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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霜道:“嬷嬷,你这样的脾性,在宫中居然活到现在,实在是奇迹,不过,本小姐现在奉劝你一句:在未明对方身份的情况下,还是不要太过分的好,省得遇到个强势又锱铢必较之人,你自己吃亏就算了,连累你家主子跟着受累就得不偿失了。”
说完,她也不欲再多停留,拉着儿子便走,只留下一脸怔愣,脸色难看到极点的两人。
“娘亲,你为何不将厉王妃的身份搬出来好好地训斥她们一番?”梓辰宝贝仰头看着自己的娘亲,心下震惊:娘亲今日实在是太温柔了。
“名不正,言不顺!”月如霜淡淡地抛出六个字。
“看来,本王得快些将手上的事情处理好,快些将你迎娶进门,让你早些名正言顺。”夜墨琛自不远处走来,一脸自省道。
夜显泽与其并肩而来,萧山则跟在两人身后。
听到夜墨琛这么一席话,月如霜难得地红了脸,而夜显泽和萧山都止不住地闷笑着,梓辰宝贝更是眉眼弯弯,直接奔到夜墨琛跟前。
“父王,你真是太有觉悟了。”梓辰宝贝道:“看在你如此有觉悟的份上,宝贝代表娘亲发话,你要什么医药、毒药,天香楼都免费奉上。”
“免费?那你吃什么?我吃什么?天香楼的人吃什么?”月如霜施施然走过去,道:“药呢,一大把,但是,银子不能少,看在我们都这么熟悉的份上,我给你们打个八折,另外,再赠送一些毒药。”
“我们只要赠送的毒药,可以吗?”夜墨琛问。
“你说呢?”月如霜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反问。
这笑,怎么看,怎么渗人,夜墨琛敢保证,他要敢说只要赠送的毒药,如霜要么一针给他刺过来,要么一刀给他割过来。
忆及以往的经验,他果断地将话给咽了回去,转而道:“皇上,这药呢,是必须的,而说到药,天香楼为最,贵虽贵些,但是,效果却是其他药所不能及,所以,本王觉得,就用天香楼的药最好,毒药的钱,咱们还能省了。”
这怎么听都是在帮着天香楼说话呀!
治命救人的药多少钱,毒药又值多少银子?谁不知道天香楼的药都是天价,若然真的全去天香楼买药,国库还不得空了?
“皇叔,朕觉得”
“皇上也觉得很好对不对?如果皇上觉得也可以的话,那么,就这么定下吧。”夜墨琛打断夜显泽的话,道,末了,他也不忘问一句:“皇上以为如何?”
“皇上是担心银子不够吗?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既是国有用,那么,写一张欠条就可以了。”月如霜道:“如此一来,皇上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您以为如何?”
不如何?朕抱着国库那么多的银子来去天香楼买药,关键是这些银子还不够,他还得以一国之君的身份写下欠条,若是传了出去,那外界怎么看他?还不得说他是昏君?
以前,一直觉得皇叔是为国着想的,不论何时,想的都是夜国,可现在看来,在皇叔心里,最重要的是月如霜啊!最最令他有些难以接受的是,皇叔那般强势霸道的人,居然是个妻奴,惧内。
以后,他若有事,是否得先问过这个皇婶再说了?
想到有那么一天,他这心里便是说有多别扭,便有多别拐。
“皇上不舒服吗?”月如霜看着夜显泽,颇为担忧地问道。
她心里却是计较开了:到天香楼,在她手中买药就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吗?
好!她承认,这个要价呢,她一直都高,就没有低过,于一般人而言,确实是难以接受,可于皇上而言,也有那么难以接受吗?她给将士们的药,其实并没有那么贵啊!
“没有,朕只是在想,要如何才能买得起天香楼的药。”心里想着,他也就那么随口说了出来。
话音落下,在场的人皆是一愣,夜显泽更是尴尬地红了脸,眼中明显有几许懊恼。
心里想着就是了,怎么还给说出来了呢?
丢人啊!
夜墨琛默默地给自己的皇帝侄儿竖起了大拇指,居然能说出那样的话来,实在是勇气可嘉。
“天香楼的药很贵吗?皇上是夜国最有钱的人,难道连给将士们的药都买不起吗?”国库有多少银子她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几十上百万银子,国库里还是有的。
话都到了这样的份上,他若是不说出来,如何对得起自己?
想了想,他道:“世人皆知天香楼的药最贵,若非有钱人,根本就买不起,很多人买天香楼一粒药,得倾家荡产。随便一瓶药都是动辄几十万,那么多的将士,朕便是将自己给卖了,也不可能买得起。”
“皇上严重了,其实,天香楼的药,并非全都那么贵。”月如霜道:“一百万两银子,我会令人将将士们要的药全部送到营地,至于毒药,我可以随军而行,以观西域王的动静,找准时机,再行决定是否下手。”
“一百万两?”夜显泽很是惊讶,这么少?
“还嫌多?”月如霜摇了摇头:“你便是嫌多,也没有办法了。价格我已经压到最低了,要是不要,皇上自行决定吧。”
不要?可能不要吗?明着是让他选择,他有得选择吗?
何况,这个价格是出乎他预料的低,能不要吗?
必须要呀!
