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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晃,夜墨琛是下意识地伸手一捞,当看清怀中之人是祈昕时,他的脸色顿时黑了。
“昕儿”他有些紧张地唤道,一边唤,一边拍着她的脸,好一会儿,她才缓缓睁开眼,有些迷茫地看着他:“夫君,我这是怎么了?”
“你晕倒了,方才你是不是没有说实话?脸色如此难看,是不是受伤严重?”说着,夜墨琛扶着人便往医馆走。
“夫君”祈昕虚弱地唤道。
“你放心,你一定会没事的。”夜墨琛安慰道。
祈昕垂首,她在乎的是这个吗?她都这样了,他难道不该打横抱着她走吗?
心下有了怨念,她才陡然想起来,与夜墨琛在一起这么久了,别说肌肤之亲,他从来没有真正抱过她。
她唤着他夫君,他似乎也接受了她,现在一起,她才陡然清醒,他对她其实也是存着一丝疑虑的吧?他对她并非完全相信。
一想到这种可能,她心里便抽疼起来。
不行!她不能任事态如此下去,若然她与他一直没有在一起的话,那么,月如霜的出现,极有可能成为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她好不容易才偷得的幸福,她绝不允许就那么失去。
正想着,她只觉得身子一轻,便被人以大力抱了起来,紧接着,耳边响起夜墨琛的声音:“别怕,无论如何,我都会让你好起来。”
第705章装病博同情()
温柔的话语在耳边炸开,祈昕心下感动得无以复加。
她下意识地掀开一条缝,小心翼翼地打量夜墨琛,然而,夜墨琛未能看清,她的眼角余光便扫到了一抹再是熟悉不过的身影。
月如霜?
原本有的感动,顿时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烦躁。
事情发生得如此巧合,令她忍不住想,夜墨琛突然打横抱起她,会否是因为月如霜?
一想到这样的可能,她心里就难受得紧。
浓烈的不甘袭上心头,她几乎没有去想更多,嘴角便轻咛出声:“痛”
“哪里痛?”夜墨琛本能地问道,言语间有着明显的紧张与担忧。
这一刻,祈昕又忍不住想:其实,他能够抱她,只是因为她的身子不济,而非因为月如霜?
想到这样的可能,她心里又稍好受一些了,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道:“夫君,带我去师傅那里吧。”
“这里距你师傅那里还有很长一段路程,你的身子本就不好,怎么吃得消?我们还是先去就近的大夫那里看看,若然真的没有办法,再去找你师傅,可好?”夜墨琛的声音非常温柔,令人不自觉地沉溺其中。
他的考量当然不会只是为了祈昕,真的说起来,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声音在告诉他,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他想要的一直都非常简单,可祈昕始终无法给他想要的那种感觉。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可是,他脑子里又清楚地记得自己有一个太子妃。
自打睁开眼睛看到她的那一刻,到后来试探,他分明已经肯定了她的身份,可在见过月如霜之后,他竟又再次不确定起来。
他刚回到南国不久,上次的虫灾虽然给他带来了不少人气,但他总觉得还不够,此次出来,便是想要利用自己的能力去提升自己的人气,他不能总靠父皇,毕竟,父皇年迈了,随时都可能生出什么意外,不能庇佑他一生。
此次意外完全出乎他的预料,可他又不得不拿出全力去解决。
他说出去的话,并没有得到祈昕的回答,他心里便升起了一股浓烈的不安感,他的速度也不自觉地加快了。
片刻后,他抱着人进入了一家医馆:“大夫,快来瞧瞧我夫人怎么样了。”
大夫的速度也快,几乎是他话音落下之际便跑了过来,仅看了一眼,就转身了:“她的情况看起来有些糟糕,你先抱她进来。”
夜墨琛依言照做,他将人放到床上后,便被大夫打发出来了,他只能站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却不知屋内正上演着怎样一幕。
“人已经出去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不知姑娘为何要装病?”大夫看着祈昕,缓缓道。
知道瞒不过,祈昕也没有矫情,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她干脆利落地自怀中掏出几张银票塞给大夫,道:“大夫,我的要求很简单,把我的情况说得严重一些,你能说多重,便说多重,只要能够让他时刻呆在我身边即可。”
这事说起来很简单,做起来也非常简单的样子,但并非如此,大夫明显犹豫起来,直觉告诉他,外面那个男人并非好欺骗的。
见着大夫犹豫,迟迟未曾开口,祈昕再次往其怀中塞了几张银票,见其明显动摇之后,才道:“你只要将我的情况说得严重一些,至于要怎么去解决这事,是我的事情,你不必过问。”
“我只要将你的情况说得严重即可?”大夫垂首扫了一下手中的银票,这得上千两银子了,就撒那么一个谎,就能白拿这么多的银子?他想要不去多想也不可能呀。
“没错,我可以再明确地说一次,你只要告诉他就。”说着,她又自怀中掏出一张药方交给大夫,道:“你记熟这几样药,然后,开药之时,你就开这几味药,知道吗?”
“好。”再不答应就是傻子了,如此好赚的钱,若然不要,那不是给自己过不去吗?他还没有到视金钱如粪土的地步。
大夫的记忆力似乎挺好的,只是看了几遍,便能完全说出那些药名了,然后,祈昕在床上装难受,大夫则出去将情况告诉夜墨琛了,末了,将熟记于心药给写了出来交给夜墨琛,进而离开。
夜墨琛二话没说,直接将药方递给大夫,道:“你既开了药,想来也不会拒绝去抓一下药吧?”
