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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墨也发觉了她的异样,带着邪佞的笑,复又吻住她的唇,舔咬啃噬,无所不用其极,舌头在她口中肆意翻搅,蛮横的令她喘不过气来。
靖苏两只纤纤素手紧紧揪着身下明黄的床单,尖利的指甲几乎在床单上抠出几个洞来,她紧紧闭着眼睛,不敢也不想去看那张邪恶的脸。
“睁开眼好好看着,是谁在疼你。”他蛮横的要求着。
靖苏不肯。
他恼了,眸子变了色,腰杆一沉,狠狠冲进她体内,低头一口咬住她的ru头,用牙尖厮磨,啃噬,他的右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向后拉扯,迫得她不得不拱起胸膛来,他啃着她的胸,就像是她送上门来的。
他在折磨她,靖苏明白,他有怒,他有恨,这些她都明白。
她突然想起他一夜召二女侍寝之事,她觉得,自己或许真的会死在他身下。
只是,这样的死法,未免太荒诞。
再想想,其实有什么呢,死都死了,还用介意身后之事吗?
他不能接受她的分心,用了最蛮横的方式让她回神,他抓住她的腿向前拖,高抬铁臂举高她的腿,她下半shen都挂在他身上,她的…那处就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
这样的羞辱令她惨白了脸,她仰头望着明色帐顶,只觉得还不如死了得好。
重墨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不知何时已为欲望所代替,他看着眼前的美景,血脉喷张,一挺腰,又冲了进去。
靖苏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干涸的眼湖微微湿润,屈辱!
重墨如野兽一样疯狂的抽dong着,将满身的yu火贯彻到底。
从没有怀疑他的体力与能力,柳贵人、曹侍女都是很好的先例,这一次轮到了俪妃。
一二五 缠绵()
满盛和瑶惜守在门外,他们太清楚里面正在上演着什么样的戏码,两人只是低着头。只是算算时辰,应该用晚膳了。满盛提了提精神,又深深吸了口气,这才轻而又轻的叩门,“皇上,该用晚膳了。”
他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许久未有声音,他壮着胆子加了点劲又叩了叩门,“皇上,该传晚膳了。”
这一次,里头终于有了回应,短短的一个字,凶狠无比:“滚!”
满盛吓得抖了抖,哪里还敢说话,抬头只见瑶惜紧紧盯着紧闭的门,眉头紧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门外突然又有声音传出:“去取些秘药来。”
嗯?御前侍奉了许久的满盛一个趔趄,秘药?皇上龙体康健,一向从不借助药物,今儿是怎么了?到底也不敢耽搁,挥了挥拂尘,一溜烟跑远了,溜得比兔子还要快。
很快,他捧着一个雕花红漆楠木的锦盒回来,叩门:“回禀皇上,取来了。”
“开门,放在门边。”
“是,”满盛战战噤噤将门推开一条小小的缝隙,伸手将锦盒放进去就缩了回来,立即将门又关严实了。
屋内。
靖苏听了他的话心里也是一颤,秘药此物,她略有耳闻,多用来增进男女之间床底之欢,后宫之中一向是禁止使用的,他又想干什么,难道是真的要整死她?
重墨并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惧怕,他大剌剌的起身走到门边取了锦盒又走回来,当着她的面打开锦盒,取出一粒棕褐色的药丸,捏在指尖把玩。
“你太僵硬了,玩起来没有情趣,”
靖苏已知不妙,心下骇然,他已捏住她的下颚,一把将药丸塞进她口中,随即以口封住,以舌推进,并不给她一点机会将药吐出来。
“既然朕得不到你的心,就要玩得尽兴。”他突然松开了她,好整以暇坐在床沿看着她。
靖苏明白了,他是想要摧毁她的自尊。
“你卑鄙,”她终于说话了,冷冷瞪着他,只是她此刻全身赤裸,身上遍布红痕,就是连嘴也被他吻得莹润光潋。
重墨嗤笑:“朕只恨自己以前对你太宽容,才会助长了你的气焰,从今往后,你休想好过。”
吞下的药丸渐渐发挥效用,靖苏觉得有一股热流从下腹蹿起,迅速向四肢百骸蹿去,身体仿佛叫嚣着需要…她不知道需要什么,只是觉得很难受,甚至开始难耐的扭动着娇qu。
“热,好热,”双唇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呢喃出声,出口的话音黏腻软糯,像是娇吟。
重墨很满意眼前看到的,他给她吃下的那一颗药丸是最烈的春药,他从未在任何人身上使用过,而显然,它的功效是让他极满意。
他勾了勾嘴角,大掌贴向她的娇qu,轻轻摩挲着,“舒服吗,”
残存的理智迫得靖苏咬紧了唇瓣,星眸迷离,波光潋滟,她使劲摇头,凌乱的青丝在明色的床单上漾出糜乱的波纹。
“真是固执,朕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重墨陡然抽回手,复又坐于一旁袖手旁观看着她独自忍受煎熬。
体内的灼热愈演愈烈,靖苏难受的直呻y,娇qu不停扭动着,白皙的肌肤沁出粉色,媚不可言。
重墨只看着,一股热气从聚焦到下腹,那处已经挺了起来,他不想再忍,索性扑到她身上,试探性的用手指进入,轻轻抽dong。
“不,不要,”靖苏试图并拢两腿,挣扎着挤开他的手。
“倔强——”重墨低斥,猛地将手抽出来,他今日非要她臣服不可。
他是铁了心,可总也要让自己先尝点甜头。
于是,他抓起她柔若无骨的手牵引着来到自己那处挺拔,诱导着她握住上下套nong。
靖苏几乎已经被强烈的药性冲昏了,身体软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仅存的理智告诉她那是不对的,可她根本没有力气挣脱,甚至,身体更不停叫嚣着。
