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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出色的男人,看一眼,便再难忘记。
月如霜若然知道孟天现在的想法,一定会大呼一声:卧槽!她已经很低调了,居然还能给人那般感觉,看来,不是她穿着打扮有问题,就一定是对方的审美有问题。
“木公子方才可曾去过内园?”孟天并不是一个会拐弯抹角的人,他怀疑月如霜,一番审视后,便直接问了出来,他说:“方才,有人闯入内园,破坏了本少爷的好事,那人,看来与木公子有几分相似啊!”
他确实不会拐弯抹角,但是,他却在问话之时凌厉地看着月如霜,那眼神,好似要将其看穿般。
月如霜突然有些明白,为何孟天这种不会委婉的男人在商场上为何可以无往不利,他很聪明,也很直接,但他绝对不鲁莽。
她敢保证,在孟天的视线下,心有亏欠之人,必定会露出破绽,然后,再施压多说几句,其想要知道的定然能全部知道。
只是,她不是一般人,她活了两世,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人没有见过?又什么事没遇到过?她应付人的招数千千万万,孟天,与她就不是一个段数的。
之前,月如霜心里有些不确定,还有些紧张,琢磨着要如何应对,但听孟天一语,她已经可以肯定了,他并没有看到她,或许看到了她的衣服和背影,却不敢肯定。
既然这男人都不敢肯定,那她若是承认了,岂不是太掉价了?
月如霜心思万转,最后,睁着眼睛说瞎话:“孟少爷这话说的,世界上的人那么多,不过一句相似,孟少爷便直接问在下,不觉得太失礼了吗?”
“那人的背影与衣服都和木公子一样。”孟天微眯双眸,眸光甚是凌厉。
在他的视线与盘问下,若然真的做过,便没有人不认的。即便是不认,垂死挣扎,那他也会有一些异样,或眼神,或小动作,可眼前这个木宇却没有,平静得好似那件事真的与其毫无关系。
“孟少爷,背影相似的人一大把,这衣服穿一样的更是多,你总不能让人一件衣服只做一件对吧?你仅凭一个背影,一件衣服,便跑过来如此质问参与你婚礼的客气,不觉得太没有礼貌了吗?难道孟府的礼貌就仅止于此了?”
之前那番话,月如霜实在是太温柔了,到最后,那就凌厉得不行了。
孟天眉目紧蹙,眸中明显有怒意,显然,他也是动怒了,再开口,便有些口没遮拦了:“不是你?难道今日来此之人,还有第二个穿你这种衣服的人?便是有一样衣服的人,那身材也跟你一样?”
“孟少的意思,方才就是在下进了内园,然后破坏了你的好事?孟少,拿人拿脏,捉奸捉双,如此简单的道理,孟少如此聪明之人,竟是不懂吗?孟少质问在下之前,是否应该先找到足以证明在下闯了内园,坏了孟少好事之证据?若然没有,那么,孟少说出这样一番话,在下便有足够的理由去官府告孟少。名声这东西,虽然在下并不在意,但是,不在意,并不代表可以随意践踏,孟少以为呢?”月如霜的声音听来平静,实则带着几分内敛的凌厉,只要稍一用心,便能听得出来。
孟天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看起来温和的男子,其实是个狠角色,听来不急不徐的言语,声声质问,句句凌厉,没有半分留情。
眉目,顿时沉了下去,他孟天活这么大,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表面温和,实则心狠手辣的人也见过,但是,没有谁,像眼前这个男子般。
有一种凌厉霸气,那是与生俱来的,深入骨子里的东西,即便隐藏,也会在不经意间泄露出来。
他有预感,即便眼前这少年现在只是普通商人,那么,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也会站到众人瞩目的高度。
这样的人,或交好,或杀之!
孟天眼中有杀气一闪而过,月如霜微微眯眸,秦熙昭也是心下猛地沉了一下。
这个男人对小姐动了杀机?这怎么可以?他带小姐来,可不是送死的。
秦熙昭知道,他是该说些什么了。
然而,不待他开口,孟天便道:“本少确实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什么,方才,倒是本少鲁莽了,还望公子不要介意。”
方才还杀气四溅,现在居然就主动道歉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月如霜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问:“孟大少有什么话,直说便是,现在这样算什么?”
话到这份上,孟天也不绕弯子了,道:“本少很喜欢木公子的性情,交个朋友如何?”
“本少一点都不喜欢孟少这样的。”月如霜毫不犹豫地打击。
孟天脸色再变,月如霜毫不避讳,继续道:“但是,本少不介意跟孟少交一个朋友,只要孟少的疑心少一些。”
明显地愣了一下,孟天哈哈大笑,他说:“既然成了朋友,那么,即便之前进入内园的真是木少,本少也不打算将木少怎么样,只要木少不要说出去即可。”
第255章终生不娶()
月如霜挑了挑眉,孟天微犹豫了一下,便道:“本少今日会成婚,实在也是无奈之举,若是可以,本少宁愿终生不娶。”
反正,余生有小臻陪着他就够了,其他人,他管她去死?
月如霜与秦熙昭相视一眼,心下同时计较开来,看来,这孟天并非如传闻中那样呀!
