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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狗咬狗的画面还真是爽啊!
眉目间不自觉多了几分玩味。
这看戏的感觉还不错,心情都不自觉地好了。
月天德被气得不轻,抓起一旁的东西就向上官依晓砸去。
悟硞接过东西,重重地还回来,进而道:“我和依晓还要继续恩爱,你们要继续看吗?”
话到这,悟硞的视线毫无保留地满含玩味地看向月如霜。
第205章出卖色相()
月如霜浑身一震,心下顿时涌起一股不太美妙的感觉,就好像被什么毒物盯着似的,那么的难受。
这男人是想干什么?月如霜心里止不住猜测起来。
悟硞的视线却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太久,甚至可以说是一瞬即收,便是月天德和三夫人想要顺着其视线发现她也没有那样的机会。
当然,这种时候,不管是月天德还是了三夫人,抑或是上官依晓,心里想的都是怎么了结眼下之事,谁又能想到她月如霜会在暗处呢?
月如霜稳住心神,便见悟硞正要有所动作,却被上官依晓陡然推开。
悟硞眉目一冷,便听上官依晓道:“悟硞,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过了头了就不好了。”
悟硞的眸子越发的冷了,上官依晓却似没有看到般,就当着月天德和三夫人的面,起身穿衣。
其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这于月天德而言,简直就是天大的讽刺。
三夫人更是惊呼一声,颇有些报复意味地吼道:“姐姐,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的青紫痕迹?”
“你做了那么多年的妓女,难道还不清楚这是什么?”上官依晓冷冷地反问。
三夫人脸色发白,下意识地抓紧月天德,撒娇意味甚是明显:“老爷”
“上官依晓,你是不是真觉得本相不敢拿你怎么样?敢如此公然给本相戴绿帽,还敢如此跟本相说话,当真以为本相杀不了你?”月天德瞪着上官依晓,愤怒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月如霜蹙眉,这几人还真是哆嗦,站了这么久,净放狠话,净争论去了,倒是拿出点实际的呀,月天德,有种直接拍死上官依晓,这样,你也就清净了,鬼才知道你戴了绿帽。
正想着,却见月天德突然冲上前,手里将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把尖刀刺向上官依晓,嘴里更是咬牙切齿地喝道:“上官依晓,你敢危胁本相,本相先杀了你。”
上官依晓瞪大双眸,不可置信地看着越来越近的月天德,一时竟忘了要如何反应,只眼睁睁地看着月天德手中的刀距自己越来越近。
刀子无情地插入上官依晓的腹部,鲜红的血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瞬间便染红了上官依晓的衣服,再顺着衣服滴落下来,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渲染出一朵朵妖冶的红花,刺目至极。
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充斥整个鼻腔,吸入肺腑,直令人作呕。
月如霜蹙眉,她没想到月天德真下得去手,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么多年,上官依晓帮月天德的事不少,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他自己可以娶一青楼女子,可以专宠青楼女子,凭什么就不能让上官依晓找一点慰藉?
男人啊
当然,这事与她无关,上官依晓的死活与她也没什么关系,便是月天德能放过上官依晓,她也总有那么一天会杀了上官依晓。
不过,之前还那么积极愤慨的悟硞,这会儿怎的如此冷静?亲眼见着月天德手中的刀刺入上官依晓的身子,却不做任何反应?
月如霜越发觉得悟硞这个人难以捉摸。
偏在这时,悟硞的视线又扫了过来,月如霜虎驱一震,看悟硞那神情,不会是想要在这个时候说些什么,甚至做些什么吧?
月如霜思绪万转,已然想好了对策,可悟硞却收回视线,转而对月天德道:“你要教训你的女人,滚回相府去,别脏了本公子的地。”说着,悟硞冲着门外喊道:“来人,将丞相大人及两位夫人都送出去。”
伴随着悟硞的话音落下,竟真有人冲了进来,看起来恭敬地对月天德道:“丞相大人,请吧!”实则,完全是不容拒绝的。
“敢这么对本相说话,信不信本相端了你们这倌楼?”话音落下,月天德也有了那种意识,心下也是顿时有了决定。
这样的地方绝对不能留!
悟硞道:“丞相大人想要令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令夫人与在下关系暧昧,且当着丞相大人的面给丞相大人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那么,本公子也是没有办法。”
“悟硞,你”上官依晓也对悟硞前后反差有了很深的疑惑,完全是不能理解,于是,她忍不住问道。
然而,她的话才刚出口,便被悟硞给打断了,悟硞扫了上官依晓一眼,不愠不火地说:“你还是先回去把伤养好再说吧!”
“你就不怕我这一回去就死了?”敢那么刺激月天德,他真当月天德是什么善类吗?
月天德自私自利,为了达到目的,从来不择手段。
今日,她若是被月天德带回去,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她也不敢保证了。
悟硞看着月天德黑如锅底的脸色,缓缓道:“当你推开本公子那一刹那,咱们便没有关系了。”
真当他喜欢上官依晓这老女人?残花败枊,还丑,身材只能算勉强,现在想想,他都佩服自己可以忍受这么久。
上官依晓脸色一白,突然后悔起来,张着嘴,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在后悔的,到底是什么。
月天德与三夫人一左一右地将受伤的上官依晓给扶走,月如霜自暗处走了出来,悟硞走近月如霜,两人四目相对,激情交战。
少许后,悟硞才收回视线,饶有兴味地说:“月天德是你引来的吧?上官依晓怎么得罪你了?或者说,丞相府的人怎么得罪你了?看狗咬狗,心情应该很愉悦吧?”
