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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变不见。”
媛心听完他说的话,脸上更是吓得没有半点血色。
“猊,你要再开这种玩笑,别怪我这拳头不给你面子。”孟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笔直地往袁啸面前定去。
“抱歉,没吓着你吧,要是吓坏了我们这一流的厨师,恐怕全山庄的人都不会放过我。”他自己摸摸鼻子,很识趣地跳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去。
“别听他在那边胡说八道,我们只接受情治单位的委托,专门打击非法的恐怖组织,其余非法的杀人越货,我们绝对不做。”孟锋很少这么有耐性地解说。
“可是我……看你成天不是冲浪就是打靶或玩车子。也没看你去打击什么非法组织。”她一直以为,住在这山庄里的人都是家财万贯,有钱到没处花的富豪,就连孟锋,也不过是某个有钱家族的公子哥儿,谁晓得他们的背后,还有这么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特殊身份。
佣兵。
这话问得丁瑶不得不从太妃椅上笑直了。
“我说好妹妹啊,要是你每天烦恼的,就是怎么样赶紧把钱花完,免得每天跑进你帐户的钱比花掉的来得快时,你就会明白,我们还需不需要过那种水里来、火里去的生活了。”真烦,钱到底要怎么花才能花得完呢?
“凰,这种事没必要跟她提。”孟锋生怕媛心跟这女人当了好姐妹,肯定会沾染到她奢侈的坏毛病。
“让她早点知道也没什么不好,以后多个人帮你花钱,省得你老把钱用来买那些冷冰冰的车子。”真是不懂男人怎会那么爱玩车。
“可是你们怎么会取那么怪的代号?”
“这些古兽是当初训练我们的一位中国武术宗师,替我们四人取的,他相信这四种上古时代的古兽,会为我们带来好运,就像遇见你,也是我们的幸运。”袁啸这下子总算说了句得体的话。
“可是貔……貔貅好难写又好难记,孟锋,你为了我改成皮卡丘,这才比较可爱嘛,好不好?”媛心的笑容才闪过两秒就消夫了,她发现孟锋正脸色铁青地瞪着她。“算……算我没说好了。”
“所以刚刚在你们那边,他不方便将昨晚到麒麟家的事说给你知过,也就是这一回事。”丁瑶这才又把话题给绕了回来。
“真没想到,蒂娜这女人竟会利用媛心渗进山庄里,可见得这女人已经盯住媛心很久了。”袁啸分析道。
“这恶毒的女人故意把媛心珍爱的种籽弄丢,然后嫁祸于我,想利用我和媛心之间的误会。进一步分化我们这个团体,只可借,她的化妆技术和演技太差,一下子就被识穿了。”孟锋冷冷地说。
三个人轮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媛心明白,也道出蒂娜的真实面貌,好让她对孟锋的误解能及早澄消,而她当然也听他他们所说的过程,然而在她脸上,还是隐藏着些许的烦忧。
“各位,既然你们已经知道她是为她姐姐报仇而来,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换成是你们,你们也会如此。”在媛心的思考逻辑中,她可不认为蒂娜就是那种罪大恶极的大坏蛋。
“天啊,你该不会跟我说,你在同情一个大毒枭的妹妹吧?”丁瑶一听就晓得接下来会出现什么内容。“她也是坏事做尽,打着正派企业体的名号,在行不法之实啊!”
“可爱的媛妹妹,这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可千万别滥用你的恻隐之心。”袁啸也听得出不对之处,连忙劝阻。
“可是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害到我,也没害到你们啊!”得饶人处且饶人,要是照他们以往当佣兵时的惯例,这位叫蒂娜的女人,下场肯定不怎么好过。
“笨女人,一等到她来害你就来不及了,要不是我们及时发现她的身份,后果岂不更加不堪设想,眼下就当速战速诀,免得夜长梦多,否则,到时她要破坏的,就不止是你那一片花圃了。”孟锋很少情绪这么高亢。
这女人脑袋瓜不知在想些什么?竟然同情起敌人来了。
丁瑶也同样抱持着不解的想法。“貅,我很怀疑,你是不是把德蕾莎修女给带进山庄来了。”这么富有人道关怀。
“你非要在这时候展现你的幽默感吗?”他怒喝道。
“那么你要如何劝她?你没看见她一副要用她的慈悲。心,来感化在你家那个满怀仇恨之心的女人吗?”
袁啸倒是抱持着不同见解地看着丁瑶。“这也是媛妹妹她有着人性本善的观念呀。啊,这刚好跟你的祖先孟子一样的理念,孟先生,你说巧不巧用?”
“你们俩的双簧演完了没?”孟锋不知道万一他被激怒,会不会引来一场自相残杀的内讧。
两人看得出孟锋确实是气炸了,当下把嘴巴一封,还是当个旁观者,也较清静些。
他以眼神警告完两人后,马上就把视线转回媛心身上。
从她一副沉重抑郁的神色看来,大伙的苦口婆心,似乎对她起不了作用。
“你不要忘了,你辛辛苦苦培育出来的新品种,全被这个恶毒的女人给糟蹋掉了,这样的人,你还期望她能良心发现,回头是岸?”孟锋试着再跟她商议沟通,他一千万个不愿意她去做那种傻瓜才会做的事。
在静思了一会,媛心这才抬起头,说了一句。“人非圣贤,孰能……"
“够了,别跟我说这些长篇大论,你还是要用你那见鬼的爱心,去感化那种心肠恶毒的女人?”
