皇儿别忘了,北蒙宫中,医术第一的人并非太医。”
拓拔成听到鄂伦皇太后的话,立即想起来,之前鄂伦皇太后曾经中过一次毒,而救回她性命的人正是天师墨令。他登时反应过来,大声宣道,“快。。。。。。。快将天师请来!”
墨令听人禀报说是宛初中了毒,立即飞身上马,从天师府风驰电掣的赶到了鄂伦皇太后的宫中。
当他看到宛初面如土色,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时,他连基本的宫庭礼数也尽数抛诸脑后,直接向床榻飞奔过去。
拓拔成见墨令赶来,也顾不得君臣礼仪,直接起身将位置让给他,满含期待的说道,“如今宛初命悬一线,太医也束手无策。望天师竭尽所能,救她性命。”
墨令没有理会拓拔成,只拉起宛初的手腕,替她诊断起来。
诊了片刻,他心中立即明了。宛初这次的脉象,竟同前次鄂伦皇太后中毒之后的脉象别无二致。
他心里作出判断:宛初也是中了同鄂伦皇太后同样的剧毒,也就是说,施毒之人,极有可能也是同一人,她便是月华公主。
他迅速在脑中转着念头,将这几日来发生的事情联想到一起。他很快明白过来,上次月华公主拿给自己甄别的汤汁,便是取自宛初为拓拔成所做的膳食。
他对月华公主立即升起深深的恨意,他恨她为了达到目的,竟然违背两人之间的协定,暗中对宛初下手。
同时,他也对宛初有些气恼,气她用自己所传授的医术,挽救拓拔成这个仇敌的性命。
“宛初,你为何如此糊涂,非要站到我的对立面不可?你甚至还为了我们的仇人,而险些送命!”墨令目光直愣愣的瞪视着宛初毫无生气的脸,心里埋怨道。
“天师。。。。。。你诊了这么久,不知诊清楚了没有?”这时,拓拔成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焦躁,出声询问起来。
“她已身中剧毒,回天乏术。”墨令脸色暗沉无比,冷言冷语的说道。
“什么?连天师也无法可想?怎么会这样?”拓拔成听到墨令的结论,顿时绝望无比。
墨令眼中闪过一道隐隐的怨毒之色,他气恨的质问道,“臣也想知道,是什么人胆敢在皇上的眼皮底下行此谋害之事!是什么人敢如此无视皇上的天威!”
这句话,令拓拔成整个人怔住,他稍后回过神来,脑中闪过先前在宛初房门外所见的一幕,当即怒不可遏的对蒋公公喝道,“去,把皇后带过来!”
接着,他又转过头来对墨令满眼哀求的说道,“请天师再想想办法,朕绝不能让她死!”
墨令面无表情,默然从怀里取出一颗药丸,放入宛初口中。
拓拔成见状,连忙问道,“天师给她吃的是什么?”
墨令冷冷回道,“这颗药丸,不过是吊着她的这口气罢了。救活她的希望,十分渺茫。”
这次宛初所中之毒虽然与鄂伦皇太后一模一样,但她服用的份量,却是几倍的量。
若非她及时发现所中之毒是何种,立即喝下大量米酒以作缓解,此时她哪有命在!
但即便如此,她也是九死一生,余下一息尚存。自己能做的事,只有保住她这口气。她这口气能够维持多久,自己也无法判断。
拓拔成听墨令说宛初活命的希望不大,越发焦急难安,在房中搓着手,来回的踱着步子。
这时,月华公主被蒋公公带了过来。
拓拔成一见到她,立即上前捉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到底给宛初下了什么毒?竟令她昏迷不醒,命悬一线!”
月华公主脸上故作惊慌,眼角却暗含喜色向床榻上毫无生息的宛初瞄了一眼,尖声叫喊道,“啊。。。。。。。好痛。。。。。。皇上。。。。。。。。你在说什么,臣妾不明白。。。。。。。”
鄂伦皇太后被拓拔成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拉住拓拔成的手,惊异的问道,“皇儿,你是不是气糊涂了,宛初中毒,关皇后什么事?你动作如此粗鲁,当心伤到腹中龙裔!”
拓拔成却仍然死捉着月华公主的手腕不放,他双目因怒意而通红,声音因激动和气愤而嘶哑,“你少在朕的面前装糊涂,朕说的什么,你心知肚明!先前你鬼鬼祟祟在宛初房门外刚巧被朕撞见,如今你前脚刚走,宛初后脚便出了事,你敢说此事与你无关?”
鄂伦皇太后听到这句,方才明白过来,拓拔成对月华公主发这么大的火,原来是因为这个缘故。
“皇后,真有这等事?”她满眼不可思议,向月华公主诘问道。
第一百七十六章保胎()
月华公主故作惊讶的问道,“臣妾不过是凑巧路过罢了,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啊!求皇上明鉴。”
拓拔成见她拒不承认,越发气愤,他将月华公主用力往自己身前一拽,嘶吼道,“你竟然还敢抵赖?看来朕不对你用些手段,你是不会承认的!”
“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如今无凭无据,皇上单单只凭看到臣妾在宛初房外走动,便要处置臣妾,这如何令人信服?”月华公主满脸委屈,哭得梨花带雨。
这时,鄂伦皇太后连忙上前对拓拔成功道,“皇上稍安勿躁,皇后即使确实在宛初的房外走动过,但皇上却并无确实的证据能够定她的罪。这下毒谋害可是大罪,非同小可,皇上切不可如此草率行事。”
说完之后,鄂伦皇太后满眼怜惜的向月华公主的肚子看了一眼,那里面可是自己的小皇孙,若有半点闪失,可如何是好。
拓拔成虽然心里认定宛初中毒之事与月华公主脱不了干系,便苦于并无铁证来定她的罪,再加上皇太后极力维护,他只得拂袖说道,“哼!你以为凭着你巧言善辩,朕就会就此作罢?朕如今虽然没有证据,但朕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说完之后他便命人将月华公主带离了宛初的房间。
墨令这时便借口要回天师府查找医治宛初的方法,在月华公主之后离开。
他尾随月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