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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吃午饭唆!”站在海滩上的媛心。将手拱成喇叭状,嘲着远方两道随风飞扬的身影喊着。
“貅,你不饿?”透过小麦克风,袁啸传达出他饥肠辕辆的诉求。
“最后一圈了,喂,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了?”管她叫到嗓子破,他非要先做完自己的事,其他的事通通等会再说。
嘴上虽是这么说,但他还是忍不住朝向海滩上望去。那笨女人怎么那么喜欢把自己弄得那么鲜艳,又不是金刚鹦鹉,颜色真是逊毙了。
最后一圈在袁啸刻意放慢速度下,才让孟锋大幅度地领先,他将摩托车疾驶到媛心的前方,刻意不踩煞车,让扬起的水花整个飞溅到她身上,当场淋得她一身落汤鸡。
“啊……”
“谁叫你那么靠近过来,看,淋得一身湿了吧?”他把大浴巾往媛心身上一丢,继续说道:“不是说过别把便当带到海边来,我想吃,我就会回去吃吗?”
他看到她只是随意地擦了擦身子,又忍不住开骂。
“头发不擦干会引起偏头痛,我告诉你,我可没那闪工夫照顾你,你自己可得好自为之。”
袁啸看着孟锋好像在指责媛心的不是,但看起来就像是打情骂俏。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孟锋变得这么多话,尤其是针对媛心,也不知是哪里看不顺眼。好像不说她两句,嘴巴就显得难受似的。
三人来到一处小茅棚下头,媛心兴高采烈地将餐巾先做好,再把爱心午餐一一罗列在桌上。
坐在一望无际的海滩边用餐,享受徐徐海风吹拂,本是件战意浪漫的事,但是对于孟锋来说,在打开便当的那一瞬间,似乎这些美景,与便当里头的菜色,让他有一丝丝的无力感。
“你没有必要在鱼板和天妇罗上头,用番茄酱画上五官,这样并不会增加我的食欲。”两颗豌豆当眼睛,玉米粳当鼻梁,还用番茄酱画上微笑的嘴唇,这根本就是管小朋友准备的午餐。
“可是瑶瑶姐说,生活应该是多彩多姿的,屋子里的家具和装满不是黑的就是白的,就连你的内裤也全都是白的……”
“她把这也都告诉你?”这骚女人,连这个也说给人听。
“这也没什么,你睡觉不是都不穿的吗?”她替他舀了一碗人参鸡汤,镇定的态度就连一旁的袁啸也感到讶然。
他咬着半块的香蒜面包,暧昧地看着孟锋。
这点令孟锋为之一惊。
“你怎么知道我睡觉都不穿裤子的?”
“我不进你的房间。怎么收你的脏衣服去洗?”两颗乌溜溜的大眼,在孟锋及袁啸的人脸上徘徊。她不懂,这需要什么大惊小怪吗?
“谁叫你进到我房间去收脏衣服的?”一想到睡姿被一览无遗,孟锋在觉上认为自我的那股神秘感,已一点一滴散去。
“你没发现到你的白衬衫都染到其他颜色的衣服了吗?白的要和其他的衣服分开洗,像你那些白内衣、内裤我还用手洗,一件一件搓呢,要是像你以前一样全丢进洗衣机洗,那次没几次就全报销了。”他以为她爱呀,要不是看到每回从烘干机里头拿出来的衣服,都面临寿终正寝的下场,她也不想那么鸡婆去替他做这档事。
怪不得他常常在换衣服,而且穿不到几次,衣服就莫名其妙泛黄起来,要不就是染上一团一团的小黄渍,即使用上漂白水也是一样洗不掉。
“我看过你衣柜里的衣服了,你的衣料虽然高级,但是这些衣服为了看起来笔挺,所以会先上过浆。你把衣服买回来后,应该要先洗过、晾干、舆平再穿,这样才会比较贴服。”刚好说到洗衣哲学,她不忘来个机会教育。
“谁叫你做这么多事的,你从早忙到晚,可不可以轻松点,牵条狗去散散步也好,别把家里搞得庙会一样。”他暗指她那些什么婆婆妈妈的课程,能免则免。
“狗?糟了,我答应要帮康爷爷家的雪纳瑞修毛。居然把这事忘了,现在几点了?”她拿出放在围裙里的卡诩表,看了一眼。“完了,你们慢慢吃,吃完之后先用清水将便当盒冲一冲,待会回去我再用洗碗精去油,两位。我先走唆!”
