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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心确实是想将月如霜碎尸万段的,可是,情势所迫,她不敢!
纵有千般不甘,蓝心还是只能道:“邪医,以前都是我的不是,我保证,再也不敢了,我也愿意向邪医和月小姐道歉,只要能让两位满意,出手救救我婆婆和儿子,你们说什么都行。”
“说什么都愿意?”月如霜哼了一声,这怎么听都不靠谱啊!
蓝心和薛定天相视一眼,皆咬了咬牙,道:“对!只要能够让两位消气,我们做什么都行。”
“小霜最喜欢银子,只要有足够多的银子,那么,她便高兴了,只要她高兴了,本邪医便也高兴了。”月如霜道。
薛定天和蓝心皆是一愣,邪医的眼神里充满了宠溺,可见其真心。
事情的关键,还是在月如霜啊!
薛定天和蓝心皆后悔起来,若是他们之前不那么对月如霜,此番前来求邪医,会否容易很多呢?
在他们看来,答案是一样的。
都怪他们之前太过在乎面子,觉得只要有月天德出面,便能将儿子的解药要到手,月天德不行时,他们又想,可以将人带回去审,却忽略了月如霜和邪医的关系,以致于落到现今这般田地。
若是当初他们
事情已经发生,时光无法倒流,他们再是后悔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想办法弥补了。
邪医既是那般说了,那么,他们也只能去找月如霜了。
打定了主意后,薛定天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月天德说月如霜不在相府,那么,月如霜会在天香楼吗?
有了此番猜测,薛定天便问:“邪医,不知月如霜可在天香楼?”
“不在。”在也不能告诉你啊。
薛定天和蓝心的脸色皆变,薛定天再次试探性地问:“不在吗?”
“不在。”月如霜再一次干脆利落地说道。
此番,时间浪费得也真是有些多了,她赶在薛定天和蓝心再开口前,说道:“本邪医话已至此,只要小霜肯原谅你们,并让本邪医救人,那么,本邪医自会救人,否则,你们便是在此跪断了膝盖,本邪医也不会救人。”
话到这个份上,薛定天心下也有了定数,当即起身,随后扶起蓝心,一齐向月如霜躬身道:“邪医,我们便先行告退了。”
“慢走,不送。”月如霜道。
走了两步,薛定天又转身问月如霜:“邪医,家母与儿子可有性命之忧?”若是等到他们找到月如霜,亲人却出了问题,那么,还有什么意义呢?“
月如霜看了一眼,道:“一年半载的死不了,你儿子中的毒不过是痛苦一些,而你母亲,不过也是久疾,都不会危及生命,但是,长时间不得医治,自也是活不长的。”
能够说出这些,月如霜已经算是以德报怨了,况且,老夫人的病,看起来是有了起色,若是继续下去,那么,必定能够好起来,至于薛定天的儿子,即便是得不到解药和救治,隔过三五年的也能自己解了毒,只不过,身子会被拖累,从此病怏怏的。
而得到月如霜的肯定答案,薛定天与蓝心心里也有了些底,便也没有说更多,转身带着人离开。
他们只要努力找到月如霜,再求得月如霜的原谅,并求月如霜开口救人便可。
只是,这又谈何容易?
待到薛定天等人离开后,月如霜也没有再多停留,转身进了里屋。
三名病人皆在一间屋子里,月如霜扫了一眼,确实了谁的情况最为严重,便走向了谁。
月如霜先以针灸,然后再开了药给其家属,药的用量、煎法、服用法,还需的药引,一一告之,接下来的,便交给了清竹去处理。
随后,月如霜又走向另一人,此人并不需要针灸,她便开了药,叮嘱:“你们平日里要少给他吃辛辣的食物,食物要以清淡为主,七日后再来。”
打发走这一家,月如霜才走向最后一家,也是开了些药,道:“这个药,五碗水熬成一碗水,一日三次,先服个七日,情况好转后,便改为一日一次,五日后,又改为两日一次,差不多三日,便可痊愈。”
“谢谢邪医!”一家人感动至极,直向月如霜磕头。
月如霜笑道:“小霜既然让本邪医救你们,那么,你们便定有可救之处。”
一句话,轻易将功劳推到了月如霜的身上。
待到将人都送走了,月如霜才累瘫在榻上。
然而,刚睡得半梦半醒的,清竹便急急而来,紧张道:“小姐,不好了,夫人被人带走了。”
“什么?”月如霜大惊,腾地一下坐了起来,什么瞌睡都醒了。
月如霜一边往外走,一边问:“知道是做的吗?”
清竹摇头:“不知!”
敢动她的人,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第129章小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月如霜心里那个愤怒啊。
清竹紧跟在月如霜身后,小心翼翼地问:“小姐,会是谁呢?”
月如霜冷哼一声:“若是我猜测不错的话,是月天德。”
“月天德?丞相大人?为何?”清竹不解。
这小姐得罪的人也不少,不排除有人寻仇吧?她怎么就确定是月天德了?
月如霜道:“本小姐得罪的人是不少,但是,又有多少人是敢真正动手的?而知道我娘亲离开相府的人更是寥寥无几,谁又能想到我娘亲住了那里呢?”
话到这里,月如霜顿了一下,方才继续道:“月天德要找我,相府无人,他必然会找我娘,在他看来,找到我娘,便等于找到了我,凭他的势力,想要查出我娘的住处,也只是时间问题,只是,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清竹顿时了然,她问月如霜:“那现在怎么办?”