重墨享受着她的侍弄,眼睛攫住她的娇qu,不肯漏过她一丝一毫的改变,她的忍耐力果然惊人,明明皮肤红得似煮熟的虾子,已经沁出了薄薄的一层汗,仍是咬紧了牙关不肯求他。
他突然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她了,想看她在自己身下娇吟的模样,想,很想。什么仇恨,通通见鬼去吧,报复的方法有千百种,他何不用自己最喜欢的一种。
只是不甘心,他要她求他,求他宠她,疼爱她。他不想再做苦苦等候的一方,他渴望享受征服的快感。他是万人之上的皇,没有人能忤逆他。
“你是不是很难受,只要你求我,我立刻满足你。”
靖苏的理智早被体内肆虐的火焰烧成了灰烬,不记得今夕何夕,不记得恩怨情仇,全身的叫嚣着是渴,急需被满足。
她动了动唇,又生生忍住。
重墨看出她已经到了极限,他何尝不是,可是他不急,胜利的曙光就在触手可及之处,他要再忍一忍。
他慢慢诱哄着:“说,说你求我,疼你,说了你就不难受了。”他的手有意无意的撩拨着她的那处私mi,浅尝辄止。
靖苏终于崩溃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身上,声魅如丝,“求你,”
重墨格外的坚持:“错了,是求我疼爱你。”
“求你,疼我,”
重墨大喜,分开她的双腿,用力冲了进去,可恶魔终归是恶魔,本性难移,他享受着征服的快感,却又远远觉得不够,他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盛开,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说,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体内的空虚难耐得到了满足,失了理智的靖苏疯狂的逢迎着他,两条白嫩的腿缠上他瘦削的腰身,声若娇吟,“喜欢,我喜欢。”
重墨一直以来在她身上遭受的挫败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疯狂的律动着,似乎要将身下的人融入骨血中。
明色牡丹纹的帷帐抖动不已,金丝楠木的床嘎吱直响,女子的娇吟,男子的粗喘,谱出一曲最原始动听的音律。
一夜未休。
一二六 痛楚()
整整三个日夜,那扇闭合的门内未有人走出一步,当中的疯狂仅想想已是荒诞之极,到第四日日头升起,门开,一身清爽的重墨走出来,带出一股子淫靡的气息。
瑶惜奉旨进屋替俪妃梳洗,两扇门在她身后合拢,幽暗的室内,处处飘着欢爱的气息,她轻而又轻地走近,床前一地凌乱的白绢,几片破碎的衣裳,床上俪妃静静躺着,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木然看着帐顶,听到她走近的声音,也不看她,只是平静的说道:“扶我起来,沐浴更衣。”
瑶惜心里咯噔一下,避开凌乱的白绢子走上前,动手去掀盖在靖苏身上的丝被,靖苏突然伸手揪住丝被,顿了顿,又猛地松开。
瑶惜心下有了计量,轻柔的掀开丝被,入眼所见仍是惊到了她,一具赤裸的娇qu遍布红紫於痕,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很肮脏,是吗,”似自嘲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瑶惜噎住,枉她自诩聪灵,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靖苏面上始终淡淡的,仿佛这具身体不是她的,她说:“我也这么觉得。”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让人看见自己这副样子,只是她的下半shen根本动不了,多么可怜又可悲。
这一次,她真的是什么面子里子都没有了。
“娘娘毋须妄自菲薄,”瑶惜取了件披衣挡住她的娇qu,伸手扶她起来。
靖苏只是冷笑,“不妄自菲薄又如何,事实摆在眼前。”
瑶惜伸出去的手一顿,道:“娘娘放心,奴婢绝不会说出去。”
靖苏笑得更冷,“不说出去就没人知道了吗,罢了,想这些做什么。”她伸手勾住瑶惜肩头,瑶惜又使劲扶住她腰身,这才将她慢慢从床上扶起来。
双脚触到地上,却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她不得不攀附着瑶惜,瑶惜一咬牙,用了全力扶着她,慢慢向后间的浴池走去。当靖苏终于坐进浴池,两人俱是出了一身的汗。
瑶惜本欲替她净身,却听她说道:“你去熬一碗避孕的汤药来。”这三日,重墨无数次将…留在她体内,哪怕是现在,只要一动,就有东西流出来,她觉得污秽难忍。
瑶惜将换洗的干净衣裳搁在一旁架子上,答应着出去了。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瑶惜回来,手里捧着一个红漆木的托盘,上头搁了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的汤药,还有一碟子蜜饯。
靖苏闻声,问道:“我知你定先去请示了他,却也是白搭,他自会欣然应允,许还会夸赞你考虑周全。”
瑶惜无奈苦笑,她是去请示了皇上没错,可皇上的原话却是这样的:“好,朕知道她不想怀朕的孩子,朕偏不如她的愿,你去请太医抓一副坐胎的药,熬好了给她喝下去,不许让她知道实情。”
她又如何能明说,这一碗,的的确确是上好的坐胎药,她亲自看着太医写下的药方,亲自煎的药。
“娘娘知道的,奴婢不过也是奉旨办事。”瑶惜这样说着,端了药碗递给她,“娘娘,太医吩咐,这药要喝热的才有效。”
“嗯,”靖苏接过,没有丝毫怀疑,仰头喝尽,连一滴药汁也未剩下,瑶惜忙把药碗接过去,又递来蜜饯过来,靖苏摇头拒绝了。
“我不觉得苦。”
瑶惜知道她是心里头苦,便不说话,默默收拾了东西出去,嘱咐:“奴婢就在外面守着,娘娘若好了,就唤奴婢一声。”
靖苏没接话,放任自己浸在温热的浴池里,便觉得身上没那么疼了。