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冷大哥,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冷贯霄要她留下?他定是对她感到不舍。大师兄说的没错,女人的眼泪可以打动男人的心,她相信当冷贯霄说出要她留下的话时,心头必然有她存在的位置,对于赢得他的心,她愈来愈有信心了。
“俞姑娘,这是我应当做的,你千万别跟我客气。我马上让人带你到客房去休息。”冷贯霄维持温柔的微笑,安抚她,招来一名家仆,将她妥善安置。
事情顺利进行到宛如得到天助,俞初蕾为自己能轻而易举进驻到“幽碧山庄”而得意不已,嘴角隐隐带着胜利的微笑,和家仆一同离开。
冷贯霄扬着温柔的微笑目送她离去,当她离开视线后,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寒冷酷,迈开大步离开大厅,打算去和皇甫朔与易守信谈及“泰山派”的最新动向,以及他预计来个请君入瓮的计划。
主屋里,解完毒的皇甫朔已经泡好药澡,正舒服地着上衣服倚在床榻,稍事休息。易守信则跟皇甫朔述说他们初见堂玄辰的情形、后来发现抓错人的乌龙以及不久前他撞见冷贯霄与堂玄辰热情拥吻的画面。
皇甫朔听了呵呵直笑,觉得他们相识的过程热闹又有趣。
当冷贯霄敲门进到主屋内,即见皇甫朔暧昧地朝他笑咧了嘴,不用问也可以猜到易守信有多生动地向皇甫朔描述他和堂玄辰的事。
“听说你捕到一头留有十指利爪的小豹子,你没被抓伤吧?”皇甫朔揶揄地问道。
“小豹子的爪子对外不对内,你说我有可能会被抓伤吗?”冷贯霄微笑地接受好友的调侃。
“好个对外不对内,看来你是认定她了。”皇甫朔朗声大笑。
“是啊!我的心已经认定她了。”提到堂玄辰,冷贯霄的眼眸便会自然泛起一片柔光。
“唉!我现在已经开始担心,哪天你们俩要是一言不合,她会不会狠下心来下毒,把你给毒死。”虽说夫妻吵架在所难免,可易守信不得不担心冷贯霄随时会被枕边人毒死。堂堂天山老人的闭门弟子,若被自家的婆娘毒死在床上,岂不成了江湖笑话?
“堂玄辰知道分寸,她不会那么做的。”顶多就是把他毒成猪头吧!一想到两人被“唐门”的毒弄成猪头、又臭又丑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发笑,他终其一生都不会忘记这个有趣的经验。
“贯霄知道自己爱上的是怎样的女人,你就别为他担心了。”皇甫朔认为冷贯霄能择他所爱,没啥不好。
“我只要一想到那女人又毒又辣,就会忍不住为贯霄捏把冷汗。”换作是他,他才不会选择像堂玄辰这样的女人共偕白首。
“也许可以说,我喜欢的正是又毒又辣的女人,所以在遇到她之前,才会不曾动心。咱们暂且不讨论堂玄辰,现下有更重要的事得谈谈。”冷贯霄步入正题。
“什么重要的事?”易守信纳闷地问。皇甫朔身上的毒已解,哪还会有什么重要的事?
