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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速度之快,动手之熟,几个人,不过须臾片刻,竟全部处理好了,直看得人目瞪口呆。
“好快的速度。”虽然一直都知道月如霜是邪医,知道邪医的能耐,之前看到她往人身上扎根时已经够震惊了,而今,看到她救地上的几人时,心里的震惊已经达到了顶点,她想,在这世间,救人能达如此速度,将银针和手术刀用得如此顺溜,也只有一个邪医了。
不只是殷锦,还有贤妃与南皇,两人同样震惊得无以复加,贤妃更是止不住惊叹:“这还是人吗?便是把太医院的太医加起来也达不到她这样的速度。”
“确实是快极了,几乎无人可及。”南皇微微眯起双眸,心下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如果月如霜是邪医的话,那么,是不是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有了如此猜测,南皇看月如霜的眼神也变得探究起来。
他的视线太过于炙热,月如霜深有所感地回眸,与南皇视线相对那一刻,她在其眼中看到了探究与怀疑,她并没有解释,只是微微笑了一下,然后回头继续查看南孟的身体。
她检查得十分认真,全然没有留意到南皇看她的视线有多炙热,不,她即便知道了,也不会再多说什么。
她是没反应,可贤妃就不乐意了,她有酸酸地说:“皇上,虽然她长得确实很美,一笑倾城,但是,她是夜墨琛的妻,您”
“贤妃,你想太多了,朕对她,没有任何超乎寻常的情感,朕也很清楚,她是阿琛的妃,她也将是我南国未来的皇后。”南皇眼中尽是神采。
如果说他之前还有些犹豫的话,现在,他是半点犹豫都没有了,不管夜国那边什么态度,他都要将夜墨琛和月如霜给留下。
“皇上,你方才还说对她没有任何超乎寻常的情感,现在却又说她会是南国未来的皇后?”贤妃心里特别难受,她跟在南皇身边这么多年,自先皇后死后,一直没有再立后,她虽然一直都是后宫之主,但是,未能立后,依旧是她心里的遗憾。
本以为皇上有生之年都不会再立后,没有想到,竟看中了一个才不过二十岁出头的女子,没错,她是没有对方美艳,没有对方年轻,可是,她也会不甘呀。
在儿子的灵堂之上,他当着她和已逝儿子的面竟要立另一个女人为后,他到底有没有考虑过她和儿子的感受?
“你想哪儿去了?”南皇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朕是说她会成为未来皇后,却不是朕要娶她,而是”
“你要把皇位传给夜墨琛?”贤妃的声音陡然拔高,在一阵阵哀嚎声中,同样显得格外大声。
其话一出,在场的人几乎在瞬间忘记了疼痛,齐齐看了过来。
似乎也是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不太好的事情,贤妃突然变得局促起来,她有些不安地看着南皇,南皇责备地看了她一眼,却也没有过多责备,而是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道:“没错,朕后期会将皇位传给他,他是南国太子,未来储君,他有那一份责任。”
“皇上,万万不可呀”
几乎所有人都反对,只是,他们也没有说几句话,疼痛再一次袭来,他们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是要将他推向众矢之的呀?夜墨琛有些无奈地想着,若非知道南皇对他并无恶意,他还真是会怀疑人的动机。
问他怎么知道南皇对他无恶意?他只能说:感觉。
他想,或许,那就是父子天性吧。
这一场小小的风波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月如霜自始至终都没有再开口,只认真地查看南孟的尸首。
看起来很长的时间,其实,并不是很久,她收了手,直起身,擦手的同时,视线一一扫过南皇、贤妃、南孟的其他亲人,最后落在殷锦身上。
她眉头紧拧,问:“南国可有巫师?懂盅毒的巫师。”
“没有。”殷锦未答,南皇倒是率先开了口。
话音落下后,似乎也是发现了不妥,他又问:“孟儿之死,与巫师有关?”
“这天下间真的有巫师吗?”贤妃讶异至极,她说:“那不是只在传说中吗?”
“不瞒你们说,我方才将五皇子的尸体仔细查看过,他确实是被盅虫给残食内脏而亡,但是,这是一种几乎灭绝的盅种,至少,在此之前,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若然他真的鲜活地站在我面前,我都没有办法保证可以在第一时间将盅虫给安然地引出来。”话到这里,她故意停了下来,见着南皇与贤妃、殷锦的脸色全变了,又有些想要继续问下去,她才又道:“据我所知,两百年前,西域曾出过一族叛徒,他们因着研制偏门邪道的盅而被赶出西域,五皇子所中的盅,便是当年出过的最有名气的噬心盅,但凡中毒之人,必须要听于控盅之人的话,否则,控盅人一旦引盅,后果惨重。”
“所以,你现在的意思是,孟儿是被人下了盅,不愿听从对方的话才会惨遭毒手?那控盅之人,便是你口中所说的巫师?”贤妃眉头紧蹙,道:“可南国并无巫师啊。”
“不,南国有。”殷锦道:“父皇和母妃有所不知,在二皇兄府上就有一个阴阳怪气的人,儿臣与孟哥不久之前与其碰过一面,儿臣亲耳听到二皇兄尊其为大巫师。”
“如此,那这一切就不难解释了。”
第637章神秘乌国()
几人同时看向月如霜,很明显想要听听她的解释。
月如霜也不吝啬,她说:“当年,那一族人被赶出西域之后,来到中原,四处求存,却四处碰壁,很多人都看不起他们,最后,被逼得没有办法,他们只能退到一处荒岛之上,几十年后,他们便发展成了一个小国,随着时间推移,他们发展得极其迅速,到如今,已经是七国之一的乌国。”
“乌国?”南皇最先做出反应,他眉顾头紧蹙,脸色难看:“朕记得乌国从不与外联系,其神秘程度比之月国有过之而无不及。”
“月国真算不上神秘,充其量也就算是不与他国合群罢了。”月如霜有些不赞同地解释:“乌国是真正意义上的神秘,没有人知道它在什么地方,亦没有人知道这个国家有多少人,更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巫术与炼盅之术到底达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如果孟儿真的是那所谓的巫师所为,那么,他们的炼盅与控盅之术岂不是到了一种非常恐怖的程度?”南皇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若然真的如她分析那般,是巫师所为,那么,南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岂不是一片危机?