“媛心……”孟锋看着袁啸瞠大眼地看他一眼,发现自己的一些糗状似乎被发现,他连忙回过神来。“笨女人,我干嘛要替你把使当盒冲水,这些都是你自己要回来做的。”
“你叫她媛心?”袁啸仰望着天,看是否有打错下雨。
“我叫她笨女人,笨女人、笨女人,听见了没!”
“不对,我听到你先叫她媛心,叫得真像在叫自己的老婆。”之前光听丁瑶绘声绘影说着,说自从媛心这女孩来了之后,孟锋整个人就变了,他本来还一直不信,直到刚才那句“媛心”叫出口,他才发现,这只貔貅已经不再那么冷傲,封冻的心已经开始慢慢地融化了……
不知不觉中,半个月的时光俏俏拥走。
媛心来到幸福花园山庄的时间越久,待在家里的时间也就越少。
她的能干与热心,一传十、十传百,没有多久,只要是住在此的居民,没有一个不被她的热心助人,和笑脸迎人的个性所吸引。
凡是社区里头的人有需求,她总是义不容辞,放下手边工作先去处理,直到对方满意了,她才再骑着孟锋买给她的淑女年,骑回去做自己的事。
会有这台淑女车,还不是这个山庄实在大得惊人,像上回她在亲水公园畔的小凉亭,教一些小朋友们如何做干燥花,那地方离益锋所居住的地方有三公里远,等到活动结束,她收摆上了半个多小时才回到家,脚上还因此起了个大水泡。
这件事被孟锋知道后,免不了又是一阵叨念,到了第二天门院就多了一辆淑女车,上头还用小纸条写着警告标语:
要是再有伤到自己的行为,以禁足一个月做为惩罚。
这话听起来虽然像是老爸在训话,但看到那辆崭新的脚踏车,她内心还是不自觉地甜蜜了起来。
像今天,她从早上出门到现在,孟锋一直未见她踪影,加上又看到冰箱上,用磁铁压的那张纸条时,这阵子积压在心底的一股熊熊大火,眼看就要爆发开来。
我到小瓷家陪她做压花,菜我留在桌上,电锅里的饭是用寿司米煮的,应该可以符合你要的黏度,要多吃几碗喔!
写完,后而还画了一个可爱的小鬼脸,贴心的程度,让孟锋开始觉得,一大早看不到她的身影,做什么事都感觉不对劲……
他哪有心思吃饭,一个快步冲向卧室,打算找一个有力的说词。来当做发泄的开场白。
“奇怪,我那双咖啡色的袜子呢?”他开始烦躁不安,平常不那么在乎袜子的颜色,现在却非得要找到不可。
他心想,媛心那女人应该知说那双咖啡色的袜子放哪里,他非得要好好骂骂她,竟然将他的袜子随便乱放,害得他怎么找都找不到。
没多久,一道怒气冰冲冲的向影,就这样出现在小瓷家的客厅。
“小貅叔叔……”小瓷看到孟锋,肥嘟嘟的身子像个不倒翁,左摇右晃地走到他的而前。
孟锋一把抱起小瓷,还看到沙发上停着那只眼镜猴,心想:这女人应该是在这里没错。
“小璧,你汤圆姐姐不是说罢来这里教你们压花,人呢?”
正在收拾满地玩具的小婆,眨着灵动的大眼说道:“香香姐姐说要学拼布,所以汤圆姐姐就过去教她了。”
拼布?
这女人连这种无聊的玩意儿也会?
