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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只存在于传闻中的烟国,那才真是只闻其名,不见其身,这么多年了,就没有人见过烟国在哪里,偏还就有人说它存在,对于这样一个连存在都不知道在哪里的地方,自然不可能会有人去挑它了,即便想,也没地施展啊。
如此一排除,那结果就显而易见了。
若然他猜测不错的话,原本因他镇守而令人不敢动的夜国,在失了他之后,只怕会成为野心勃勃的南宫炎第一个下手的国家。
倒不是说他要小看他们,实在是
就他估算,夜国虽有一百多万将士,但同样地域宽广,若然领军者对兵法不熟悉,没有办法合理安排的话,能赢的仗,也有打输的可能。
既然这天下会乱,迟早也会有一统天下的时候,与其等着南宫炎攻占各国,成为这天下主宰,抢走如霜,不如现在就开始着手准备。
他要现在跟南宫炎作对的话,那么,是很不现实的问题,人家什么都有,而他仅有的势力无法与其抗衡,便是连单打独斗,他也被甩出不知道多少条街了。
故而,现在是能不碰面,就不要碰面了。
“想什么呢?”月如霜伸手在夜墨琛眼前晃了晃,这想得也太久了一点吧?眉头一会儿舒,一会儿紧的。
“我在想你方才问的那个问题。”夜墨琛毫无隐瞒,他说:“我思虑之后,觉得我确实不该就这样下去了,若是再这样下去,我不仅会失去你,只怕还会是永远失去,毕竟,南宫炎那身手,简直就是一变态。”
“我以为你会想一段时间呢,没想到这么快。”月如霜眼里明显有着欣慰,她其实也是怕他太念旧。
但是,他现在既然已经想通了,那么,这南国的太子之位也是时候去争了。
她看着他,无声询问,他点头,伸手握着她的手,紧紧地,生怕一松开,她就会不见似的。
心下了决心,再面对南谨时,他也更加坦然了。
“父皇,您打算何时将儿臣的身份公诸于众?这南国一直在外学艺的太子突然回来,可不是小事。”
第629章到底是他欠了他()
南谨被夜墨琛那一句“父皇”震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已经做好了夜墨琛不唤他,不认他的准备,可是,这一声“父皇”来得太过于突然,打得他措手不及,一时间,竟不知道要怎么去回应。
之前听夜墨琛拒绝了太子身份,他还在想着要怎么才能令他接受,可他还没有想出个办法来,他已经接受了,还想着要公开身份了。这于他而言,无疑是最好的。
他高兴,但很快又回过神来,这事来得未免也太过于巧合了一些?他抬眸看着夜墨琛,问道:“怎么突然又想起来愿意承认身份了?”
“我觉得,放眼南国,没有人比我更加适合那个身份,不管是能力还是什么,他们都不及我。”夜墨琛这会儿倒真是自恋得可以。
南谨失笑:“你可真是自信。”
“这一点自信还是必须的,想来,我的大名于南国上下的臣民来说,并不陌生。”他早就名震四海了,不是吗?
“你的大名,何止于南国?便是放眼天下,只怕就没有不知道你夜墨琛的,你现在的名声,与邪医可算是一般了。”说着,南谨止不住叹了一声。
夜墨琛唇角微弯,扭头看着月如霜,凑近她耳边,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努力了这么久,名声总算是与你齐平,现在,我们才算是真正的相配了。”
“幸在,你还知道上进。”月如霜一本正经地点头。
但是,话音落下之后,两人都笑了起来,眉眼间的愉悦可想而知。
“阿琛,你这个名字,以后得改过了,不能再姓夜,得姓南。”南谨道:“认祖归宗,更名这是第一步。”
说这话时,他的视线特意扫了月如霜一眼,尔后才又继续:“据朕所知,尧国的烟公主也是‘病’了多年,这一点,烟公主应该非常清楚吧?”
“父皇,您以后还是唤如霜吧,这么多年了,我也习惯了这一个名字,莫紫烟这个名,一直都在皇家祖籍之中,故而,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做的。”话到此,月如霜话锋陡然一转,继续道:“说起来,阿琛的情况与儿臣是差不多的,若然他的太子身份一直都在,那么,他在南国皇家祖藉的名字也是定然在的。”
“确实如此。”南谨点头,道:“他的名字还是他母后给取的,名唤子归,南子归。”
简单的三个字,却令夜墨琛心间一窒,这名字虽简单,但是,饱含了什么意义,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又是在何种情况之下才起出的名字,不言而喻。
那个已经逝去的女人,只怕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未能在离世之前见到自己的大儿子吧?
一时间,现场皆沉默了起来,三人各有所思。
哪怕未曾见过那位已经逝去的南皇后,夜墨琛心里也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特别是在听过南谨之前所言后,又猛地听到他说南皇后取的那个名,他真是想淡定也淡定不了。
他甚至不敢副去想,那个已逝的女人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态,什么样的心境去取的那个名字,在确定名字后,她又是在怎么样的心情下去一遍遍地唤着那个名字,每每午夜梦回,想到那个无缘得见,始终寻找不到的孩子,她又是怎么样的痛彻心扉。
她,一定是爱极了他,也念极了他吧?
在生命弥留之际,她念着的还是他,她在离开时,又怀着怎么样的遗憾?
她,是不是拉着夫君和孩子的手,哭着求着他们,让他们不要放弃找寻他呢?
