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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霜却是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她说:“有何不可能?这说不定是你嫁祸给我的呢?谁能知道不是我?你曾经便是我身边的人吧?所以,你对我的了解很深,因着我对你的信任,你便肆无忌惮地做着伤害我的事情。难道你说我会离开尧国,与你没有关系?”
“人就是你杀的。”紫烟道:“不管你怎么说,都是你杀的,这是更改不了的事实。”
“我若杀人,必有缘由,阿琛的母妃那么善良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会丧心病狂地下手杀她呢?倒是你,喜欢阿琛,一直在想方设法地拆散我们,后来,更是对我下手,你对我下毒,致使我失去记忆,后来,毁去我的容颜,取我面容之血,又将我弃之,为免我回去,你更是心狠手辣地杀了阿琛母妃嫁祸于我。”这些,不过是她的猜测。
她现在还没有想起来,但是,若然事情真的如之前猜测的那般,那么,她这猜测也是八九不离十的。
“没错,是我对你下毒,让你失去记忆,也是我毁掉你的容颜,取下你的面容之血,也是我将你扔在乱葬岗上,但是,阿琛的母妃却是你杀的,你这个杀人凶手,这一生,你都摆脱不了这个罪名。”紫烟哈哈大笑。
月如霜陡然变得凌厉:“我为何要杀她?我完全没有理由,倒是你,理由充分得很。”
“胡说八道,我就算杀了全世界的人,也绝对不会动阿琛的母妃。”
“那么,你来告诉我,我为什么要杀他母妃?”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我告诉你,你这一生,都活在自责之中去吧。”
“你根本就不敢说,你也无话可说,因为,人是你杀的,你想要陷害于我。”
“不是!”
“不是?那是什么?若非你杀的,你怎么会那么清楚?”
“我在现场,我自然清楚了。”
“你也承认了,自己在现场,既是如此,你凭什么把脏水泼到我的身上,凭什么说是我杀的人,而非你呢?我怎么看,你也更像是那个杀人凶手。”
“不是我!”
“你不承认,以为我们就没有办法去证明什么了吗?”
“你再怎么去查,都不会是我。”
“就是你!你才有杀人动机,你陷害我。”
“没有!”
“有!”
“分明就是你自己要杀人的,关我什么事?”
“我为何好好地要杀人?你胡说八道。她那么善良的一个人,我怎么可能会痛下杀手,一定是你想要取代我,故意以我的身份去杀了她,然后,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到我的身上。到时,她若死了,最好,我和阿琛将永远没有可能,若然她没有死,那么,所有的罪责也是我背。”
“善良?她若也算善良,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心狠手辣的人了。”
“你在找借口,为你的杀人灭口找借口。”
“我没有杀人,为什么要找借口。”
“那么,你来告诉我,我和她无冤无仇,为何要杀她?”
“无冤无仇?怎么可能会无冤无仇?她差点要了你的命,你还敢说无冤无仇吗?”
“你的意思,她先对我下手,我才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
“没错。”
两人,你来我往的对话,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到最后两个字说出来,紫烟才猛然意识到什么,她抬眸看了夜墨琛一眼,他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可是,那神色,简直就是要将她凌迟处死的眼神。
她心下没来由地一寒,再看月如霜,月光下,她的脸,依旧美得令人窒息,但是,她的神色却是令人脚底生寒。
现在,对面的两人都特别危险。
紫烟很有那个意识,想到自己方才说的那些话,心里越发的没底起来。
这两人是打算要杀她灭口了。
月如霜道:“你以前是我身边的婢女?”
她记得夜墨琛说过,当初认识她时,身边有一个婢女,尧白也曾说过,她与身边的婢女同时失踪。
紫烟假扮她,以她的身份存活这么多年,又对她的事情那般了解,若非她身边的人,怎么可能做到那样?
她想,当年,她一定是非常信任她的。
可惜,她的婢女,将她的信任随意贱踏了。
心,止不住地疼了起来。
紫烟道:“没错!”
“我对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害我?”月如霜凌厉地看着紫烟。
她一直都想知道却又避开的事情,以为要南下才能找到答案的事情,没有想到在紫烟这里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你对我好?你对我再好又怎么样?你都已经有了尧白了,为何还要跟我抢阿琛?你明知道我喜欢他,你还是不放手。”紫烟恶狠狠地说:“你既然不放手,那么,只能我亲自动手了。”
“紫烟,你真是令本王恶心。”一直未语的夜墨琛突然开口,说的却是这样的话。
紫烟瞳眸一阵紧缩,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我恶心?你又知道不知道我这个令你恶心的人到底为你做了多少?你以为若然没有我这个令你恶心的人,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你以前不是待我很好吗?为什么自从这个女人出现后,就什么都变了?我们这么多年一起走过的那些风雨,你都忘记了吗?你以前可以那么待我,为何现在就不行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情感,难道就不如你和她这么短短的相处吗?”
第500章到底是谁更胜一筹?()
“哪怕短短时间,本王也能找回对她的情意,倒是你,跟在本王身边那么多年,哪怕本王曾经为了你而遍寻名医,非要将你救治好不可,可是,对你却从无心动的感觉,这能说明什么呢?只能说明你的魅力不够,或者说,你这个人不对。”有些时候,相处得再久又能怎么样呢?不是那个人,是怎么也动心不了的。
其实,于紫烟而言,最伤心的也莫过于这些话了。
她为了夜墨琛付出了一切,可得到的又是什么呢?
