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哪怕九死一生地逃出来,以为想通了要告诉他实情,可他根本就不可能会在乎,你何必?
要不,亲自去问他一下?
刚有了那样的想法,她又自我否定了。
算了,有何可问的呢?他既为了紫烟而来,管你去死?你又何必还要往他跟前送?
罢了!
早些回去把相府的那些杀母仇人解决了,然后,带着宝贝永远离开那个是非之地吧。
烟城,便再也不要回去了。
打定了主意,她没有再停留,将萧山送回夜国的军帐,给其留了些药,转身便走。
走了没几步,她又倒回来,叮嘱道:“本邪医奉劝你们一句,尧白心思缜密,精于算计,他的布阵之术天下无双,他若有心对付你们,你们现在在尧国地盘地上,还是小心些的好。”
说完,她大踏步离开。
“邪医可是知道些什么?不妨告诉本将?”萧山的话自后面传来。
月如霜的脚步连停顿一下都没有,大踏步离开。
她能知道什么?
她唯一知道的便是假的紫烟,真的月如霜已经死了。
若然紫烟真是回了尧国皇宫,他们没法将人带走。
不过,这些已经不是她要考虑的事情了。
小绿似乎感觉到了主人的难过,用它冰冷的头蹭了蹭她的手,十分乖巧。
她突然就升起一种人还不如蛇的感觉。
她为了夜墨琛做到了那种份上,他都没有为她举兵进攻尧国,却因为紫烟被带走,便不管不顾地大举进攻尧国。
或许,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想过,那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吧?
说她不介意,是不可能的。
可介意又能怎么样呢?再是介意,也改变不了什么。
她从来不是一个会作贱自己的人,既然夜墨琛更在意紫烟,而非她,那么,她也没有必须再巴巴地贴上去,想来,她要说的那些,他也不会在意。
他想要儿子,紫烟以后可以为他生,可她只有一个梓辰宝贝,是万不可能将他让出的,在她看来,紫烟那扭曲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会善待她的宝贝的。
当然,也只有跟着她,梓辰宝贝才能如金子般发光发亮。
想到宝贝儿子,她的唇角终于是露出一丝笑容,这里不会需要她,那么,她早些回去也是好的。
想通了,做出了决定,她便也没有再停留。
她不是一个大方的人,却是豁达的,她深知幸福不是因为得到的多,而是计较的少,故而,难过了一段时间后,她便将那些不好的情绪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不停不歇地往烟城赶。
离开了这么些日子,估计宝贝也是急坏了吧?
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脚离开霄城,尧白后脚就到了霄城,城主骁锋亲自去接的他。
“对方最近可有何动静?”尧白一到霄城,见着城主便问道,没有半分迟疑和停顿。
“之前有想退出,但是,被拦了下来,后来,十分安静,什么举动也没有,估计是在筹谋着什么。”骁锋如实道。
点了点头,尧白道:“给夜墨琛一个信,就说本王要见他。”
“是。”
当接到消息之时,夜墨琛是震惊的,他刚获息邪医来此,又离开的消息,心里正烦着要怎么去把邪医追回来,问问她何以会来这里,又可能告诉他一些消息。
他一直怀疑月如霜就是邪医,邪医就是月如霜,他甚至特意问过萧山,哪知,萧山非常肯定地说不是一个人。
若然不是一个人,他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萧山说是为了月如霜,可既是为了月如霜,又为何来了又走了?
心里有太重的疑惑,故而,他毫不犹豫地派人去追邪医。
可他派的人才刚走,尧白就来了,到底是巧合,还是
想了想,他又觉得不太可能,若然邪医真的与月如霜不是一人,而他又在乎如霜,知晓其被尧白带走,必定与尧白有所隔阂,又怎么可能与其合伙来对付他?
抛开邪医这个因素,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正如他之前所料的,这一切都是尧白布下的局,从一开始就是了,今日之所以来,怕是来收网的了。
想到这里,他心下顿时一凝。
看来,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了。
侧眸看着伤重的萧山,萧山的消息没有能传出去,也不知道,现在还来得及吗?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告诉对方:“本王正好也想会会他。”
时间是尧白定的,地点是夜墨琛定的,两人皆只带了一名随从,几乎是一见面,两人眼中便是火光四溅的。
片刻后,尧白才率先开口:“厉王,你领着这么多的将士,连占我尧国七城,当城是威风无限啊,现在在,外界都传来,你夜国将取代我尧国,你以为呢?”