月如霜看着悟硞,开门见山:“我与相府的过节深了去了,你也不是单纯的小倌吧?你接近上官依晓,出卖色相,也是为了某种见不得光的勾当吧?”
月如霜满目探究:“你之前还帮着上官依晓,一副‘动上官依晓者,死!’的模样,转眼就变得那般无情,还真是伤人心啊!”
“如果对象是你,我倒是可以从一而终地保驾护航。”悟硞暧昧道。
月如霜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很诡异的感觉,还未及开口,眼前便是一黑。
第206章你想怎么滚,就怎么滚()
“你干什么?”月如霜险险躲过悟硞伸向面巾的手,怒道。
悟硞似有些遗憾,他说:“都说,眼睛是打开心灵的窗口,我看着你这双眼睛,格外灵动,也充满了邪气,我止不住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天色国色,才配得上这么一双眼。”
“好奇害死猫,有些时候,还是不要太好奇的好,以免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月如霜道。
悟硞走到床前坐下,然后看着月如霜,很自然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等了一夜,到你了,来吧!”
月如霜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你真当自己是小倌了?”
悟硞道:“这里是倌楼,方才你也看到了,我和上官依晓那激烈”
“闭嘴!”月如霜沉了声。
悟硞眉梢一挑,月如霜道:“我来找你有事。”
“什么事?”悟硞再一次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道:“我这人呢,谈事都是在床上。”
“滚”月如霜愤怒地抓起一旁桌上的东西向悟硞砸去。
悟硞伸手,轻易接过月如霜砸过来的东西,看了一眼,放到床边,道:“滚你想怎么滚,就怎么滚。”
月如霜眉心突突地跳,为神马她之前竟有一种这男人很有诱惑力的错觉?
对!那一定是错觉!
月如霜看着悟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究是不予理会这个男人。
真是太过无耻了!果然,人至贱则无敌。
悟硞一直满目兴味地看着月如霜,不言,不语。
眼见着天色不早,再拖下去,天都要亮了,月如霜开口了,她问悟硞:“上官依晓是何时来这里的?她为什么要来这里?仅仅是来找安慰?你能否帮我证实一下,上官依晓的私生活糜烂?”
“你以为,我凭什么要帮你?”悟硞问月如霜,问得很是不客气。
月如霜道:“现在,你把月天德得罪了,相府不倒,倒的就是倌楼。”
“你以为,凭一个月天德便能让倌楼关门?”悟硞很是狂妄地反问。
月如霜双眸微眯,沉声道:“如果,再加上邪医呢?”
“你”悟硞的脸色顿变。
月如霜道:“我来,只是跟你说一声,我希望需要你出面时,你能毫不保留。”
“你是何人?相府是如何得罪你了?”悟硞看着月如霜,明显地感觉到了她身上的杀气。
月如霜没有回答,转身就走。
悟硞望着月如霜离开的背影,双眸骤然眯起。
月如霜走到门口了,才缓缓道:“如果你答应帮忙,入夜前,到天香楼找我。”
不必说姓什名谁,仅凭天香楼三个字,已经足以令人知道她的身份了。
邪医总是一袭素色长衫,一张银质面具,而月如霜则喜欢素色长裙,戴面纱。
三年前,月如霜生母水绫烟死于相府,却在天香楼处理后事,月天德领着相府上下去悼念,被月如霜毫不客气地赶出天香楼,哦,不对,应该是被拦在天香楼外,并对外公布,她与月天德脱离父女关系,震惊整个烟城。
有人想要找月如霜了解一下情况,但是,在水绫烟下葬之后,月如霜就消失了,不久后,邪医也消失了,这一消失,便是三年之久。
今日,月如霜回来了,可是要报仇了?
悟硞免不得来了兴致,这三年来,月如霜必定在养精蓄锐,这一回来,怕是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若然有她这么一出,相府真倒了,那么,他的事情,还能办不了?
帮月如霜!不必再犹豫,悟硞冲着月如霜的背影喊道:“月小姐,我们做一笔交易如何?”
月如霜顿了一下,却未回头,悟硞继续道:“我帮你扳倒相府,你帮我解决麻烦。”
“成交!”话音落下,月如霜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离开倌楼,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了,月如霜打了个呵欠,这一夜都耗费了。
时间也不早了,月如霜也不确定莫晚风是否发现她不在,故而,抬脚便往天香楼跑。
许久没有跑了,还没跑多远,月如霜便觉得有些累了,幸在,倌楼离天香楼也不是特别远,坚持坚持,很快也就跑回了天香楼。
也不知道说她运气好,还是不好,一回到天香楼,莫晚风便迎了过来。
自知道月如霜不在天香楼了,他就心神不宁,生怕她一冲动去做些什么,他问了秦熙昭,可人不告诉他,他大半夜的跑出去找,快把烟城都翻过来了,愣是没有半点消息。
等了一夜,莫晚风才在此时看到月如霜的身影,他起身走过去,看到安然无恙的他,心情复杂至极。
月如霜看着莫晚风脸色黑如锅底地走来,明显怔了一下,在反应过来后,月如霜才仔细去看莫晚风的神色。
莫晚风的脸很黑,从其微颤的身子及幽深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