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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自己带过来的大岩桐花还别具心思以七彩水袋放置的一些清水,她咽下害怕的 口水,他俩目前的紧绷关系是因“欲望”而起,因此她特别选了花语为欲望的大岩桐, 而一旁水袋的水则希望他的欲望能以水暂时浇熄,让他们之间从头开始。
因为培德一向是爽朗、幽默之人,所以在肠枯思竭过后,她才想到以这样“幽默” 的方式为他俩的感情续篇。
培德站在二楼的楼梯间,低头看着羽荷忐忑不安的搓揉着双手,眼神则定在那长方 的盒装花束上。
她很紧张,可是自己的紧张程度可能也不下放她吧,他嘲讽一笑。
他一直没有勇气去见她,从那件事发生过后,羽荷那一句“你就为了欲望而背叛我 们的爱”的话,日日夜夜控诉着他。
他后悔过、反省过,更是深深的怨恨过自己,因为在无尽的自责后,他的男性躯体 仍旧渴望着羽荷。
他讨厌自己,讨厌自己眷恋女性胴体的生理反应,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贪婪性欲的野兽!
他的身、他的心皆渴望接触羽荷瘦弱却婀娜的身体,他恨!他根!所以他害怕接近 羽荷,他没有勇气去找她,怕自己兽性的渴求会伤害了她。
可是她却主动来找他了!他面色黯沉的盯着她,她为何而来?她不是恨他吗?
羽荷局促不安的凝视着花朵,管家不是去叫培德了吗?为什么还不下来呢?难道他 不想见她?
培德在做了个深呼吸后,终于还是步下楼梯面对追个令他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佳 人。
耳闻脚步声,羽荷飞快的抬起头来,在看到那一张略显沉重的俊秀脸孔时,她突然 变得不知所措。
培德在她的面前坐了下来,在尴尬的一笑后,他看着盒中的化及彩袋中的水,他不 解的问道:“这有什么含意吗?”
“这……”她回以腼腼的笑容,“这是大岩桐……”
“大岩恫……”培德皱起了眉头,这名字好熟悉,这不是以前艾信在跟他讨论追求 羽荷时所提到的花卉吗?而它的花语是“欲望”!
思至此,他原本沉重的脸孔更显黯沉,“那旁边的水也有其合意吗?”
羽荷笨拙的点了点头,“我想这大岩桐是代表欲望,而这水……”
“是要我浇熄我心中之欲火用的?”他突然嘲弄的接下话。
“我……”羽荷顿感无措的注视着他阴霾满布的脸孔。
“你是要来嘲笑我这含欲的野兽的,是不是?”培德腿紧了眼忿忿不平的道。
“不,不是的!”羽荷惊惶的百否认。
“不是?”他嗤之以鼻,“这意思还不够明显吗?”他看向花及水,“我知道我在 你的心里是什么,一个浸淫性爱的野狼对不?所以你要在我攻击你的十多天后再来提醒 我对你做的坏事!”
“不!不是的!”懦弱的泪水已然滑落,但羽荷仍摇头急急澄清,“我只是想依你 幽默……”
“幽默?”培德讽刺一笑,“你知道我道十多天是怎么过的?我每天都活在自责当 中,然而,这该死的身体却又疼痛的渴望着你,我每大就是在这样可恨又可怜的心情下 度过的,而你要我幽默的来看待此事?”培德痛苦的哈哈大笑。
“培德……”牠的脸陡地变得苍白无比,血色一下全失。
“我爱你,羽荷,可足我却发觉到我根本不够资格爱你。”停住了悲愤的笑声,他 突然以凝重的哀伤道:“你要的是纯纯不含灵欲、圣洁无上的爱情,而我渴求的却是更 进一步、俗气至极的肌肤之亲。”
“培德,我不是这样的……”羽荷泪如雨下的频频摇头。
“我知道你是,因为你也不想让我碰触你!”他大声的怒吼,将这阵子脑中胡思乱 想出来的总结大声的怒喊而出。
“培德……”她已啜泣得说不出话来了。
“不要哭!这都是我的错,因为我配不上你圣洁的灵魂。”红了眼眶的培德声音瘖 哑哽咽,“我这尝尽爱欲的身子已经习惯了巫云之乐,它已戒不了口了!”