传言,孟天特喜欢薛家小姐,为了追求薛家小姐,那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什么招都用上了,半年多过去,终于才打动薛家小姐,成功娶得薛家小姐。
而今看来,传言,果然不是那么取信于人的。
月如霜再次挑了挑眉,却没有开口。
孟天也没有说更多,外面已经来人催促了,他必须要立刻离开,去外面迎新娘。
秦熙昭与月如霜起身跟上去。
“分明我才是天香楼的,为何孟天对你如此特别?我看他之前都动了杀机了,后来却放了你,还结交什么朋友,难道他是在想其他的办法,到最后狠狠地打击你?”若非有异,那这男人的思维方式未免也太过迥异了?
月如霜并不能排除那样的可能,毕竟,都是商人,这心眼可不是一般多的。
她说:“若然他真是在想其他办法对付我,那么,他的心眼就太多了。”
“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好好地注意一下吧。”秦熙昭道。
月如霜冷冷勾了勾唇,道:“想要动我,那也要看他是否有命活到那一天。”
秦熙昭回眸看去,月如霜双眸微眯,眸中杀气毕现,其浑身都散发出骇人的杀气,令人不自觉地胆寒。
浑身抖了抖,他似乎已经看到月如霜对孟天下手了。
两人各有所思,不再多言。
孟府虽是商人之家,家里的人都从商,但是,因着孟府二小姐孟颖嫁给了当朝丞相,故而,孟天成婚,来此的除了商人,还有为官者,那些,都是想要巴结月天德的。
月如霜和秦熙昭出去时,月天德陪着孟颖正顾接受着来自各方的恭维,一脸笑意,他和儿子月时锋立于一旁,形成保护夫人的姿势,给人一种幸福一家三口的感觉。
瞳眸一缩,月如霜原本还微勾的唇紧抿,笑意消失,双手更是紧握成拳,连指甲都深深地嵌进肉里,其视线直射月时锋,漆黑的瞳眸里好似住着两只恶魔,随时都能跑出来,张牙舞爪地杀人。
秦熙昭顺着其视线看过去,看到月时锋的第一眼,他觉得这男人长得还挺不错,但是,很快,他就看出了这个男人的不同。
紧接着,他耳边传来了咬牙切齿地低语:“月、时、锋”
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是自牙缝间迸出来的,可见月如霜的愤怒。
秦熙昭怕月如霜失控,真的在这里做出什么来的话,那就不太好收场了。
下意识地抬手拉了拉,他道:“少爷,控制好你的情绪。”
月如霜深深地吸一口气,尔后,才道:“放心吧,我不会在这里动手。”
尽管很想就这么杀了这个男人,但是,她还是有分寸的,她很清楚,如果在这里将人给杀了,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
秦熙昭还是不太放心,月如霜道:“你不必如此如临大敌的感觉,我说不会动他,便不会此时动他,虽然我真的很想立刻要了他的命。”
“要不,我先送你回去休息?”这样,或许会保险一些。
“你就如此不信我?若然我真要杀,在听到消息的那一刻,我便将整个相府的人给杀了,可是我并没有那样做。”直接将人杀了,岂不是太便宜了对方?
“这不一样啊!”秦熙昭心忖着,开了口,却也是将话给说了出来。
月如霜道:“没什么不一样,我明知道孟颖与孟府的关系,难道你认为我来之前会没有任何准备?”
她月如霜从来不做没有准备之事。
她敢来,便足以证明能够控制好自己。
要杀一个人,于她而言,太过简单,而她想要的,不只是他们的命,她还要他们深刻地体会那种恐惧。
往往,死,很多人都不怕,真正令人害怕的是濒临死亡的那个过程。
秦熙昭看着月如霜,突然觉得,这样才是他所认识的小姐嘛。
孟天的婚礼很是隆重,不过,月如霜发现这新郎自始至终都没有一点笑容,他是不喜这婚礼的。
想着之前在后园听到那些,她也算是明白了,孟天一个断袖,你让他娶一女人,他能高兴得起来吗?很明显是不可能的。
视线微转,她便看到人群中,有一清秀的少年一直在看着婚礼进行,自开始到结束,其眼神也是越来越暗淡,到最后转身的那一刹那,她甚至有一种那少年的魂都被抽走了的感觉。
想来,这个少年便是之前在后园与孟天在一起的人吧。
只是,可惜了!
月如霜和秦熙昭在孟府呆到婚礼结束,又与孟家掌舵人聊了一会儿,方才离开。
一出孟府,月如霜突然有种重生的感觉。
秦熙昭也是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熙昭,你可曾发现,传言中家风甚好,和平温馨的孟府实则也是暗潮涌动,想来,也是在争权夺利吧?”
“这种事,不管是哪一个大家族,都会出现,孟府只不过是藏得深罢了,孟老爷子有话语权,震得住场,若是不然,孟家不定成什么样了。”秦熙昭道:“依我判断,孟老爷子喜欢三儿子,小孙子,但老大又更为适合经商一些,孟天更是孙辈里最厉害的角色,老爷既想将权放给老三,却又不敢,很矛盾。”
“孟家老大没有老三的心思多,孟天更是有独成一派的感觉。”月如霜想想当时孟家的情况,又继续道:“这老三与二夫人孟颖的关系好,若然孟疑出事,这老三极有可能拉上一把。”
“所以,孟府的掌舵人可以变,但绝对不能是老三。”秦熙昭道。
月如霜点头:“你再找时机单独见一下孟天,探一下孟天的语气,若是可以,咱们可以推波助澜一下,将孟天扶上去。”
第256章动她宝贝者,杀无赦!()
内忧外患,没有几个人能够顶得住。
一个大家族掌舵人的更替,足以搅动一片风云,不管是谁,想来都只能自保,而无力再去帮助人了。
秦熙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