“明人不说暗话,何必要拐弯抹角的?”夜墨琛冷哼一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本王此次确实中了你的计,走进了你布下的局,怪本王心思不如你。”
“这话说的,谁不知厉王从无败迹?简直就是一神话。”尧白笑道:“本王一直都想与厉王较量一番,想来,厉王当是不会让本王失望的吧?虽置身败局,但是,本王等着你扭转乾坤。”
第326章本王的人,并不是那么好抢的()
与强者过招,才过瘾,像尧白,唯有夜墨琛这样的对手,才能令他从心底时提起兴致,有战意;而夜墨琛也只能在这场尧白布下的局中反败为胜,方能走出这困局,保手下一众将士平安。
两人心照不宣,道理都懂,胜了,说明你本事,败了,只能证明你能力不及对方,是生是死,便也只能对方说了算。
胜者为王,败者寇。这是自古以来不变之理。
这算是尧白下的战书,他只有接下,没有第二个选择,只是
“本王会凭本事领着众将士离开,便是走不出去,那也是本王活该,但是,若然真的有那么一天,本王手下的将士无辜,可否请尧亲王手下留情,放他们离开?还有紫烟和月如霜,他们皆无辜。”
“照厉王这么说起来,除了你,那都是无辜之人?仗,你一个人可以打吗?本王把话放在这里,你若有本事,便带着他们退出七城,若然走不出去,那么,便不要怪本王心狠手辣了,他们都得给你陪葬。”尧白凌厉说道。
夜墨琛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尧白继续道:“厉王,为将者,每做一个决定,都要为自己及将士们负责,而你一旦做出了决定,便只能不惜一切代价地达到自己的目的,否则,死的可不是你一人。”
“多谢尧亲王的提醒,本王受教了,你放心,本王定然不择手段地领着所有将士安然退出七城。”夜墨琛道。
顿了一下,他又问:“祸不及妻儿,尧亲王与本王有过节,看本王不顺眼,大可以冲着本王来,但是,抓了如霜和紫烟以做威胁,算什么大丈夫?虽说如霜是以紫烟的名义自愿随你离开,但是,真正的紫烟也被你们带走了”
“等一下,厉王,你方才这些话是何意?紫烟?是谁?如霜,又是谁?”尧白蹙眉,他怎么听着这两个名字都那么熟悉呢?
“你现在还在跟本王装傻?尧白,当初本王被你引入你布下的阵法之中,被你生擒,你要挟夜国将士以紫烟来换,这是君子所为吗?男人之间的事情,就以男人的方式来解决,本王倒是好奇,你要紫烟做什么?”
“本王有那样做?”尧白打断夜墨琛,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起来,边关之事,他记得清楚,但是,又缺失了什么,至于到底是什么,他说不出来。
“你还真是装傻,尧白,你比本王想象的还要无耻,要战,便大方地与本王战,关着本王的女人算什么本事?”夜墨琛越发愤怒了。
“本王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尧白也有些恼了,方才去想事情,他又头疼了。
而每每头疼,他就会特别的烦躁,脾气也会特别的差。
“尧、白”夜墨琛咬牙切齿,但是,他的话才刚出口,便被打断:“夜墨琛,不要以为本王给了你机会,你便能对本王如些无礼,你若真的想要知道你所说那两个女人在何处,是否安全,便活着走出七城再说。”
说完,尧白没有再多一句废话,起身便走。
为何,他会觉得那两个名字那般熟悉,难道他真的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可是,他连那女人长得什么样都不知道,他甚至都不记得。
说他失忆了吧?可他记得从小到大的所有事情,除了有些空虚感,好像遗忘了什么的不安感,他全部记得。
可若他没有失忆,又何以会有那样的感觉呢?
望着尧白离开的背影,夜墨琛骤然眯眸,浑身都散发出骇人的气息。
他握紧拳头,愤怒、不甘。
尧白,你等着,总有一天,本王会败了你,将如霜和紫烟皆抢回来,也定会让你知道清楚,本王的人,并不是那么好抢的。
“看紧夜墨琛,本王要知他一举一动。”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位传说中的铁面阎罗,夜国的战神厉王要如何扭转乾坤。
“是!”应了声,骁锋还是有些不解地问道:“王爷,其实,夜国那些人,已然是瓮中之鳖,直接下令诛杀即可,您又何必要如此?”
“你听令行事即可,其他的,不必多问。”尧白扫了骁锋一眼,沉声道。
说完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个问题,他其实没有办法回答,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感觉,好像连机会都不给夜墨琛,将来有一天会后悔。
现在,他最苦恼的是,他好像真的遗忘了什么,就夜墨琛说的那两个名字,他熟悉,却无关于她们的一切讯息。
想了想,他扭头问身后不远的骁锋:“你可知如霜和紫烟二人?”
“王爷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骁锋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尔后,也没待其回答,便道:“这个如霜,末将不敢确定是否夜国相府四小姐月如霜,但是,这个紫烟,末将倒是可以确定,她是厉王的软肋,厉王的心尖宝贝。”
“本王曾抓了夜墨琛,以要挟夜国将士交出紫烟?”他怎么会有那么离奇的决定?他连紫烟是谁都不知道,要那女人做什么?
还是说,他确实是那样做了,只是忘记了?
若然是后者的话,为何莫非要瞒着他?可是发生了什么他所不知的事情吗?
心下一凝,骁锋道:“王爷,边关之事,末将也不清楚,您何不问问当日随行将士?王爷有些一问,可是遗忘了什么吗?”
话是这样说,他心下却是震惊的,在亲王殿下来之前,太子殿下便给了密令,若然亲王殿下问起紫烟或者如霜,及边关之事,斟酌回答。
当时,他还在想着,太子殿下怎么会给这样一道密令,亲王殿下又怎么可能会问那样的问题,现在,他算是懂了。
看来,亲王殿下是遗忘了些什么,而太子殿下明显是不想让亲王殿下想起来。
他也不免好奇起来,当初,亲王殿下费了那么大的劲,就只为了要一个紫烟,现在,夜国厉王不惜一切出兵,也是为了一个紫烟,这个女人,到底是有什么魔力,竟会使得两位当代枭雄为她不顾一切?
第327章他怎么会来这里?()
“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