大夫很想拒绝,但是,当视线接触到夜墨琛的眼神后,到口的话,他生生咽了回去,接过药方离开。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夜墨琛终于鼓起勇气推开门进去。
屋内床上,祈昕安静地躺在上面,她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眉头却是紧蹙着的,好似极度不舒服似的。
夜墨琛一步步走过去,脚步放得很轻,生怕惊扰到了床上之人似的。
他在床前坐下,静静地看着她。她的五官很精致,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养眼的美人。但是,跟月如霜比起来,又有些不足了。
猛地一惊,他懊恼地甩了甩头,怎么在这种时候还会想到月如霜呢?那个女人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与月如霜相见后的情景,越想,他竟越是发现自己居然对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执着来,本该形同陌路的人,他却将人记得那么清楚。
不该,实在是不该呀。
思索间,大夫再次回来了,他将抓好的药递给夜墨琛,道:“她的情况不太好,你要好生照顾看,还有情绪,如果她闹情绪的话,最好还是让着她一些。”
“恩。”低低地应了一声,夜墨琛毫不犹豫地抱着祈昕离开了。
令他震惊的是,月如霜竟和他是一个客栈,他抱着祈昕回去时,她正坐在一楼吃东西,诺大的桌子她一个人坐,不,除了她,还有两人故意搭讪的人。
本该视而不见的,可他脑子就像抽风了一般,心里更似被什么东西给捶了一下似的,闷闷的疼。
当看到其中一人的手伸向月如霜的脸时,他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直冲脑门,然后,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他人已经到了月如霜的身边。
第706章夜墨琛那方面不行?()
“滚”夜墨琛一脚踢开男人的手,怒喝。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我们滚?”被踢倒的男人捂着疼痛的手,怒不可遏道:“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也敢对老子动脚?”
“你便是天王老子又如何?踢的就是你,你若再不滚,我不介意立刻毁了你。”夜墨琛的声音又沉了几分。
男人自然不服,就凭着心里那股火气,抡起拳头就砸向夜墨琛。
夜墨琛瞳眸骤然一眯,在男人袭过来时,再次抬脚踹了过去,他的速度很快,下手也狠,对方在他面前几乎就没有还手的余地。
也不知道是想着男人敢对他对手,还是念着男人差点摸到月如霜的脸了,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哪怕男人已经倒下,他还泄愤似地又踹了人一脚。
男人被夜墨琛那浑身煞气的模样给吓着了,于是,灰溜溜地逃了。
待到回神,他才猛地惊觉自己是做了什么,垂眸,一眼便看到月如霜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夜墨琛颇有几分气息败坏地吼道。
月如霜笑颜如花,点头:“帅哥见过不少,但是,没有见过比你更好看的。”
“你对任何男人都是如此随便?”想到方才有男人想要摸她时,她竟没有半点要躲开的意思,他的心里就一阵不快。
“随便?何为随便?”月如霜挑眉反问。
“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都能摸你的脸?”越想,心下越是不舒服,于是,话脱口而出。
但是,话出口后,他心里多少有几分懊恼,他怎么就给说出来了呢?
“你觉得是那样吗?”月如霜微微眯眸,神态慵懒,但是,双眸却迸射出一道精光,令人难以忽视。
一时间,夜墨琛竟有些不知如何做答。
月如霜一边慢悠悠地倒茶,一边道:“在这个世界上,可以在未经我的允许之下碰了我还能活着的人很少,而你是唯一与我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
心,突然像被什么狠狠地撞了一下,夜墨琛承认,他在听到月如霜的话后,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然而,回神之后,他才猛地反应过来,他与月如霜都不认识,又怎么可能与她有过肌肤之亲?
这肌肤之亲是世间最亲密的两人才会发生的,难道他与她之间真的曾经有过一段感情?
他探究地看着月如霜,似乎是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撒谎的成分,可是,她唇角微变,面带微笑,简直是无懈可击,他根本就看不出半点她在撒谎的成分在里面。
他忍不住想,到底是月如霜的演技太好,还是他们之间真的如她所言?
若然是如她所言,她才是真正的太子妃,那么,祈昕又是谁?她为什么会说是自己的夫人?而她对自己的事情很了解呀。
不知道是不是想得太过于入神,又若是花费了太多的精力,他突然感觉脑袋好像被人用斧头在劈一样,疼得他脸色顿时惨白一片,双手不住颤抖,凭着过人的毅力才没有将手中的祈昕扔出去。
“阿琛,你怎么了?”原本还在看戏,想要试探夜墨琛反应的月如霜也是突然心慌起来,夜墨琛的样子太吓人了,她一紧张便什么都忘记了,起身拉着他的手便查看起来。
当确定的那一刻,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中的银针已经照着夜墨琛头上扎去。
好一会儿,夜墨琛的情况才有所好转,但是,他的脸色依旧难看,就好像刚经历了一场死亡似的,久久缓不过神来。
月如霜抬手用袖口为他拭去额头上的汗,缓缓道:“阿琛,想不起来,就不要逼迫自己,我知道你现在认定了祈昕是你的夫人,我也不奢求什么,只求你能够过得好。”
“你唤我阿琛?”夜墨琛微微眯眸,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