“如是她心肠恶毒。怎么还可能有手足之情?你让我去跟她聊一聊天,我很希望她能改过向善,也期望她的姐姐能忘记仇恨,我们大家都成为好朋友。”
“好哇,你若成功,我一定替媛妹妹报名诺贝尔和平奖,由你来角逐,绝对有把握当选。”听到她这样慈悲为怀的言论,袁啸感动得快哭了。
“貅。我看你要是不给她一个机会,她肯定不会放弃的。”丁瑶也竖高白旗,投降算了。
“好,你要怎么做你就去做,到时候出了事,你就不要后悔。”看到她这样执拗不听劝,孟锋转头就走,要怎么做,就随地去了。
“咽,你……你要去哪里?你怎么说走就走!”理念不合也没必要这样嘛,她实在不懂,人与人之间为什么一定要经由打打杀杀,斗个你死我活才行,能用和平的方式来解决,不是更能促进这世界的和谐?
“你别管他,他要走你就随他去。幄,对了,我记得他说过,好像是要去带你哥哥到山庄里来。”丁瑶想起孟锋曾提及到这件事。
“哥哥?”在她纷乱的心绪中,终于有了一丝丝的宽慰,哥哥到回来了,真是令人高兴的一件事。
她很快地冲出丁瑶的家,不过在出门前,她还不忘回头提醒。
“拜托你们,先别对蒂娜采取任何行动,让我去跟她好好谈一谈,好吗?”她双手合十,求着眼前这两位。
这位人道主义者都已经这么说了,两人哪有不好的道理。他们清楚,就算没有他们在她身旁保护她,自然会有护花使者出现。
“希望你马到成功。”
“我会的。”带着一股信念与决心,媛心希望能在哥哥回来前,做一件令他骄傲的事给他看。
丁瑶和袁啸嘴上如是说着,但心里头却对这世界上,还会有这样单纯如白纸的女人感到不可思议。
“你说什么,汤肇这家伙已经逃离墨西哥?”蒂娜一听到秘书李静的报告后,整张脸都快气歪了。“不是才刚找到那家伙的吗?怎么不到一天,你就告诉我他跑了?”
汤肇原本在她手下做事,到后来竟然被李静发现,他是警方派来卧底的线民,难怪在儿此重要的交易,都轻易地被警方破获,害得她除了损失惨重外,还让自己正派的企业假象,差点暴了光。
“听说,他在姓苏那老狐狸的安排下,经由美国,而偷偷回到台湾,确切的时间和路线,我现在还在查证中。”李静透过电话,详实地对蒂娜家报。
“最好快点把这刁猾的家伙给我找出来,你们一天不抓到他,我心里一天不踏实。”
“你放心好了,只要他回到台湾,我一定能抓得到他,绝对不会再让他有机会搬掉。”李静信誓旦旦地说道。
“这家伙始终是我的心腹大恶,他知道我们太多的事,让他多活一天,对我们就越不利。”
“这我明白,我会出动所有的人力、资源,非把汤肇这吃里扒外的家伙找到不可。”李静接着又说道:“这臭小子也真够精的了,在出国前,还使得先将她妹妹藏起来,要不然,我们只要先抓到他妹妹,还怕他不乖乖就范。”
“照你这么说,她妹妹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啦?”
“蒂娜小姐,这全是我的疏忽,不过你不要担心,我已经两个全省各地,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报告给你的。”李静要再说时,蒂娜发现有人走了过来,随即中断与她的对话。
她把手机很快地收进口袋里,并且很快地恢复笑容。
向她迎面而来的,是拿着烘干后的衣服,准备到晒衣场去晾干的媛心。
为了不让蒂娜看出她的动机,媛心还想了这个法子,避免被看出有刻意做作之嫌。
她的脸看起来春风满面,笑容洋溢,气色更是好得比高挂在天空中的太阳更夺目,更灿烂。
这样的愉悦神情,让蒂娜简直是不可置信。刚刚她还踉孟锋闹得不可开交,怎么才过一下下的时间,就这么轻松他意,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该不会是孟锋三言两语,摸摸她的头后再给块糖,暂时把她安抚下来了吧!
不成不成,这把火绝不能让它这么快就熄灭。
“媛心,我看你这些心血恐怕要白费了,那些掉在地上的种籽,有些还有被踩到的痕迹,要拿来种植,恐怕还是会活不成峻!”蒂娜故意说得夸张严重,脸上更是出现绝望神情。
她多么希望能再度激发媛心的情绪,但眼前的她,就像是被淋湿的木柴,怎么点也点不起火来。
“没关系,那些种籽死了就死了,下次再努力一点就好了。”她口气温温的,脸上一点紧绷的线条也没有。
这女人讲话的口气怎么如此若无其事,她难道忘了,那些辛辛苦苦所培育的新品可是她的心血结晶,如今怎会说得这么无关痛痒呢?
“媛心,看你刚刚还气得咬牙切齿,怎么现在就回复得这么快?你可知道,要培植新的品种,那可是很辛苦的。”她分敲侧击地问道。
“那也没办法的事啊,事情都发生了,老把一口气闷在胸口,什么事都不做那怎么行。”她故意暗示蒂娜说:“我们要时时值得宽恕别人,你说是吗,教授?”
这女人的言行举止也太怪异了,看来是孟锋浇了她什么米汤,才会导致她整个心情转变得这么大,不行不行,她不能让媛心变得这么没有斗志,到时还得要始由她去散布一些流言,衍生一些事端,造成他们内部之间的矛盾与憎恨,这样才能达到她替姐姐与姐夫报仇的最终目的。
蒂娜冷不防地在她耳边问了一句。“你……打算原谅孟锋了?”
“事情又还没查出是他做的,没所谓原不原谅,再说,不管是什么人做的,我都不会怪他,毕竟,事情发生就发生了,再多的责难也是于事无补。”媛心试着将话题慢慢转移,有意无意间将心里的话透露出来。
“在这栋屋子里,除了他之外,还会有谁会做这种事……难不成,你是怀疑我做的吗?”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