“唔……唔……”羽荷泪眼以对,她紧紧的环抱住自己发抖的身子。
“我们是不适合的,只容许一只初生的蜜蜂采蜜的纯净花朵是不该让一只航脏、采 过繁花的公蜂停驻的!”他自暴自弃的嘲弄自己。
“培德,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羽荷哭诉的凝视着他。
“你走!”培德突然恶狠狠的瞪视着她,“我仍然邪恶的想占有你的身子,你知道 吗?你还不快走!”
“不,我不走!”她哭喊的道。
培德咬紧牙关的从牙缝间迸出话来,“没关系,那你请自便!”语毕,他即大步的 跑上楼去。
没一会儿,“砰”的一声关门声音直袭羽荷的心头。
她垮下了双肩,呆若木鸡。
培德的那声关门声响彷佛将他俩之间的门给关了起来,而他和她之间似乎再也没有 通路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本意不是如此啊!为什么这样冤枉我?”羽荷像疯了似的 大声哭喊。
“因为你笨!”一个女性的声音突然在羽荷的身后响起。
羽荷讶异的转过头却着到许碧如倚在门槛上直勾勾的看着她。
“很抱歉,你和培德刚刚的对话我都听到了。”她走了进来。
“你……”
“我原本想出声打招呼的,可是我发觉沉默的站在门外似乎是比较好的方式,因为 ”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这第三者是不能也不该在刚刚那个时间闯了进来。”
“那你……”羽荷抹去泪水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你为什么骂我笨?”
许碧如挑了挑修饰完美的柳叶眉再将眼神定在花及水上,“你太自以为是了,根本 没有考虑到培德的内心感受。”
“我不懂你的意思。”。
“没错。”许碧如点点头,“培德一向是个幽默、开得起玩笑的人,可是那是在” 情爱“的界线之外。”她站到羽荷的面前,“他对你是认真的,而且直心爱你,在情感 上他做不到幽默,也开不起玩笑,你懂吗?他是执着且认直的来爱你的。”
羽荷愣愣的看着她无语。
“自从他认真的追求你也得到你的认同后,他再也不是四处采蜜的蜂蝶了,他只是 紧紧的呵护你这朵纯净百合的守护神,而你呢?你给了他什么?”许碧如眯着眼看着一 脸惶恐的羽荷。
“我……”
“你摇摆不定的心?无法肯定的爱情?”许碧如气愤的点燃一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 后继续道:“灵肉合一的爱情该是最美的,珞德他也不是含焚爱欲的野兽,而是你这自 翔为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只求心灵的感情!”
“我……我不是的!”羽荷难过约为自已辩驳。
“不是吗?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渴望自己心爱的女人是一件罪恶吗?”许碧如愈 说愈火,“可是你让他觉得他是个怪兽,他爱你是一项罪恶!”
“不!我没有!”羽荷大声的叫喊,彷佛也要赶离心中愈来愈浓的虚惊感受。
“连羽荷,是你自己将他赶离你的世界的,你让一个其心爱你的男人活在罪恶之中 ,甚至变得自暴自弃,你不笨不傻吗?”
许碧如面对着一个将真爱推向门外并伤害到真心爱她男人的羽荷感到心痛,因为自 己千辛万苦想要的爱情,羽荷得到了,可是她却笨得不懂珍惜!
而自己呢?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在别的女人间左拥石抱,这情何以堪?
所以,她忍不住为培德抱屈,在多年的好友及情人间,她从来没有看过培德这样嘲 讽自己、贬低自己,将自己说得一文不值!