越是想,心尖越疼,很快,就像一个打开的缺口,冷风袭袭了,冻得他哆嗦,又疼得麻木。
突然间,他生起一股见一见那个逝去母亲的念头,仅仅片刻,那种想法便如野草疯涨,怎么也挥之不去了。
只要他想,他的情绪几乎不会表现出来,可现在,他的表现实在是太过于明显了,令人想要忽视都不行,他浑身散发出来的那种忧伤,更是令人喉间发紧。
站在他身边的两人自然不可能会错过,月如霜伸手握住他的手,给其无声的安慰,而南谨更是直接,他说:“朕一直相信血浓于水,看,哪怕你与你母后从未见过,还是会因为她做的事情而动容,阿琛,如果有时间,你去看看你母后吧,如果她看到你,一定会特别高兴。”
大儿子找回来了,他日去到九泉之下,他也可以面对自己的发妻了,对他自己也算是有一个交待了。
当年之事,归根究底,也是他的过错居多,若然不是他伤了发妻的心,心高气傲的发妻又怎么可能会离开他?若然发妻不离皇宫,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情发生了。
他欠了发妻,也欠了这个儿子。
幸在,他这个儿子还活着,甚至是非常的优秀,连妻子都找了一个不错的女子。
他的愧疚与心疼直接表现在了行动之上,正如此次五皇子南孟的出事。
“走吧,五皇子怎么说也是你们的皇弟,他现在死于非命,你们身为皇兄、皇嫂,理所应当去看看。”
说话的同时,人已经走了,夜墨琛与月如霜相视一眼,然后交握着双手一起跟了上去。
大殿之上,早有人在等候着,见两人随在南皇身后走进去,在场的人皆是一脸震惊,但是,他们也没有失去理智,双膝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微臣叩见皇上。”
“这位是朕与先皇后的嫡长子南子归,其身边乃太子妃莫紫烟。”斟酌了一下,南谨终究还是选择了这两个名字。
可即便是这两个名字,也同样令人震惊,南子归这个名字,南国人都知道是二十多年从未现身的太子,而莫紫烟却是尧国十几年不曾于人前露面,不久前突然出现,不仅有了附马,还有儿子。
那一阵闹得挺大,天下皆知,莫紫烟就是与邪医关系不明的夜国相府四小姐月如霜,厉王妃,而附马则是大名鼎鼎的夜国厉王。
那一阵风波还没有过,现在,居然又变成了南国太子与太子妃,最重要的是,这两人与五皇子之死关系重要,这要人如何接受?
第630章凌厉反击()
眼见着在场的人没有人开口,南谨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怎么?朕方才说的话,没有人听到吗?”
这一点,绝对不可能,可是,却无人理会他,他还在这里站着,在场的人竟无一人开口,当他这个皇上是死人吗?
越想,越是愤怒,南谨的脸色自然就更加的难看。
“皇上,他们当是夜国的厉王与厉王妃,尧国的公主和附马吧?怎么又成了我南国的太子与太子妃了?皇上,臣等皆知你心善,但是,这心善也是要看情况的”
“闭嘴!”南谨一口打断对方,视线凌厉地扫了过去:“你们这是在质疑朕?怎么?难道朕连自己的儿子也会不认识了?”
“皇上,太子殿下这一失踪就是二十几年,您不是说去学艺了吗?眼前这位厉王可是自十几岁开始就在驻守边关,战绩惊人,我南国在他手上吃的亏还少吗?一年前,我们派去夜国的人,又有哪一个是活着回来的?这一切,不全是毁在眼前这位你口中的‘太子’口中吗?”
“放肆!安太傅,你居然用这样的态度跟朕说话,怎么?想造反不成?”
这位安太傅,乃五皇子的恩师,毫无疑问,是贤妃那边的人,支持五皇子为储的人,他将所有的希望都寄予南孟,这会儿倒是好,人说没就没了,他能气愤?能不难过?
他是来宫中弄清事实真相,也希望皇上能够严肃处理,来后,他便向负责此次事件的人打探清楚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夜墨琛和月如霜,他正琢磨着要劝皇上好好地收拾这两人,不料,皇上竟然带着人来了,他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看着那两人简直咬牙切齿。
这样的情况下,还想让他唤人太子,可能吗?
“皇上,老臣岂敢造反?而是此次五皇子的死与他们二人有着关系,在事情未查清楚之前,老臣无法唤出口。”
“怎么回事?”南谨回头看了夜墨琛和月如霜一眼,扭头凌厉地扫向跪在地上的都城史,此次事情便是由他负责的。
“你来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五皇子的尸体是在城外被发现的,臣领着人去带回来的,在五皇子死亡周围,臣发现了几条已经死亡的毒蛇,还有几只毒虫,后来,臣比证过,五皇子便是被毒虫给咬了,毒入五脏六腑而亡。”都城史如实回答,末了,似乎是怕南皇不信,又继续道:“臣已经将那些毒物给带回了刑部,交给了刑部尚书,经由刑部查证,与臣之前比证的结果一样,五皇子死于那些毒物,若然皇上不信,可以去看看五皇子的尸首,他的尸首里应当还有毒虫,只是,为表对五皇子的敬重,臣不敢再动手将虫给取出来。”
“呵呵”
一声冷笑,在场所有人都循声看了过去。
立于南皇身后,一直不曾言语的月如霜突然走上前,眸光凌厉地扫向都城史:“本宫倒是想要问问了,你凭什么认为五皇子是被毒虫给咬死的?凭什么认定他的体内还有虫子?凭什么认定这些毒物与本宫及阿琛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