再说,以他所认识的香香。这个女孩做事没恒心是出了名的,学东西往往是三分钟热度,她的老爸是美国纽约州参议员,因为得罪黑道,挡了人家的财路,所以使得她得乖乖持在幸福花园山庄受保护,然而,她什么正经事也不做,除了会买名牌、喝下午茶外,他就不信,她对拼布也会有兴趣。
“小璧,好好照顾妹妹,小貅叔叔走了!”他现在没空陪小瓷玩,他还得赶紧赶到香香家中,把那女人逮回来。
牵着小瓷的手,小璧站在家门口。他实在不懂,小狲叔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精神了,而且……这个月为了汤圆姐姐他已经来他们家第二次了耶!
隆隆的重型机车声,呼啸地奔驰在幸福花园山庄的柏油大道上,不到三分钟,那哈雷机车使已经停在香香家的门口。
要不是为了要找汤媛心那女人,他实在不想踏进这个外型看来像是草菇的滑稽洋房,这女人总把自己当成十八世纪的上流贵妇,屋内屋外养了整整十九只的波斯猫,整日与猫共枕,那种故做神秘的做作举止,让他实在是倒足了胃口。
香香一听到门铃声,气质优雅地走了出来,一看到是孟锋,懒懒的神情顿时活力四射。
“稀客稀客,快进来坐,这几天我爹地调人从英国带来一些很稀有又昂贵的红茶,你一定得进来尝尝,味道真是棒透了。”香香的热情,丝毫引不起孟锋的共鸣。
“汤媛心那女人呢?”
“谁是汤媛心……”香香被他一闻,像被狠狠没上一桶冰水,脑筋瞬间清醒下少。“你是说那甜心宝贝啊?”
“甜心宝贝?谁准你这么叫她的?”就是连女人也不准。
“是丁琥先叫。我才跟着叫的。”
丁琥?
这具小子死定了!
“废话少说,我问你,汤媛心现在是不是还在你这里?”他不想没别后舌在这令他“站立不安”的地方。
七、八只波斯猫围在他脚边磨路他的小腿,他快忍无可忍了。
“她走好一阵子了,好像跑去汪大妈那边帮一群老人家染头发。”
去干妈那里?
天啊,她真是十八胜武艺样样浪滔,他很怀疑,她要种花不过是个借口,想在幸福花园山庄竞选里长那才是真的。
这回他绝对不能计她再跑掉!孟锋不理香香对他大声呼喊。一脚横跨在摩托车上,直奔汪妈的住所而去。
“这是最新也是最不伤发质的染发方式,我们可以用两瓶啤酒放在锅于里煮,一直煮到稠膏状时,再加入何首乌,这是中医界最新研发出来,最不伤头皮的天然染发剂,一次还能维持约两星期左右……”媛心边替汪妈将有些花白的发丝上色,还边说给前头一排的老人家们听得津津乐道。
这些老人家都是幸福长青社的会员,绝大多数都是受到政治迫害的老教授,要不就是家财万贯,不想卷入家族纷争,只想在此颐养天年的老企业家,还有一些中研院的老院士,总之,能在此看媛心染发的,皆非泛泛之辈。
“媛丫头啊,你怎么什么都懂,会做菜、会养花、会拼布、会压花,还会用花来做美容减肥,你这小丫头实在是不得了。”曾经是位知名的书法家方高老爷爷,竖起大拇指好生佩服。
“这没什么,你说的那些其实都很好学,只要花点功夫,几个星期就能很有成效。”她拿起镜子,给江妈看了看新发色。“怎么样?很自然吧!”
“哎哨。还真是好看,我一下子好像年轻了十岁。”汪妈笑得乐不可支。
“不对不对,是二十岁。”她竖起两根指头。
所有老人一听,全都哈哈大笑起来。媛心这丫头真是贴心邮又甜,自从她来到这山庄,整个山庄顿时变得活泼有朝气,整个气氛都活跃了起来。
“是啊,我们家那锋小子真有好相气,能找到这么漂亮又乖巧的女朋友,要是能娶进来当老婆,那真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