皇甫朔由冷贯霄严肃的表情即知兹事体大,于是敛起玩笑的心情,正经听他说。
“我让『泰山派』的俞初蕾住进山庄来了。”
“『泰山派』的俞初蕾?『泰山派』正是在城内伏击你和堂玄辰的人马,且还被我当场逮着,你为何会让她住进来?”俞初蕾同样是“泰山派”弟子,不可能会不知道师兄弟们的作为,更有甚者,俞初蕾很可能早就和师兄弟们串通好了。易守信不认为冷贯霄会糊涂到没想到这一层,因此想知道他这么做的想法。
“我记得她对你有意。”俞初蕾对冷贯霄的爱意颇明显,皇甫朔曾在重要场合见到她献殷勤的模样,很难不对她留下深刻印象。
冷贯霄尴尬地笑了笑,他当然知道俞初蕾对他有意,只是他对她并无意,且俞初蕾是否倾心于他已不是重点,现下最重要的是告诉皇甫朔与易守信,有关他对俞初蕾的怀疑,及接下来要执行的引蛇出洞计划。
为了一只墨蟾蜍,已经纷纷扰扰太久,是时候给所有觊觎墨蟾蜍的人狠狠一击,让那群人不再成天绕着他们打转了。他已经厌倦一出门,身后就会偷偷跟了一群随时等候出手暗算他的人。
冷贯霄娓娓道出他的计划。
“我同意你的做法,我也厌倦门外老是有一堆挥之不去的蜜蜂。”听完冷贯霄的陈述,皇甫朔认同一次解决的方法,暂且不让外人得知他已被解了毒,想减去俞初蕾的防备心,好将他们一网打尽。
“好!我们就将计就计,照贯霄的计划去执行。”既然两位好友都同意,易守信也没反对的理由。
冷贯霄的计划拍板定案,现下就等俞初蕾那边先行动了。
“对了,关于墨蟾蜍……我也有重要的事要跟你们说。”皇甫朔认真地望着两位至交好友,定定地说道。
冷贯霄和易守信静静地听他谈起惹出这一切祸端的墨蟾蜍……
冷贯霄自皇甫朔的房里出来后,望着清朗、湛蓝的天际,为着即将可以摆脱这些恼人的事而心情开阔。虽然未获得充分休息的身体还有些疲累,但此时此刻,他突然好想看看堂玄辰,所以他不急着回房补眠,而是转而走向堂玄辰所居住的客房。
另一方面,顺利进到“幽碧山庄”的俞初蕾没时间休息,在带她进房休息的仆佣退下后,她后脚就跟着走出房门,四下察看“幽碧山庄”的地形,以便引大师兄进山庄时,不会走错路。先前她拒绝了冷贯霄要带她到地牢探望被擒的师兄弟的状况,并不表示她真的不想见他们,她是想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和地牢里的师兄弟有所联系。
她在庄内小心翼翼地避开仆佣,四处查晃,当她看见冷贯霄出现时,马上闪身到暗处,偷偷睇望着他。虽然仅仅是遥遥远望,她的心依然不受控制地为他悸动。望着他伟岸的身影,她偷偷尾随在冷贯霄身后,暗自猜想他要上哪儿去。
俞初蕾的跟踪一开始就被冷贯霄发现了,但他不动声色,仍然照预定计划去见堂玄辰。
他来到堂玄辰房前,轻敲门扉,不见她有回应,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便推门而入。
躲在不远处的俞初蕾见到他唇角那抹令她陌生的宠溺笑容,顿时明白谁在屋里头。醋意横生的她不懂堂玄辰有什么好,为何能夺取冷贯霄的心,不过她暗暗告诉自己,堂玄辰得意不了太久,毕竟要除掉一个寻常百姓对她而言可是易如反掌!
俞初蕾在冷贯霄进入后,悄然无声地来到屋外窃听,她告诉自己,此举不是想听冷贯霄和堂玄辰说了多少甜言蜜语,而是想由他们的谈话中看有无提及墨蟾蜍的行踪,如此罢了。
冷贯霄进到房内,见堂玄辰睡得正香甜,并未出声唤醒她,就坐在床畔痴望她甜美的睡颜。
躲在房门外的俞初蕾听不见房内的任何动静,心中不禁感到焦躁,不断猜想他们两人在房中做什么?亲吻是吗?