月如霜道:“自然是去找月天德要人了。”
眼见着月如霜穿着邪医的衣服便往外走去了,清竹赶紧着追了上去。
“小姐要以邪医的身份去?”清竹不免讶异,以邪医的身份,小姐以什么立场去要人呢?
月如霜道:“只有以邪医的身份去,才能肆无忌惮。”
那样,她才能不被束缚,不过,她必须要确定了娘亲是被月天德带走的,才能正大光明的去要人。
可要怎么确定呢?想了想,月如霜觉得,还是让方修去一趟相府最好。
不过,她还没有唤方修,走到门外便听到有人在讨论。
“听说了吗?月如霜的娘病重,相爷正派人四处找寻月如霜。”
“病情似乎特别严重,相爷甚至放了话,若是谁能提供月如霜的消息,并将其母病重,急切地想要见她一面的消息告诉月如霜,而月如霜真的回去了,相爷必有重赏。”
“不久前,连悬赏告示都贴出来了。”
“”
讨论声渐渐远去,月如霜眸光渐冷,浑身都散发出骇人的气息。
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她正要找人去拿证据,月天德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如此,也省了她不少事情。
月如霜道:“走”
清竹紧跟在月如霜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出。
小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月如霜走到贴告示的地方,果然见到有一张新贴的告示,而那告示的内容,与之前那些人所说的差不多。
撕下告示,月如霜转身往丞相府走。
不过片刻功夫,两人便到了相府,府门正好大开,月如霜没等人通报,率先走了进去,清竹紧随其后。
“什么人?居然敢擅闯相府,好大的胆!”府中仆人急急追上去,怒喝。
月如霜和清竹都没有回答,直往前厅而去。
不出所料,月天德就在厅中,他坐在那里,似乎是特意在等着什么人。
眼见着月如霜与清竹走来,月天德当即站了起来,讶异地唤道:“邪医,您怎么来了?”
“小霜的母亲重病,本邪医岂能不来?”月如霜冷冷地说道。
月天德眼波流转,思绪万千,邪医怎么来了?何以月如霜没来?他费了那么多的心思,难道母亲重病还不足以令她回来?她若不在意,那么,邪医又来做什么?可她若在意,邪医都来了,她为何不来?
见不到月如霜,他又要如何让她请邪医出手救人?
难道是她知道他的心思,所以,特意不来的?
想到这里,月天德的脸色是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人呢?”月如霜也没有等月天德开口,再次问道。
沉声一语,直接将月天德的思绪给拉了回来,月天德一时有些慒,待明白过来后,他才道:“邪医,小女没有跟你在一起吗?”
“她应该跟本王在一起?”月如霜毫不客气地反问。
月天德脸色一变:“她母亲病重,她不回来?”
“本邪医若是记得不错的话,昨日去见小霜的母亲,她还是好好的,怎的一夜过去,就变得病重了,本邪医觉得,很有必要好好地检查一下,否则,本邪医如何向小霜交待?”月如霜的语气也不好。
月天德蹙眉,试探性地问月如霜:“月如霜没有跟邪医在一起?”
“这一点,不是丞相大人该关心的。”月如霜道:“丞相大人还是带本邪医去看看小霜母亲吧,她若是出了什么事,小霜生起气来,本邪医也是难以招架。”
月天德不答反问:“敢问邪医,月如霜在哪里?”
“丞相大人一直在找小霜,莫不是你费了如此功夫,便也只是为了找小霜?”月如霜凌厉地看着月天德,阴冷冷地说:“丞相大人还是让本邪医去看看小霜母亲的好。”
月天德沉着脸,道:“她没事。”
“没事?”月如霜挑眉:“没事你把她自小院里带走做什么?又对外宣布那些做什么?本邪医便明说了吧,此来,是来带走夫人的。”
“邪医,水绫烟怎么说也是本相的妾,岂能由你带走?”月天德道:“便是要带走,也该由月如霜来带走,若是月如霜不来,本相不能放人。”
“本邪医答应了小霜,要将其母带回小院,那么,本邪医便不会食言。”月如霜的态度很是坚决,她说:“丞相大人不带本邪医去,那么,本邪医也只能自己去了。”
说着,月如霜转身就往后院走,月天德赶紧上前将其拦住:“邪医,这里是相府。”言下之意,他月天德说了算。
月如霜抬眸扫了月天德一眼,道:“丞相大人,你在本邪医的院子里将小霜娘亲带走,可曾想过那里是本邪医的地方?你既能自本邪医的地方带走小霜娘亲,那么,本邪医又如何不能自相府将人带回去?”
月天德脸色一变,月如霜继续道:“你有你的目的,本邪医有本邪医的责任,今日,丞相若是要阻拦本邪医将人带走,那么,也休要怪本邪医手下不留情。”
月天德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却是不肯让步:“邪医,除非小霜亲自回来,否则,本相绝不可能让你带走水绫烟。”
第130章一大滩已经干涸的血迹()
“丞相大人以为拦得住本邪医?”月如霜凌厉地扫向月天德,毫不客气道:“你有千万种方法可以找小霜,偏用了最极端,也是最错误的方法。”
月天德浑身一僵,在月如霜凌厉的视线下,竟是差点给跪了。
月如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