“可以这么说。”月如霜点头,道:“现在,还无法确定对方的本事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在乌国又是什么样的角色,但是,南国,甚至是其他几国都将陷入一片危机之中,毕竟,他们若不出手,你便很难辨别谁才是乌国出来的人。”
“他们应该不只是出来报复西域,只怕还想吞并六国,让乌国成为这片大陆唯一的主宰。”一直未曾言语的夜墨琛突然开口,并将现下的局势好好地分析了一通。
他说:“若然真是如我所料那般,南国只怕不只一个巫师,而五皇弟的死也将不是结束,反而只是一个开始。不只南国,只怕其他几国也有乌国的人混入了,一旦让他们找到缺口,各个击破,那么,六国在乌国的攻击下,会显得溃不成军。”
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他说得也很深入,想得比较长远,他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足够只有哀嚎声的现场所有人都听清。
对于他这番说词,有人认可,有人态度不明,有人明显不认同。
“你们两个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我南国上百万将士难道还能怕一个无名小国不成?”
“没错!你们少在这里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还就不信了,会治不住他们。”
“够了!”南皇果断地打断了开口之人的话,表明自己的态度:“朕很赞同他们二人所说的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每一场败仗,都有将领的狂妄自大这样的因素在里面。”
“皇上,此事还有待查证,现在,是不是应该继续着五皇子的丧礼?”安太傅适时出声提醒,末了,他又满目探究地看着月如霜,试探性地问道:“其实,月如霜就是邪医,邪医就是月如霜吧?”
月如霜八风不动,愣是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她说:“这个问题,在以后某一天,本宫或许会告诉你,但是,绝对不是现在。”
“”
安太傅明显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着月如霜与夜墨琛一起将棺盖推回去的背影,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待到将棺盖合拢,月如霜又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转而又蹲下身子查看之前那些昏倒后被她救活的人。
没有人看到,在她蹲下身子的瞬间,有药自她的手中洒出去。
依旧一种粉末状的解药,她的药抛出去不过须臾片刻,在场人的情况已经基本上好转起来,她还没有走出门,这些人都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一个个看着她的眼神皆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探究,估计是在猜测她的身份吧。
她浑然不觉般地离开,夜墨琛紧随其后,而贤妃见着殷锦累,请求南皇同意留下来帮忙着些,南皇想了想,也留下来了,估计是陪到入夜后吧。
两人离开后,灵堂内再一次掀起惊涛骇浪,一个个地皆向南皇告状,誎言。
“皇上,你也看到了,那两人是有多嚣张,臣等可以体谅皇上念子心切,但是,请万勿让有心之人钻了空子。”
“尚书大人所言极是,还望皇上三思,这立储乃是大事,岂能任由人坐了那位?”
“没错,夜墨琛的身份尚未确定,万万不可呀,皇上。”
“即使他真的是太子殿下,但他这些年来一直在夜国,且一直在帮夜国做事,为了夜国,他可没少杀害我南国之人,这样不爱民的人,如何服众?”
“他的能力,我们并不怀疑,但是,他的身份不能如此草率就确定,皇上,你怎么也该给天下百姓一个交待吧?还有立储甚至传位之事。”
“不只夜墨琛,这月如霜才邪门,方才,分明就没有人见着她动手,可我们这么多人愣是倒下了,后来,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我们竟又在转瞬间好了起来。”
“他们所说的那个什么巫师,乌国的,依臣看,也不可信,必是他们用以逃脱避罪的招数。”
“臣附议。”
看着眼前这些熟悉的面孔,南皇气得差点吐血,他们口口声声唤着他皇上,却又在字字句句逼他,这是对皇上的态度吗?
越想,心下越是愤怒,到最后,他的脸色自然是可想而知的难看:“你们有把朕放在眼里吗?朕做事,何时轮到你们来置喙了?”
“臣等不敢。”众人齐声道。
“不敢最好,太子之事,朕自有定夺,他们说的是真是假,朕亦自会判定。”南皇沉声道:“你们现在都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思,朕一清二楚,朕不与你们计较,并非怕,而是念着你们的好,但是,你们若是不知悔改,继续如此,那么,休怪朕无情。”
说完,他也没心情呆了,一拂袖便离开了,贤妃蹙眉对殷锦交了几句,便也匆匆追着南皇而去。
可就在他们离开后的下一刻,久未出现的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