睡梦中的堂玄辰感受到一道炙热温暖的视线照抚着她,于是自睡梦中转醒。
当她睁开睡意迷蒙的双眸时,即见冷贯霄噙着温柔的微笑,睇望着她,她跟着绽放出一记娇憨的笑容。
“你怎么不在房里休息,反而跑过来?”她的嗓子因睡意而低哑诱人。
“因为我想见你,不过你睡觉怎么没锁房门,难道不怕会有登徒子跑进来轻薄你?”他深情地抚着她的发。
“我在家里向来没有锁门的习惯,所以来到这里心情一放松就忘了。不过说到登徒子,眼前不正有一个?”他的话惹来她一串娇笑,小脸慵懒地埋进他的大掌中摩挲,娇声取笑他正是自己话中的登徒子。她想起了头一次见面时,他威胁着要剥光她衣服的情景,当时她错当他是登徒子,现在想来仍觉得有趣至极。
“你可有见过像我这般人模人样的登徒子?”冷贯霄故意逗她,唇角勾起邪恶的笑容,以鼻尖蹭着她的香腮。
“你就是!”他的动作逗出她一连串银铃似的娇笑声,她拚命躲、拚命藏,但愈躲愈是藏进他怀中。
冷贯霄笑开怀,挺俏的鼻尖直逗着她玩,让她娇喘连连,出声求饶。
“我认输了!登徒子大爷、采花大盗,求求你饶了小女子吧!”经冷贯霄这一闹,她的精神全回笼了,双颊也因先前的闪躲动作而红扑扑的,煞是美丽。
“真的认输?”他邪恶地挑眉问,扮演他的采花大盗。
“真的!”她挨着他,用力点头。
“那本大爷就暂且饶了你。”现下不宜和她有太过火的亲密动作,冷贯霄扬手替她将玩得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在微笑中,他的下巴暗示地往门口一努。
第8章(2)
与他相处多日,早已和他默契十足的堂玄辰见到他这一个细微的小动作,立即明白他是在告诉她,小心隔墙有耳,她意会地望着他颔首。
“你可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她拣不打紧的事同他聊着。
唉!本以为在“幽碧山庄”就没事了,哪晓得还是得小心提防。她想知道躲在外头窃听的人是谁,偏又没法问,真快憋死她了。
“你放心,我刚睡了一会儿,才去看皇甫朔。”
“他现下情况如何?”听他提起皇甫朔,她急着想知道解毒后的皇甫朔是否感到神清气爽。
“还是老样子,中了毒让他受尽折磨、形销骨毁,『唐门』门主或护法是万万不可能给他解毒的,我担心皇甫朔会撑不到我们找到玉蟾蜍。”冷贯霄紧握着她的小手,要她配合他。
“那……那可怎么办才好?我们是不是要马上拿着墨蟾蜍到极北苦寒之地去寻找玉蟾蜍呢?”堂玄辰机灵地顺着他的话锋提到墨蟾蜍,明白他想欺骗正在外头窃听的人,皇甫朔身上的毒还未解。
“没错,方才我和皇甫朔说了。我舍不下你,所以明天我们就带着墨蟾蜍上路,为免节外生枝,这件事就我们少数几人知道即可。”冷贯霄刻意说给躲在门外的俞初蕾听。
俞初蕾将房门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没想到真被她蒙对了,他们居然谈到了玉蟾蜍,而且明天就要上路!她紧张得双手直发汗,不晓得是要和大师兄联络今晚动手抢,或是明日在道上拦劫?但是原先她预定的计划有变是一定的,今夜为免打草惊蛇,她万万不可能偷偷到地牢去看被抓的师兄弟们,也不可能救他们出来了。
这一回出手将非常重要,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也许她还可以趁乱除掉堂玄辰呢!若可以除去堂玄辰,再制造机会获取冷贯霄的心,那么方才冷贯霄在房内和堂玄辰有过的令她嫉妒发狂的亲密动作、甜言蜜语,将会为她一人独享!
一旦下定决心,俞初蕾的眼神便变得更为坚定、阴狠。
“你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天涯海角我都随你去。”堂玄辰配合着他,欺骗外头的窃听者,小手则无聊地把玩他的大掌。
“这一回前去极北苦寒之地,路途迢迢,万般艰辛,你可承受得住?”冷贯霄演得就像明日真的要启程出发到极北之地了。
“当然承受得住!只要有你在,不管是上天下地,都难不倒我。”堂玄辰再认真不过地回答他,要他知道,她可不是说着玩的。
“我就知道我没爱错人。”由她的眼眸,冷贯霄看出了她的认真,不禁感动地喟叹。
“你当然没有。”堂玄辰大言不惭,她有自信,在这世间,再也没有人能比她更爱他了。
冷贯霄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