第390章要杀要剐,息听尊便()
将药确定好后,夜墨琛与萧山便随着月如霜去了天香楼。
西云被押了回来,还是放在天香楼里,此次,由方修和秦熙昭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们此翻也是得了令,不管谁找,遇上什么事情,都绝不离开半步。
待到三人回到天香楼时,天香楼的大门还是紧闭的,萧山上前推门,原本以为很重的门,竟轻轻一推便开了,轻得出乎他意料,差点就一个没收拾好,扑到地下去了。
幸在,他功夫不错,不然,这人可就丢大了。
“王妃,这门看起来很是厚重,何以推上去却如此轻巧?”萧山不懂就问。
“你看门下面。”月如霜抬了抬眉,道。
门是重,但是,在门下面安上滚珠,那就轻了不知多少倍了。
萧山当即就懂了,点着头直夸月如霜。
月如霜倒是没有什么感觉,率先走了进去。
夜墨琛和萧山紧随其后。
不必喊,不必问,月如霜也知人会被关到哪里,上一次,也是她太过紧张,以致于疏忽了。
手术室里灯火通明,站在门外也能看到里面耀眼的光亮。
这屋子里用的灯,与普通的灯不一样,是她从南国一名匠人手中购得的,也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光亮是其他灯的数倍,燃烧起来更是慢得可以忽略不计。
故而,这灯也是天价。
不过,也就那么扫了一眼,她的视线便滑到了屋中被绑在手术台上的身影上。
她抬脚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西云,西云亦是咬牙切齿地看着她。
“西域王子,没想到,再见面,是这样的方式。”月如霜道。
“被你们抓回来,是本王子技不如人,太小看了夜墨琛,要杀要剐,息听尊便。”西云也是个倔的。
“你犯的最致命的错误就是太小看本王了,不过,本王很早之前就说过了,不会杀你。”夜墨琛道:“不知道西域王会不会特别地想要救回你?”
话是这样说,他的心里已然有了决定。
“听宝贝说,留着你会有其他作用,杀你不得,正好,本小姐也不喜欢杀人。”她只喜欢看着人生不如死。
伴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的银针已经毫不留情地扎入西云身上几处痛穴。
刹那间,西云脸上血色尽褪,冷汗顷刻溢满脸颊。
那种痛,怕也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有所体会。
在手术室中,他们没有呆得太久,便离开去布置了。
夜墨琛给西域王去了一封信,威胁是非常明显的,但是,他相信,西域王没得选择。
果然,约定的时间一到,西域王便单枪匹马地出现在了天香楼。
夜墨琛将其带到了手术室的隔间,在这里,他们的谈话,可以一字不差地落入西云耳中。
西域王是一个彪悍的男子,身强体阔,走路带风,一身玄黄铠甲格外耀眼,他的头发编了很多小辩子,走在路上,特别有辩识度。
月如霜估摸着,放眼天下,能够一出现就被人猜出身份的人不多,但这西域王绝对是一个。
“西云呢?”坐下后,西域王首先问道。
“你这么急着找西云做什么?他若死了,不是正好?再不会有人对你造成危胁。”夜墨琛在其对面坐下,似笑非笑道。
“谁告诉你,他在就会对本王造成危胁了?”西域王微微眯眸,浑身都散发着骇人的气息,不难看出,他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你杀了他的家人,又害他不良于行,他若是知道了真相,你难道以为他会放过你?”夜墨琛沉声反问。
“厉王是不是弄错了,害他家人,以及令他不良于行之人是你。”西域王道。
“真的吗?”夜墨琛微微一笑,旋即道:“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份上,这里也没有其他人,就你我二人,何必再说那些没有用的?人到底是谁害的,你我心里皆心知肚明。”
“整个西域子民都知道当初害他们失去王上的人是你,都叫喊着要来找你报仇。”
“是吗?”
夜墨琛打断西域王的话,笑容又深了两分,但是,其眼中的寒意亦深了好几分,哪怕看着他在笑,却依旧给人一种危机感。
他说:“当初,洒过三巡,本王便离开了,在宫门外见着你手提着一桶什么东西往宫内走,还跟你打了一声招呼,但是,你只是扫了本王一眼便走了。当初,本王并没有太过在意,现在想来,那个时候,你手中提的就是汽油之类能够燃烧的东西吧?”
话到这里,他故意顿了一下,尔后才又继续:“你在我走了后点燃了火,看着他们喝醉酒的人活活被烧死,但是,你唯独救下西云,因为,他是你舍不得杀死的人。但是,为了留下他,你又生生夺了他的双腿,让他一生坐在轮椅之上。”
“其实,在你纵火之前,宫中的人几乎都被你给买通了,反抗者,你应该在那个时候便解决了。”
“皇宫中人全部被杀,西云当时断了腿,失了亲人,正处于崩溃边缘,哪里还有心思来继承什么大位?如此,便顺理成章地成全了你。”
“你继位之后,将宫中势力全部清理了一遍,为了坐稳王位,你取了当时权贵的女儿,也就是你现在的王后,那个女人对你一片痴心,却不知你要的不过她身后的权利,在你与她有了一个儿子后,便没有再宠幸过她。”
“但是,你对西云却是特别的,或许,你自己也觉得很纠结吧?”
“可是,纠结之后,你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西云。”
“此次,你应该筹谋了很多年了,不,应该是西云筹谋了多年,你呢,其实就是为了帮助西云复仇,或者说是为了要除掉本王这个眼中钉,只要本王死了,那么,便不会再有人知道当年你做的那些事情,可对?”
“之前,边关之乱,如霜和紫烟被尧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