她看向哭成泪人儿的羽荷,得到的不懂珍惜,而得不到的却只能黯然神伤、自舔伤 口,这就是她和羽荷!
“你若聪明就该尽力的挽回他的爱,否则,”许碧如瞟她一眼,“你会后悔一辈子 的!”
不再多言,她静静离开留下仍低声啜泣的羽荷。
第八章
罗杰夫扫面面相觑的互视一眼后,齐将日光放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儿子身上。
在他俩兴高采烈的回国并将花精灵画像放在地下室的古董房后,他们即叫了儿子下 地下室一起看着画中裂纹处时有时无的莹光。
而在他们兴致勃勃的询问他是否在他们前往法国后的这段期间与哪位红粉知己陷入 热恋?培德原本还算平和的脸孔却突然变得黯淡,怎么问他也不回答。
“呃,”罗杰轻轻的拍了何美芳的手,“你们母子俩一向是无所不谈的,我想我先 上去,你和他好好聊聊。”
“也好。”何美芳明白的点点头,在罗杰上楼后,她走到培德的面前静默一下后突 然大叫一声:“啊”
“老妈!”培德受不了的瞪她一眼,“干什么嘛!”
“招你的魂啊!”她没好气的回道。
培德摇摇头后,无精打彩的坐在位子上。
“喂!”何美芳拍拍他的脸颊大声的道,“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啊?失魂落魄的, 什么鬼样子!”
“老妈!”培德烦躁的站起身子,“你不要管我好不好?”
“不好!”何美芳肯定的回答,“你看看这幅画,”她指着挂在墙上的花精灵画像 ,“这难道对你一点意义都没有吗?让你这样失魂落魄的女人有可能就是花精灵啊!”
“她?”培德嗤呵一笑,“若真是她,那咱们就别玩了。”
“你在说什么?老妈怎么都听不懂?”牠是一头雾水。
培德定定的看着她闷闷的道,“因为我们不适合,也不可能结合。”
“为什么?”她还是不懂。
“因为你儿子一看到她就丧失了人性,成了饿虎扑羊的野兽了。”他苦涩的回答。
何美芳突然诡谲的笑了笑,“她这么有魅力?”她以手肘撞撞他的腰际,“是哪一 家的大家闺秀能让你这情场老鸟失去理性、兽性大发?”
“老妈,我是认真的!”培德翻翻白眼,他又好气又好笑的有着一脸好奇又兴奋的 母亲。
“好好好!认真、认真!”她夸张的做了一个深呼吸后,紧抿住嘴,双眉紧皱,坐 姿正挺的定视着儿子。
见状,培德已不知该说什么了,而一腔的怨怼酸涩在面对天才老妈的这张夸张作怪 的老脸后倒是很识相的闪边了。
“好了,儿子。”见儿子脸上紧绷的线条已缓和,何美芳也放松的解放了脸部肌肉 ,笑嘻嘻的对着他,“跟老妈谈谈吧,想当年老妈也是在情场历经百战……”
培德好笑的瞪了她一眼。
“好好好,谁都知道我的恋情是少得可怜,才会栽在你那无趣的老爸身上。”
她撇撇嘴又耸耸肩,“算了,看在这次二度蜜月你老爸也终于将我视为”古董“级 的疼惜陪伴的份上,我该知足了。”
闻言,培德忍俊不住再次一笑,有这开朗老妈在身边,他的心情是愉快多了。
“快说吧,别净是笑!”何美芳开玩笑的怒视他一眼。
收起了笑脸,培德将自己和羽荷之间发生的爱恋情痴娓娓道来。
随着故事的进展,何美芳的眉头是愈蹙愈紧。
说完了故事,培德苦笑了一会儿后从衬衫的口袋裹拿出一张纸条,将它递给母亲。
何美芳好奇的拿近细细阅览七月三十一日:扶桑体贴之美八月三日:玫瑰请多关心 我八月五日:紫花地丁请重视我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