她止不住阴狠地道:“没有她的时候,你对我那么好,可是,有了她之后,你便开始变了,特别是在看到她的真颜之后,你就彻底变了,若然,她还是那张丑不堪言的脸,你还会爱上她吗?你怕是连正眼都不会瞧她一眼。说到底,你所爱的也不过就她的那张脸,她的那张脸有什么好的呢?你看,我不也有一张与她一样的脸吗?你为何就能要了我,而舍了她呢?”
“你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与如霜比?”夜墨琛冷冷道:“你对本王付出了不少,本王也没有为你少付出,我们互不相欠,你还指望本王对你怎么样?本王早就说过,你若是敢打如霜的主意,本王绝不会放过你。”
“是吗?”紫烟冷冷地笑了,那笑容中却是透着无尽凄凉。
她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薄情寡意的人?
不,其实,他并不薄情寡意,只是对她薄情寡意罢了,他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一个月如霜。
她有什么比不上月如霜的?她分明就与月如霜有了同样一张脸了,他爱的不就是这张绝色容颜吗?
只要月如霜这个女人不在了,那么,她就可以跟夜墨琛在一起了吧?这么多年,她努力了这么多年,怎么甘心就这样失去呢?
夜里的风有些凉,站在江边,更有种刮脸的感觉,腥甜的江风透入骨髓的寒凉。
月如霜看着紫烟,月光下,她可以看清紫烟脸色的苍白,以及其眼中的阴冷,她想,这个女人怕是又有什么阴损的招式了吧?或者说,她是想要对她下手了?
只是,她月如霜就是那么好算计的吗?这女人还真当她是多年前的莫紫烟吗?
这些年来,她受过太多的苦,也见过太多的人世悲凉,她的心,也不是那么的软,或者说,她是对人的。
她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做事亦然,面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态度。
她认定的,划到自己圈子里的人,她可以不顾一切,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但是,被她否定的,也休想从她这里得到任何的好处。
紫烟的手动了,身子也动了。
月如霜袖中手术刀划下,在月色下闪着冰冷的锋芒。
她虽记不得那么多的事,但是,却是能够感觉得出来的,眼前这个紫烟,想要杀了她。
对于一切想要取她性命的人,她是从来不会心慈手软的。
紫烟动,她也动,她倒是很好奇,她和紫烟,到底是谁更加的胜一筹?
其实,这件事是毋庸置疑的,在动手之初,她先用的并非手术刀,亦非银针,而是毒。
邪医出手,用毒于无形之中,她想要动的人,恐怕普天之下,除了夜墨琛就没有什么人可以躲得开了。
当然,这个夜墨琛可以躲得开,并非他有多么的厉害,而是他对月如霜太过于了解了,只要她动一动,他便能看出她想要做什么。
被一个人如此了解,有些时候是一件好事,但是,在有些时候呢,又是一件很不美妙的事情,当然,这种觉悟,在往后的某一天,她才更加地深有体会。
紫烟的功夫应该是不错的,看她出手那个干脆利落,打算一击毙命的劲就知道了,但是,她再是厉害,也终究只是一个凡人,而凡人嘛,总是敌不过那什么毒的。
故而,结局可想而知,紫烟的手才刚举起来,便被月如霜下的毒给秒了,不费什么力气。
看着倒地的紫烟,月如霜道:“果然,厉害什么的都是自以为。”
“你对我做了什么?”紫烟看着她的眼神,简直就是淬着毒的。
她止不住想,若然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么,她必然是死无全尸了,亏她还有那么一段时间以为这个女人是小白兔,是一个还算纯良的人,看来,她那一段时间的眼神真的不太好使。
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女人用着她的脸,还敢对她下杀手,当真是恩将仇报,要不得啊,要不得。
想到女人问话,月如霜很好心地道了一句:“也没有什么,就是给你下了一点药而已。”
“你对我下了毒?”紫烟的眼神都变得狰狞起来。
“你现在明白这一点,也不算太迟。”月如霜深深地叹了一声:“你说你,好好地做人不好吗?非要打什么歪心思?你看看,用那么残忍的方法改变了自己的容颜又如何?不属于你的,他永远都不会属于你,哪怕是到了你的碗里,他也是会自己跳出来的,明白吗?”
话到这里,她发现紫烟的眼神又阴暗了几分,她想,若然这个女人能够动的话,一定会杀了她。
不过,幸好,她有所准备,她看着紫烟,继续道:“若然你是安安分分的,不再生事,找一个永远不会与我交锋的地方住着,我呢,也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可是,你怎么就那么的不消停呢?你既然一再地来招惹我,我若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也太对不起你了?”
“莫紫烟,我当初就该杀了你的。”紫烟恶狠狠地瞪着月如霜。
月如霜惊讶至极:“怎么?你难道要告诉我,当年,你还对我手下留情了?”
“只怪我自己一时心软。”紫烟道。
“俗话说得好,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紫烟,你真是无敌了。”月如霜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